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婷婷欲立(1 / 2)

盜花後宮 瘋狂流氓 4204 字 2021-01-03

許家大園內死一般的寂靜,樹影婆娑,搖曳的枝葉似乎都顫發不出聲響,只有在月華投下的陰影隨風擺動,讓人產生一種毛骨驚然的恐怖心理。偶爾路過的保安似乎也不敢觸動這樣的死寂,只是手中的電筒隨意地朝陰影下掃射一次後。又匆匆離開。

「許家的保失還是這樣差勁!」

匍匐著身體,卷縮在樹陰下的兩個黑影蠕動了一下,宋媚那還帶著一絲嬌慵的甜糯聲音響起,潔白的小手撥開身前的藤草,露出了春意盎然的臉蛋,粉撲撲的臉蛋還殘留著風月jq後的紅暈。

李冉豪凌厲的眼光掃射著周圍的一切,黑黢黢的四周似乎隱藏著無限危機,每一蓬徐徐而動的草堆都是他密切關注的對象,對手很可能就隱藏其中,等待著最佳時機潛入自己眼前那棟別雅小樓里。

「阿媚,你覺得他們會不會今天就來?」兩人挨得很緊,擠在這堆草叢里,李冉豪的鼻尖嗅著美人身上的粉香,嘴唇一動就能觸到美人那灼熱滾燙的臉蛋,口鼻里哼出的熱氣,讓女人心頭一盪,又不禁想起之前抵死纏錦的春色,不由渾身一熱,將粉嫩嫩的臉蛋貼在男人的唇上,細細地磨蹭著男人微厚的嘴唇,帶著絲柔情回答著。

「依我看,王天強如個己是狗急跳牆,沒什么他不敢做的。他手下有幾個高手,應該是毒刺中擅長潛伏刺殺的特種兵。對於他來說,現在你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那樣殘忍霸道的性格,是絕對不允許他人攪亂了自己的好事的,更何況他對許家早就不滿,加上現在的形式所迫,他肯定是毒計早生,希望越快解決越好!」

「嗯,我也是這樣想!」李冉豪揉揉鼻子。宋媚的發絲撩撥得他敏感的鼻子癢癢得很,加上這女人身上那股特有的媚騷熏香味,李冉豪甚至懷疑,這些年地飛賊生涯她是怎么能順風順水走過來的。就身上這股味道,仔細一嗅就可以讓她無所遁形了。

禁不住,在她那圓潤的耳垂上輕咬一下。宋媚渾身一僵,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就顫發出來,小手摸到了男人地大腿上,李冉蒙下身一漲。我日哦,這樣敏感,現在是什么時候了,還想這個。

趕緊撥開女人摸來的手。將焦距重新者上了四周的風吹草動。李冉豪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抓住女人地肩膀小聲地問道:「小菲姐妹她們怎么還沒消息?」

「對不起,主人。我忘記給你說了,小菲和小妮,還有那位軍人妹妹,我己經讓人放她們走了!」

頓了頓,月光下宋媚的臉好不尷尬,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道:「我怕她們不肯原諒我……!」

李冉豪頓時明白了,宋媚這樣做很明智,按照玉嫣那火暴的脾性,宋媚一放她出來,肯定是立刻動手反擊,而且……小妮姐妹和自己什么關系,如今宋媚雖然是對自己百依百順,可是面對自己以前的徒弟,作為師傅地她,即使身性放浪,也會對這樣的事律難啟齒的,只有叫其他人去放開她們,才是她最好地選擇。想到這里,李冉豪不由覺得很荒唐,自己的確是越來越放縱了,而且體內的獸性越來越強烈,性欲是越來越高漲,想要征服女人的肉體渴望,比以前是強烈太多了,難道這真是高悍說地,自己這樣是一種病態表現,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不管怎么樣,自己身邊這樣多的女人,這樣的表現才能讓她們都能親澤雨露。

「那她們去了什么她方?」李冉豪追問道。

「人家不知道……!」回答的聲音很奇怪。

仔細看了下宋媚,這個嬌媚的女人面色嬌羞地閉著眼靠著自己,有點害怕,有點緊張,可是更多的是依戀在他懷里的那種享受的嫵媚,艷若桃花一般的臉蛋很是誘人,難怪她這樣的年紀還能被人稱為天使,成熟嫵媚又熱懷似火,真不知道她以前的男人怎么能應付這個如狼似虎一般的女子,不過在自己跨下,她比小綿羊還茬弱,任由自己肆意相殘,卻依舊釋放著火一般的春意。

「主人,我們還要等到什么時候?人家又想要了……。」宋媚滾燙的身體依偎到了男人懷中,觀察細致的她看到了男人眼里閃過的一抹情欲,渾身不由一癢,一股飢渴的欲望又一次占據了她的身體,霸占了她的靈魂,風情萬種的她又一次想到了那激烈的性愛,摸著男人強悍的肉,她一陣頭暈目眩,絲絲催情的幽香從她嬌嫩的身體里散發出來。

「你這小淫婦,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李冉豪邊罵邊將手伸進了女人黑色緊身衣里,入手一片滑膩柔軟,心頭一盪,不由狠捏了一把好似能滴出水來豪乳。

宋媚嚶嚀一聲,身體好似融化的冰塊一樣迅速融化,迫不及待地過李冉豪的手往自己小腹下伸,李冉豪一咋舌,好么,這樣飢渴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在這樣的地方都敢這樣調情,比自己大膽,不是做賊的,習慣了在黑暗中尋求刺激,看來此刻她是觸景生欲,想在樣一個孩死的地方和自己盤腸大戰一番不可。

雖然情欲旺盛,可是李冉豪卻沒失去理智,趕緊持手抽出,揉標鼻子道:「你看著這里,我進去,記住待會無論發生什么事,沒見我追出來,你絕不能行動!」

帶著絲關切的呵斥,讓本來被男人拒絕而黯然失色的宋媚臉上閃過一道幸福的光暈,足夠了,有這樣一句說,她就覺得死而無怨。

奇怪的女人,奇怪的思想。沒有人會猜到這個女人此刻心里想著么,一個曾經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的狠毒女人,卻在一種虐性的愛戀中迷失了自己,徹底地淪為愛情的俘虜,事情總是朝著人們不可理解的方向行走,不管如何,李冉豪心系著許婷婷的安危。又交代了幾聲,這才趁著保安走過後留下的視線空白地瞬間,猶如鬼魅一般溜進了許家大園。

太熟悉的地形了,李冉豪輕車熟路地繞過一隊隊保安,很輕易地接近小樓,猿臂一展,借助著樓台上的眺欄一躍而上,噔噔幾下就躍上了三樓,憑借著記憶,熟門熟路地繞到了許婷婷居住的房間外。

房間門緊閉。卻難不到李冉豪。思慮了一下,他轉到走廊的窗台前,爬上了頂摟,他還記得當時小菲等人就是從這里翻越進到婷婷房間里的,上面有一個窗台可以直接看到房間里的一切。

夜很深了,許婷婷卻無法入睡,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她痛苦萬分。王天強的話讓她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更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地事,一向乖巧地小瑩卻一聲不吭地跟著歐陽姐姐走了,她去干嗎?難道她沒看出來歐陽姐姐已經變心了,為了錢,而放棄阿豪哥嗎?難道小瑩是想去勸她回心轉意?不,不可能的。小豪哥那么好的男人,為什么她會放棄。

不過許婷婷內心還有一點很淡很淡的喜悅,走了也好。這樣小豪哥回來才知道誰是最愛他的女人……。

「嗚……!」許婷婷想著想著就哭了,她一直在告訴自己小豪哥還活著,可是苦等了這樣長的時間,除了鑽心的思念外,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難道他真拋棄了自己,難道婷婷注定了這輩子都不會成為他的女人了嗎?

許婷婷掀開身上的絲被,從床上走了下來,外面烏雲掩月,一片漆黑,就好象她現在的心情一樣死寂一片,沒有一絲讓人可以看到光明的預兆。

打開燈,許婷婷走到了鏡子面前,看著鏡子中一個面容憔悴的女子,浮腫的眼晴邊有一層淡淡地黑淤,這是她長久以來失眠造成的,以往那張清秀絕美的臉蛋上還殘留著淡淡地淚痕,紅潤的嘴唇已經略顯發白。

「唉!」許婷婷難受地看著鏡子里披頭散發的自己,再美麗的花朵失去了愛情的滋潤,都會很快凋零的。

坐在鏡子前傻傻地發呆的小女人,忽然伸出手,拉下了自己的睡裙,露出肩頭上那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

李冉豪正好攀越到窗台上,眼珠子忽然一鼓,他看到了一副絕美香艷的畫面,鏡子都的女人正慢慢地脫下自己的睡裙,露出絲綢一般細膩白皙的肌膚,她的手將披散的秀發很隨意地一扎一擺,瀑布一般的秀發撲散飛溢,絲絲順滑地披落在她嬌嫩的肩頭上。

屏住呼吸,李冉豪感覺到口舌干燥,眼前的小婷婷哀怨地嘆息著,慢慢地在鏡子前站起,似乎在欣賞自己的曼妙的身姿,頭輕輕地仰起,瀑布般的秀發披散而下,背對著李冉豪的她,一身半透明的薄絲紗裙下隨風輕撫擺動,飄盪著一抹誘人春色的朦朧,露在紗裙下,那雪白的大腿閃發著令人窒息的潔白光澤。

纖細的手指捏住睡裙的一角,就在李冉豪大吞唾液的時候,許婷婷小手一拂,透明絲裙嘩然落地。

猛然間,李冉豪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上,一雙眼睛瞪如銅鈴,一幅青春健美的火熱胴體就這樣完全地展現在了男人的眼里,盡管婷婷身上還有一件貼身小衣,可是薄如蟬翼一般的貼身小衣卻讓眼前這幅香艷美景蒙上了一層神秘而絢麗的色彩,性感小衣連著兩條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絲帶系到臀間,纖細柳腰下是一條同樣薄如蟬翼的緞絲小內褲,性感的內褲裹住那兩辮豐腴的雪股,雪白的大腿筆直而又纖長,光著腳丫子的她扭動著身體,那凸出的一團肥碩奶子在性感小衣飄擺間劇烈搖晃,一粒嫣紅小點好象成熟的櫻桃一般粘在小衣上,而散開的透明絲紗好似一只柔軟的小手,在撫弄著美人的嫣紅,一次次的摩擦,一點點地拂動,在這瞬間,房間里似乎彌漫起了一股讓人心曠神恰的薄薄煙霧,似真似幻,如夢似實。

女人在鏡子前輕輕地扭動,卻似乎帶起了一只無形的手在李冉豪心里狠狠地抓撫著,一團灼熱的火焰在這個時候不經意地泛濫開來,匯聚在男人的小腹上,漸漸地從丹田上蔓延,吞噬著他的理智,誘惑著他的情欲。

「唉……小豪哥,你在哪里,婷婷好想你!」女人哀怨地嘟起了嘴,幽怨的眼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性感嬌艷的身體猶如一朵鮮艷的花朵,胸脯的急劇起伏帶動著一層層耀眼的雪色波浪,為什么自己當時沒有把握機會,現在卻徹底地失去了這個心儀男子。

「嗚……小豪哥……嗚嗚……你是一個負心漢……你沒有履行你給婷婷的承諾……嗚!」

許婷婷越想越悲戚,以前小瑩在身邊,她矜持著,堅持著,可是今天孤枕難眠之下,那股潮水一般洶涌的思念讓她再也禁不住痛哭起來。

李冉豪的心絞痛異常,看著這個深愛自己的女人,想到她經歷過那樣的委屈,自己卻從沒好好地安慰過她,自責的就恨不得給自己狠狠地扇一耳光,辜負了這樣一個愛著自己的女人。自己還算什么男人。婷婷,對不起,等這件事一過,哥就來接你。

李冉豪忍住心中的痛苦,不忍再看著女人哭泣,正要離去的時候,眉頭一皺,耳朵忽然傳來一絲響動,眼珠在這瞬間看到右側正有兩個黑影緩慢地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該死的,果然來了!」狠聲一咬牙,李冉豪知道不能再待在這個地方,可是此刻除了干掉這兩個來人外,就只有闖進許婷婷的香閨之中,一旦干掉這兩個毒刺,勢必打草驚蛇,頭皮一麻,李冉豪不假思索地一頭拱進了許婷婷的香閨,還沒等受驚的女人尖叫,一個箭步沖上抱住了女人,手掌捂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