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叔嫂調情(1 / 2)

天上雖然有雲,但看樣子雨還不會一下子來到。風絲絲不動,天氣還是很悶熱,窗台下面是最涼爽的。

浩天和暢玉蹲在窗台下,緊靠著窗台牆,怕陳澤或胡娟拉開窗簾從玻璃上眊見。里面陳澤和胡娟的對話,他們聽得非常清晰,尤其是胡娟說話,本來口齒清晰,聲音脆亮,又是普通話,聽得越發真切。

屋子里,陳澤看著胡娟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說:「用不用把窗子關住?」

胡娟眼睛痴痴地看著陳澤說:「關住窗子,你是不想叫我熱死?」

說著她就轉過身說:「你快給我把乳罩解開涼快涼快吧!」

「干脆都脫掉算了,我想看看你的大肚壇壇!」

陳澤先抱了一下胡娟,然後從後面撩起薄薄的寬大的白底碎花孕裝,把乳罩解開。

「什么大肚壇壇,你是在取笑人?」

胡娟一邊說一邊取下了乳罩。

「我真的想看你圓圓的肚子,咋就是取笑?——你的身子真好揣,大肚壇壇越好揣,里面的孩子動彈不動彈?」

陳澤一只手按在凹腰腰上,一只手就揣摸起了大圓肚子。

「傻瓜,不動怎么行?你知道不?里邊是你的侄兒子。」

胡娟別看是市里人,說話卻非常隨便,很不注意時間場合。真是說話的無意,聽話的有心。他這句話一下子說得陳澤後撤了。

「把褲衩也脫了吧,你不是說熱么,脫了就涼了!」

陳澤嘴里這樣說著,人卻很尷尬地坐到了沙發上。

「脫就脫,這怕甚?」

胡娟邊脫邊說,「你說得早早地來,怎么來的這么遲?」

「我有心不過來,可是你說下叫我過來,我不敢不過來,」

陳澤別看是個後生,在說話方面卻很謹慎,從來不隨便說,見了女人越發不敢說,而且總是紅著臉。

這也許與他喜歡打手槍有一定關系。他遇到漂亮女人,看上一眼,這個女人就會住在他的腦子里,然後在沒人的時候,想著這個女人打手槍。

范霞是他打手槍最多的一個,因此他面對了范霞的時候,臉紅得看也不敢看。

他以前見了胡娟,沒覺得胡娟漂亮,看胡娟很自然。可是胡娟肚子大起來以後,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使他想入非非,也就成了他打手槍的對象。因此見了胡娟也會臉紅。

近幾天,胡娟總會站在門口,一看見他,就會用眉目挑逗他,於是他想著胡娟的大肚子打手槍的次數越發多了。

今天,跟胡娟作伴的姨表妹回去以後,胡娟站在門口,一看見陳澤從外面回來,就說:「你來給我修一修電視吧。」

陳澤跟在胡娟後面走進院子,看著胡娟挺著大肚子一扭一扭地走的樣子,心里直癢癢。回到屋里,打開電視,演得好好的。胡娟「撲哧」一笑,說:「我不是說修那個電視。」

「還有哪個電視?」

陳澤圓睜眼睛吃驚地問,見胡娟曖昧地看著他,心里一陣高興,可是他沒敢動手。

胡娟又「呵呵呵」地笑其阿里,笑得陳澤滿臉通紅,胡娟見陳澤羞了,不僅不適時而止,卻趁機而上:「你能給你嬸嬸修理,就不能給你嫂子修理。」

陳澤臉越發紅了,可他畢竟有了跟嬸子的經歷,一經點破,反倒膽大了,但他又怕胡娟哄他,於是說:「你可不能哄人,你肚子那么大了,怎么修理?」

「『臨月的屄肥母雞』,你連這也不懂,還怎么修理?」

胡娟說著就嫵媚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頓時樂得開了花。

他這才在坐在沙發上坐下來,胡娟馬上挨住他,於是兩個人開始就親吻撫摸起來,然後就互相說起了「愛呀,想呀」這些話來,可就在他們柔情蜜意地互表愛意的時候,浩天他們3個就來了。

陳澤坐到沙發上,令胡娟有點迷茫。心想下午還那么熱烈,晚上怎么就突然冷淡了。她有點失望,她認為一個男人要是真的愛一個女人的話,是不顧命的,哪里會這么慢慢吞吞。

她臉上即可顯出不悅,甚至有些生氣,於是躺倒炕上不說話了。

浩天聽不見里面說話,心想很可能是進入了狀態,遂站起來想往里眊,胡娟也真是夠懶,算有個窗簾,兩邊都短一截也不管,從外面眊得真真的。

浩天示意向里眊得時候,頭不要挨的玻璃近了,以免從里面叫看見。於是浩天在這邊,暢玉在那邊,都無比興奮地看屋子里面的偷情場面。

浩天心里有點奇怪,兩個怎么竟離下那么遠。一個在炕上躺著,一個在沙發上坐著。

暢玉看著胡娟高隆的肚子和裸露的臂和腿,頓覺十分撩人,褲襠竟鼓了起來,心想怪不得浩天說,女人肚子大了很有吸引力,他的心「嚯嚯嚯」地扇著,痴迷地欣賞著胡娟的美體。

屋子里,陳澤見胡娟躺在了炕上,眼睛遂也被那個圓圓的高隆的大肚子所吸引,剛才的尷尬頓時全然消失了。

他站起來走到炕沿邊,用手摸著胡娟有些浮腫的腿,低聲問:「你怎么了?」

胡娟沒回答他的文化,卻流出了眼淚。陳澤愈發著急了,接連又問了幾聲怎么了,胡娟仍然流著淚而不說話,弄得陳澤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原來胡娟看見陳澤傻乎乎的樣子,忽然就想起了陳治。陳治在床第之間,總是讓她欣喜如狂,她喜歡陳治,說穿了就是喜歡他這一點。撇開為人處事道德品行,單看男女交歡,胡娟認為,陳治別看長了個猴相,卻足以打動任何一個女人。她昨天跟他們3個人說陳治當鴨子是為了順口,或者是一種誇張,但是陳治的確是跟一個年齡比他大20來歲的女人有關系,大概也能得到一些實惠。

胡娟跟陳治做愛,每次都是陳澤迫不及待地給她除掉衣服,然後把她全身摸遍,有時甚至會從上到下地舔遍她的全身,直到弄得她癢癢難忍的時候,再進入她的身體,而當她特別需要的時候,他會躍馬揚鞭,奮力猛沖,讓她難以控制地發出「依依呀呀」的叫聲。

可他不在身邊,想也是瞎想,根本沒用。胡娟的下面早已有了反應,她現在真想有個東西放在她的在里面好好兒地給她攪一攪,為她解癢。

陳澤就在身邊,切不可錯過機會,這樣想著的時候,她立即收住眼淚,哄陳澤說:「我剛才是激動得流淚了,咱們先洗一洗身子,洗完你好好兒地給我戳一戳,我真癢癢的不行了,早就想叫你戳騰了。」

「你剛才說肚子里是我的侄兒子,說得我一下子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陳澤給胡娟解釋剛才坐在沙發上的原因。

「你哥哥跟別的女人睡覺,把我困在這兒,我不能就死等著把我空死吧?你要知道女人的身體里面經常得男人給潤滑。你哥他給別的女人潤滑,你替你哥哥給我潤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你一個男子漢,一個大後生,連這個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