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集結號,風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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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 ss="k2"></dv><dv ss="d250r"><sr>ds_d2_x();</sr></dv>海南的冬天,其實正是北方的春季。一看 它是一年中最美的時節。沒有颼颼的寒風,沒有皚皚的雪地,腳下的土地是熱灼的,這臉前撲來的風是和煦的,

秋競俠站在山坡上,望著又一支昨晚不知從何處開來的人馬在操練,即使離得遠,也得聽見他們激昂的喊殺聲。數年不飛,一飛沖天。隨著警備的不斷加強,人員的不斷秘密到來,她知道激動人心的那一刻就要到來了。

上百名由西南調出的江浙籍骨干,一千五百名由西南抽調的精兵,再加上瓊州的一千多士兵,組成了三千多人的東南革命軍,他們的目標將是上海,將是南京,將是江浙。

革命大動的時間一推再推,雖然是形勢使然,但一些人對總部沒有意見是不可能的。

但這是總部的命令,而興復會會員第一條要遵守的紀律便是服從命令,聽指揮,絕不允許個人擅自單獨行動。放眼國內外,能象興復會這樣不僅要明確的短期目標,更有詳細周到、切合實際的遠景規劃的革命團體,寥寥無幾。戰略高度決定戰斗力,嚴明的紀律決定了凝聚力,明確而富有遠矚性的綱領宗旨決定了號召力,再有強大的經濟作後盾,復興會成為獨占鰲頭的革命團體,決不是偶然的。

遠處那個大聲喊著口令的小軍官是姚洪業吧?秋競俠不用看清臉面,便能猜得差不多。在西南,兩人也匆匆見過一面,直到抽調集結後才又接觸多了。當年在迷茫中摸索掙扎,最後還是因為共同的理想而走到了一起。

這樣的人和事很多很多,乍看有些臉熟,仔細攀談,可能就想起是在東京或是在某地的革命集會中有過一面之識。而這些革命青年,也曾象秋競俠和姚洪業一樣在迷茫中走過,最後才漸漸匯聚到復興會的革命大旗之下。

濁酒不銷憂國淚,救時應仗出群才。拼將十萬頭顱血。須把乾坤力挽。秋競俠心中想起自己早年所寫的詩,現在才覺得應時應景。

一個通訊兵跑過來傳令,打斷了秋競俠的思緒,從急促的話中。她猜測行動馬上要展開了。

是的,集結的號角已經吹起,滿清王朝的喪鍾行將鳴響。

總動的命令終於下達,山谷里的空地上整整齊齊地站滿了三個團的士兵。士氣高昂,都是復興會的忠誠之士。皆是不惜用生命和鮮血獻身革命的熱血青年。

革命軍軍歌在唱響,曲調氣勢磅礴,堅毅豪邁,歌詞熱情奔放,淺顯易懂。 詞曲渾然一體,上千人的合唱聽起來熱血沸騰,激動難奈,恨不得馬上沖進槍林彈雨,與敵人吶喊拼殺。

當宋復華在軍官的陪同下走進會場時,立刻爆出震天動地的鼓掌聲。

軍官們身著筆挺的軍裝。腳蹬鋥亮的皮靴,腰系武裝帶,更顯得英姿勃,氣宇軒昂。

眾人登上一個簡易的木台,誓師大會開始,並作了准備充分的演講。

不,在士兵們看來,這已經不是演講,而是一動人心魄的交響樂。時而高昂時而深沉的語調,果斷而自信的手勢。清晰如汩汩泉水一樣的思路,痛斥滿清****腐朽的怒火般的憤怒,那重如山岳般的民族正氣,形成一支雄渾壯偉的旋律。如長江之水一瀉千里,無可阻擋。

「率四萬萬同胞之國民,與一切阻擋我們獲取自由、獨立、平等的反動派馳騁於槍林彈雨之中,流血犧牲而不恤;洗中國幾百年之歷史污,使中國之名譽凌空飛揚,革命大旗已高標於霄。自由鍾已哄鳴於禹城,紀念碑已雄聳於高風。天清地白,霹靂一聲,驚數千年之睡獅而起舞為了新中國,奮勇前進,將勝利的旗幟插遍神州大地,用鮮血澆灌自由之花革命軍萬歲!中華共和國萬歲!中華共和國四萬萬同胞的自由萬歲!」

革命軍萬歲

中華共和國萬歲

中華共和國四萬萬同胞的自由萬歲

淚水,肆意地流淌,沒有人在乎;歡呼,用盡全力地從胸膛迸,沒有絲毫的保留;這個時代,雖然黑暗,卻從來不缺乏熱血青年,而宋復華將他們的熱血再次升溫,5度,8度,1度,沸騰翻滾

廣州,還與平時一樣,熱鬧而喧囂,在大刀闊斧的改革新政下,越來越顯示出繁榮之象。但誰也不知道,在明天的太陽重新升起的時候,這座歷史名城將迎來無比光明的一天。

不會有什么激烈的戰斗,甚至不會有什么炮火硝煙,只需要武裝警察就能輕松光復廣州這座名城。

陳文強輕輕轉著酒杯,聽著巡海來的李准在講述經歷和收獲。現在,李准已經稱不上威脅了,不僅大部水師已經為陳文強的錢和派出的人所控制,他還有一個殺手鐧能徹底制服李准。

「說起來,還是兵艦不夠大,遠程巡航還有很多困難。 」李准很遺憾地搖了搖頭,又有些低沉地說道「朝廷又插手海軍,老資格的薩鎮冰竟只排在第四位,壓在他上面的豈懂海軍?」

「不過是紈絝無能的公子哥罷了。」陳文強淡淡地說道「滿人只看親疏,不看才能,就要完蛋了。」

李准看了陳文強一眼,好心地提醒道「雖說現在朝廷還奈何不了你,可還是要慎言哪!那袁宮保的權勢曾有多顯赫,到頭來還不是開缺籍了。」

「要當忠狗,自然如此。」陳文強嘿嘿冷笑,「可我卻不會任朝廷捏圓捏扁,就是那袁世凱,心中也未必忠於清廷,東山再起時,清廷必亡於他手。」

李准帶著震驚和狐疑盯著陳文強,猶豫著問道「我知你交游廣闊,難道與袁宮保也相交甚深?」

「相交甚深倒是談不上,只不過知道他的心思罷了。」陳文強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我相交已有數年,今天我當你是朋友,也就不瞞你了。我是革黨。還是復興會的高級領導,今夜便要舉旗造反,光復廣州。」

啪的一聲,李准的筷子落在桌子。手停在空中半晌才縮,他不可思議地望著陳文強,難看地笑了一下,吭哧道「文強,別開玩笑。嚇了我一跳。」

「沒開玩笑。」陳文強用力拍了拍巴掌,一個年輕人應聲推門而入。

「慶兒。」李准本來是很隨意地看了一眼,目光卻再也離不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