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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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 ss="k2"></dv><dv ss="d250r"><sr>ds_d2_x();</sr></dv>「奇襲、快襲集中加在一起,將象閃電一樣打擊敵人!可以使敵人在突如其來的威脅之下喪失士氣,從而在第一次巨大的打擊之下就會立即崩潰!在此次進攻中,革命軍展示了非常大膽的戰術運用,在飛艇和鐵甲車的掩護下,兩個精銳混成旅深入敵軍縱深,直搗敵軍司令部,使敵陷於癱瘓和恐慌。而革命軍集中飛艇打擊對方的重要軍事目標,並造成敵人在供給、士氣、裝備上的損失,也顯得卓有成效。一個弱國的戰術引起各國列強的注意,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摘自德**事顧問肯豪森我在中國的六年

槍炮聲響成了一片,硝煙和火葯味彌漫在戰場上,鐵甲車象一頭無堅不摧的怪獸,周身噴吐著死神的火焰,嘶吼著,咆哮著,在高高的鐵路路基上居高臨下,開動著,用機槍,用火炮,屠戮著四散奔逃的北洋軍士兵。

事實上,當北洋軍遭到了空前的火炮轟擊和飛艇轟炸後,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鐵甲車又突然出現在北洋軍面前時,所有人都蒙了。鐵甲車就這樣噴吐著子彈和炮彈,肆意屠殺著,將北洋軍的防線捅了個窟窿。

而緊跟鐵甲車從突破口蜂擁而入的是久經戰陣的西南根據地的兩個混成旅,他們的目標是向前,向北,猛攻猛沖。湘軍、鄂軍、贛軍、川軍、黔軍,兩萬多革命聯軍的蓄勢已久的全面的凶猛進攻,達成中路突破後,便不是北洋軍所能夠阻擋的。

加上火炮因為躲避空中轟炸而被迫轉移陣地,倉促之間難以投入戰半,空中數架飛艇還在扔著炸彈,不斷消磨的軍心士氣終於完全喪失。勉強支持了一個小時後,北洋軍倉促組織的防線開始全面崩潰。

兵敗如山倒,喪失了戰斗意志的士兵,就是一群落荒而逃的綿羊,腦子里就只會剩下逃命兩個字而已。

扔掉了槍支。背包,子彈盒,扔掉了身上的累贅,還有軍人的尊嚴和勇敢。北洋軍士兵象被惡狼追趕的綿羊,連頭的勇氣也沒有,倉惶地向北逃竄。身後是窮追不舍的革命軍士兵,是不斷響起的槍響,是閃亮的滴血的刺刀。是聲震四野的喊殺聲。

敗了,完了,王占元在幾個衛兵的保護下,向北方逃跑,心里不停地發出哀嘆。腿快的敗兵不時從旁邊超過,卻沒人再理會他這個協統。

形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革命軍利用這段時間加強了訓練和組織,補充了足夠的彈葯,在誘敵深入後,終於發起了凶悍的進攻。

而北洋軍在這段時間里確實有些懈怠了。況且馮國璋的第一軍還是佯攻,並沒有料到竟然會遭到猛烈的反擊,工事修得不多且不堅固。飛艇的突然出現,也使北洋軍極不適應,補給也因為孝感被轟炸,以及孝感至武勝關的鐵路被破壞而時斷時續。而原來占優勢的火炮不是被飛艇摧毀,就是被迫頻繁轉移陣地,難以在短時間內形成集團火力。

這些情況,作為先頭部隊的將領,王占元和陳光遠不是沒向馮國璋報告。但得到的命令依舊是進逼武昌。可笑啊,為第一強軍的虛名所累,知己不知彼,嗯。應該是連自己的實力都不了解。

塹壕戰,空襲戰,騷擾戰,鐵甲車沖擊戰,心理宣傳戰,陸空協同戰。對北洋軍來說,顯得很是陌生。第一強軍,狗屁!在操演中動作整齊、井然有序,再加上裝備精良、炮火猛烈,光有這些就足夠了嗎?王占元腳下麻木地走著,腦海里卻不由得浮現起這個疑問。

唯武器致勝論,當然不對;而唯精神致勝,也不全面。一支強軍的標准應該是兩個方面都需要完備的,而革命軍投入的精銳部隊在精神和意志應該更為占優。簡單地匯成一句話,為了理想和信仰的中下級軍官如狼似虎、視死如歸,下面的士兵通常也英勇無畏。

而此時,孝感的馮國璋正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指揮部內踱來踱去。與前線的聯系突然中斷,而且很長時間沒有恢復,這使他搞不清前線到底戰況如何,只能派出騎兵,前去打探消息,並命令所屬的北洋軍加緊警備。

孝感作為清軍第一軍的大本營,革命軍的飛艇當然沒有放過這個目標。第一次空襲就把輜重倉庫炸了個底朝上;第二次是夜間偷襲,使根本沒有燈火管制概念的兵營發生了大混亂;第三次則得到了准確情報,對馮國璋的指揮部進行了斬首行動,可惜沒成功,但也炸死炸傷了不少軍官,使他切身地感受到了前線官兵的困難。

而威脅不光是來自空中,數支小股武裝的騷擾和襲擊也令馮國璋極為頭痛,不得不抽出部分人馬確保鐵路,保證大軍補給線的暢通。但防得住地面,防不住空襲,孝感至武勝關的鐵路頻繁被炸斷,調來的鐵路工人修不勝修,越來越嚴重地影響到了第一軍的作戰能力。

仗是這樣打的嗎?這幾天,馮國璋不停地在思考這個問題。天上,地下,無所不在,這樣的戰爭模式他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但對己方的壓力卻是實實在在的。重炮,把只有禁衛軍才配備的重炮調來,就能扭轉戰局嗎?恐怕空中的威脅也足以讓重炮也失去用武之地,對此,他攪盡腦汁,也沒想到應對之策。

戰爭中最郁悶的便是看得見敵人,卻打不到。馮國璋走出指揮部,深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氣,想使自己的情緒穩定一些。由於擔心轟炸,他的指揮部已經搬出了孝感,現在是在城外一個小山坡的樹林里。

老帥肯定不相信這些情況,在他專注於和談,准備接受總統之位時,卻不知道戰爭的雙方力量和士氣已經發生著變化。馮國璋搓著手,望著南面,革命軍還有什么樣的新武器沒拿出來,這場戰爭,已經由平面轉為立體,而我們有些輕敵,有些疏忽。甚至有些落伍了。

遠處突然冒起了一股黑煙,並且越來越近。那是鐵路線,應該是火車,從南面開來的火車。馮國璋有些納悶。但不等他想得太多,為防空而搭建的木制了望塔上便響起了尖厲的哨聲。飛艇,該死的飛艇又來了。

馮國璋伸手接過急步走出指揮部的一個參謀手中的望遠鏡,向天邊望去。

三艘飛艇以極快的速度正沿著鐵路向孝感飛來,而隨著尖厲的哨聲四處響起。北洋軍開始躲藏隱蔽,幾次被炸多少也讓他們長了些防空的經驗。

炮聲突然響了起來,緊接著是密集的機槍,從火車噴出的黑煙來看,它的速度緩慢了下來,但正是那里,似乎爆發了激烈的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