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鴻運沒有動,他想泡一泡再動,好長時間沒泡了,感覺真舒服。他在小寡婦那里面泡得時間很長,卻忘記范霞跟小寡婦的不一樣了。小寡婦偶爾也會吸吮的,但是吸力很小,很舒服,可范霞吸力真大,會感到有些疼。
范霞用力吸吮了幾下,暢鴻運那里很快就軟了。趙昀最喜歡她吸吮,浩天倒是沒有說,但是他的鐵棍是越吸吮越來勁兒。暢鴻運剛結婚那會兒,被范霞吸吮得有點兒疼,一覺得疼,他就會動起來,一動起來,很快就會舒爽地發射,一發射自然就會軟下來。每逢這時,范霞就會抱怨,怨他時間太短,叫她難受。
漸漸地,暢鴻運一被吸吮就會軟下來,反復幾次,勉強進入,很快就射。范霞見他軟了,說:「你還是不行,莫非跟小寡婦也是這樣。」
「跟她可不是這樣,」暢鴻運自信地說。
「看來我們的緣分是倒頭了,你說呢?」范霞帶著快悅的口氣說。
「也許是吧,我真的很感謝你,你念我們多年的夫妻之情,給了我個面子,我也就了了我的心願。」
暢鴻運說著又揣了揣范霞的乳房,就下地到東卧室去了。
范霞看著暢鴻運走出北卧室,心想不離婚真的是不行了,像他這個樣子,還不把人坑死。於是想,浩天就是跟人混也還是浩天好。不過,絕不能讓他毫無約束,得管他,教訓他,經常給他敲警鍾,當然更重要的是,得讓他滿足,不能跟他賭氣。
浩天一氣之下,來到院子里。沒有月亮,滿天星斗。雖然眼前的東西看得不是很清,但適應了以後,大致輪廓還是能夠辨得出來的。
慢慢地開開大門,沒有再上鎖,走在路上,望著廣闊的星空,浩天忽然感到人其實就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樣,有的奪目耀眼,有的常被人忽略甚至遺忘。
奪目耀眼好么?說不清。假使將來娶了范霞,會不會因為她奪目耀眼而找來許多麻煩,趙昀會死心么?如果不死心該怎么辦?
他一時想不出辦法來,安頓自己到時候再說吧。重要的是,范霞是不是又改變了主意?她怎么總是這么擺來擺去?像她這樣,終究擺到什么時候才不擺呀?以前他理解她,原諒她,可是今天他火她,甚至恨她,他最見不得說話不算數的人。
徹底斷掉是下不了決心的,就這么再等待等待吧,可這樣等待,他心里實在是不好受啊!
忽然聽見有一條狗對著他狂叫,他想找一塊石頭拿在手中以防上身,可是沒找著,遂到路邊的樹下看有沒有樹棍,那狗還在叫著,一下子哪能找著,干脆不找了。心想只要看著它,撲上來一腳就踹遠它了。
他加快了腳步,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條狗,狗沒敢上來。他到轉彎處倒著身子走了一段,那狗見他走遠了,也就不叫了。
路上沒看見一個人,瞭見有些人家還亮著燈,胡娟家已經不遠了,燈也亮著,心想兩個正在等他。忽想會不會有睡不著的後生聽房?告誡自己應當小心!
現在他的的心情很不好,對胡娟和英英並不感興趣。忽然停住腳步,心想要不回去吧?於是靠在路邊的一顆樹下,打起了主意。又想回去肯定會後悔的,還得出來。范霞現在很可能已經跟暢鴻運合在一起了。
他不要再猶豫,邁開大步走起來,快到胡娟家門口時,趕緊給英英按通手機。
當他站在門洞口的時候,英英已經從屋里出來。英英快速走來開開門,等他閃進去,馬上就把門鎖了。
胡娟站在屋里門口迎接他,英英緊跟在他後面進了門。浩天一進門就看窗戶,見窗簾拉得很嚴實,不像那天留有縫隙。
他進入里間,坐到沙發上,把頭仰在沙發後背上,迷住了眼睛。
「困了?」
胡娟問他,聲音里面包含了很多意思。
「有點!」
浩天坐起來看了看兩個,方才發現頭發都梳得光油油的,臉上放著光彩,衣服也都換了,於是嚴肅地說,「有點不適應,兩個。」
「我們也是,那就一個人占一個屋吧?」
胡娟用商量的口氣說。
「你們可不要打起來,」浩天逗趣道。
「呀!不會吧!」
胡娟看著浩天說,然後看了看英英,英英低下了頭。
「那誰先來?」浩天問。
「你說呢?」胡娟反問道。
「跟你先來,我是怕傷著孩子,我很猛的。讓她先來,放了勁兒,就可以慢點了,好不好?」
浩天看著胡娟的大肚子,胡娟的那個大肚子很能引起他的興趣,他看著的時候,又想揣了。
「英英那就到外面脫衣服去吧,你不用我給你脫吧?」浩天笑著說。
「嗯,」
英英羞答答地答應著,就到了外間。
浩天站起來,見英英沒有開外間的燈,說了句「你把燈打開」就把里間的門關住了。
浩天做事淋漓痛快,不婆婆媽媽,要不不干,要干就干個痛痛快快,像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
浩天不想親胡娟,由於懷孕,臉虛混混的,跟英英的臉蛋比起來,很難看。他伸手輕輕地揣摩起了胡娟的圓肚子,然後就摸起了她的白腿。浩天覺著揣摩女人是一種享受,他很敏感,不僅視覺、聽覺、嗅覺敏感,觸覺也很敏感。
他的身體跟女人的身體接觸的時候,即使是丑女人,也會感到軟綿綿的舒服。
不過,除了范霞,他沒有主動接觸過女人,他談了四個女朋友,都是對方先動手,有所表示,他才動手。那天文靜她們三個一無例外,下午揣胡娟也是。
只要不是特別丑陋的女人,如果在僻靜安全的地方勾引他,他都會被勾得躍躍欲試。
胡娟的大腿很滑膩,令浩天愛不釋手。他揣了好大一會兒,低聲說:「你睡下等著,不要著急,好么?」
胡娟點頭。
浩天到了外間,見英英把隔扇的窗簾也拉住了,隔扇沒有門,他撥開簾子進去一看,英英把脫去的衣服放在一邊,用大被子把身體蓋得嚴嚴實實地面對著窗簾這面睡著。
「數伏天,你蓋了一床大被子,不熱么?」
「我還有點冷!」
「我看,」
浩天把手伸到被子里捉住英英的一只腳說,「是不是剛才出外面著涼感冒了?」
「不是的,我有點怕!」
「怕啥呢?不要怕,玩一玩兒,樂一樂,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不由人,」
英英說著就瑟瑟起來了。
浩天把手伸進又向里伸,撫摸著她的腰部說:「你不要怕,你要是怕我,那我就到里間去了。」
英英抓住浩天的手,說:「不能!」
浩天遂撩起被子,和衣鑽進去把她緊緊地抱住,然後就輕輕地親她的臉蛋,英英翻身仰面睡下,浩天伏在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就不抖了。
「壓住你一下就不抖了,奇怪!你剛才怎么抖成那樣?你是不是第一次?」
浩天端詳著英英的臉蛋低聲問。
英英沒有回答,她呼吸有些緊。浩天趕緊翻身下去躺在她旁邊,捏著她的一顆葡萄說:「你怎么不說話?說實話,你是不是處女?」
英英搖了搖頭。
「我還以為你怕得直抖是第一次。不是處女好,你要是處女,我可就不敢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