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節(2 / 2)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很愛我對不對?故意變臉給我看,其實你早想要我了對不對?要不然為什么到現在還站得那么挺直,像個要出操的士兵一般。」

小弟弟沒回話,倒是它的主人說話了:「來吧,快,我要奶吻它。」

「我問你話你都不回答,小兄弟,我為什么要吻你?」她拍著龜頭說。

「拜托,秋香,吻了吧!」他代表他小弟弟答道。

「噢,你終於想起來了嗎?你最愛去的那個小洞洞是那里了嗎?所以你求饒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燈,讓他張靜波隨便故作姿態地要脅,好教她完全臣服?絕不可能。

「別再整我了好不好?」他爬起身子,撩她衣棠。

褪除了一身純白衣棠,她在他眼中就是一身紅了。尤其那紅潤的陰部在他面前,簡直占有了他所有的視線。

他不想再玩性的政治游戲,直截了當地俯身親吻她陰部,雖有濃烈的尿騷味,但他也顧不得這么多,舌尖直往內探,不一會就有陰水流淌出來與他的唾液相混合,使他更興奮地用雙手扳開她陰唇,使舌尖更往里伸。

她被他這么一攪和,停止了對話,一口含住他小弟弟,下體則往他身上移,成為正統的顛龍倒鳳姿勢。她一頭栽下去直抵根部,整根肉棒幾乎已塞入她咽喉;在這節骨眼她的舌頭居然還能擺動,繞著他的陰莖旋轉像條攀樹的蛇,最後在那馬眼口盤旋搗得他翹起了屁服想要躲閃。

他這一頭也不差,直抵核心的舌頭也在里邊翻攪著,越是鼓動流出的淫水越多,嘴也越難以全接住,就只有讓它流淌到地板上了。

當第二天早上一位歐巴桑按時來這幢別墅清掃時,走到這里一跤摔了個屁股朝天,艱困地爬起來時忍不住地將佛祖、耶蘇、聖母、阿拉的教誨全忘了個精光,出口就是三字經:「干伊娘,啥咪人在此放尿,害阮骨頭隴散去。」

別瞧張靜波平時在電視上口沫橫飛地述說自己的問政理念,事實上他嘴也還算小的,否則怎會接不住細流般的淫水,讓它流了滿地,害得隔日的歐巴桑摔跤呢?

小阿姨秋香可控制不了自己的分泌物,頻頻哀叫著,越是叫嚷,偏偏他越是要將自己的屁股往上頂,彷佛要封住對方的舌頭,讓它永遠沉淪在內似的。

這般舒爽幾至麻木的地步後,小阿姨方才挪出嘴來,在他身上來了個大盤旋,就了正位任意一套,便捕捉住他的寶貝,一挺腰屄毫不考慮地吞下他整根肉棒。

「頂我花心,哥哥,用力,用力┅」

在下位的張靜波本能地往上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二人下體相碰擊之聲響徹別墅。

那么一根硬物在她下體進進出出,幾乎每每抵達核心,教她如何忍受得住?她雙膝跪地,直挺身子任他在下邊頂,上身則用自己的雙手搓揉,將她那一對乳房時而變成橄欖形、時而變成不規則形狀。

「奶捏自己乳房是受不了吧?」他在下位問道。

「陪你到天明,怎樣?」她咬牙道。

這簡直是挑釁男人的自尊,他迅速挺起身子,咬住她一邊乳房使勁吸吮,另一只手則撥開她的手,握住了那另一邊乳房猛力搓揉。這樣還不能表達他的勇猛,他甚至坐著一彈一彈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會,又嚷道:「我要下來了,快,讓我下來。」

小阿姨顯然是個好動分子,久居一位是難以忍受的,於是她又匆匆躍下馬,與他平躺著,然後高翹起一條腿越過他身體,讓倆人的性器官碰觸了。

「我要進去了。」張靜波一面說一面用手主導,小弟弟極快速地滑入了她的屄。

「我爽呀!哥哥,你,你讓我當了,當了黨┅黨主席啦!」小阿姨一只腳高高翹起興奮地叫喊。

張靜波就這個姿勢並不很累人,倆人並躺著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開殺戒啦!

抱住她高揚起的那條腿直直往她陰洞插去,大戰了近百回合,他又將她的腳扳向自己摩擦把玩著。一會,他將嘴湊了上去咬住她的腳趾吸吮著;這根完了換那根,再不過癮就換腳板咬著啃著,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來為止。

「黨主席,該換人當了吧!」張靜波一個翻身爬到她身上:「搞什么女性主義?乖乖地在男人下面,自然有奶的甜頭吃。」

他頻頻搖擺臀部,不一會就趴在她身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