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追悔失身(2 / 2)

「我聽了高興得說了一句『麻煩你了,以後感謝你吧!』掉頭就跑回家里跟家里人說了。家里人當然高興了,可他們沒有想起來趕快送人家點兒什么禮物,可能也是想著對個機會再補報人家。

「從那兒開始我就開始等待消息。剛開始那幾天,心里還好,等了一個月以後就著急開了。我唱戲也唱不在心事上了。每天給張煥打一次電話問有信息了沒有。問一次沒有,問一次沒有。我是著急的不行,可張煥就那股勁兒,不慌不忙,總是說再等一等。

「我實在等不上了,就在離咱們村不遠的杜家營子唱戲的時候,請了一天假回到村里了。回去以後,問見張煥在地里鋤土豆。我等不上中午回來問,就跑到地里去問。

「張煥還是那個樣子,不慌不忙,他叫我到地頭上的樹蔭下叨拉,可是坐下以後,他還是不說話。我急著問他,他突然說了一句:『還有一個想進的,可只有一個編制了,不好定。』我這才想起來該給人家送禮。我說:」

咱們給人家送上點兒禮吧,這事就靠你這個支書了,你說該拿點兒甚禮物?

「張煥又沒說話,我站在他身邊看著他,急得要命。張煥低著頭,突然又迸出一句話來:『霞霞你是越長越襲人了,我跟你商量個事,你看行不行?我給你跑前跑後的,也沒花你家一分錢,那是我的面子。我也不要你爹你媽花錢了。你們家姊妹好幾個,錢缺缺兒的,我就提一個小要求,你同意就好了。』「我那時朦朦朧朧地感到這個家伙安上壞心了,心想寧花錢也不能叫他捉害,心里就像澆了了一瓢涼水。

「張煥見我沒說話,就坐下了。他看見我臉色不對,對我說:『我就揣一揣你的奶奶,這個要求也不過分吧!』「『你奶奶死了,你還能揣上,』我的嘴一直就麻利,半開玩笑半拒絕。『那你就不要進縣劇團了,你要知道你進去就成了正式工,這么好的工作你能錯過,你不叫我揣就不要進!揣一揣你的奶奶能把你咋?這也是你長得漂亮,你要不是長下這么漂亮,花錢雇我揣,我也不揣你。』張煥那人真沉得穩,真會抓人的心理,幾句話說得我沒話了。他見我不說話,顯然是同意了,趕緊就挨住我坐下了。

「『你不要哄人!』我推了他一下。他見我有點不信,拿出手機就給打電話。他撥通後說了兩句,就把電話給了我。電話那頭挺客氣,聽口氣挺高興的,祝賀我成了他們劇團的一員,說我的加入肯定會給劇團帶來生機,帶來精彩。也謙虛地說自己得好好兒學習,感謝劇團收下我。團長電話那頭說你得感謝張支書。然後我就把電話給了張煥。

「打完電話,張煥說這你相信了吧。我忽然想起忘記問什么時候去了,問張煥,張煥說,我到時候會告訴你的。邊說邊動起手來。我實在是感到難堪,可是那雙手已經按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羞得滿臉通紅,可我越是這樣他越是不肯罷休。忽然瞭見遠處有人,我說了句叫人看見呀,趕緊站起來。他才罷手。

「誰想這才剛剛開始,以後他老奸巨猾的張煥故意給我推遲了二三個月的時間,就是為了瞅機會揣我。」

「那你躲開他,不要單獨和他在一起,不行嗎?」

浩天又插了一句。

「我那時還是沒有很好地防范,再就是張煥點子太多。我那時一個小閨女家,心里總是盼著人家給把事情辦妥,結果總是上人家的當。

「有一次,大白兩天他站在他們的院子門口叫我去他家。我只以為家里他老婆在,一回家,才發現只他一個人。

「他開開門把我讓進去,我一進門,他就從身後把我抱住,揣起了我的胸脯。我沒敢聲張,心想趁著衣服揣一揣就揣一揣吧,一聲張不就進不了縣劇團了。

「張煥是得寸進尺,趁著衣服揣著揣著,一下子就把我的衣服撩起來了,弄得我一時沒了主意,就迷迷糊糊地叫揣了一頓。揣完以後,他對我道歉說:『一看見你由不住了,實在對不起。我不會跟任何人說,你也知道這種事是不能說的。』」說到這里,范霞稍微停了一下說:「我也不想說了,反正每一次都是意想不到。咱們那時候甚也不懂,家里大人也不懂,就想著聽人家安排,就沒想起來去縣劇團親自問一問究竟是什么時候去劇團。後來去了才知道,那時已經是冬天了。原來我在電話上跟團長說話那會兒就能去了。可能張煥跟團長說我這里還得過一段時間再去。還是跟劇團是他表姐夫有關系。

「那時候,送人禮物時興送土特產,我記得張煥給他表姐夫送過素油、綠豆、粉條子這些東西。張煥那邊哄他表姐夫,這邊哄我。他不叫我跟村里的劇團出去唱戲,說就在家里等著,不一定什么時候通知。就這樣讓我左等一天右等一天,他就是為了瞅機會揣我。不過,張煥那個時候只揣我的乳房,沒再有過其他動作,而且每次都是適可而止,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那么乖。」

「不管怎么樣,我終於到了劇團,去了以後,團里還給我補發了二三個月的工資。發下工資,我拿出一個月的錢給團長,團長怎么也不要。我最後買了些吃的,去團長家里眊了一次。

「進了縣劇團,干了3年,縣劇團突然宣布要解散,並給劇團的人員安排工作,可是安排工作有條件,一是年齡,一是工齡,兩個條件我一個也不夠。我只好又找到了張煥。

「那個時候的確不大好解決,張煥跑了好幾回才跑成,我這是後來才聽張煥說的。張煥已經摸住了我的脾氣,我找她的時候,他提出了一個條件,說我也長成大人了,要我只跟他睡一次,還讓我想一想。我考慮了好幾天,最終為了工作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在縣里開的房間,他糟蹋了我以後就走了。我一個人留在賓館,偷偷地哭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