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重逢難友(1 / 2)

盜花後宮 瘋狂流氓 2145 字 2021-01-03

李冉豪慢慢地掀下了自己頭上的寬邊紳士帽,抬起了頭,深邃的眼睛猶如黑夜中的夜明珠一般明亮。

「哦!天哪!」一聲恐怖的尖叫破壞了這熱鬧的場面。

看到李冉豪的瞬間,熱鬧的場面猛然一頓,富有節奏的音樂也亂了方寸。李冉豪驚世的面孔逆轉了這個歡慶的場面,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死寂陰沉。老哈塞更是一張老嘴大張,好似吞進了一只蛤蟆,整個人看著面目猙獰的李冉豪都傻了眼。

不過畢竟經歷過多年的風雨,老哈塞臉色一轉,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貴族特有的高貴大度的氣質,伸出手與李冉豪握住。

「老家伙,怎么搞出這樣大的陣勢,嚇唬我嗎?」摔開老哈塞伸來的手一拍,李冉豪揉揉鼻子,一臉笑意地打趣道。

怎么一見面就這樣無理?哈塞郁悶了,老臉尷尬地抽搐幾下,那滿腔的喜悅之情頓時化為烏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這人究競是什么意思。

「哈哈!」李冉豪大笑著拍著老頭的肩膀,這一下讓老哈塞更郁悶,下意識地縮縮肩,表情呆澀地抽動了一下嘴角,他弄不懂這個有著魔鬼一般恐怖面孔的男人為什么會象一個老朋友似地和他這樣親熱。最重要的是,他這動作讓自己有種溫暖的感覺。

「還不請我進去?」李冉豪笑了笑,轉過頭對著一邊警戒的維森特道:「維森特,你這該死的也一塊進來,其他人留在外面!」

李冉豪的話讓維森特大吃一驚,這個男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恰好老哈塞那疑惑的眼光也看向了自己。這讓他無比尷尬,畢竟自己有過一段不光彩地人生記錄,老爺肯定會對自己抱有戒心,上帝,我可從沒和這個魔鬼打過交道,我發誓。

可是李冉豪卻徑直走進了客廳,手下四個黑人保鏢分做兩排站立在外面警戒,老哈塞心里更加緊張。遲疑了一下,這才一咬牙硬著頭皮跟著走了進去,維森特也蒼白著臉。心里嘀咕不斷,帶著一頭的霧水跟了進去。

「坐!」

李冉豪瀟灑地一揮手,示意兩個莫名其妙的人坐下,反客為主的他環視了一眼客廳里的環境,不由感嘆的道:「老家伙,看來你是拿到錢了,才來中國就買了這樣一所豪華的庄園。真奢侈啊。」

吞了一口唾液,老哈塞舔舔干涸的嘴唇。臉上地肌肉狠狠地抖了幾下。小心地道:「這個……聽李先生的口氣,似乎我們認識?」

「認識!」李冉豪轉過臉,滿是煞氣的丑臉一動,擠出一個讓人汗毛直豎地笑容:「當然認識,你這老家伙還欠老子一大筆債沒還呢?我當然要找你要了!」

「我欠您的債?」老哈塞更是傻了一樣地瞪起了眼,難道這個人是騙子,和以前那些人一樣。都是來騙自己錢的。小心翼翼地看了李冉豪那張古井無波,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卻看不出任何答案,可是又想到小埃露的奶名不會有第四人知道,他能說出她的奶名,這已經是自己這段時間里最大的震驚。

「哈哈哈,你當然欠老子一屁股債,我今天是上門討債的,嗯,老家伙。你說過地菩提根和鳳凰膽該給我了吧!不過你手頭地假貨我可不要。」

「啊————!」

老哈塞猛然一跳三尺高,眼晴都差點突出來了。指著李冉豪大叫一聲就這樣顫抖著手說不出話。

「怎么這副表情,難道你想翻臉不認帳了,該死的!」李冉豪順手拿起桌上一只上好的雪茄在鼻子下一湊,皺著眉頭道:「老頭,這煙可比你收藏在那小木船上的好太多了。那該死的香煙,當時抽得我想吐!」

哈塞的眼晴在這瞬間紅了,老淚縱橫,嘴唇顫抖著,發出絲絲難受的哽咽聲,維森特地臉也在這瞬間顯得很激動,腳步朝前邁動了一下卻又止住不前,棱角分明的臉也在劇烈抖動。

李冉豪的鼻子也很酸,眼睛似乎冒出了一絲霧氣,舔舔嘴唇:「你們***真是狗眼看人低,難道老子活了過來,不就是變丑了點,你們就認不出了嗎?該死的維森特,當時你小子要是叫得大聲點,老子就不會被偷襲了!」

「你……!」哈塞猛然撲過來一把抱住了同樣顯得很激動的李冉豪,而自己嗷嗷大哭起來,那種曾經經歷過生離死別一般的深厚感情猛然涌上心頭,維森特默默地走過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眼淚禁不住涌出來。

李冉豪也強忍住那種酸楚的感覺,猛然一吸氣,豪邁地大聲道:「我活過來了,我沒死~~!我……我***還活得好好地!你們不要象娘娘腔一樣,老子的肩膀和懷抱只提供我的女人專用!」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我的孩子……太好了,太好了!」老哈塞捂住了淚流滿面的臉,猛然跪下雙手合十,對著上天不斷祈禱,維森特也無比虔誠地跪下,他們那濃濃的情感瞬間流露無余。

「阿豪,你知道我現在有多么激動嗎?自從你被大海卷走後,我從來就沒好好地合上眼睡過,因為你是我的親人,沒有你,就沒有我哈塞的今天,看到你還活我,我……我太激動了。」被李冉豪扶起後,老哈塞抱住他,無比激動地說道。

「行了行了,媽的,不知道眼淚很傳染的嗎?老子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李冉豪蠕動著鼻子,盡量保持著讓自己不哭出來,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用力地打了維森特一下胸膛,李冉豪笑道:「雄森特現在應該是盡忠職守了吧!」

「是的!李先生,有我在就沒人再能傷害到老爺!我用我的生命保證。」維森特挺起胸膛,盡管李冉豪這一拳打得很重,可是他卻異常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