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猛烈展開,北上會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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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 ss="k"></dv><dv ss="d250f"><sr>ds_d_x();</sr></dv>

<dv ss="k2"></dv><dv ss="d250r"><sr>ds_d2_x();</sr></dv>陳文強在打理著自己的產業,改進的改進,擴張的擴張,新建的新建,既是為自己增加著財富,也為革命積累著資金。同時,也使這個國家薄弱的工業基礎能夠堅實一些。

對於革命軍的奮戰,陳文強只能是從財政上予以盡量的支持,具體的行動他不過多插手。畢竟,他更擅長的還是在工商領域,還是在交結各方人物,為將來的革命爭取更多的同情和支持。

而革命軍的批亢搗虛顯然是出乎清軍意料的,他們沒有想到革命軍會置壓在當頭的大軍不顧,轉而向東西兩個方向流竄。是的,在清軍看來,這就是流竄。只不過,這流竄來得突然,來得猛烈。

普洱、臨滄相繼被合流的革命軍攻破,總兵力達到三千多、且裝備精良的滇西革命軍已經具備了縱橫攻掠的實力,被大量抽調的地方清軍根本抵擋不住這迅猛的攻勢。

而元江以南,向來是少數民族聚居之地,政府的控制力並不強。而土司的實力在歷史上的改土歸流過程中,又大受打擊。這使得革命軍掌控地方政權變得相對容易,只要軍紀嚴明,不擾民、害民,甚至沒有了苛捐雜稅的盤剝,便少有地方武裝會與革命軍為敵。

甩開了清軍主力後的兩路革命軍,在東西兩面展開了迅猛攻掠。在滇西,革命軍勢如破竹,地方清軍非降即逃,占永德,克龍陵,兵鋒直指滇西南重鎮永昌(現保山);在桂西,陸榮廷率人馬在左右江地區亦是摧枯拉朽,光復數縣,殲敵上千。

而就在這又一次國內震動的時候,陳文強已經由廣州出發,前往上海。武漢、上海、瓊州這三大地區,正是陳文強的產業之基。而上海,因其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則是陳文強布局江浙的重要棋子。

西南、東南,再加上武漢的腹心地位,這就是陳文強設想的革命方略。而要直搗腹心,粵漢鐵路便是關鍵。這也是他幾乎傾盡全力的原因所在。

只要鐵路修成,從瓊州出動人馬便可攻襲廣州,然後乘車北上。再加上西南、東南的呼應行動,在長江以南掀起革命**,並吹響埋葬清王朝的號角。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而在回上海之前,陳文強還要先到天津。誠摯的邀請已經由人送達了。而對袁世凱,袁老四,袁大頭,對這位歷史上的「竊國大盜」,陳文強的感情是復雜的。

德國著名的《歷史學報》提到當時大清王朝的四個人,除了慈禧太後和光緒皇帝外,一是袁世凱,另一個則是端方。

不可否認,老外的眼光很獨到。而袁世凱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也確實與他的能力有關,絕不是投機取巧。一個沒有功名的家伙,靠著事功扶搖直上,你能說他全靠鑽營和運氣?

而現在,袁世凱雖未失意,但卻不如意。

清廷於一九零六年十一月正式發布新官制上諭。新的官制沒有采用袁世凱、奕劻等人所希望的責任內制(因為在責任內制度下,皇權要受制於內,萬一慈禧太後去世而光緒有了出頭之日,屆時也不能把出賣化皇帝和維新派的袁世凱怎么樣。實際上是為他自己留後路),而是繼續保留了舊的內和軍機處,各部院的設置則基本采用了奕劻提出的方案。

這一次,慈禧再一次支持了守舊派。奕劻和袁世凱的如意算盤都落空了,特別是袁世凱,他最希望的陸軍部居然落空,心里別提多難受了。

而從各部長官的人選上來看,雖然清廷標榜不分滿漢,在十三個部院的長官中。滿漢在人數上看似平分秋色,但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滿人占據的大都是要害部門。

由此也可以看出,預備立憲後,滿族親貴**化的趨向不但沒有扭轉,反有愈演愈烈之勢,這開了一個極為惡劣的先例,而後來慈禧太後死後,攝政王載灃後來組織的「皇族內」更是把這種情況推到極致。

官制改革的硝煙雖然散去,但奕劻、袁世凱與瞿鴻禨、岑春煊等人的矛盾已經完全明朗化,雙方已是勢不兩立,都想去對方而後快。

兩派的分歧其實並不是立憲與否的問題,而是什么時機推行的問題——也就是說,立憲是遠期目標還是近期目標的問題。

緩行立憲的一派認為,一個國家的立憲要取得實效,必須具備一定的條件,如政府對社會的有效控制能力,各種資源(包括政治、經濟、文化等)的相對充沛,國民的教育程度,吏治的清廉和有效等。

這種觀姑且稱為「條件論」,他們由此認為,在不具備這些條件就貿然速行立憲,不但事與願違,反會給國家和民眾帶來災難。更有甚者,他們對改革者的動機表示懷疑,認為大清的國情和歐美國家有很大差別,僅僅是一些人為了追求立憲的虛名,結果恐怕不能於國有利,反導致「執政者無權」,那些別有用心的「神奸巨蠹」倒「棲息其間,日引月長,為禍不小」。

而主張速行立憲的一派也承認當時的現狀,但他們反過來認為這種現狀是因為沒有變革的結果。因此,只有通過立憲的刺激和引導才能改變這種危機。而且,速行立憲派對立憲後的推論相對樂觀,他們認為立憲制度一旦建立,緩行立憲派說的那些條件是可以在這種制度下逐漸創造出來的。這種觀也就是所謂的「危機論」。

盡管兩派都各有道理,但在清末的民族危機日益深重的情況下,「危機論」顯然更有市場,更容易引起人們的共鳴。

從陳文強的角度來看,他已經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不可能回頭。所以,即便「危機論」更傾向於一種非理性的情感層面,即便「條件論」更具有理性,對他來說,也全都不重要了。

但這並不妨礙陳文強從中取利,他的揣摩,他的探悉,他的左右逢源。將是他值得信賴的武器。而且,不管是什么派,日後都有成為革命的同盟軍的可能,推翻滿清。也少不了他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