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風雲忽變(2 / 2)

盜花後宮 瘋狂流氓 5430 字 2021-01-03

「爽!」

李冉豪興奮地大吼一聲,同時面對四名高手的圍毆,終於是激起了他埋藏在心底地戾氣,狂吼一聲。快如閃電狂如迅雷,詭異刁鑽扣、踢、踹、劈、擋、掛、撞,猶如虎如狼群,瘋狂撕殺起來。

「喀嚓、喀嚓!」幾聲連續的輕響,所有觀看的人都還沒清楚發生了。緊接著兩名大漢猶如斷線風箏一般悶不做聲炸出戰團,眾人正要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空中劃過一道黑影。朝著纏斗的戰團中逼去,一直沉默不語的翻天蝙蝠猶如幽靈一般掠過,一道寒芒閃過,毒蛇吐信一般悄然無息地劃向李冉豪地脖子。

「啊!」看清了危機的陳芳臉若冰霜,毫不猶豫地從腰間撥槍瞄准就要開槍,卻被一只手按住。

「陳隊,我相信李先生不會發生任何意外!」金福冷靜地笑道。此時李冉豪也漂亮地一個鐵板橋彎腰堪堪避過這跗骨一擊,卻被看准機會的燕昴摯一個掃堂腿撩倒在地的瞬間,一個怪異的後空翻踢腿。精准地一腳將鬼魅一般將匕首插來地翻天蝙蝠狠狠踹飛出去,再一個漂亮地分腿側踢,踢中燕昴摯的右肩,完美地化解三人合擊之勢。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來陪葬?」雖然舒了一口氣,但是陳芳依然絲毫不給金福面子,冷眼一寒,森然冷笑一聲,將槍縮進衣袋中。隨時准備出手。金福老臉一黑,訕笑一下,尷尬地點點頭,趕緊鑽回人群。旁人眼見這冰冷美人這冷森樣,全都噤若寒蟬,馬上走遠些。

三人合擊,雖然有些生疏,但是畢竟實力都擺在那里,加上兩名特衛組員行蹤不定,攻擊路線怪異刁鑽,最後那名大漢走到又是和李冉豪一樣凶蠻直接的剛猛路子,一時間四人戰了平手,不過似乎不在狀態,李冉豪好幾次使出由擒拿改過來地特戰技都被三人在最後關頭破解,期間在小宣宣尖叫的歡呼聲中,氣勢大漲的燕昴摯還利用自己驚人的彈跳力一腳踢在李冉豪的肩頭上,逼退了李冉豪本已擒住大漢的胳臂,使他錯失良機,扳回了劣勢。

人們很快發現,似乎李冉豪這頭搏擊野獸只是在為消遣和過癮,放棄了很多次機會,如同戲謔著三只老鼠的貓,樂此不倦。不過,似乎考慮著什么,李冉豪不再戲謔對手,而是瘋狂反擊。

「啊!」最後一名大漢慘哼一聲啞然而止,頸子被李冉豪刀削般犀利的手掌劈中,聲音才出到一半,下巴就被卸下,李冉豪的手順著他下巴一甩扣到了肩膀上一扯,大漢地雙眼猛然一鼓,痛苦地掙扎一下,燕昴摯趁勢彈起,雙腿凌厲地連踢而上,翻天蝙蝠也幽靈般地舞動寒光,犀利無比地朝著他下盤。

「啪啪!」只見李冉豪忽然跳躍而起,兩腿左右分劈分別踢中兩人,在受力反震的瞬間,身影詭異刁鑽如電疾雷上下翻飛數下,眼看就要得手的瞬間,他卻忽然動作一澀,扣住了燕昴摯雙臂的他被剩下一名大漢一個犀牛望月,野蠻地撞飛而出,還沒等眾人驚呼出聲,不甘受辱的燕昴摯狂然跟進,身體猶如水中鯪魚穿梭一般憑空翻轉著疾速趕在李冉豪落地前攬住他的腰,猛然折腰一扭,將李冉豪狠狠地摔在地上。順勢翻身一跪,將李冉豪制服在身下。這一瞬間的反差,讓人幾乎都不敢相信。

「咯噔!」陳芳的心狠狠地一顫,恨不得馬上掏槍砰了這丑鬼。另一邊的許婷婷也是芳心一顫,疼得都快滲出血來。

「哇哈哈哈哈!老子終於報仇了!小李,怎么樣,到頭來我還不是一樣制服了你!」興奮的燕昴摯激動的揮舞著雙拳,那雙大如銅鈴的眼睛都縮成了一個小黑點。

「哇!燕大哥,你好厲害啊。剛剛的動作就象雜技演員表演一樣,好帥啊!來,小宣給大家拿了飲料來,燕大哥先喝!」表情超級可愛純真的小宣宜,甜甜地笑著,兩個迷死人的小酒窩深深地凹進紅暈的臉蛋里,鼻頭上還能看見細細的汗粒。

燕昴摯銅鈴眼猛然一鼓,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嘴唇哆嗦地看著一副天真笑容的小美人遞來的茶杯,眼里漸漸露出幸福的色彩。

「真的帥嗎……?」燕昴摯的眼里閃出了可愛的星星。

「滾!」

嘔吐不已的李冉豪一腳踹飛了壓在身上的燕昴摯,翻過身,大口大口地喘息,接過小宣宜遞來的茶杯,李冉豪舔舔唇,撇著眼睛看了眼她,小宣宜不好意思地轉過頭,捧著茶盤走向了其他人。

「豪哥。今天怎么了?」牛嚎看見教官居然是輸了,大為意外,也沮喪不止,似乎輸掉的是自己,自己在省廳搏擊高手前誇在了海口,說是無論多少人都不會是教官的對手,可是現在……,牛嚎覺得臉丟大了,還有他也不信李冉豪就這樣輸掉。

「豪哥?」幾個被接好骨的警察走過來,滿是崇敬地伸出了手:「聽牛大棒子經常提起您,我們還以為他吹牛。可是今天一斗才知道,原來我們只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啊!多謝您手下留情!」

「嘿嘿!」李冉豪搖搖頭道:「你們要比我想象的差勁,不是嗎?居然讓這野貓得手了!」

眾人一愣,紛紛大笑起來,正要自我介紹一下,一句冷冰冰硬邦邦的話讓幾人干咽了口唾液,訕笑一聲,看向了冰山美人,陳芳。

「該干嘛干嘛去!你──」指著李冉豪,美目中閃過一道厲色:「跟我走一趟!」

「陳隊,你什么意思?」牛嚎以為陳芳又要有什么動作,氣勢洶洶地站了出來。

「沒事,大牛。我和陳隊有點事要談,你先帶著他們走一走,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時間沒多少了!」

李冉豪以一斗五的戰績,讓這些省里來的高手無比敬佩,再加上陳芳在省里都算得上是朵帶刺的冰玫瑰,眾人也不願意惹火上身,當下訕笑一聲,心里祈禱著這猛漢別讓這女人纏上,那就倒霉了。

「李冉豪,你給我老實交代,這是什么回事?」

轉過d區山腳,陳芳那冷冰冰的臉立刻變得哀怨和氣惱,嘟著性感的粉嫩紅唇,賭氣地扭著李冉豪結實的臂膀,恨聲說道。

手一攬,李冉豪痞笑著抱住渾身噴香的陳芳:「怎么了?我的寶貝。」話還沒完,腳底一滑,巧妙地躲過了陳芳恨恨地一跺腳,順勢摟住她,一口親在了她那粉膩潔白如美玉般白皙的脖子上,噴鼻脂粉香氣讓他按在陳芳小腹上的手不老實地朝上游走起來。

嗔怒地嗲了一聲,渾身發軟的陳芳拍掉了色魔手,酸氣沖天地道:「那許婷婷是怎么回事?還是那美女佣人,我看飛賊沒把她家的東西偷走,你就已經把人家的魂勾走了!你這沒良心的臭男人,嗚!」

李冉豪頭一大,我的媽喲。陳芳看起來絕對是海碗級地醋壇子,就為這點小事居然冒著被人發現的後果,而大膽地將自己拉出來。

趕緊哄一下,趁機吃點豆腐。只要沒外人,陳芳就是一個火熱的女人,毫不保留地任意自己輕薄。唯一的一點就是,自己怎么看,她都不象個會吃醋的女人,雖然事實早已證明她的確是這樣地女人。

一陣親熱,陳芳厥起小嘴不依起來,說是怕牛大棒子那憨貨冒冒失失地闖進來救他的教官,李冉豪磨嘰了一下,忽然開口道:「其實我是覺得不對勁,才故意賣出破綻讓野貓擒住。」

陳芳臉色一正,肅然道:「不錯。我也覺得有點什么地方不對勁,憑那野貓的身手,根本不會擒住你。究竟是什么回事?」

李冉豪深邃的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什么,遲遲不開口,千頭萬緒在他腦中交織著卻又不敢肯定說出來。不過最終還是遲疑一下,開口說道:「芳芳,我覺得許家那美女女佣有問題?這幾天以來我一直都覺得奇怪,雖然她總是很乖巧伶俐,很討人喜歡。但是我覺得這是她刻意表現出來的。實際上,你覺得剛剛我和他們那一場比賽怎么樣?」

陳芳立刻嗤之以鼻:「野蠻!」

「那就是說,你都不喜歡看嘍?」

「如果是別的女人。我不敢肯定。但是我喜歡搏擊,更喜歡看到我的男人將別的強者擊倒在地,狠狠地揍他們,換成是我,我會很樂意地過去踩下一腳。所以我喜歡今天的表演,唯一的遺憾就是你假裝輸了,很沒意思。」

「那你不覺得奇怪嗎?漂亮地女佣小姐同樣顯得很興奮,而且目不轉睛,同樣的。許家小姐卻嚇得渾身發抖臉色發白。其他圍觀的女佣也都或多或少地轉過頭,不敢看。最重要的是,一直待在人群里的她,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很短,可是我們停下來地時候,她居然端來了茶水,熱乎乎的,這不奇怪嗎?至少我們離別墅有30米遠,跑個來回泡上茶,5分鍾的時間還是要的。可是我們打了才多久?」

李冉豪一字一句,抽絲剝繭般地將自己的發現說出來,陳芳仔細一回憶,同樣找出了點破綻。

「不錯,我記得好象是她和那野貓說了一句,這樣好有男人氣質哦,那丑怪立刻就叫囂著沖上去了。如果我們地假設成立,那她就是……!」

兩人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地道:「內賊!」

「我立刻回去抓住她!」陳芳是個急性子,快速地站起來就要沖回去,卻被李冉豪一把抓住。

「芳芳,沒憑沒據的,你抓她干嗎?就憑她喜歡看男人搏擊,還是因為她端茶送水快了點?」李冉豪眨著眼道。

「只要我喜歡!沒什么不可以的。」陳芳冷著臉。硬邦邦地說出一句話。

她的話讓李冉豪徹底無語。陳芳對自己是乖乖地,象只依戀主人的小貓咪,可是她對別人,依然保持著一貫的雷霆作風,如果她真要使起性子來,連公孫龍那樣的人物她都敢在警局門口動手打人,何況是抓一個有嫌疑的女賊內應呢?

「哦,不行,這樣做只能會打草驚蛇!」一個尖細生澀的聲音響起,這一對偷情男女臉色猛然一變,極為難看,陳芳臉一黑,渾身猛然爆發出強烈的戾氣,冰冷刺骨的寒意鋪天蓋地般地彌漫開來。

「又是你這個喜歡偷窺地老不死!」陳芳冷著臉,咬牙切齒地猛然轉過身,冰冷黑洞的槍眼就指向了尷尬地露出絲笑臉,渾身不自在的金福。

「我剛剛來而已……咳,什么都沒看見……,咳……呵呵,呵呵。」

「金老,年輕時是做和尚的嗎?」李冉豪撥開了陳芳的手,冷笑著看著訕笑的金福。任誰被人窺視兩人世界,都會有所不滿的。

「殺了他吧!」陳芳忽然冷冷地冒出一句:「這里不會有人知道!」

咯噔。臉色慘變的金福下意識地刷刷兩下連蹦帶跳彈出老遠,其反應之迅猛敏捷,讓李冉豪與陳芳咋舌不已。

「咯咯咯!象只頭上沒長毛地老猴子!」陳芳捉狎了笑了起來。頓時讓兩男眼睛一亮,千嬌百媚的嫣然一笑,似乎為這寒冷的天氣帶來了一絲暖風。

「芳芳是在和您開玩笑!不過,金老,沒有下次了!」李冉豪剮了這老窺視狂一眼,撇嘴哼道。手指用力握動一下。

干咽了口唾液。金福尷尬地嘿嘿一笑,立刻岔開話題:「不管那小姑娘有沒有問題,是不是內賊。我們都不能打草驚蛇。天使來了,游盪者也還沒行動。游戲沒開始,如果我們貿然把她抓住的話,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這樣一來,我們還不如監視她,從她身上下手。如果飛賊要想里應外合,她就會有所行動,盯緊了她。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現在是敵明我暗,那小丫頭很可能就是我們抓住其他人的誘餌。嘿嘿!」

金福狡黠地笑了笑,伸出干癟地手掌,表情猥瑣地搓搓手,垂涎著道:「再說了。她身邊還不是有個被她迷得暈頭轉向的小貓嗎?有他在,就算那是女飛賊,又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呸!」陳芳杏眼怒瞪,啐了一口,蔑視著老頭道:「你還知道他已經被迷得暈頭轉向了。到時候別給那女孩整得他親自地把玉扇偷出來。就憑那只野貓的本事和身份,真的要偷,我們沒人防得住!到時候。我會毫不猶豫地一槍砰了你,就當你是內賊吧!」

金福被陳芳那猶如寒冬臘月一般冷森刺骨的眼神狠狠一瞄,一身老骨頭都不免有絲絲酸漲麻木,強忍著老男不和女斗的封建思想觀念,老頭兒轉過頭,看著李冉豪道:「估計她是想借野貓隱蔽自己的行蹤,其實有利有弊。野貓是被她迷暈了頭,可是你們想想,如果這個時候我們跟野貓子說。有情報說飛賊要在奪取金玉扇的同時,殺人立威,對象估計就是這些佣人……嘿嘿,你們說,就野貓現在這勁頭,會容許別人傷害他的小甜甜嗎?這樣一來,那小妹妹就慘了,如果她真是飛賊,屁股後吊著這么一個拖油瓶,我看她怎么行動。沒有了內應,估計外面的飛賊就是兩眼一抹黑,別說要避開我們偷寶貝,就憑許家大院這盤兒大,也夠她們瞎走一趟,我們要做地就是拉好口袋等他們自投羅網了!」

「想得到好。如果她找個借口,支開那只野貓呢?」陳芳皺著眉頭,不過也有點心動了。畢竟金老頭說的主意很奸猾,就連李冉豪也覺得如果被那只貓纏上,估計自己腦袋也得大三圈。

「就怕她不動手支開那發春的野貓!何況,我們特衛隊里還有個比野貓還要形影不定的幽靈在呢!桀桀」。

「你說的是翻天蝙蝠?」李冉豪忽然想到了那個冷靜陰森,話不多,但是動作鬼魅,行蹤漂浮不定地年輕人。如果按照部隊的標准來看,那小伙子應該是屬於刺殺者一類的人物,冷靜、睿智而且非常冷血,有他在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金福得意地打了一個響指:「賓果!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更合適的了。牛隊拉來地人手正好填補了兩人的空白,到時候只要我們能守住放置玉扇的地址,那就成功了!」

「奸詐,老子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這慈眉善目地老頭,不但是個偷窺狂,而且還是頭奸得不能再奸的老狐狸!」李冉豪看著恢復了往日神情,一副老學究模樣的金福,暗暗唾棄一把。

「那這里怎么辦?」忽然間,李冉豪想起了三人在這個區域所做的工作,陳芳也同樣一皺眉頭,看了一眼,忽然頭皮發麻地一顫,指著前方冷森道:「又有人來過,而且……!」

李冉豪虎目一沉,迅速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身體微微朝前傾斜,猶如撲食的獵豹,隨時發出致命的一擊。

「……咳,兩位稍安勿燥,這不過是老頭我另一個妙計而已……!」

未等兩人開口,金福面色古怪地笑了笑:「天機不可泄露。相信到時候會給兩位一個圓滿答復的。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