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花非花 gilgamesh21 3574 字 2021-01-03

而這快樂,和現在相比,不值一提。

月泠的唇吻著自己的龜頭,上下聳動著,忽然吸住了自己的陰囊。癢癢的酥麻感覺,讓雲天發出爽快的呻吟。更令他驚訝的,是月泠竟然再次低了下去,開始舔弄自己的屁眼。那里太臟了,不能讓師娘這樣做。雲天這樣想著,身體卻不聽使喚。

想要離開,反而迎了上去。對師娘的美好記憶,此刻涌上心頭,帶來的不是溫暖,而是刺激,禁忌的刺激。

月泠喘息著,瘋狂地服侍著男人,看到雲天的陽具已經足夠堅挺。她坐了起來,陰道口頂住龜頭,慢慢地吞入。雲天爽得握緊了拳頭,龜頭進入了滑膩,濕熱的肉腔。陰道的媚肉死死纏繞著每一寸進入的肌膚,像無底洞一般向里吸入。

雲天知道,只有性欲極度旺盛,經驗足夠豐富的女人,才能讓陰道給男人這種感覺。反正,師娘也不是當年的師娘,我這么做,也沒有錯,師父也背叛了師娘……也就是說,師娘,不,月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我的女人!雲天一聲低吼他,抬起身子,猛地吻住月泠堅挺的乳頭,瘋狂地舔舐,輕咬,雙手摟住月泠赤裸的嬌軀,撫摸著拿光潔的背部,纖細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月泠吃吃地淫笑著,迎合著雲天的動作。她聳動著腰肢,上下左右地旋轉著,陰道的肉壁,死死夾住火熱的陽具,淫水如泉水涌出,打濕了兩人的陰毛,順著男人的陰囊流到了地上。

夜光下,徒弟和師娘,赤裸裸地纏繞在一起。師娘被擺成了狗爬式,挺著屁股,玩弄著自己的乳房,浪叫著挺送著。徒弟拍打著師娘雪白的豐臀,以驚人的速度抽插著。師娘的陰唇被來回翻騰著,濺起一陣陣淫亂的水光。陰蒂如盛開的花朵,在男人玩弄下像真正的珍珠一般堅硬。

「好棒,插我,干死我,啊……要泄了,用力干我的小穴!」

月泠不知羞恥的浪叫著,狂亂地迎合男人的動作。

「恩,啊……啊……」

雲天用力抽送,忽然,他躺在月泠身上,大吼一聲,火燙的精液,深深地打入月泠的子宮。月泠同時發出了尖銳的淫叫,淫水噴涌而出,滿足地倒了下去。

雖然高潮已過,但兩人的性器一點都沒有分開。雲天驚訝的發現,剛剛射精的陽具,居然立刻硬了起來。他翻過月泠,把她一條修長的美腿抗在肩頭,重新開始奸淫著。月泠口中流著唾液,發出了興奮的呻吟,她挺著腰肢,雙手捏住紅紅的乳頭,竭力縮緊陰道的媚肉,追求著更大的刺激。

「啊……公子,你真厲害……」

月泠看著雲天的臉,興奮的叫著。

對了,師娘不認識自己了,只要不說,她就不知道我是阿平。想到這里,雲天更加興奮,他把月泠的雙腿壓到她的胸前。月泠閃亮潤濕的陰部,那充血的陰唇大大打開,深不見底的陰道入口一張一合,邀請著男人的進入。

雲天腰間一沉,借著體重,陽具猛地進入了月泠的最深處,一下,兩下,發出咕咕地水聲。雲天和月泠吻在了一起,兩人都是如此激烈,舌頭仿佛兩條交配的蛇,翻騰著,纏繞著,撕咬著。月泠豐滿的乳房和雲天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那柔軟中帶著一點堅硬的奇妙觸感,讓雲天更加瘋狂地抽插。

「啊……好深,太深了,到騷穴最里面了。奴家要死了……公子,你要操死奴家這個騷貨了……」

雙唇分開,不顧還有口水黏在兩人嘴唇上,月泠立刻大聲的喊著,仿佛只有最骯臟的言語,才能表達這樣的快感。

「哦,哦!」

又一次高潮,這一次精液更是沒有絲毫溢出的角度,全部灌注在月泠的子宮。月泠死死盤住男人的腰,痙攣地高潮著,過強的快感,讓她甚至咬破了雲天的嘴唇。雲天一點疼痛也沒感到,他不斷聳動著屁股,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被月泠不斷縮緊的陰道壓榨干凈。

不知過了多久,雲天才從迷糊中醒來,連續兩次不留余地的高潮,讓他幾乎失去知覺。他站了起來,行屍走肉般穿上衣服,蓋住月泠赤裸的身體。看到地上白濁的淫液,雲天一個激靈,自己做了什么?竟然和師娘做了苟且之事?

而且,還不顧小刀的安危,怎么會?雲天抓扯著自己的臉頰,痛苦地跪倒在地上,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

「公子,怎么了?」

月泠低柔的聲音傳來。雲天定了定神,抬起頭,月泠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臉頰,頭發披散著,紅暈尚未散去。那眼神中尚存的盪意,依舊銷魂蝕骨。

「恩,沒……沒什么。」

沒事,師娘不認識自己,只當是一個路過的公子而已,雲天默念著,說道。

「公子,小女子無路可去,公子,可否收留小女子。」

月泠凄涼地說道,沒錯,自己什么都沒有了,丈夫出賣了自己,王大官人死在丈夫手上。現在,自己和一個不知是誰的年輕人在一起,不過,他是誰,干什么的,已經不再重要了。

「這……我看……」

雲天一愣,心中那股邪念傳來,幾乎壓抑不住。

月泠爬了過來,衣衫落地,赤裸地嬌軀伏在男人面前。她坐了起來,打開雙腿,那一片狼藉的陰部,混合著精液和淫水的白溪,從陰道入口流出來,打濕了下方的肛門。

月泠一手握住乳房,另一手剝開陰唇,淫笑道:「公子,小女子願意服侍公子,公子可否滿意。」

她頓了頓,手慢慢往下,纖長的手指沾滿了丑惡的液體,插入了那骯臟的屁眼,晃動著屁股,道:「公子,奴家這個地方也能服侍公子,來嘛,公子。」

雲天的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了,他猛地點點頭,露出笑容,道:「好,從今以後,你這個騷貨,要好好伺候我,知道嗎?」

「恩……」

月泠發出一聲長長的撒嬌聲,投入了雲天的懷里。

她不會知道,這個剛剛奸淫自己的男子,竟然是當年親手為她端茶送水的阿平,那個對自己畢恭畢敬,忠厚老實的鄉下孩子。同樣她也不會知道,剛剛的笑容,雲天在妓院里,已經對無數女人,這般笑過了。

詭異的淫戲這邊已然落幕,那邊,殘忍的蹂躪也到了尾聲。小刀滿口鮮血,連上下唇都被自己咬破。而下體更是可怕,連大腿根部都被鮮血染紅了。她的身上,到處是淤青,烏黑,和咬痕,仿佛剛剛侵犯自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殘暴的禽獸。

於青卻是滿足地笑著,道:「姑娘,你太天真了,你以為紫蔓是為了易骨散讓你來找我?錯了,她只不過想告訴我,師父已經死了,我可以回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小刀憤恨的神情,於清大笑道:「當年我們暗算師父未果,我被趕了出來,紫蔓被留了下來。我等了這么多年,練了一身功夫,可惜師父本事太高,始終不敢回去。」

「到最後,我實在忍受不住,就玩了一出這場戲。本來我只是擺脫於清的身份,玩玩月泠。沒想到紫蔓回復自由,竟然派了你找我。」

「她沒告訴你真相,可能是怕你吃醋,一怒之下不幫她做事了。畢竟紫煙谷那么寂寞,就算兩個女人,也可以搞到一起。」

小刀嘶啞的聲音,道:「你干嘛要回去,好好的幫主不做,別告訴我什么情深意重,像你這種禽獸……」

「廢話,幫主有什么好當的,大小事情煩得要死,還要假正經,我老早就受不了了。月泠,嘿嘿,當年師父這個老匹夫,明知我們相戀。竟然還把我下葯,當著我的面奸淫紫蔓,他媽的,這個混蛋。」

於清憤怒地大喝一聲,又恢復到笑臉,道:「不過這道道,還是蠻刺激的,讓別人玩自己的女人,有一種特殊的快樂,哈哈哈!」

「變態,禽獸不如。」

小刀竭盡全力,喊道。

「哼,幫主雖好,可是紫煙谷寶物無數,葯材無數,到時候我回去全部搜羅一空,別說幫主,連皇帝也不是夢想啊,哈哈哈哈!」

於清瘋狂地大笑,掀翻了桌子,扯掉了床鋪。

他繼續大笑著,撕開了剛剛穿好的衣服,猛擊著牆壁。

奇怪了,就算是狂喜,這舉動也未免太誇張了。更何況,於清開始抓自己頭發,一根根扯著,捶著胸膛,用力如此剛猛,以至於連血都吐了出來。

於清已經覺得不對,他嘶啞著,指著小刀,道:「你……你干了什么?下了毒?」

「哼,你知道就好,你就要死了,什么皇帝啊,紫煙谷啊,下輩子吧。」

小刀笑了,雖然她現在的樣子慘不忍睹,但那淺淺的笑容,卻和平時無異。

「不可能,你……」

於清痛苦地倒了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可能會中毒,小刀身子是赤裸地,什么都沒有啊。

「你不知道吧,為什么要等三年,就是為了配這個葯。它敷在女子陰道內,如果被侵犯,就會發作,沒想到吧。」

「是……是紫蔓……」

「是的,她說是為了保護我,我看,她是怕你心懷不軌,若你不侵犯我,她就讓你回來身邊,如果你不老實,就會死在她手上。」

小刀微笑著,她的眼里,充滿了深深的悲哀。

「混蛋!」

於清猛地縱身跳起,一掌打在小刀的胸口。骨頭碎裂的清脆聲響起,小刀一口鮮血噴出,卻還是竭力說道:「我們……都死了……都被紫蔓殺死了……很……很有趣。」

漸漸地,她的眼前模糊了,只有於清隱約地發作的身影,她知道於清也要死了。紫蔓,紫蔓,大家都死了,你這么做,不怕受到懲罰么?

小刀忽然想起了什么,吐出最後一絲笑意。紫蔓太相信於清了,沒有想到他會侵犯自己。也許這么做,也只不過是為了保護我。

畢竟,如果大家都死了,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紫煙谷,又不能自由的活動,和死了,也沒什么區別。

這么說,紫蔓,也不算完全出賣自己,不是嗎?

不知道真正答案,但至少能夠在死前這樣想,小刀最後的表情,是微笑的。

十里之外,是雲天縱馬的身影,他不想再去管小刀,紫蔓,紫煙谷,不想去管嚴無極,於清,太平幫。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懷中的女子,才是自己唯一的歸宿。

不管她是溫柔貞潔的聖女,還是淫盪放縱的浪女,從今往後,他的心中,便只有月泠一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