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強看著王翠霞那癱軟的胴體，知道她高潮反應可能過於強烈，就像被高壓電打過一樣，肯定會感到乏力眩暈。不過那是她最高境界的享受，是舒服到了極點的體現。李志強在猜測，在琢磨，她能有什么秘密告訴自己呢？

過了一會兒，屋里的掛鍾響了一下，李志強看了看手表，已經五點半了。王翠霞聽到鍾聲以後睜開了眼睛。她說：「咱們從醫院出來一個多小時了，趕快穿衣服吧！回去太晚了容易讓人家起疑心。說實在的，我真想摟著你睡一夜，現在我也算是你的人了，以後你的夜里來陪陪我。」

李志強說：「如果有機會，我一定來和你過夜。只是無緣無故的離開住處，肯定會引起猜疑，不過，這段時間也許會有機會，我可以假借陪護房東兩口子來你這里，恐怕也很難在一起睡一整夜。你剛才說告訴我一個秘密，現在可以說了吧！」

王翠霞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得給我保密，千萬不可再告訴別人。我喜歡你才想告訴你，這個秘密就是我可能是個混血兒，說難聽的就是雜種。你不是說我像歐洲女人么，因為我可能是我媽和一個波蘭男人生的。」

李志強說：「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媽媽去過波蘭？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長的有些特別，頭發說黑不黑，說黃不黃，就像專門染的一夜，還有你的鼻梁偏高，鼻子偏大，都有點不像中國人，另外，剛才看你的屄毛和陰道也有特別之處，沒想到你還有波蘭人的血脈。」

王翠霞說：「這是我媽告訴我的，她一直在市里的賓館工作，我們家也在市中心，可我爸爸卻在郊區的煤礦上班，一個星期才能回家一次，我媽有時候熬不住了就在賓館陪客人睡，懷我之前有個波蘭人住在賓館，我媽隔三岔五的陪那個波蘭人睡了半個多月，可她在那段時間只跟我爸爸睡過一次，然後就沒再來月經而懷上了我。因為她和我爸爸有那一次也就沒有引起懷疑。生下我以後，我媽看我一頭黃發，鼻梁也高，就知道是那個波蘭人的種了，可她沒敢告訴我爸爸。」

李志強問道：「後來你爸爸知道了沒有，你長的既然一點也不像他，難道他就沒有懷疑嗎？他要是知道了還能把你當成親生女兒撫養嗎？」

王翠霞說：「我爸爸到到現在也不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我們姊妹三個，我哥哥和我姐都像他，我明顯不像他，可他從來不懷疑什么，而且特別喜歡我。去年我從護校畢業分配的時候，為了跟我那個同學結婚，主動要求隨他來了這個醫院，當時我爸爸有些不贊成，說我離他遠了，他想我的時候見一次面都不方便，可又不想耽誤我的終身大事，才勉強同意了。送我來報到的那天，我爸爸還流了眼淚了，我看得出他確實舍不得我離開他。這次我回家休假，我爸爸專門請了兩天假沒去上班，陪我上街買東西，逛公園，如果我爸爸知道我不是他親生的，他還能對我這樣好嗎！所以，我猜想他到現在還蒙在鼓里呢！」

這時，王翠霞和李志強都已經穿好了衣服，王翠霞開始梳理她那被弄得有些凌亂的頭發。

李志強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說：「你爸爸這么疼愛你，即便不是你的親爸爸，你也得像親爸爸一樣孝敬他。我猜測，你爸爸不見得不知道你不是他親生的，而是他故意不把事情挑明，免得你為沒有生父而傷心，他舍不得你離開，可能就是這個緣故。」

王翠霞說：「對呀！我怎么就沒想到啊！要是像你說的這樣，我爸爸可就更偉大了，我說呢，從小他就對我特別好，比對我哥和我姐好多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媽和我爸吵架，說我爸過於寵我，對我哥和我姐不公平，好像他倆不是我爸親生的。我爸當時沒好氣的說，正是親生的才不用寵著！這句話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寵著的才不是親生的么。我媽還以為他不知道呢！」

李志強說：「你爸真是太仁厚善良了，他一直不把這件事說破，絕對不是為了寬容你媽，而完全是為了不傷害你，讓你像有親爹一樣生活，對你來說他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你應該好好的孝敬他。」

王翠霞說：「我也是這么想的，為了補償我媽對我爸爸的虧欠，我現在想用更特殊的方式孝敬他，使我們的父女關系再加深一層，反正我不是他親生的，他對我又這樣好，我應該讓他得到完全的補償。」

李志強有些驚訝地說：「啊！你是想跟你爸爸發展成咱們這種關系，他即便不是你的親爹，可他也是養育你的義父啊！他能同意嗎？」

王翠霞說：「我估計他開始肯定不會同意，但是我會想辦法讓他同意的，他替一個外國人把我養育成人，我能報答的最好方式也只有用身子補償他。」

李志強說：「也真難為你了，可是，你這么做，你那個同學知道了怎么辦？你不顧離家那么遠，到這里來落戶，說明你很愛他，結婚以後又怎么面對呀！」

王翠霞說：「我那個同學騎摩托車出車禍已經死了，我現在什么也不在乎，就是因為他給我破了身子，讓我成了寡婦一樣，不得不及時行樂了。」

說完她看了看掛鍾，又接著說：「咱們回醫院吧，時候不早了。」

兩個人互相親吻了一下，才離開了王翠霞的住處。返回醫院以後，李志強看到上街的三個女人都回來了，便一起到飯館去吃飯了。

晚上，吃過飯以後，吳艷梅讓她母親留在了醫院，李志強帶著李翠花和張小麗返回了住處。司機回部隊走了以後，張小麗說：「干爹，咱們先到翠花姨那里去吧，今天晚上你就住到她們家吧，一會兒，你和大萍姐她們相認以後我就回來。」

李翠花說：「那怎么行呢！你跟你干爹剛剛開始，我就是再想也不能這么自私啊，我看還是讓你干爹回來陪你吧，你剛剛開苞就像新婚一樣呢。」

李志強笑著說：「好哇！你倆誰也沒有保守秘密，已經開誠布公了，反倒顯得我不誠實了。不過也好，省得互相猜疑。我看你倆也不用謙讓了，咱們索性就在一起睡一夜吧！我讓你們倆都得到滿足。」

李翠花說：「那多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說，我還是小麗的姨媽呀！哪有姨媽和外甥女同時陪一個男人睡覺的。」

李志強說：「那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們娘倆在一起說這件事的時候怎么就好意思呀。既然敢在一起說，還不敢在一起做嗎！」

張小麗說：「我倒沒啥不好意思的，只是想讓你和翠花姨好好快活一夜，其實，翠花姨可是給你保守秘密的，是我主動跟她說的，我們都是跟了你的人，互相之間就不應該有什么秘密了，她又是我的姨媽，我當晚輩的怎么也得讓著她呀。你要是想讓我們娘倆一起陪你，我倒是覺得更有意思。」

李翠花說：「那就這么辦吧！現在咱們先去我家，你和四個孩子相認以後，咱們再回來，說實在的，我真想現在就干。」

張小麗說：「我何嘗不想呢，干脆，咱們就在你家吧！省得來回折騰耽誤時間。」

李翠花說：「那就得找個借口讓她們姐四個先去睡覺，總不能讓孩子們知道咱們的事吧！」

李志強說：「到時候再說吧，咱們還是先把正事辦了，讓孩子們認了我這個干爹，就什么事情都好辦了！」

李翠花和那個沒心肝的丈夫同姓。她們生有三女一男。大女兒李秀萍，大家都叫她的小名大萍，今年21歲，已經有了「娃娃親」的婆家。二女兒李秀梅，小名二梅，今年16歲，初中畢業以後沒再上學。三女兒李秀敏，小名三敏，今年14歲，剛剛上初中。兒子李秀柱，小名大柱，今年19歲，去年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

李志強來到李翠花家以後，四個孩子都已經吃過飯了。這兩天李翠花在醫院照看張亞光夫婦，家里都是大萍做飯和收拾家務。她們姐四個都在李翠花的屋里，看到李志強來了都顯得十分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