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金光閃閃的,這得花多少錢呀?」
范霞拿著沈甸甸的特制金幣激動地說。
「這個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你不要跟錢連在一起,要把她看成是我的心,你覺著值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可是你要注意,『金子』是什么,『金子』就是『精子』,知道么?」
浩天看著范霞的鼓鼓的乳房說。
「你一說話就想到那里了,不許你隨便說!」
范霞嬌嗔地說,「快給你吧!我不要你這『金子』!」
「不要金子給你卡,我給你送金子的時候,用卡卡住。」
浩天說著就從提包里取出一張工商銀行的卡說,「這是20萬的卡,你拿上看看能不能卡住『精子』。」
浩天抱住范霞,就要給他脫褲子。
范霞急忙推開前面跑了。浩天追上去說:「我是在這山溝溝里嚇唬你,你連我這一嚇唬也經不住!」
「你能有多少『精子』,我吸干你也不愁,你自己想卡也卡不住!」
范霞笑著摸著浩天的手說。
「吸干就吸干了,反正我攢下的東西都是你的,『銀子』是你的,『金子』也是你的。」
浩天放開范霞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那個『騷』!」
浩天也逗了范霞一句。
「我是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叫你『燒』得我年輕了10歲。」范霞嬌媚地說。
「是20歲。」
浩天故意俏皮地說了一句,然後把卡和金幣盒放好,拉起舒霞的手說:「咱們到遠處那個山彎彎去!」
接著就低聲地自編自唱唱起來,「說是個說來笑是個笑,人愛人這種感覺真奇妙,溝溝里面我把老婆叫,咱們的事情誰知道?」
「總有一天眾人都知道,說給他們愛得迷了心竅。」
范霞跟著浩天用優美的歌喉唱了兩句,然後對浩天說,「你不要忘記寫歌詞啊!你把心思多花在正事上,不要每天就思謀做做做,做是要做,兩個人都想做才做,一個不想做就不能勉強,難能定下幾天做幾次,說不定,一天就做幾次,你說是不是?」
「不是!是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走不動的時候,睡在炕上一刻不停地做!哈哈哈——我什么時候不是聽你的?」
浩天說完,見范霞笑得美艷艷的,又調皮地說:「看把你樂得!」
「誰樂了!什么時候把你整得抬不起頭來,叫你求饒!」
范霞白了浩天一眼。
「我抬不起頭你就灰下了。家里的大事難事我全包,一點兒也不用你操勞!你要是不叫我把頭抬,大事難事都得往你身上排?你我坐在一條船,我看准方向往前扳,小東小西都來歸你管。你我坐在在一條船,我渾身是勁兒使不完,你舒眉展眼看風景,風和日麗心喜歡。你看你不叫我抬頭你心甘不心甘?」
浩天逗著范霞現編了一段兒快板。
范霞非常開心,她仰起燦爛的笑臉,順著說了兩句快板:「天下男人誰最好,我的老公大浩天!」
說完馬上就從身後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站住,感覺了一會兒范霞的兩顆肉蛋給予他的快感,然後捉住范霞的一只手,一起搖擺著,悠悠然地向山彎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