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為君願飲砒霜酒(1 / 2)

盜花後宮 瘋狂流氓 9056 字 2021-01-03

夜色很迷人。月光猶似流水一般傾泄在這片潔白如玉般的雪地中,映射出一層朦朧飄渺的白霧,仿似在那處子雪白的胴體上覆蓋了一層透明薄紗,旖旎香艷,多了層浪漫,也多了絲柔媚。

輕風吹拂著小樹,月影投射而過,在雪地里映成一團搖綴斑駁的黑影,路邊的人行盞燈,猶如繁星點點,包裹在這朦朧的薄霧中,努力地散發著光芒。一兜梅花樹中,朵朵梅花傲立在枝頭,點綴著這雪白美景,也散發著自然的渺渺清香,讓這本來就已經清新的空氣中多出了一份春意。

路是幽僻的,透露出絲絲落寞,四周空寂無聲,只有遠處那飄渺不定的幾縷歌吟在試圖打破這寂寞的氣氛,可是卻讓這寂靜得有些嚇人的世界,多出了一份生氣,也空添了絲浪漫的情調。

遠處走來兩團身影,珊姐那一身火紅皮裘在月光下顯得頗為耀眼,猶如游走在這世間的精靈,讓這有點陰森之下的世界多了一絲溫暖,而她臉上的表情,也似乎和這美景一樣,朦朧中透露出一絲清幽哀愁。

哀怨地偷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前方的李冉豪,他的高大,他的強壯,在這空寂的黑夜中是那么地給自己一種安全感,烈火一般的情欲被她死死地壓在心田里,自己好想沖上去一訴衷腸,告訴情郎自己有多么的愛他,又是多么地想念他。為了他。自己寧可犧牲一切,只要他點點頭,自己願意一切都放棄而投入他地懷抱。可是……婷婷怎么辦。

輕嘆了一聲,在這幽靜的世界中飄盪開來,似吟似怨的嘆息隨著輕風飄散,也讓一旁的李冉豪觸及到了那一絲情懷。跨出的雙腿不再是那么堅持。不露痕跡地拉近了二人之間的距離,輕風吹來嘆息地時候,還帶著那一抹熟悉的幽香,很甜很媚的幽香,透露著一股春意,散發著一縷誘人的嫵媚。

回過頭,看著被寒風吹得有些哆嗦的珊姐那一副我見尤憐的小女人樣,心就一盪,其實她真的很迷人,很性感。成熟嬌艷的模樣,性感誘人的身體,無一不是男人夢想的交歡對象,何況她對自己地情意是那么露骨地表白過。此時的她,臉色有點蒼白。其實李冉豪很明白為什么她要堅持著走路來他家,為了不過就是在深夜回家的路上,能有和自己單獨相處的機會,雖然她從不開口說話,可是那雙嫵媚的眼睛總是閃動著情意。只是自己卻無法接受了。

「冷嗎?」李冉豪停下了腳步,雙眼閃動著一絲憐惜,等著她走到自己身邊。聞到那絲絲迷人地香氣,也有點痴了。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冒出一股激動的紅暈,竟是如此嫵媚動人,下意識地解下脖子上的圍巾,掛在了她那堪比白雪的玉脖上,只是這瞬間,珊姐居然紅透了脖子,雙手緊緊地纏住圍巾,春情盪漾地甜笑了一下後。迷人地笑容黯淡了下來,默默地靠在他身邊,體味著男人身上彌漫地香煙氣,竟不覺落淚。只是李冉豪無法從她那輕微顫抖的身體感受到她的苦澀和無奈。

「這樣就夠了,滿足了。」心如小鹿亂撞地她漸漸平息下泛濫的情感,吸了一口寒氣,冰冷的空氣順著胸腔一路冷澈心田,也熄滅了她那絲絲情欲之火。已經決定不再糾纏他了,能伴在他身旁,能得到哪怕就是剛才這樣一句話的體貼,自己也就知足了。算了吧,就當這寒風之中能得到這少許的溫暖,自己還有什么值得難受的呢。只要他能過好,就行了。

兩行一路前行的足跡在這白雪茫茫的世界中留下,由最開始的遠離變得逐漸靠近。兩人不再言語,直到抵達珊姐地香閨之時,落寞熟婦淡然一笑,醉眼迷花般地露出一絲小女人的情愫浮現在那張妖艷的臉上:「阿豪,進來喝杯咖啡吧!我煮的,很香!」

「不了!她們還在家等我。」李冉豪微笑一下,斷言拒絕了她的好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兩人現在的關系漸漸好了起來,珊姐的低調和刻意保持一種朋友間關系的態度,又讓憐香惜玉的李冉豪多了許柔情,對她也不再總是生硬面對,坦然處之,何況家里還有兩個嬌滴滴的美人翹首盼望情郎歸。

「那好的。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人家好安心一點!」綿綿糯糯,依依不舍,兩人之間總有那么幾縷。揮之不去的,道之不明的感情。只是珊姐用一個女人寬容的心來對待這一切,看淡了嗎?不,不是的,只是不願意地觸及那傷痕。一句讓我安心,道出了她的所有的痴念。

「阿豪!」

看著李冉豪轉過的背影,珊姐只覺得鼻子一酸,脫口而出。

李冉豪轉過頭,疑惑不解地看著面色凄苦,卻強打笑容的美人,心里咯噔一下:「還有什么事么?」

「有……!」珊姐臉一紅,慌亂之下她自己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來留住李冉豪,眼珠子亂轉的她回過頭一想,睦然一笑:「我這里有幾件皮裘,是國外的朋友寄來的,我穿著小了點,放著也是浪費,小瑩的身體苗條一些,看著這天冷了,添點衣裳總是好的……嗯,這我都和阿芸說過了,看看,這天冷了,人也健忘。現在才想起,趁著你來,就取回去吧!」

珊姐眼睛閃爍不定,李冉豪卻沒發現什么,哦了一聲,站著就不動。

「先進來吧,里面暖和!再說你站在門外,給別人看見了……!」珊姐地話很隱晦。李冉豪也訕笑一聲,這夜里站在一個離異少婦門前,也不是個樣子,當即跟著喜笑顏開的她走進了別墅。

歡喜至極的珊姐,一進屋就趕緊沖進廚房為李冉豪煮咖啡,還不斷地將昂貴的巧克力、水果以及讓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好煙遞給他。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珊姐嫵媚地一笑,歡天喜地地沖進了香閨里,說是為他拿出皮裘。

這一等就是老半天,面色羞紅的珊姐這才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姍姍走出。李冉豪覺得眼前一亮,小腹慢慢地冒出了一團灼熱的欲火,產生了一股強烈的身體反應。

其實珊姐的打扮並不暴露,只是那寬松的黑色絲綢睡衣穿著她的身上,顯得很是性感。光滑油亮的黑色面料映射著她那賽雪肌膚,輕薄的絲紗下,雪膚玉兔傲然挺立,她又很矜持地在玉腿上穿上一雙紫色的性感薄絲襪,齊膝地褲腿將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完美地展現出來。多了一絲誘惑,多了一縷春色,嫵媚動人的珊姐走來,扭著柳腰,漫步輕蓮。仿若一朵嬌艷芙蓉,當隨手將手中的皮裘遞給李冉豪的時候,綿嫩小手輕拂過李冉豪地掌心。輕輕一按,粉紅臉腮流露出一絲調皮的媚態,雖然內心在掙扎,可是她按奈不住挑逗他的沖動,大著膽子動了動。

李冉豪只覺得那綿嫩的觸感很是挑逗了自己一番,可是珊姐卻在這個時候收斂了動作,依靠著他坐下,正兒八經地說著這些皮裘的好。李冉豪哪里還聽得進,身體地美人嬌艷如花。成熟性感的香軀雖然隔著一層絲綢,可是那淡淡的幽香,那不時閃現地雪白玉膚,就這樣活色生香地在擺在面前,美人不時嫵媚地嬌笑,仿若那天籟之音,她那垂落的烏黑秀發,不經意地一擺,動作隨意自然,很是讓人心動。此刻的珊姐,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勾引他的意思,這也讓有點欲火的他尷尬地坐立不安,可是卻又對她多了許好感,如果珊姐是赤裸裸地勾引挑逗,或許他會直接拂袖而去,可是面對象朋友般和自己談心的她,居然不忍做出離去的表示。

咖啡喝完,珊姐鬧著要煮消夜,李冉豪也不好借口回家,一個電話的到來卻讓兩人融化了少許的冰山一角,似乎又重新凍住了。珊姐接到電話後,嫵媚地神色顯然慘白一下,曖曖喏喏地挪移著找借口說煤氣完了,今天就不吃消夜之類推搪的話,李冉豪敏銳地從她那里得到少許害怕的神色,凜然一怒道:「是不你老公打來了,如果他還敢威脅你,老子收拾了他!」

臉上閃過一絲安慰的笑,隨即就陰霾一片,珊姐欲蓋彌彰地緊緊身體,訕笑道:「今天累了,改天我們再吃消夜,到時候我一定煮得很香!阿豪,你先回去吧!」

看著珊姐那有苦難言的神色,李冉豪輕搖下頭,自己怎么了,不是很恨她嗎?為什么又想保護她不受傷害。既然主人下了逐客令,李冉豪也厚不起臉來說什么,管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會對她有什么想法了。雖然說是這樣說,可是心里卻酸溜溜的。

夜空依然清涼若水,李冉豪一路走來,腦海里卻揮之不掉珊姐那成熟性感的嬌軀,心里煩躁,掏出包香煙,點燃一根吸了口,頓時一片舒坦,隨手將香煙朝口袋里一收,心頭一吊,糟了,手機落在了珊姐家的沙發上,這下可好,明天陳芳一早從省會趕回來,自己說過等她飛機一到就去接她的,半個月了,她都沒回來過,想到她那迷人豐滿的身體,李冉豪傻笑一下舔舔舌,還是趕緊拿回來為好,要是讓珊姐接到這電話,恐怕就有河東獅吼了。

原路走回,遠遠地就看見珊姐家里一片漆黑,那么快就睡了?正尋思著,忽然發現她門前有另一排腳印,透過月光看,腳印寬大,入雪頗深,痕跡有些凌亂,在周圍凱了幾圈後才轉進她的屋里。

「強盜!?」眉毛跳了跳,正欲急著沖進去救人,可是回想珊姐接到電話後那古怪的表情,以及腳印痕跡,李冉豪想到了一個男人,一個齷齪的肥豬,珊姐的前夫。只有那么肥胖的人才會因為體重的原因,踩得入雪深厚。

看著屋里忽然亮起的一盞粉紅小燈,那是珊姐的卧室,不知為何,李冉豪心頭一陣煩躁不安,醋意襲來,咬牙切齒地恨聲罵道:「李冉豪,你他媽的是頭豬,還念著她好,哼,還不是一個人見人上的賤貨嗎?難怪急著趕我走……」

恨恨地一握拳,李冉豪下定決心拿走自己手機後,從此不再理會這個盪婦。卻不由自主地一個猿躍攀住了一塊角石,借力騰身一躍而上,踩在二樓的空調上,悄然無聲地溜到黑燈的浴室窗外,掏出小刀撬開窗戶,進入了房間里。

浴室里充滿了誘人的粉香,膩膩的,柔柔的,很是舒服,想到珊姐那曼妙的胴體此刻可能被人壓在身上,嬌喘呻吟。他就無名火冒起三丈,輕輕地打開一條門縫,窺視著外面的情況。

燈很暗,粉紅的燈光有種讓人興奮的沖動。可是李冉豪興奮不起來,咬著牙獰著臉發狠的他,一副擇人而噬的惡相。

「嘿嘿,紫珊。想不到這些年保養得如此細嫩,平時肯定得到不少男人的愛撫吧!哇嘎嘎,嘖嘖,這皮膚嫩得滑不溜手,屁股還是那么緊綳,最要命的是,你的奶子還是那么白,那么挺。比當年還豐滿了點哦!來,轉個身,老子好看看你那屁股還嫩不!」

黃樓一那破鴨公的嗓門發出猥褻的笑聲,李冉豪還聽見一陣娑娑的脫衣聲,以及女人嬌羞時的呻吟,不禁大怒,操,還真是婊子一個。

「黃樓一!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是答應和你做哪個,但並不代表我就任你玩弄!」

珊姐的尖叫響起,李冉豪只覺得頭一炸,差點就跳出來殺了這對奸夫淫婦,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憑什么,人家畢竟是多年夫妻,自己才是一個外人,可是自己卻下意識地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想到這里,李冉豪汗了一身,自己怎么有這個想法,不是恨她嗎?恨她的淫盪和無恥……

想是這樣想,可卻是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又開了一絲門縫,眼前一黑,看見了一副淫穢不堪的場面。

渾身上下只穿著一套性感的黑色透明內衣的珊姐,正哆嗦著抱著雙肩,對著一個正在解除衣褲的男人,緩緩地賣弄風情,在男人的呵斥下,她滿面凄楚地放下手臂,高聳的玉乳頂得那蟬薄小衣蠢蠢欲裂,平坦的小腹下,那黑色的透明絲褲若隱若現,性感神秘,引人入勝,轉過身,雪白玉股被一小片薄絲包裹,若隱若現的幽谷股溝深處在男人的呵斥中被她自己的小手探入,顫抖的身軀扣擦著股縫,有著無比的誘惑。

「你不是很會跳舞嗎?跳他媽的一段艷物舞給老子看,要淫盪一點,放浪一點!不然別怪老子翻臉不認黃!」凶狠的吼聲讓珊姐那本來就蒼白的小臉更無血色,看著黃樓一手指指床頭的相片,心一橫,緩緩地轉動起來。

半解羅衣的她,輕佻地一手撥弄秀發,搖拽著輕曼身資,盡現妖嬈身資的扭動著蓮步,香艷無比地晃盪著迷人的曲線,不時撩起小衣,讓這個該千刀萬剮的男人窺視她那輕薄絲衣里的春色,半遮半掩的嬌羞樣,尚未干透的秀發滴下一縷晶瑩的水珠落在她雪白的嬌膚上,滑膩的肌膚讓水珠瞬間順著身體一路滑落,嬌艷美女用一種生澀,羞怒的香艷表演,讓一偷偷看過來的李冉豪感受到了什么才叫性感,什么才叫香艷刺激,光是這曲曼妙舞姿,就讓他有了噴射的感覺。

珊姐地媚態。足以讓任意一個男人產生犯罪的心理。可是這美人卻在一頭豬的面前表演。雖然想要猛然沖出去殺掉這對狗男女,可是總覺得事情不象自己想的那樣簡單。還有……就是有點想看看這個美艷盪婦的艷舞。

「笑!他媽的給老子笑,不然老子不高興,什么都不用談了!」

珊姐鼻子一酸,咬著牙,曖昧地。風情萬種地媚笑一下,珊姐嫵媚地眼中閃過一絲激情盪漾地電流,緩緩脫掉黑色絲襪,露出那雪白修長的美腿,又動作輕柔撩人將小衣的吊帶拉開,漸漸地露出了那雪白粉香的完美胴體。一襲透明的紫色蕾絲內衣,將她那豐滿的玉兔、神秘的三角半遮半掩,欲蓋彌彰地顯露出來,更加煽情,更加惹火

顯然被這美麗的身體深深吸引。男人發出猥瑣的吞咽聲,迫不及待地將衣服脫光,一把抱過呻吟一聲的珊姐,急色地拉掉她地上衣,一對雪白的玉兔蹦彈出來。男人驚嘆一聲,手往下一探,正要將她的小褲頭拉下。渾身癱軟無力的珊姐拼命阻止了這一拉扯,哽咽道:

「你說話算不算數?如果我把自己和房子都給了你,你就絕不再為難他!是不是!」

「嘿嘿!」黃樓一淫笑一聲。猛然松開了抱住她的手臂,拿著她地絲亮小衣放在手中,猛吸一口那殘留的乳香。嘿嘿淫笑著道:「這就要看你怎么讓老子爽了。告不告官是一回事,光是我那些兄弟叫嚷著廢他一手一腳的也不過就要老子2000塊,我告訴你,只要老子叫一聲,以後你就只能抱著你小情人的照片自慰了,嘎嘎,你那騷b,也只能靠自己的手來安慰,當然你也可以完全無視我地警告。無所謂的。」

冷笑一下,黃樓一忽然猛吼一聲:「脫!否則,明天我就叫人先割了他半邊耳朵!」

顯然被他一嚇,珊姐一個激靈,欲哭無淚地緩緩將兩手叉在褲衩的綉花邊上,嬌嫩地身體縮成了一團,哆嗦著慢慢往下來,絕望地咬著慘白的嘴唇,呢喃道:「小豪……,姐姐對不起你,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連清白都守不住了。可是奴願為君飲下這被世人唾罵的砒霜……為了你,一切都值。」

正色一下,珊姐露出一個凄美的笑道:「黃樓一,如果你敢不守承諾,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還沒那么嚴重吧!當然,我還不會把你家那點丑事也抖出來!」看著眼前這一香艷的春情美體,早已欲火焚身的黃樓一哪里還按奈得住,一把抱住珊姐粉嫩的嬌軀就要往床上拖,早已絕望了的珊姐留著淚,微微地掙扎了一下,就任憑他地擺弄,可是就在這時候,一股強大的殺氣呼嘯而來,黃樓一連反應都沒有,就覺得身後冷風一刮,緊接著耳朵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慘叫還沒及發出,肥大的身體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起,只覺得渾身一輕,失重的感覺還未及體會,巨大的身軀就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火熱強硬的凶器不倚不偏地一頭插在地毯上,滔天一般的痛楚讓他喉嚨咕隆一聲作響,暈厥了過去。

「阿……阿豪!嗚──!」再一次被自己最喜愛的男人看到這最羞恥的一幕,珊姐又喜又悲,喜的是他的來到讓自己脫離了魔掌,悲的是自己的淫盪與放浪又一次被這個他看見,以後自己怎么還有臉見人。

一雙溫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香肩上,柔軟的絲被也覆蓋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羞愧欲死的她再也無法壓抑那痛楚的感情,哇地一聲,不顧一切地撲在了男人懷里,盡情哭泣。

李冉豪抬著雙手,卻又不敢放在這嬌嫩迷人的肌膚上,他怕自己禁不住這無邊的誘惑,做出那般不堪入目的無恥之事,從兩人那只言片語之中,他只是知道這個嫵媚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一個男人,寧願用自己的尊嚴來換取那人的安全。她在用自己荏弱的肩膀抗著屈辱的重負,李冉豪有絲感動,珊姐對這男人的情意可想而知,可是他卻很難受,甚至有點吃醋的感覺,這個女人是在為另一個男人付出。而他自己,卻還傻乎乎地以為珊姐喜歡地男人是自己。

換了一個角度和身份,李冉豪甚至覺得珊姐這樣的做法有點無恥,在他看來,女人應該珍惜自己的身體,如果遇到事情就用肉體來換取和平。那么她所保護的男人也是可悲的。

似乎感覺到了李冉豪的手不再撫慰自己,珊姐知道,自己地這些事同樣又一次傷害了他,是的,一個女人用肉體來換取男人的安全,即使是偉大的付出,代價卻不是男人能夠承受的。想到這里,珊姐已經心若死灰,面色慘白地泣淚微坐一下,猛然爬出被窩。揮淚沖進了浴室。

水聲很大,珊姐那凄苦無助的哭聲卻更大,一絲絲地在折磨著李冉豪的心。一時間,他居然手足無措地坐在床上,麻木地看著地上隨意丟棄的衣褲。這些都在刺痛著他的心。心在滴血的他只覺得渾身發冷,腦袋里轟轟亂炸,一股暴戾地心態激發出來。

他怒了,真正的怒了。象一頭被傷害了的凶獸,殘忍暴戾的血眼瞪在了地上抽搐的男人身上。

象一只嗅得血腥地獵豹。猛然撲到了黃樓一身上,怒吼一聲,猛然提起他那將近三百斤的肥肉。灌足了全力的拳頭眼看就要轟然落下……

「阿豪──求你!別毀了自己!我不值得你這樣,他更不值得你這樣做。」光溜溜的珊姐再也忍不住痛苦,沖出浴室,一個踉蹌癱軟在地上,美目凄楚地看著他,不斷搖頭哭泣。

李冉豪愣住了,心里好痛好痛。恍然間,其實李冉豪有不止100種方法讓黃樓一徹底消失在人間,黃樓一來威脅自己的前妻。本來就是一件見不得人地事,他的腳印在外面徘徊很久,也證明他是臨時起意才來,應該沒人知道他的行蹤,可是這樣做真地不值得。

「珊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說的房子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你要這樣?他要對付誰,誰值得你這樣付出?」

珊姐哽咽著,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嚇傻了,李冉豪凶殘的表情也讓她心如死灰,萬念俱滅,整個人恍惚著不知所謂。

看著她這凄苦的神色,李冉豪還能說什么,只是黑著一張臉提走了黃樓一,剩著悲凄的她獨自一人癱軟在地毯上……

沒人知道李冉豪用了什么手段來懲治黃樓一,珊姐在第二天就接到了法院的通知,黃樓一撤消的關於財產分配的起訴,可是自從那晚上發生事件之後,她第二天也沒敢再去美容院,她以為李冉豪在恨她,因為他再也沒來過這里。

珊姐是個聰明地女人,她知道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自以為正義感很強的律師,如果不是她對黃樓一表示了錯誤的信息,那個畜生也不會來威脅自己,而自己也不會因此而被小豪記恨自己的放浪與無恥。可是能怪她嗎?她是一名好律師,是在為自己著想,珊姐的心是好的,以己渡人,只是她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歐陽睿嬡嫉恨她的愛人,而故意刺激黃樓一來威脅自己,然後再讓李冉豪出頭後,遭來報復,只是歐陽睿嬡也錯誤地估計了黃樓一的人性,更沒想到他會做出逼奸珊姐的事來。

歐陽睿嬡很不高興,看來那個壞人又一次逃脫了厄運。難道真的是禍害遺千年嗎?不能這樣便宜了他。可是能怎么辦呢,找人教訓他?算了,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愚蠢的念頭,那個壞人的身手不是順便找點什么人就能把他打倒的,就連自己大哥那么好的本事,一說到這個壞人的時候,就心有余悸地說四個自己加起來,或許最後倒下的還是自己。找街上那些流氓,不,肯定不行,這樣做是很下賤的事,等到他吃官司或許不錯,整得他雞飛狗跳的,不過這樣的機會除非是天上掉餡餅,否則就是白日做夢。

無奈之下,歐陽睿嬡只能做了幾個小布人,每天打小人來發泄自己的郁悶。

可是因為她的舉措,卻讓兩個本來就在感情上已經撲朔迷離的一對男女,陷入了更深的情感泥潭之中,珊姐自認為自己的不潔舉措讓李冉豪徹底對她失去了信心,傷心之下,把自己關在家里以酒消愁,足不出戶,就連蘇芸打來詢問的電話也都不敢接,生怕從那里聽到有關阿豪的一切,自己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

李冉豪內心在隱隱做痛,他甚至有點賭氣地惱恨珊姐,自己還有點沾沾自喜地以為珊姐對自己有情意,男人都是這樣,即使不喜歡某個女人,如果那女人表示出對自己的情意,心里還是暗自得意的。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而已,原來她願意用一切來保護的男人並不是自己。這讓他很泄氣,也很沮喪。

當黃樓一跪在雪地里含糊不清地不斷磕頭認錯的時候,憤怒地他用盡了特殊的拷問手法來摧殘這個男人的意志,這些都可以讓這個男人永世不忘這段「美好」的「肌膚之親」,可是他很快就發現,暴怒後的自己犯下了一個錯誤,那就是不該在拷問之前,先將這家伙的牙齒全部打碎讓他吞進了肚子里,光溜溜的男人在寒風中被他一番熱情的招呼下,也就剩半口氣了,要不是有那一身肥肉恐怕也就這么完蛋了。

李冉豪不怕這頭肥豬去告自己,只是因為珊姐的移情別戀而感到失落。情緒明顯地低落下去就連接到陳芳的電話都是無精打采地敷衍幾聲,那邊的陳芳明顯得感到了男人的冷落,傷心得都快哭了,自己好不容易抽時間趕回來,不就是為了這冤家高興一下嗎?自己背負著巨大的工作壓力,還要想盡辦法地討好這個男人,得到的卻是他的冷落,氣惱之下,就和同樣郁悶的李冉豪拌了一下嘴,直接就耍起小性子將電話關機了。李冉豪還能在電話里聽出她的哭泣……

「老子怎么變得這樣沒人性了?」

李冉豪靠在陽台上,吸著煙,凝望著皓空明月,看著那絲絲青霧隨風而去,心里一片茫然。

「小豪!看什么呢?」蘇芸走到了李冉豪身邊,手中拿著一個削好的蘋果,笑意殷殷地遞過來。

李冉豪轉過身,看著超凡脫俗,清純美麗的蘇芸,心里浮出了一絲甜意。不管自己如何痛苦,看到了她,都會放下一切煩惱,她才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小豪?」

「嗯?」

遲疑了一下,蘇芸翹著小嘴,輕輕地笑了笑:「是不是在想她了?」

「什么她?」李冉豪心虛地將眼睛望向別處。

蘇芸抿嘴一笑:「和姐姐還要裝樣子,白心疼你這小壞蛋了。告訴我,是不是因為你和小瑩在一起了,就想到這樣會讓你失去其中一個。」

「什么什么呀!我和小瑩不是早就……啊!」李冉豪老臉一紅。

「呵呵,還和我裝傻!」看著弟弟那副窘迫的樣子,蘇芸掩嘴一樂:「是不是想她了?」加重的語氣,讓李冉豪臉一紅,他就是對蘇芸的詢問無法做出回避,感情在她面前,從來都沒有過掩飾。好象那埋在心里的話,不用等她開口問,自己就會全盤托出。

看著弟弟點點頭。蘇芸滿意地笑了起來,明眸閃過一絲柔情:「傻小子,愛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只要相互心里有著對方,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家小豪這么有男人味,喜歡你的女孩子當然就多了。遇到好的,當然要珍惜了。我相信小瑩很愛你,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你也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吧!呵呵。看你這傻傻地樣子我就知道……小豪,女人的心里只要裝著這男人,就會不顧一切的為他痴為他愛。只要你能把愛都給她們,又還怕什么呢?其實女人很大方的,只要你的心里能有一個她的位置,能包容她。讓她感覺到你對她地愛不會比別人少,她就會滿足。如果你的心里有她的位置,那么你就必須告訴她,必須表達出來,我相信她們都會明白的!」

李冉豪聞言一震,看著蘇芸那絕美的臉,似乎不沾一絲人間煙氣的美眸中閃出的絢爛,不由盪起一層漣漪。

「姐……,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其實……其實全放著你!」李冉豪的眼里燃燒著熊熊愛火。他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忽然說出這句話來。

「啊……!」蘇芸猛然一驚,胸口猶如小鹿亂撞地砰砰直跳,嬌媚的臉上猛然抹過一絲紅霞。

「別亂說,盡拿你姐來開心,小心我揍你!」蘇芸鼓起腮幫子。氣呼呼地抬手就要打他一下,卻不料被李冉豪一把拽住小手,然後一把抱在了懷里,熟悉地體息肆虐而來,讓她瞬間有著窒息的感覺。卻又不舍離去。

「聽聽,這心跳在為你而跳動的,砰砰有力。是因為你在我懷里。姐,不管這里面有誰,你總是最最重要的一部分。甚至已經占據了我的全心。」李冉豪霸道地將酥軟地蘇芸摟在懷中,摸著她的秀發,將她的耳朵貼在自己的胸口,滿懷情義地說出自己的心聲。

蘇芸感覺到天空瞬間崩塌了下來,壓得自己好重好重,那一聲聲有力地心臟跳動聲同樣在牽引著自己地芳心砰砰跳動,弟弟那充滿了愛意的表達是她根本就想不到的。雖然氣惱他地頑皮大膽,居然拿自己開心,可是那渾身酥軟,如電流般涌過的濃情蜜意卻瞬間布滿心田。

粗重的熱氣噴到了自己臉上,這小壞蛋想干什么?強吻我嗎?這還了得,得寸近尺了……啊,壞蛋,居然把手伸進了我的裙里,嗚,亂摸人家的屁股,哎呀,討厭,好癢,你這色鬼,都沒刮胡子……嗚嗚,又來了,不要摸啊,可是怎么那么舒服,好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