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法劫(1 / 2)

奧丁 4085 字 2021-01-03

迷人的酒井法子由錄音室走出來,數小時的連續錄音已令她疲憊不堪,她緩緩披上了一件鵝黃色的披肩,聽著監制的意見。長氣的監制連綿不絕的發表著他獨特的見解,令沉著的法子也不耐煩起來,於是緩緩地看著手表,暗示給那比八十歲阿婆還要羅嗦的監制,她趕時間這事實。時間已是晚上八時半,離與丈夫的約定已遲了整整半小時,丈夫現在一定等得很心焦。

一想到溫柔的丈夫,法子已不期然由心底笑出來,想起初相識的日子,那男子簡直就好像地獄里的惡魔一樣,誰也想不到只不過短短兩年,那男子竟化作自己掌心中的小綿羊,世事真的很奇妙。

幸好長氣的監制知道自己再講什么也只不過是對牛彈琴,於是只不過再做了短短五分鍾的最後總結,已放法子離開讓她一家團聚。

法子急忙離開大廈,一邊急行著一邊望著手表,離與丈夫約定的商場還要步行多十五分鍾,視線已不期然停在一旁的工地上,若穿過工地應可減少近七、八分鍾腳程,但是法子的心里也不禁十五、十六。由於附近的環境太過寂靜,說不定工地內有意想不到的危機,不過最後法子深吸一口氣,決定走進工地之內。

在漆黑的工地內才行了兩、三分鍾,法子已越來越後悔自己的決定,工地里的環境雖說不上伸手不見五指,但能見度卻不見得太理想,而最要命的是這里的隔音設備令外面的人完全聽不到這里的任何聲音。

正當法子越想越驚的時候,不好的預感竟真的成了事實,法子的身後竟傳來了冷冷的淫笑聲:「終於被我等到了,親愛的酒井法子小姐,真幸福今天竟等到你落單的時候,而且還是在如此良好的環境。」

法子慌忙回頭察看,眼前是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滿面胡須,一看也知道不是善類。法子由對方的淫笑聲清楚到對方的意圖,於是轉身拚命逃跑。可是男人又怎會讓到口的美食白白落空?一個箭步已將法子推倒在一旁的荒地上,同時緊緊地按著法子的腰肢,粉碎了她拚命的抵抗。

男人細細打量著身邊的良好貨色,欲火一早已燒得又洪又烈,也不浪費時間已一把撕開法子的長裙,令法子那雪白誘人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之中。

男人興奮得舔了舔嘴唇,贊嘆道:「真是意想不到的極品,想不到生過小孩的女人竟能維持住這么完美的身材,平時一定很花功夫保養的吧,現在就讓我來好好享受一下。」說完已從長褲里掏出早已發硬的陰莖,遞到法子的面前:「怎樣,本大爺的家伙大嗎?待會你定會爽翻天,說不定會求我來多幾次。」

法子屈辱地看著眼前丑惡的男性象征,那size還不及自己丈夫的一半,一想到如此丑惡的東西待會便要深插入自己體內,法子已慌忙拚命掙扎著,決意為丈夫保持清白。

男人討厭法子的反抗,重重一把已打在法子的臉上:「臭婊子,還掙扎,本大爺今天干定你了!」說完手已按落在法子的大腿上,雙手用力分開了法子為保清白而緊合的大腿。

萬念俱灰的法子流下屈辱的淚,最後的抵抗被無情的粉碎,法子以前也曾試過被強奸的滋味,但相比起來,眼前的感覺恐怖得多,回想起當時丈夫強奸自己時雖然粗暴,但底子里實在溫柔得多,所以到最後竟令自己不自覺地愛上了這男人,甚至為他生下愛情結晶品。

眼前的男人已粗暴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正准備撕下自己的內褲,法子緊合著雙眼,不願看到眼前的一切,淚水卻不受控制不停流出。男人亦已做好一切准備功夫,充分硬直的陰莖已進入作戰狀態,正當他准備撕下法子的內褲,准備強奸眼前的成熟美女時,耳邊卻再次傳來了聲音:「縮開你的臭手!」冰冷的聲音毫無一絲感情,但冷得卻像地獄里吹出來的鬼風一樣。

靜待著等候被奸污的法子也聽到同樣的聲音,不過聽在她耳內卻溫暖得多,因為她知道就在她面臨被奸辱的緊張關頭,她的丈夫已及時來到她的身邊,將她帶離險境。法子從身體深處涌出力量,乘男人不注意一把將他推開,再躲到丈夫的背後,仿佛那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接下來請先讓我解說一下,今天師父本約了法子師母行街購物,而我的身份則是師父運動店里的職員既得力助手,一同來負責搬運工作(果然是好師父)。

但法子師母卻遲遲未有出現,等得不耐煩的師父於是沿途尋找,而他也早料到師母會貪快走捷徑,只不過想不到剛巧會在這里遇上如此刺激的一幕。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那個男人見到我們兩位猛男也不速速離開,反而氣定神閑的打量著我們:「老公與小白臉也一同來了嗎?正好看我如何操你們的愛人。」那混蛋竟敢叫我小白臉,看我打得你卵蛋也縮進肚里去!

不過正當我想出手的時候,師父已一把拉著我,並將我推往一旁叫我留心看著。我跟隨師父已差不到兩年了,但我卻真的從未看過憤怒得幾乎抓狂的師父;不,說抓狂還是太溫和,師父眼前的情況只能以暴走來形容。眼前的師父就像一頭餓得半死的野狼,正准備撕開眼前的獵物,令我不期然想起,這才是真正的午夜奸魔。

師父輕輕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遞給身後的法子師母,然後已轉身朝男人迫近,可笑那男人還不知死神將之,仍舉起雙手擺出一副單挑的姿勢。師父冷冷的望著對手:「說出誰是主謀?我可放你一條生路。」我與法子師母也為之一呆,不過我已隨即想到,原來是有人指使的,難怪見到我們也不逃跑。

男人輕松的望著師父,拍拍身後的袋子:「主謀的資料就在里面,有本事就來拿。」隨即也像感到不對勁般由腰間抽出一支三尺長的伸縮警棍。可惜師父無視男人手上的凶器,不斷朝男人迫近,布帛撕裂聲由師父身上響起,只見師父身上的襯衫在他運勁之下震成布碎,露出內里盔甲一般的肌肉。

我幾乎拍出手掌叫好,老實說,我除了程嘉惠那次之外也未見過師父動手打架,但是單看這招北斗之拳式的爆衫,我也知道那男人是死定的了。

男人先發制人重重一棍打在師父的頸上,竟傳來了金屬撞擊的聲音。師父可能為免其他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於是以廣東話解說:「這是中國硬氣功之一金鍾罩,我也練得不太好,足足花了六、七年才練成第十三關。」我不禁咋舌道:「第十三不就是沒有罩門的最高境界嗎?還說練得不好。」

男人得不到想像中的甜頭,於是雙手握棍痛擊著師父的身體,可惜連翻的攻擊也不能對師父做成傷害,反而令手上的武器彎曲起來。男人見勢色不對,拋下武器想轉身逃走,可是師父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閃電踢出兩腳,將男人的膝蓋踢得粉碎。

男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拚命爬著想離開眼前的惡魔,但師父已早一步蹲在他的面前,雙手在他身上輕按著,將男人身上的骨骼全按得破裂反插在自己的內臟之上,才滿足地取下那奄奄一息的男人的背包,站起身來,最後重重一腳踩在那男人的陰莖上,直至將他的肉棒踩成肉泥為止。

師父滿足地望著眼前的傑作,肯定那男人會痛足一整晚才死去,便轉身將手上的背包拋了給我,往衣衫不整的法子師母走去。法子師母已先一步撲入師父的懷內,同時送上了熱情的小嘴,慰勞其實一點也不辛苦的師父。

干柴烈火般的二人最後當然回家立即開戰,無奈我只有充當司機接載他們回家。才一回到家,師父已迫不及待的將師母抱進房間之內,然後隨即已傳來法子師母春情盪漾的呻吟聲,而我就只好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看著手上的資料,同時想著有關師父的一切事情。

二人的激戰足足持續了三、四個小時,若不是師父一早暗示叫我留下,我一定已忍不住走出街找獵物發泄。其間法子師母的呻吟聲從不間斷,而憑聲音來看她最少已獲得了廿多次的高潮,真想不到如此端庄成熟的美女在師父的玩弄下也會變得這般浪盪。最後法子師母發出了幾下特別響亮的嬌吟聲,接著已再無任何聲息,令我知道她已再次在師父的性能力上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房門輕輕推開,師父已身穿睡袍輕走出來,輕手輕腳的坐在我的對面,怕吵醒剛倦極而睡的心愛妻子。師父詳細地看了由男人手中得到的資料,一邊對我解說著剛才展示的武術。看到仍精神奕奕的師父,我更加想去偷窺睡房內法子師母的情況,不過那當然只是想想可以,我真的不想步那男人的後塵,只是幾可肯定法子師母一定被師父干得爛泥似的全面投降,場面一定非常可觀。

師父再三細看了資料,最後在上面圈起了細節,便將整份資料遞回給我,頭也不回地走回睡房里去。我當然明白師父的意思,只要內里寫的是女人的名字,我一定會替師父好好招呼她,現在我只希望內里的對象能年輕貌美一些,讓我玩起來也能過一過癮。

我重新打開了文件,只見里面當眼處以紅筆寫上了名字:「藤園紀香」,你也算得上是犯賤,竟敢動我師父的女人,待會我定要你嘗嘗我鐵棒插穴的滋味。

我一刻也不願停留,先回房中取回我的奸魔工具箱,已直接驅車前往紀香的住所。由於我抵達紀香住所時已是半夜三點鍾,所以我毫無困難地潛入了屋內。

我冷靜地打量了屋內的環境,輕巧地避開了一些小兒科的防盜陷阱,直接進入了紀香的睡房之內。

我冷冷地走到紀香的床前,看著床上早已睡得香甜的美人兒,紀香身上只穿了一件銀色的性感睡衣,完全展露了美好誘人的成熟身段,以及修長性感的大半截美腿。引得我的小弟弟已迫不及待充血硬漲起來,要與這成熟誘人的大姐姐好好親熱親熱。

我當然不能如此心急,全因我要先在房間內架起攝錄機,以拍下一會兒上映的五級激戰,再關上隔音的窗門,以免待會紀香的呻吟聲影響到別的鄰居,擾人清夢那就不太好了。我仔細地察看了一次以免遺留,才回到了紀香的床邊,也是時候叫醒我的睡美人了。

以我殘暴的個性當然不會選用太溫柔的方法,重拳已照准她的小肚子一拳轟去,紀香隨即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還未來得及呼叫,已被我按著小嘴按回床上。

紀香察覺到陌生男人的不軌意圖,慌忙掙扎起來,我就是最怕她死魚般的樣子,越掙扎,干起來就越過癮,手已一把掌摑在她的面上,再在她的小肚子上補多一拳,痛得紀香有氣無力的蜷曲床上。

紀香按著小肚子問:「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請千萬別動粗。」我淫笑著搖搖頭,同時以動作告訴她我的所需,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往床上的紀香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