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大人,最後那個字可不可以擦掉?)問:聽說那另一個人當時褲子是脫掉的,那話兒都露了出來?
答:「那話兒」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全是胡說。
警方對這份筆錄完全不滿意,在制作過程中呼了臭頭那顆腦袋三回,正想揮第四回時,某建設公司的律師便趕來關切案情了,只好住手。
「他們打我。」臭頭見到救星立即告狀。
「警官,這太過分了吧!」大律師立即抗辯道:「我當事人是受害者,為了配合你們才來制作筆錄,你們居然打他?」
「沒的事。」警官立即反應道:「如果有打他,那敢問大律師傷在哪里?」
「有沒有?傷在哪個部位?」律師問。
「這邊。」臭頭指指腦袋。
大律師急忙在他微鬈的發叢中撥來撥去,卻見不到一絲傷痕。
「怎么樣?大律師,我看你的當事人是被嚇呆了,到現在還胡言亂語,筆錄做了等於白做。」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律師有些悻然。
「請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對了,回去替我問候忠大的一聲,我擔心倒是他的卵鳥受傷了。」
一旁有員警嗤嗤地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