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無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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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就是這樣打滴?陳文強覺得也就那么回事,雖然與自己印象中的電影不太一樣,但現實與藝術誇張還是有差距的吧?算一算人數,己方數倍於敵,又是伏擊,打成這個樣子也不算誇張。√∟,反正槍里一個彈夾是打光了,至少打死打傷五個敵人,別人是什么命中率,也不用要求太高了。

只是義軍戰士們如此勇敢陳文強看出關鍵了,那是各家頭領在督促,為的是清兵手中的槍枝。事前好象沒說誰繳的就歸誰呀?難道這是江湖道上約定成俗的規矩?

陳文強不吭聲,誰沖殺在前,得些獎勵也是應該,自己何必橫生枝節,只要他們不因此起沖突就行了。

對於這樣各家拼湊的隊伍,陳文強並不抱太大希望。勝則一擁而上,敗則四散而逃,團結一致、堅強領導是談不上的。現在呢,形勢不錯,還看不出太大的弊端。等到大敵壓境,分派作戰任務時恐怕就要挑肥揀瘦,誰也不想承擔太大的損失,誰也不想打硬仗、苦仗了。

「打仗是這個樣子?」與陳文強有同感的是周華和陳春,兩人算是軍事專業,雖然只是半瓶醋,但卻不影響他們的紙上談兵,「亂七八糟的,一章法也沒有。」

「要是與清兵正面交鋒,這么打一定失敗。連個戰術動作都不會,根本算不上兵嗎?」

「慢慢來嘛!」陳文強對這兩位「專家」有些無奈,懷疑這是吳祿貞故意給自己添亂,好逼得自己去請他出來指揮,「先有膽子,再加以訓練,這是個程序。要是連膽子都沒有。那就根本不是當兵的料。你倆去審審俘虜,看他們大包小包的,肯定沒干好事。」

奪取縣城、消滅清兵,這兩件事情都成功了,也就意味著這次起義有了開門紅。不管以後怎么發展,這復興會的名頭算是打響了。雖然起義軍還不明白復興會的宗旨。只是以造反抗清為目的,但話語權卻是掌握在復興會分布在各處的喉舌手中。這樣也就能夠在報紙刊物上大力宣傳,使復興會的宗旨廣為人知,並擴大影響。

說起來,同是革命,但到底還是有分歧的團體,爭奪資源在所難免。而市場就那么大,此消彼長,誰不想居於強勢。誰不想占據主導?

時間不大,周華和陳春回來了,向陳文強匯報了巡防營的清兵在回來的路上劫掠村庄的事情。

陳文強想了想,說道「你們倆帶上三十人,押上十來個清兵到那個村子,把他們搶來的財物還給村民。然後」他伸手做了個下切的動作。

周華和陳春都是一愣,想詢問,陳文強已經擺了擺手。說道「就這么定了。我殺他們不是因為他們是清兵,而是他們劫掠、殺人。罪有應得。」

打仗、戰爭是軍人、士兵之間的事情,在戰場上你殺多少人,都是在盡自己的本職。但涉及到無辜平民,那就是犯罪。

陳文強認為如果不分清這個界限,不用血腥手段來使人們知道這個道理,當開始大規模地開始用武力推翻滿清時。遍處發生慘劇,無數平民為之喪生,就會相當普遍。

殺一儆百,不只是向那些草莽再次重申紀律的嚴厲,再給將要來圍剿進攻的清兵一個警示。

陳文強起了殺心。而投降的俘虜卻並不知道。在他們看來,這伙亂民暴動起事,肯定要忙於招兵買馬,擴大勢力,而他們豈不是現成的人選。就算不被相信,也沒有被殺戮的危險,那以後誰還會繳槍投降,豈不是堵死了招降納叛的路子?

認識上的不同,使很多人難以理解陳文強的堅持。招降納叛在革命過程中是不可避免的,但陳文強從來不以人多勢眾來衡量戰斗力的高低,對吸引進隊伍的人員有著不一樣的高標准。

在目前,陳文強也同樣沒有大肆擴充的**,起碼象鄭鴻名這樣形似無數個小聯盟的武裝,他不感興趣。而如果打散重編,勢必又會引起誤會,造成一定的混亂和內訌。所以,陳文強支持徐春山、李家俊這兩支復興會的准部隊招兵擴張,人員自然是身家清白、無劣跡,而對鄭鴻名,他不准備提出疑問,甚至連建議也不提。

從之前的計劃,鄭鴻名就只是被利用的對象,隨時可以放棄。現在的定位依然沒有改變,特別是在陳文強回到縣城,看到鄭鴻名的所作所為後,更是確定下來。

……………

縣衙門前,立起了一個木架子,劉中造領著些人,正把王緒祺和他的家人押過來。其中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兒是王緒祺的兒子,滿臉驚恐,嘴巴緊閉,不知道將要發生什么事情。

不顧王緒祺的哀求,劉中造把王緒祺的辮子綁在木架上,讓他的身子吊在空中來回晃。在王緒祺一陣陣的慘叫聲中,劉中造命令他的兒子和家人坐在地上眼都不眨地看著。

越來越多的百姓圍攏過來觀看,竊竊私語,用手指。劉中造愈發得意洋洋,揮著手里的鞭子,不時讓王緒祺的慘叫更響一些。

「你,小東西」王緒祺的小兒子幾乎就坐在父親腳下,兩眼直勾勾地向上看著,聽到劉中造叫他,他眼里含著淚,把頭慢慢轉過來。

「別忘了今兒這個日子。」劉中造用鞭子指著小孩子,大聲說道「不光是讓你記著你爹象頭豬似的嚎,也是讓你小子長些見識。欠了債早晚要還,誰他娘*的也一手遮不了天……」

抽泣聲打斷了劉中造的思路,一個女人坐在地上,離他只有幾步遠,嚇得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