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傷心的小飛賊(2 / 2)

盜花後宮 瘋狂流氓 4300 字 2021-01-03

「這里是上都最有名的酒池肉林之一地『無色』。」

李冉豪跟著一臉賤笑的許雲龍走進這個名字怪異的酒吧,從外面看,到是中規中距,和普通的酒吧一樣,外面都是些粗獷的裝飾和噴塗了彩漆地大字,外面站立的兩名大漢卻是讓人有點毛骨悚然的味道,這大冷天地只穿著一件小背心,露出一身浮起雞皮疙瘩地肌肉,說得好聽點叫酷,說得不好聽點就叫傻,最讓里冉豪郁悶的是,這鳥地方想要進去還得先看相,一個大漢象挑豬仔一樣地上下打量著李冉豪,只看得他冒火前,這才揮手示意他們進去。

「什么玩意?」李冉豪納悶地低頭走進了大門。

酒吧很小,特意掩蓋住了光線,每張吧台上都點燃著一杯蠟燭,頂上懸吊著幾盞緩緩游動的小燈,猶如月亮一般散發著微弱清冷的光芒,讓人有種日夜不分的錯覺,光線黯淡,卻又能讓人模糊視物,李冉豪也沒覺得這酒吧有什么特別。

許雲龍帶著李冉豪在酒吧里轉了一下,臉上露出幾絲期待的神情,隨意地找了張空吧台坐下,早已注意上他們的女人立刻嫵媚地一笑,翩翩而來。

「阿豪來點什么?紅酒還是洋酒?」許雲龍笑著接過女人遞來的酒單,看著李冉豪說道。

「洋酒吧!紅酒這玩意喝起來沒勁!」李冉豪的話讓身邊俯下身來地女人嬌媚地一樂,身體輕輕地挨上李冉豪。

李冉豪只覺得一陣幽香撲鼻,眼睛一斜,正要看見女人那敞開的禮服領口處露出一大片雪白,鼻子一皺,我靠,沒帶奶罩!

「公子要什么洋酒?我們這里都有。」女人似乎察覺了李冉豪那赤裸裸的目光,笑得更加嬌艷,身體也彎得更起,似乎想把自己那一對雪白的奶子狠狠地塞進他的嘴巴里一樣,看著李冉豪那收回去的目光,身體微微一澀,立即就很職業性地媚笑一下,收斂了動作。

「看不上這些女人吧!」許雲龍看著扭著美臀走過去上酒的女郎,沒有回頭,只是嬉笑一聲說道:「這里只是喝喝酒,暖下心而已,這些庸脂俗粉。只是讓我們先岔岔眼,這里地老板,賊精,很了解來玩人的心態……!嗯,差不多了。等等再進去。」

「再進去?難道里面還有其他的玩意?」李冉豪也知道一些地下娛樂場所都有暗室,但是只有耳聞沒有目睹,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下。

「那當然了!我許雲龍介紹的地方,怎么可能就是這調調,忒丟人。」面露得意的許雲龍嘖嘖嘴,揮手叫過來兩只上等雪茄。

酒上來之後,那女郎也識趣地坐在一邊,兩人舉杯交盞喝了一陣,李冉豪挑挑頭,撇嘴吸了口煙。猶豫了一會,他對人沒什么花花腸子,眼見這許雲龍還上眼,終於是還是把張馨菲的事說了出來,讓他幫忙問問許雲河能不能再成。末了添了句話。說是兄弟覺得找伯父難做地話,就當我沒說。

「哧!」許雲龍聽完蹙眉一挑,很不屑地說道:「真當我是哥們就別說這話,能幫你豪哥的忙,那是你看得起我。小事一樁而已。不就是想去吉祥試試音嗎?還不是我一句話,吉祥行政總裁的兒子阿鋒,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也是吉祥的市場總監,專門負責全球尋找有潛力的歌手,其實就是趁機泡妞而已。別說是你的朋友,就算是一條母狗,只要他喜歡,他就可以拉進公司,包裝成全世界最有名的動物明星。什么叫為難我父親,這次他連口都沒開,全是我在和阿鋒泡妞的時候隨口一提。他立馬就答應了,說是要全力為我老妹開道,讓她們成為天王巨星。」

「呃……!」李冉豪一口悶氣憋在了心里,敢情許雲河那老家伙輕描淡寫地說容易,還真的是簡單啊,害得自己還暗中感激了蠻久,以為他花了大力氣,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地模樣,嘖嘖,果然是老狐狸。

「好了,開始了,我們進去!」興奮的許雲龍忽然一把拉住李冉豪的手,搶著朝一道緩緩開啟的牆壁里走去。

黑洞洞的空間里沒有一絲光線,腳步落地很柔軟,估計是鋪了一層厚厚地地毯,彌漫在黑暗里的縷縷煙霧帶著絲絲甜香傳到李冉豪的鼻子里,順著呼吸道混進血液里,有一點點挑逗催情的作用。

「嚓!!嚓!!」猛然間幾道刺眼的煙火驀然炸亮了整個空間,無數歡叫象炮仗一般噼里啪啦地響起,李冉豪只覺得瞳孔猛然一縮,眼睛閃得異常難受,還沒反應過來,身體處就貼過一個香膩嬌嫩地身體,下意識地抖手一震,一聲尖銳的慘叫響起,然後地面重重的顫抖一下,叫聲啞然而止,李冉豪卻在這瞬間閃電一般地換了個身位,眾人睜開眼,同時發出一聲巨大地抽吸。

一個英俊帥氣,只有面帶邪陰之色的男人茫然地站立,在他身下,一個穿著晚禮服的女郎,卷縮著雪白嬌嫩的身體在躺在他腳下痛苦地哀號。

「不……不是我干的。」男人憤怒地咆哮,得到的卻是其他人不屑和鄙視的目光。

男人想哭,四下環顧,得到的都是白眼和唾棄,忽然看到許雲龍,臉上立馬露出獻媚式的訕笑,剛剛開口想對他打招呼,卻被許雲龍橫了一眼,立刻識相地閉上了嘴。

男人苦笑地點點頭,哭喪著臉嘀咕道:「老子最近怎么老是倒在女人手里,真他媽晦氣。」

許雲龍蔑視地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悄悄地對著李冉豪道:「這小子是個拉皮條地,叫獨孤雲,在酒吧里下葯玩弄女人後再逼別人去賣身,要不就是勾搭一些紅杏出牆的女人,兼職做做鴨子,別看他外表很正經,其實內心一肚子壞水!」

李冉豪冷笑一聲,看來這次栽贓還對了人,這樣的人渣犯到我手里,不死也剝他一層皮。

漸漸黯淡了光線的大廳中間是個巨大的鐵籠子,里面橫七豎八地懸掛著幾根鋼管,分座在兩旁的是一個個小包間,每個包間外都有一塊心型玻璃,估計坐在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東西,而外面卻看不到里面。

最讓李冉豪感性興趣的是,這里的女人全都戴著一個顏色艷麗的絨毛眼罩,身上穿著或純或艷、千嬌百媚,卻又故做矜持,每每轉頭晃眼間,一個個女人嬌笑著跟著迎面走來搭訕的男人走進了包間,可是有些卻在男人的周旋下一直不肯答應,反而是推卻而另行相走,這多少讓他感覺到奇怪。

「阿豪,這里的女人可不是花錢就能理人的,她們都是些高級白領,出來賺外快的,至於上不上床,那是另外一件事,起碼她們對不上眼的男人,是不會理的。」許雲龍盯著一個肥臀豐胸的女人直樂,估計是發現了認識的。不過他卻沒找,而是直接拉著李冉豪隨意走進了一個包廂。

「外面這些女人都是來玩玩的,戴著個面具不一定漂亮,別喝著酒的時候看了那張豬臉掃興,我們先玩玩,唱唱歌,自然就會有人送上門來!那才是這酒吧專職陪酒女郎,人漂亮不說,全是些大公司地資深職員。文化高,氣質好,而且……!」許雲龍淫笑一下,拍拍李冉豪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包廂很大,布置奢華。特別是沙發很柔軟,很寬大,躺下兩個人還有空閑的地方,李冉豪甚至覺得這不是什么沙發,說是床更象。而且就象自己所想的那樣,這個包廂里層,還有一張床,粉紅色的床單被套,充滿了糜爛的情欲之氣。

門一開,一陣香風飄來。兩個面蒙薄紗,身材嬌好,一身漂紅色地低胸禮服,裸露出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有著一雙迷死人的修長大腿的女人。風情萬種地嬌笑而來,很自然就坐在了兩人身旁。

「帥哥,需要我們做點什么服務?」聲音很甜,綿綿帶糯,女人臉前的黑色透明薄紗下。隱約可見那花瓣一般的圓潤珠唇,話語間,香巾輕飄。旖旎可人,故做嬌柔地將雙臂攀在了許雲龍的脖間,媚眼如絲地射出春心盪漾的電流。

「都有什么服務啊?」許雲龍也不客氣,很大方地攬過女人水蛇一般的細腰,大手輕輕一捏,女人頓時媚笑幾句,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融進他的懷里,那綿軟鼓漲地玉兔緊緊地貼住了他的胳臂,挑逗無比地嬌笑著:「帥哥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就先喝點酒吧!」許雲龍的手不老實地伸進她那開叉的裙擺里。隔著那如若無物的透明絲襪,撫摩著那細如絲綢一般地肌膚。

逢場作戲,李冉豪還不至於抵觸這些女人,聽到許雲龍說這些都是高級白領出來賺外快,又只是摸摸而已,應該不礙事。說話間,也摟住了身邊女人的小蠻腰,感覺這女人身體一緊,權當做是她剛來,心頭還暗喜,起碼這樣的女人沒那么臟。畢竟是紅粉依偎,女人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如馨若蘭,很是迷人,只是屋里光線太暗,看不到她的臉,朦朧中地女人更是有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看著許雲龍將手伸進女人的旗袍里,李冉豪也不甘落後,抱住女人,順著她那未扣住地側襟伸進了手,入手感覺到一層薄薄的絲紗,可是已經能感覺那玉乳的綿軟滑膩,煞是誘惑人。舍不得地又搓揉了幾下,女人輕輕一顫,嫵媚的眼里都快滴出了水,誘惑之極,李冉豪心頭大樂,正是偷吃的果子才香,偷玩的女人才爽。

有了李冉豪的無所忌憚,吊著一顆心,生怕他對這些反感的許雲龍更是對他的印象好了幾許,起碼是一路人,男人嘛,出來玩還放不開,也就沒意思了,只要他對妹妹好,玩幾個女人是應該地。

想到這里,許雲龍大手一揮,叫上幾瓶香檳酒,又點了不少零食。這些女人除了自己願意陪客人睡覺外,收入全靠這些昂貴的酒水抽成,當下幾人也劃拳猜子,久來卻似乎感覺到了氣氛的沉悶,李冉豪嬉笑一陣,狡黠地道:「那我們來玩個游戲,我說段繞口令,你們跟著說,誰說得慢就要喝酒一杯,怎么樣?」

「有意思,說得快的我給獎勵!」許雲龍掏出一把票子,頓時染紅這兩個女人的眼,趕緊催促李冉豪說。

「聽著啊!很簡單的,就兩句。紅雞公尾(念:yi)巴灰,灰雞公尾(yi)巴紅。越快越好!」

「這么簡單!我先來!」李冉豪身邊摩拳擦掌的女人搶著先說:「紅雞公尾巴灰,灰雞八尾巴紅……啊!」女人這才發覺念錯了口音,羞得滿臉通紅,惹得眾人一陣狂笑(這招是流氓泡妞的必殺技,各位不妨試試看念快點,嘿嘿)。

「嘿!開始了!」就在李冉豪趁機在粘到自己身上的女人猛吃豆腐的時候,許雲龍淫笑一聲,李冉豪順著他的目光往窗戶上一看,小腹立即冒出了一團火。

三個蒙著不同顏色面紗,身材嬌好,僅穿著一層性感薄紗的女人走到了鐵籠里,身體猶如盤蛇一般纏繞在鋼管上,賣弄著各種誘惑的姿勢,台下圍繞著幾個穿著獸皮短褲的大漢,手握皮鞭,手法嫻熟地甩鞭揮舞,隨著噼啪作響的聲音,女人身上的薄紗猶如碎絮蝶舞,碩大豐滿的豪乳,修長雪白的大腿,渾圓高翹的香臀,一絲絲地暴露出來,只見這些女人口中發出淫盪的呻吟,不斷地放浪尖叫,皮鞭甩在她們那嬌嫩的肌膚上,立刻浮出一道道淤紅,周圍的人群爆發出虐性的咆哮,一個個雙目赤紅,恨不得一口吞下這些妖媚的女人。

「她們都是被喂了春葯的女人!每天都有三個這樣的女人送上台,媽的,老子真搞不懂,不就是錢嗎?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許雲龍說是這樣說,可是眼睛卻一直死盯著這些赤裸裸的羔羊,一只手伸進了身邊女人的胸罩里使勁地搓揉起來。

「哦,被喂了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李冉豪舔舔唇,轉過身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