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天大的綠帽子(2 / 2)

公主節操何在 竹小玖 1912 字 2021-01-03

「呵,分明是你自己在動,卻還說我用力太重?」此時她身下的男人自然不會是玄夜,男人帶了一張銀質的面具,只露出一個硬朗的古銅色下巴,嘴唇略為豐厚,卻也不失線條的流暢,被面具罩住的上半邊臉也只能見一雙眼睛,卻是少有的鷹眼,哪怕是正行著歡好之事時,眸子里自然流露出的銳利也令人忍不住心驚。

他就這樣躺在草叢中,全身衣物整潔,與傾蓮夫人全身的光裸形成強烈的對比,似乎並無一絲不妥,而其赤果在外的明晃晃的男性象征卻出賣了他。

聽見男人的調笑,傾蓮夫人非但不羞,反而垂下頭來媚眼如絲的望著他的眼,輕輕俯下身去,將下巴枕在男人的肩頭,故意淫盪的嬌喘道:「哦……鷹……你的肉棒頂得我好爽……哈……我感覺它變得好硬,好粗……每次都直搗花心……啊哈……媚娘快被你給搞死了……」她口中一邊吐著淫言浪語,下身的動作也更快了些,只攪得水聲冽冽,肉體交合拍打之類的浪聲貫穿了耳膜。

烈鷹一聽,不由眯了眼眸,低低吼叫了一聲變翻過身子把這淫賤的貨色壓在身下,傾蓮夫人,或許說現在的貞媚娘,微微嬌呼一聲,白晃晃的嬌軀便順從的跌在草叢中。

「想不到,玄夜那廝家伙這么粗壯也沒有把你這騷穴給干松?」烈鷹眯起眸子,略帶嘲諷的調笑道。貞媚娘被他的後入式弄得正浪叫不止,也努力扭過頭抽空回應道:「嗯……他哪有……哪有鷹你的勇猛那?」

「是嗎?」微微掀動唇角,烈鷹漫不經心的回應一聲,臀部卻抖動的更是加快了速度。

貞媚娘自然被肏的快意更多,心中得意,她在可是深知這烈鷹的脾性,也便是男人的通病,便是喜歡手下的恭維,女人的贊揚,特別是床笫之事更是如此,不然,她也不會被任此重任……

正想著,身上的男人忽然把她翻過身來,得意的神色立即變得嫵媚而動情,媚眼如絲的眸子對上了男人銳利的眼,烈鷹不由慵懶勾唇,淡淡掃了她一眼,忽然俯下身去,在貞媚娘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一顆葡萄來。

「呃啊……」貞媚娘嬌呼一聲,兩條玉臂便抱住了烈鷹的頭顱,跟隨著男人的起伏,貞媚娘撫摸著他的發絲,眸中的陰郁一閃而過。

但這烈鷹深知自己這肉體的弱處,每次都能讓自己高潮連連……正想著,貞媚娘急促的呻吟一聲。下身嬌嫩無力的穴肉猛然絞緊了正進出不斷的肉棒。

「你……呃……」烈鷹眸光一黯,他的肉棒似乎被女人體內的無數張小嘴吸盤一般的緊緊附住,巨大的快意化為細小的電流向全身蔓延開來,似乎,比上次,更緊了呢……

「啊哈……」微微張開的唇流淌出一絲晶瑩的漬液來,從體內深處猛然噴發出一股濃濃的汁水,淋了烈鷹那物一整個棒身,卻讓巨大緊緊堵住。烈鷹猛然抽離,那物的全身終於完整露出。

整個柱狀物足有十八厘米長,還有那一手令人無法掌握的棒身,之上更是盤根錯節,猙獰復雜,此時通體為沾滿了女人的淫水變得瀲艷無比,卻因即將射出而變得更是怒發沖冠,之間的小孔微微張開,一股濃稠的乳白色液體便被他噴射在貞媚娘的胸前、臉上、發絲、肩頭,端得可見這場性事之激烈。

「呵……」貞媚娘發出一聲勾人的低吟,還久久未從那歡愉的頂端回過神來,就見烈鷹將已漸漸疲軟下去的那物收了回去。整理了自己的衣物,烈鷹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低頭如視最低賤的奴仆一般望著貞媚娘,淡淡道:「這么久了,都打聽到了什么?」

貞媚娘倒在色澤黯淡的草叢中,全身上下濃稠的精液與凌亂的發絲令她看起來狼狽不堪,她努力抬起平日里在王宮那副高貴而傲慢的頭顱,輕喘道:「玄武……的確如表面看起來一般和平……完全,完全找不到政治上的漏洞……」

語音未落,就見男人輕抿的嘴唇周圍的肌肉猛然一緊,貞媚娘瞳孔一縮,暗道一聲不好,果真,烈鷹的眸子變得銳利如這世間最為冷血的刀刃,冷冷的掃過她,便是千刀萬剮也不過如此!貞媚娘全身一陣瑟縮,烈鷹陰冷嗜血的聲音便狠狠刺痛了耳膜:「接著找!」

微微一晃神,再回過神時,身邊哪有了男人的身影?心下一陣顫抖,貞媚娘暗暗握緊了拳頭,為什么……哪怕她再努力……哪怕她從最為低賤的級別打滾摸爬的爬了上來,也始終要如他的奴隸,他的母狗一般任他蹂躪?!忽然,她抬起頭,目光中的星空似乎漸漸變化為了一張絕色的臉……神色漸漸變得痴迷了起來,總有一天,她會成為那個人最得意的臂膀!總有一天,她會將烈鷹……狠狠踩在腳下!

此時,玄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最「寵愛」的妃嬪竟然背著他和其他男人私會,給他扣了一頂巨大的綠帽子!他倚在椅上,正一派認真之色聽著玄翼講述著這三年來的奇聞趣事,卻一直在用余光觀察玄月的神色。

而玄月,此時已然完全沉浸在了玄翼惟妙惟肖的描述中,一天下來均是冷淡的神色也有了些許松動,聽到精彩之處,還不由自主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玄翼的眸子閃動著睿智而耀目的星光,他勾起一個輕柔的笑來,「然後,那賣藝的少年就只能順從的隨著那掌櫃去衙門了!」

「倒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玄月微微勾唇,僅僅為一個小偷偽裝成賣藝少年去偷錢財卻反被揭穿的故事輕輕笑了起來,在那一瞬,她全身的防備與冰冷似乎都全然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