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肅王伏法,大總統(2 / 2)

一邊春風,一邊雷霆。其他人就沒這樣的好運氣了。如狼似虎的軍警立刻沖進喀喇親王和巴林王的府宅,將相關人收監關押,將被控告以叛國罪。按照憲德的口供,東北軍隊則對土匪薄益三首先開始了猛烈的圍剿。

肅親王府中,憲德漲紅著臉,使勁一推剛剛帶來的顯(王子)即剛剛改名的川島芳子,氣惱萬分地說道「說給阿瑪聽,把剛才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川島芳子翻了翻眼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善耆對她是最寵愛的。她們兄妹姐弟無論怎么張狂,善耆也是不問的。再說,她覺得**給川島是值得的,川島不是正幫父親恢復失去的一切嗎?

見她不說話,憲德一跺腳,沖善耆說道「阿瑪,那個川島就是個畜生,明著收顯作義女,卻是明鋪暗蓋。川島還說本想娶她為妻,一來抬高他的身份。想變成駙馬,二來還可以生子」

「住嘴,哪會有這樣的事情。」善耆鐵青著臉,一也不相信。

「說呀。你敢做不敢認,枉你平常自勝須眉,不過是個膽小鬼。」憲德冷笑著嘲笑川島芳子。

「承認了有什么了不起。」川島芳子年紀只有十幾歲,被憲德一激,立刻跳了起來,大聲說道「這樣做不值得嗎?中國人怕外國人。要想打敗革黨,要想幫阿瑪奪失去的一切,不靠日本人靠誰?我恨革黨,我恨共和,我要象姐姐一樣在北京城內外呼風喚雨,過那種天馬行空獨往獨來的生活,那種任性放肆的生活。我在幫阿瑪,這有什么不對?」

善耆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的愛女,實在難以想象他的老朋友,一個禿頭鷹眼的糟老頭趴在他如花似玉的女兒身上的情景。

「阿瑪。」憲德撲通跪倒在地,膝行幾步,流著淚說道「咱們認輸吧,否則,掉腦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趙秉鈞說了,只要阿瑪在報紙上揭發日本人的陰謀,並痛改前非,就不再為難咱們。如果繼續頑抗,不僅要將肅王府抄家滅門,還要將阿瑪獻女賣國的事情廣為傳播,讓阿瑪名聲掃地」

善耆身子晃了晃,眼前金星亂冒,嗓子眼發甜,噗,一口血噴了出來。

東北形勢的明朗,南北和議成功,使川島浪速等人和肅親王的宗社黨所進行的滿**立運動胎死腹中。

因為日本政府「現今,革命黨將建設國家已經無疑,日本在無力單獨干涉的情況下,有必要與之保持親善協和,特別是列國成立借款團,日本也應參加,因而現在如發生滿蒙舉事之類的事,於國家不利」。

同時,日本在中國東北的駐軍,也認為宗杜黨等土匪乃烏合之眾,不只成功無望,反而會有損於日本「國威」,因而反對川島的計劃。由於日本政府改變了支持滿**立運動的政策,川島被迫停止行動,但作為交換條件,提出不得干涉川島一派的人部署在滿蒙各地。

但肅耆的屈服和招供,卻使陳文強又掌握了日人圖謀中國的證據,這對敲響國人心頭的警鍾,重新看待這個野心勃勃的鄰國,有著巨大的作用。

南北和議達成,袁世凱甘拜下風,南京臨時國會便進行了大總統的選舉。宋復華以多數票獲選,成為中國共和國第一任總統。

「中華共和國締造之始,而仁以不德膺臨時大總統之任,夙夜戒懼,慮無以副國民之望傾覆滿洲****政府,鞏固中華共和國,圖謀民生幸福。此國民之公意,仁實遵之,以忠於國,為眾服務」

庄嚴凝重的宣誓詞立刻通過電報傳到全國各地,慶祝儀式紛紛召開,慶祝中國終於有了國家元首。

北京城內也響起了經久不息的鞭炮。在北京政府的組織不,軍樂大作,民眾高呼著「共和萬歲!」、「中華共和國萬歲!」、「大總統萬歲!」等口號,舉著國旗走上街頭,聲達宵。

南京,臨時政府禮堂內,當宋教仁在秘的陪同下走進來時,氣氛如同燃燒起來一般,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面對著同志們的祝賀和歡呼,淚水猛地涌上了宋教仁的眼眶,他沒有去擦,任淚水靜靜地流,與同志們熱烈擁抱,慶祝。很多人都已經是淚水縱橫,泣不成聲。理想,為之奮斗、流血、犧牲的共和理想,即將在中國實現了,沒有人不會為之激動,為之動情。

「北京市政府發來賀電,革命軍總參謀部發來賀電,湖北政府發來賀電,浙江軍政府發來賀電,廣西軍政府發來賀電」一個年輕工作人員興奮得滿臉通紅,揮舞著手中電報跑進了禮堂。

宋教仁放開淚流滿面的同志,有些哽咽地笑道「瞧瞧文強、祿貞這幾個家伙,還真是公事公辦,怎么就沒有以個人名義來祝賀的。」

「先公後私,等下來,這幾個家伙就該來電拍你這個大總統的馬屁了。」萬福華抹了把眼淚,笑著調侃道。

「怎么,當了這什么大總統,就和同志們生分了。」宋教仁有些不悅地說道「我還是宋鈍初,這永遠不會變,你們若」

「大家都沒變,誰也沒違背自己的入會誓言。」萬福華趕緊說道「我們依然要為國家、民族奮斗終身。」

「那就讓我們重溫誓言,繼續奮發,繼續努力。」宋教仁大聲說著,沖著禮堂內的懸掛的六星旗舉起了拳頭。

「我,###,謹庄嚴宣誓即使成功遠在天邊,也要勇往直前,不畏艱難;即使失敗就在眼前,也要堅守信念,矢志不移驅除韃虜,復興中華,創立民國,耕有其田,我們自願承擔這項義務,毫無保留,不畏犧牲,為執行我即將承擔的任務而鞠躬盡瘁。」

堅定而鏗鏘的聲音盪在禮堂內,同樣是熱血沸騰,同樣是一個值得銘刻歷史的時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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