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風情萬種司馬瓊(1 / 2)

經過在馬車上休息,再加上南宮逸玉的真氣治療,水月柔已經稍微能夠走得動路了,只要不是太劇烈的運動,她就不會感覺到下身有疼痛感。

扶著水月柔下了馬車,本來南宮逸玉還打算把水月柔扶著走進去,但是水月柔卻堅決不肯,她聲稱自己只是南宮逸玉的丫鬟,而且進去是要拜見他的母親的,怎么也不能讓這個主人扶著婢女走進去呀,這不符合情理,看到水月柔這么倔強,南宮逸玉只能放棄。

其實在南宮逸玉要了水月柔的身子的時候,他就告訴她,讓她以後不用叫自己公子了,既然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女人,那么就不用當婢女了,但是水月柔卻堅決不肯,她說自己只想當公子的婢女,至於夫人這些就不用了,這正是這個女人的聰明之處。

水月柔知道像南宮逸玉這種男人,以後的妻子肯定不會少,雖然他是一個很負責的人,但是總有疏忽的時候,自己何必去爭搶那個妻子的位置,但是貼身婢女就不同了,自己以後能夠永遠的跟著他,即使沒有名分,這樣也很不錯呀!

進了司馬府,南宮逸玉和水月柔直接來到了大廳,只見娘親東方倩和白君都在大廳,唯獨不見司馬瓊,她們看到南宮逸玉和一個少女走了進來,連忙看向那個少女,這一看讓她們都不得不驚訝南宮逸玉看人的眼光的確不錯。

水月柔本來長相就絕美,此刻經過南宮逸玉的愛情滋潤,變得更加秀麗無倫,風華絕代,再加上她初為人婦,端庄秀麗的絕世俏臉上多了一層驚人的艷光,一雙鳳眼變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電,溫婉賢淑,衿持貞節的同時又充滿了無限的嫵媚風情,連三女見了心底也不由得贊嘆了一聲。

南宮逸玉走到東方倩面前,對著她自豪地說道:「娘親,她就是水月柔,怎么樣,滿意吧!」

見到南宮逸玉稱呼眼前的美婦人為娘親,水月柔連忙走過來,行了個禮道:「參見夫人。」見到水月柔如此懂禮,東方倩本來微微有些吃醋的心靈稍微平息了一下,她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玉鐲,遞給了水月柔說道:「月柔,初次見面,伯母沒准備什么,就把這個手鐲送給你吧!」

水月柔一聽,連忙拒絕道:「夫人,我不能收,我只是公子的一個丫鬟,要不是公子把我贖出來,我恐怕早就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只要能讓我以後一直呆在公子公子身後侍候他,我就心滿意足了,這個禮我萬萬不能收呀!」

聽到水月柔的話,東方倩的心底對她的好感更多了,她用眼神示意南宮逸玉,讓他勸水月柔收下這個手鐲,南宮逸玉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水月柔面前,對著她說道:「月柔,你就收下吧,這是娘親對你的一點心意,你要是在不收下,娘親可就生氣了。」

聽到南宮逸玉這么說,水月柔最後也只能無奈地收下了這個手鐲,帶到手上,不得不說,這個手鐲水月柔帶著,更加襯托出她的美艷不可方物。

見水月柔收下了手鐲,東方倩也很高興,然後南宮逸玉又向水月柔介紹了干娘白君儀,白君儀也送了一副耳環給她,一看就知道很珍貴,水月柔見到兩人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心底的擔憂也慢慢放下了,然後很快就跟她們聊起天來,而東方倩兩人也並沒有把水月柔當成婢女,而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姐妹,所以也同樣毫無芥蒂地跟他聊起天來。

見三人都毫無芥蒂地聊得這么開心,南宮逸玉心底也很是高興,突然他想起自己進來時就沒有看見司馬瓊了,於是連忙向干娘白君儀問道:「干娘,瓊姐去哪了,怎么不見她人影呀!」

聽到南宮逸玉問起女兒司馬瓊,白君儀有些酸溜溜地說道:「你早上一說要去接水姑娘,她就有些氣沖沖的回房去了,你去房間看看吧!」

聽完白君儀的話,南宮逸玉就向著後堂走去,而水月柔卻感到一陣驚訝,因為她從白君儀的話語里面聽出了一絲醋味,這讓她有些不解,難道……想到這里,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南宮逸玉來到後院司馬瓊的房門前,敲了敲門,只聽見里面傳來一個聲音道:「誰呀!」

「瓊姐,是我,逸玉呀!」南宮逸玉答道。

「哦!逸玉呀,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來開門。」司馬瓊接著說道。

過了一會兒,只見門打開了,司馬瓊一身翠綠的衣衫站在南宮逸玉的面前對著他,有些酸溜溜地問道:「逸玉,你不是去接水姑娘了嗎?怎么有空跑到我這里來呀!」

聽到司馬瓊的話語,要是以前的南宮逸玉還真的聽不出來里面有一絲酸氣,不過現在經歷過好幾個女人的南宮逸玉哪里還聽不出來里面包含著的一絲絲酸味,他笑著對著司馬瓊說道:「月柔在大廳跟娘和干娘她們聊得正開心呢!聽她們說,你從早上起就沒有出過房間,我擔心你,特地過來看看,怎么,不請我進去嗎?」

見南宮逸玉都這么說了,司馬瓊也只好讓開了道路,然後讓南宮逸玉走進去,走進屋子,環往四周,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那的桌子上也灑滿了陽光。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里插著幾支毛筆,窗邊的瓷盆中栽著一株嬌艷的珍珠梅。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台,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

看見南宮逸玉走進來就在自己的房間到處望,司馬瓊心底微微有些羞澀,一般古代女性的閨房是不會隨便讓男人進入的,除非是很親密的人,如今自己卻讓他走了進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這要是以前的南宮逸玉呀,還真的不會明白,但是現在的南宮逸玉可不會這么不懂風情了,看著司馬瓊羞澀的樣子,南宮逸玉頓時有些痴了,司馬瓊真是美極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司馬瓊的美純出於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絹束、脖頸長秀柔美、皮膚幼滑白、明眸顧盼生妍、梨渦淺笑,配以雲狀的發髻、翠綠的簪釵,一身翠綠色的衣衫,就算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看著司馬瓊那仙女般的樣子,南宮逸玉的心底一陣自豪,這樣的美女卻喜歡著自己,這不是非常令人自豪的事情嗎?

司馬瓊見南宮逸玉一直盯著自己,目不轉睛地看著,頓時感到更加羞澀了,不過她的心底卻是一陣甜蜜,為了擺脫這種羞澀,她對著南宮逸玉連忙嬌嗔地說道:「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嗎?」

聽到司馬瓊的話,南宮逸玉嘻嘻笑道:「美女見多了,就是沒見過瓊姐這么漂亮的女人,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美艷不可方物呀!」

司馬瓊聽到南宮逸玉這么一說,心底更高興了,不過嘴上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道:「就你嘴甜,那你說我和那個水月柔,那個更漂亮些?」

南宮逸玉頓時感到一陣頭大,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勝心也太強了吧,什么都要攀比,此時南宮逸玉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們一個清純一個陽光,都是一樣漂亮。」

聽到南宮逸玉這么說,司馬瓊心底又喜又郁悶,喜的是南宮逸玉不會對著自己當面一套背著一套,郁悶的是這個呆瓜,難道連哄騙自己的話都不會說嗎,真是的,不過也幸好他不怎么會說話,不然憑借他的長相,要是再加上一堆甜言蜜語,那還有哪個女孩子家頂得住呀!想到這里,司馬瓊也不再怪南宮逸玉不說好話來哄騙自己了。

見司馬瓊頓時心情又變得好了,南宮逸玉頓時一陣郁悶,他不知道這女孩子的臉色為何轉變地這么快,若干年後,當南宮逸玉像司馬瓊問起這件事的時候,司馬瓊頓時一陣嬌嗔,她本以為南宮逸玉不怎么會說話,就不會有幾個女孩子喜歡上她,可是沒想到他卻帶回來了更多的女人。

兩人做了下來,邊喝著茶邊聊起了天,司馬瓊也不再問一些令南宮逸玉很糾結的問題了,喝著喝著,南宮逸玉的心底卻微微感到有些燥熱,看著眼前的司馬瓊,他的心底頓時涌現出了一股欲望,想把眼前的人兒狠狠地壓在身下蹂躪的欲望。

見南宮逸玉臉色變得滾燙,司馬瓊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她的心底還是有些害怕,原來這一切都是司馬瓊搞的鬼,她在給南宮逸玉的茶里面稍微加了一點春葯,因為水月柔的到來讓她有了一種危機感,所以她只好先下手為強了。

看著眼前那美麗的人兒,南宮逸玉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走到司馬瓊的面前,手摟抱在她的柳腰上,他能清晰感覺到一種青春少女特有的彈性皮膚,細而不膩,滑而不柔,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在南宮逸玉的鼻中發散開來,熟悉而刺激的感覺油然而生。

司馬瓊似乎不堪刺激,嚶嚀一聲靠在南宮逸玉的身上,南宮逸玉輕輕的用身體摩擦著司馬瓊的嬌軀,感受著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乳,在全面的刺激下,他能感受到司馬瓊漸漸加速的心跳聲,心底那股熊熊欲火燃燒地更加猛烈了。

司馬瓊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南宮逸玉雙手摟住她的細腰,把她壓在牆上,臉頰和她貼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司馬瓊的小口中發出輕而舒服的呻吟聲,南宮逸玉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然後輕柔地吻了下去,頓時兩片嘴唇毫無縫隙的合在一起,南宮逸玉吮吸著司馬瓊的香甜,舌頭親扣著她潔白的牙齒,順利的滑進她的口腔,挑逗著她的香舌,司馬瓊很快就被他挑逗出了情欲。

兩人的舌頭不斷的糾纏在一起,樂此不疲的互相吞噬著對方的口水,當南宮逸玉把舌頭從她的嘴里退出來時,司馬瓊甜美滑膩的香舌卻突然如靈蛇一般鑽入南宮逸玉的口中,學著南宮逸玉剛才的做法在他的嘴里不停的攪動,很快又和他的舌糾纏起來。

南宮逸玉用身子頂住司馬瓊的嬌軀,防止她滑落地上,雙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長裙遮掩下傲人的雙峰,手掌來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司馬瓊的呼吸更為急促,嬌軀拚命的扭動著和南宮逸玉互相摩擦,甜美滑膩的香舌更是在他的嘴里抵死纏綿。

南宮逸玉將臉頰貼在司馬瓊柔軟而富有質感的發絲上,聞著她身上美少女的幽香,感覺著她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自己的體溫似乎隨之不斷上升,渾身被一種躁熱感所包圍著,他咬著司馬瓊白皙嬌嫩的耳垂低聲調笑道,「瓊姐,我受不了了,給我好嗎?」

「你好壞啊……」司馬瓊不勝嬌羞地嗔怪道,美目流轉,卻閃現著情不自禁的春色,這本來就是預計好了的。

南宮逸玉再難把持住內心的欲望,抱著司馬瓊上了床,躺到她的身邊,雙手攀上了她完美的肉體,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他把眼前的司馬瓊擁入懷里,尋上她的香唇,使勁地吻她,撫摸她柔若無骨的香肩,用盡他的熱情和力氣。

司馬瓊嬌軀不堪刺激地強烈抖顫,不片晌嘴唇變得灼熱柔軟,抽出玉手摟上南宮逸玉的脖子,沉醉在他的熱吻里,任南宮逸玉在她的嬌軀上肆意的撫摸揉捏,南宮逸玉抱緊美司馬瓊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腰腹間揉捏撫摩,不幾時司馬瓊嬌軀開始火熱,玉顏嬌紅,銀牙微咬,櫻唇中無意識的吐出幾聲嬌呤。

這更助長了南宮逸玉的色心,他一雙手開始不安分的上移,漸漸的捂上了司馬瓊嬌嫩堅挺的酥胸,同時雙唇從她光潔的額頭開始漸次而下,經過司馬瓊的雙眼、鼻尖、雙頰一路吻到她的酥胸,雖然隔了一層衣服,但南宮逸玉仍然能感覺到那對玉峰的驚人的突起和彈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開司馬瓊的香懷,入內尋幽探勝一番。

而懷中的司馬瓊似乎也已動情,放松了身體,隨著南宮逸玉的吻,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化,一陣陣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漸漸泛起了醉人的紅暈,不住的嬌聲喘喘,嬌軀不停的扭動,無意識的磨擦著南宮逸玉男性的欲望。

終於南宮逸玉的一只右手再也耐不住寂寞,順著司馬瓊交叉敞開的衣領爬行進去,撫摸她絲質潤滑的肚兜,留戀忘返之余更兩指探入肚兜內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還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櫻桃,更是上下夾攻,左右逗弄。

南宮逸玉只覺觸手處溫柔軟滑說不出的過癮,接著便再往上摸去,攀上了司馬瓊那高聳堅實的玉峰,另外一只左手仍緊捂她的柳腰,防止正在胡亂發出囈語的司馬瓊軟倒在床下,同時一張大嘴也不甘寂寞,直接叼開了她的肚兜,朝另一邊的玉峰進攻,慢慢地將整個櫻桃含進嘴里,同時用舌頭不住的舔弄,用牙齒親咬。

含苞未破、尚是處女之身的司馬瓊立時如遭雷擊,銀牙暗咬,秀眉輕擰,「嗯」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間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這時南宮逸玉便不再顧慮,把雙手也伸到了司馬瓊的胸口,放肆地、毫不忌憚地玩弄著那雙夢寐以求的軟滑乳峰,和那兩顆嬌嫩欲滴的葡萄,司馬瓊眼睜睜地任由南宮逸玉那雙祿山之爪在她的胸前抓捏揉弄。

南宮逸玉兩指一並,捏住了司馬瓊聖母峰上那顆小巧玲瓏的嬌嫩乳珠,對一個處女的蓓蕾這樣的直接刺激豈是剛才那些許異樣的酥麻酸癢所能比擬的,清麗如仙的絕色美少女司馬瓊芳心嬌羞萬般,麗靨桃腮暈紅無比。

耳聞胯下司馬瓊如仙樂般的動人嬌啼,強捺住熾熱欲火的南宮逸玉不慌不忙地輕舔細吮著嘴里那無比嬌嫩誘人的可愛,他一只手仍然緊緊握住司馬瓊另外一只嬌軟豐盈的雪白美乳揉搓著,不時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嬌軟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瓏可愛、嬌小嫣紅的稚嫩,食指輕輕地在無比嬌嫩的尖上淫褻地撫弄,他能感覺到身下司馬瓊那柔若無骨的嬌軟女體在自己撫擦她的稚嫩乳尖時緊張般地絲絲輕顫,還有那一對稚嫩無比、小巧可愛的猶如雪中櫻桃,嬌艷絕倫、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聳的柔美乳峰巔上嬌柔怯怯、含羞挺立。

南宮逸玉越來越放肆,他雙手揉、搓、抓、捏,司馬瓊兩團粉嫩的嬌乳在他的十指中不斷地變形、翻騰著,那動人的手感、那逼人的快感讓他的情緒到達了前所未有的端點,他只覺得胯下的龐然大物脹痛得幾乎要爆掉。

「玉兒……輕點啊……」司馬瓊嬌喘吁吁,嚶嚀聲聲,芊芊玉手情不自禁地摟住南宮逸玉的背部滑動。

南宮逸玉一手打開了司馬瓊長裙上的腰帶,再也無法扼止男性欲望的膨脹,將她那張羞紅火熱的美麗螓首輕輕地摟進懷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凌亂不堪的長裙從司馬瓊那一片雪白晶瑩、美麗絕倫的嬌軟胴體上緩緩脫落,隨著長裙的緩緩落下,一具只著粉色肚兜和粉色褻褲的潔白胴體頓時出現在南宮逸玉眼前。

當長裙最終從司馬瓊那白皙修長的纖美指尖緩緩飄墜,美麗聖潔的空谷幽蘭美少女司馬瓊終於赤裸裸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絕人寰、令人心跳頓止的雪白玉體上身,但南宮逸玉決不滿足於此,雙手沿著司馬瓊玲瓏剔透的嬌軀下滑,預備進一步開辟陣地。

南宮逸玉細細的打量著司馬瓊的美貌,美艷的小臉蛋,下巴尖尖俏俏的,櫻桃小嘴旁有對醉死人的小酒窩,白玉般挺拔嬌小的瓊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盪漾中有一層霧氣,當她迷迷濛濛、似笑非笑地看著你時,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馬上摟她入懷,好好地保護她。

司馬瓊的身材比例勻稱,玲瓏有致,一雙豐滿呈倒梨狀的椒乳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來更是纖細,讓人不忍一握,南宮逸玉拉開司馬瓊的肚兜,一對白玉般的滑凝玉乳霎時彈跳出來,他一把拱起她豐滿的椒乳,撩撥起那兩蕊紅艷似火的,低下頭去吸住她的乳尖,輕咬著司馬瓊如緞般的肉嫩肌膚,感覺著小豆豆在口中變硬發脹,同時他心底邪惡地想著,要是能夠把司馬瓊和她娘親白君儀一起放在床上,那該死的多么美好的一副景象呀!不過現在要先把司馬瓊搞定。

司馬瓊見南宮逸玉一直盯著她看,顯得更是羞澀,她閉上眼睛,鼓足勇氣對南宮逸玉說道:「逸玉,你溫柔一點,好嗎?」

司馬瓊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心迷神醉於南宮逸玉嫻熟的技巧之中,對人生的第一次充滿著美好的憧憬。

「瓊姐,我會格外溫柔的,你放心吧。」南宮逸玉色眯眯地壞笑道,司馬瓊薄薄的肚兜根本無法擋住他銳利如電的神目,她那白凈的皮膚像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纖腰,修長勻稱的玉腿,足以使人心盪魂飛。

隨著司馬瓊均勻而思略帶些許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雙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畫出優雅的、極富動感的曲線,更充滿了煽動南宮逸玉的誘惑魔力,而緊身的薄薄的肚兜,更將玉峰突出無可比擬的挺立,直有裂衣而出之勢,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她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下面朦朧的粉色褻褲里那神秘又美妙無比的幽谷,更因其隱約可見而動人心魄,顯示著它無可抵抗的魅力和少女最貞潔的驕傲,而抱在懷中的司馬瓊那柔軟的嬌軀傳來陣陣的幽香和美妙的觸感,加上她情動時無意識扭動的嬌軀美臀不時地摩擦著南宮逸玉男性的欲望。

南宮逸玉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懷中的司馬瓊的確是個無以倫比的絕色美少女,冰肌玉骨,俏臉上的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天然的純真,還有掩飾不住的女孩的魅力,萬種風情居然在司馬瓊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南宮逸玉一雙摟緊司馬瓊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她全身玉體上游走,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司馬瓊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不由得嬌羞無限,任南宮逸玉在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你好壞啊……」司馬瓊嬌喘吁吁,嚶嚀聲聲。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壞了……」南宮逸玉壞笑著俯下身軀,用雙手撐住司馬瓊秀頸下睡枕兩頭,一低頭,雙唇吻上了她嬌艷的櫻唇。

司馬瓊不愧是絕色美少女,雙唇形狀優美且不說,單就那清涼潤滑、凝脂蘭香的感覺,就足以讓南宮逸玉留連忘返,南宮逸玉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嘴唇壓在司馬瓊兩片柔軟的香唇上,用力地親吻、吮吸、舔弄、輕咬著。

「唔……」司馬瓊的面容已經滿是羞紅,被情欲焚身,無力自拔,當然也就任由得南宮逸玉任意妄為。

南宮逸玉有力的嘴唇吸住司馬瓊象花一般柔軟的香唇,靈活的舌頭無處不到的游遍了她的小嘴,這種巧妙的挑逗輕薄手法別說是未經人事的司馬瓊,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熟婦恐怕也無法抗拒,司馬瓊的母親白君儀就是很好的證明。

此時司馬瓊好似有所回應,櫻唇微張,南宮逸玉自然不肯錯過如此良機,舌頭輕輕一頂,就將舌尖順勢伸入了她的櫻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將司馬瓊亮如編貝微微暗咬的銀牙頂開,囈咿唔唔中。

司馬瓊的香齒果不其然半推半就地順勢開啟,曲意逢迎起來,南宮逸玉趕緊把握機會,進一步將她甜美滑膩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並用舌尖不住地添弄,司馬瓊也開始有了下意識地反應,細小香醇的粉紅舌尖試探性地微微迎上,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纏繞吸吮起來,香軟溫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將南宮逸玉的情欲引發了,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使南宮逸玉感到了一種原始的需要。

南宮逸玉吸著司馬瓊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著,舔弄著,吞噬著她舌尖中散發異香的玉露瓊漿,並用雙唇使勁摩擦她嬌嫩的櫻唇,終於司馬瓊的櫻唇紅潤欲滴,玉顏燒熱,一雙秋水星眸輕眨兩下,美哞中盡是如海的深情及滿眼的嬌羞,南宮逸玉側身壓住司馬瓊因輕微抗議而稍稍扭動的嬌軀,更感受那份驚心動魄的肌膚彈跳力和因兩人軀體摩擦而帶來的銷魂蝕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