組長自稱是小涵的叔叔，趁著假日帶她逛個街。學弟因為不知道真相，看起來是相信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說法。我裝作是陪學弟來買女朋友的衣服，也閑聊了一下，期間小涵幾乎沒說什么，我們也只好離開。在我們走向電扶梯時，我轉頭偷看了一下，發現小涵正用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離去。我這才發現，她的手從頭到尾，都一直勾著那個組長的手臂。

在車上，學弟像是松了一口氣，一直跟我說還好，然後要我不要想太多，他覺得小涵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等等。應好的同時，我心想：大錯特錯了。

回到家，我又坐回沙發上，繼續啃著剛剛急忙之下，擱在桌上的饅頭。

這天下午，我什么事都沒做，腦海中一直不停的在想，為什么小涵跟組長還有往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明天究竟該不該拿光碟去組長辦公室？快到晚飯時間，我決定明天還是照原計劃進行，遇到狀況再隨機應變吧。

晚上，手機響起，是小涵打來的。看著它響了幾聲，我便伸出手，按下掛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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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我打電話給了如琪，要她今天幫我盯好小涵，就連中午休息時間也不能讓她離開視線外。11點左右，我敲了敲組長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坐在辦公桌後的組長，瞪大眼睛看著我坐到桌前的椅子上。

然後，我拿出了手機，把里面的照片一張一張的給他看，然後說他跟系上羽球隊的交易，我都知道了。沉默了許久，組長總算開口問，我想怎么樣？原本打算直接攤牌，但是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我腦海里，讓我決定改變計劃。

「我要玩玩昨天那個女孩。」

組長驚訝了一會，接著松了一口氣，笑了起來。

「沒想到你喜歡這樣…你也是羽球隊的嗎？」我搖了搖頭。

「這樣啊…不過我不覺得湘涵會答應讓別人玩哪…」這話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哪還由得她選擇？你不是也錄了一份她的影片嗎？」我這樣問，是想要確認他有沒有錄影，另外就是如果組長在那個周末有錄影的話，小涵不可能還有選擇的余地，但是如果沒有錄影，那小涵根本沒理由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才對吧？

「錄影只是我自己紀念用的而已，我不會拿來威脅學生的…」他說到這就停了下來，看起來在思考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唉…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吧，小涵不是這么隨便的女生，我如果幫你，會傷害到她的…不如這樣吧，看看羽球隊里哪個女同學你看得順眼，我再幫你想辦法怎么樣？」這個提議，如果是其他人，搞不好就接受了。其實，如果在不一樣的情況下，我很有可能也會接受，但是今天的目地是挖掘小涵的事。

「傷害不是早就造成了嗎？我不懂你的意思。」為了套話，避開他的提議。

「…其實湘涵在羽球隊的交易之後，沒多久又來找我了。」組長看我不為所動的樣子，只好開始嘗試說服我放棄。

「那時候，她覺得以我在校內的影響力，應該可以取得羽球隊干部保存著，她的照片跟影片，便來尋求幫助。我想這是她自己惹上的麻煩，所以原本不打算理她的。」

「於是她開始跟我解釋，說是要退出，但是干部們都不同意，還威脅要把檔案拿給她的男朋友看；還說到自己其實是被強迫，才參加系隊的活動。」組長說到男朋友時，我心里起了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最後，應該是看我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就開始跟我談條件了：如果我幫忙去拿回那些檔案，她會想辦法報答我。到這里我當然就感興趣了，於是要她先想好要怎么回報，再來找我談。」

「沒想到，她隔天就來了。一開始，她提出用錢跟我買，但是我不缺錢，也就沒答應；接著還說不然她來我這打工不領薪水，其實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用鼻毛想都知道組長想要什么，所以打斷了他，要他講重點就好。

「好吧，總而言之，最後我們達成協議，只要她來陪我一個周末，我就還給她一部份的檔案，總共分十次還，附帶條件是連我自己錄的也要還她，而且這十天，如果我錄影了，也要在最後一次還給她，至於湘涵，在這段時間內，都會滿足我的要求。」

「原本我打算前幾次都照約定好的還給她，後面再故意不還或威脅，來控制她。直到有次在聊天中，她說到想退出系隊的原因，我才打消念頭。」我趕緊問是為了什么？結果沒想到，小涵把一切都跟組長說了：包含她小時候，一路延續到現在。

「但是她的經歷，並不是影響我的主因，而是在經歷了系隊活動前，她以為現在的人，是把性跟愛分開看，然而在羽球隊短短的一年里，她感覺到其實根本就不是分開看，而是人們不把性當一回事：想要，就做了，而且必要時，還可以拿來當工具；但是我很清楚，她的想法都是因為羽球隊那些人，才產生的，一般人哪有這么誇張？」

「雖然她覺得性已經不重要了，但是她也知道，人們是矛盾的，自己和再多人亂搞都沒關系，但是看到別人這么做，就會開始指指點點。」

「所以，她認為現在，只剩下愛情了。自從暑假之後，她一直覺得很害怕，害怕那個很愛她，她也很愛的男朋友發現之後，不像其他人一樣，會無法接受然後跟她分手，或者是加入其他人說三道四的行列。」

「聽到她這樣講，我如果還這樣對她，湘涵之後會很慘。我雖然好色，但畢竟還是輔導師出身，不希望看到一個好端端的女生毀了自己…」到這里，我心里覺得好笑，講得好像很同情她，但實際上還不是照樣和她做這做那的？我實在不想再聽下去了，於是便開口打斷他：

「你真的同情小涵的話，為什么不當場把所有檔案還她，還要繼續呢？我看只是想把她當做你的專用性奴隸吧？別再說了，我給你一天去跟小涵講好，要她後天晚上到學校對面的xx旅館去，記住不要跟她說我是誰啊。然後明天，我會來拿你手上剩下的檔案，至於這片光碟，我星期四再拿來還你。如果我發現檔案有少，或後天小涵沒出現，我就把光碟多燒幾份寄到各報社去，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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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想著剛剛組長說的，發現小涵的想法有點誇張了，但是並不都是受羽球隊的影響，很大一部份是因為小築，可能也有一點是她自己的個性影響。那時我認為，這都還可以挽救，畢竟聽起來，小涵還是愛我的，會去找組長也是為了亡羊補牢。這樣子，昨天在百貨公司遇到，她快哭出來也可以理解了。

既然已經確定小涵並不是因為不愛我才做這些事，我也稍微放心了點。接下來，只要想辦法幫助小涵逃離那樣的環境，再慢慢改正她的觀念，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現在回想，我那時真的真的太天真了。

隔天，我如往常一般的去實驗室，因為還是要畢業，論文還是要生出來啊…大約下午兩點左右，如琪打電話來，說小涵下午的必修課很早就離開了，我想應該是組長找她去，就跟她說等到小涵回宿舍，再打給我。

大約五點左右，接到如琪打來的電話，我才去找組長，拿回他手上握有的小涵的檔案。這時已是下班時間，走進學務處，只剩下組長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我也懶得敲門，直接走了進去，看到組長的電腦螢幕上，正在播著一段影片。發現我進來之後，組長才趕緊關掉，另一只手也很快的從桌下伸出。我裝作什么都沒看到，徑自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檔案都拿來了嗎？」我也不等他開口，直接問到。組長點了點頭，拿鑰匙打開辦公桌抽屜的鎖，從最下面一層拿出了幾片光碟和記憶卡，放到我面前的桌上。

「你確定這是全部？在你電腦里的呢？」組長停了一下，說剛剛在看的，並不是小涵的影片。看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他只好把鍵盤跟滑鼠移過來，讓我自己檢查。瀏覽電腦檔案的同時，我裝作閑聊，套組長的話，畢竟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

「我聽小築說，你特別喜歡讓這些女生幫你口交是嗎？」組長尷尬笑笑，點了點頭，我便繼續問原因。

「該怎么說呢…因為女人大部份都不願意用嘴巴，就算非常恩愛的情侶也是一樣，所以看著她們口交很有征服感吧！而且，如果一般直接做，陰道也變不出什么花樣，用嘴的話就不一樣了。」組長這樣說，也是有道理。

「還有，你們羽球隊來的女學生，不管好不好看，敢不敢玩，時間也就這么兩天，要調教也不可能，不然也不一定只是口交，能玩的可多了！」…那么小涵跟他來往這么多次，該不會…？既然都問了，我干脆就問到底吧。

「那小涵呢？該不會每次都只是口交吧？」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為了真相，也只能豁出去了。

「哈哈，湘涵的話，當然就有玩不一樣的了。你想知道啊？那就跟你講吧，這樣明天你也可以玩看看…」看著長相斯文的組長，即將說出調教小涵的過程，感覺很不真實。其實，我可以完全不用知道這些的，但是心里頭，還是蠻好奇小涵，為了換回自己見不得人的檔案，願意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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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組長這幾個月來，和小涵7次的見面時，逐步調教的過程，我除了震驚和憤怒之外，還感到不可思議，原來可以玩出這么多的花樣；也還好我有發現，如果我沒有介入，小涵在這十次之後，很有可能還是無法脫身。確定組長電腦里沒有小涵的檔案之後，我便准備拿著檔案離開。然而這時，如琪又打電話來了，難不成小涵又去干嘛了？走出組長辦公室後，我趕緊接了電話。

「那個…小涵她現在正在我房間里哭得很傷心，你要不要過來一下啊？」如琪小心翼翼的問。正當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聽到另一端傳來小涵慌張且帶著哭腔的聲音，不知道對如琪說了什么，然後就掛斷了。趕緊回播，直接轉到語音信箱。在我准備往女生宿舍走過去時，收到如琪傳來的簡訊，說沒事，叫我不用過去了。

其實想想，我大概也知道小涵為什么會哭了，在跟組長的交易剩沒幾次時，居然要把她送去給不知道什么人玩，這樣風險就更大了，更不用說，原本過沒幾天就可以回到我身邊，再沒多久就可以拿回所有的檔案，卻突然殺出個陌生人…至於剛才的電話，小涵大概是怕如果我知道了，再加上百貨公司的巧遇，我們大概只剩分手一途。既然這樣，我決定回家了，明天晚上，再給小涵一個驚喜。

回到家里，我打開了電腦，把剛剛拿到的光碟和記憶卡里面所有檔案，都先存到電腦里面。復制檔案時，發現檔案幾乎都是用日期跟時間來命名的，於是在處理完之後，我開始找有沒有暑期隊游那幾天的檔案，然而令我失望的是，用時間命名的檔案，都是組長和小涵見面的錄影。接著，我新增一個文字檔案，整理紀錄這些檔案的內容，再依據發生的時間列了張表出來。

才剛聽過組長簡述這幾次的過程，所以我也沒有很認真的看這些影片，簡單記錄一下後，便關上了電腦，打算隔天再繼續整理剩下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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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的白天，在實驗室里，時間很快的就到了下午4點。果然，如琪打電話來告訴我小涵說晚上有事，就出門了。我便收拾了東西，到學務處跟組長拿了旅館房間的鑰匙，走進了校門口對面巷子里一間學生旅舍。

打開房間的門，看見小涵背對門口坐在床上，聽到房門打開，頭也只是微微轉了一下。我關上身後的門，坐到床的另一側，小涵仍然沒有動作，只是隔一下就吸個鼻子。我嘆了口氣，抽了幾張面紙，繞到床的另一側，在她旁邊坐下來，將手上面紙遞給她。

小涵看著面紙遲疑了一會，才拿起面紙，開始擤鼻涕、擦眼淚。直到現在，她還是沒有正眼看我。擦完眼淚，小涵站了起來，走向浴室。

「我先洗個澡…然後要怎么樣，就隨便你吧。」小涵在進入浴室前，不帶感情的說著。從她在隊游時，還會哀求學姐，到現在這樣，看來在某些層面上，她真的改變了。這時我才總算開口說話：

「小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