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1 / 2)

合魂記 木石64 1806 字 2021-01-03

回到家,我躲在自己屋里不肯出門,照照鏡子,細長的指印清晰可見。要是讓艾妹看到了,又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自從我天天和馨妹一同上下學,我覺得艾妹有點酸,雖然是好事,說明她心底有點喜歡我,可她也更經常地在和馨馨通話里損我,更喜歡當著我的面在電話里損我。她要知道了今天的事,還不知道會怎樣損我,馨馨也許從此會鄙視我?

我想睡會午覺,一個星期沒有睡午覺,--雖然經常在教室里打瞌睡,但那和午覺畢竟完全不同--怪想念午覺的。我無情無緒地躺著,一時卻無法入睡,洶涌的情欲讓我無法平靜,好幾次我想伸手去解決問題,可我實在心有不甘,如果白痴知道還有這等容易的好事,那恐怕就麻煩了,白痴的手指一向靈活,動起來大概也真能解決問題,對自慰我沒有道德上的顧慮,但最大的壞處是會降低現實性生活的質量,我身邊有這么多美女,我怎么能忍心這么做?

我看一會兒書,又起來下棋,可也沒有什么意思,前世我倒很喜歡下圍棋,可現在經常覺得索然無味,也許因為白痴不喜歡!我就這么昏昏沉沉的躺著,胡思亂想,終於覺得疲憊,朦朦朧朧地睡過去。

不知何時,我朦朦朧朧地聽見有人叫我,我盡力張開眼睛,看見琳姑在我面前,問我,「痴兒,你睡著了?這么晚還不起來?」

我張大眼睛,看見琳姑俯視著我,滿臉笑意,充滿關切,我晃晃腦袋,我想我也許在做夢,可琳姑依然在那兒,琳姑笑著說,「痴兒,這么晚了你還睡?不是不舒服了吧?」

我幾乎是帶著哭音說,「琳姑,我是不舒服,漲得難受。」

「哪兒漲得難受?」

「下面。」我掀開被子,把堅硬挺立青筋突露的小弟弟給琳姑看,琳姑吃驚地叫了一聲,似乎想後退,我猛地躍起,緊緊摟住琳姑,一下子把琳姑壓在身下,琳姑掙扎著,想推開我,可我卻如瘋狂的野獸一般,把琳姑壓在身下,抓住豐隆的乳房,用力亂捏亂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撕扯琳姑的褲子。

突然琳姑不動了,她閉上眼睛,隨我胡作非為,我毫不猶豫地扒下她的褲子,用力掰開她的雙腿,我感覺我的炙熱脹痛進入溫潤的洞穴,渾身一陣清涼,舒服極了。

身體的不適放松下來,腦子倒好像輕松下來,我就立刻感覺不對,琳姑不會這樣讓我胡作非為,我和白痴都沒膽量對琳姑胡作非為,那我還是做夢?不過這夢還真美,猶如真的一般,我用力挺進,退出,又挺進,感覺太真實了,也太舒服了。琳姑竟然哼出聲來,我不禁得意,難道琳姑真的被我的撫愛逗起了情欲,真的迷失在情欲中了?想起上兩次我親撫琳姑的乳房,琳姑都臉泛紅潮,有不勝之感。

可是,我心里又無法停止疑惑,我知道,琳姑絕不會聽任我的放肆,我一邊快美地抽插著,一邊心里在想,很可能我是在做夢,可我插得這么舒服,這夢也太真實,難道抽插是真的,而琳姑卻是我的夢?大家或許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我做夢的本事很大,在夢中經常可以做出很合理的推斷。

此刻就是如此,我懷疑被我壓著的不是琳姑,而我又特別希望是琳姑,如果真是琳姑,那實在太美了,琳姑放棄抵抗,也許意味著肯給我,這是我最強烈的渴望,可我依然覺得我很有可能在做夢。於是我掙扎著要醒過來,我也果然醒過來。

我睜開眼,驚訝而又並不意外地發現,我身下果然壓著一個女人,但根本不是琳姑!被我壓在身下的只是我的保姆,而我也確實緊緊插在保姆深處!此刻,我身體盡管依然快美,但內心卻充滿失望,失望之強烈竟然使我性欲全無,同時我還感覺羞愧,真正的羞愧!我想退出來,可我立刻意識到,我的身體不動,白痴在控制這個身體!

我想這倒是和白痴較量的一個好機會,看看誰能最後控制這具身體,我用力退出,可白痴頑強抵抗,我和白痴的沖突竟然形成一進一出的事實,保姆又哼起來,毫無疑問,在保姆看來,我不是在爭斗,而是在抽插。保姆已經發現不僅白痴醒來,我也已醒來,她的眼睛里流露出喜悅之色,白痴插她,她會有恐懼之感,畢竟這太奇特,也難免擔憂;而我,清醒了的白痴,或者說是萬家的族長插她,她當然不會拒絕,沒有了擔憂,也就可以享受其中的樂趣。但這讓我更加羞愧,我大喊一聲,猛地挺身,終於退了出來。

就在我以為最終還是我獲勝的時刻,白痴竟然也大叫一聲,「我要!」

我和保姆都大吃一驚,這聲音尖細奇特,不是我的!保姆也聽出來了,她非常吃驚地望著我,上一次白痴的聲音很低,可這次卻是大喊一聲,老實說,我不禁吃驚,而且嚇了一大跳,幾乎有魂飛魄散之感。白痴在我驚訝放松的時刻,立刻下沉,又插入了保姆的身體。

我心里長嘆一聲,放棄抵抗,干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保姆,隨白痴進進出出,快樂逍遙。可逐漸的,隨著白痴進出地加快,我身體越來越亢奮,不僅僅是白痴在亢奮,我自己也在亢奮,失望羞愧的感覺在亢奮中淡去。

我已經知道,白痴的力量並不大,但它往往只是集中在一點,這才能和我形成抗衡。現在白痴的力量就全集中在下面,我覺得我根本沒動,但身體卻在劇烈起伏。可一會兒我握緊了保姆的乳房,我知道,是我在握緊,不是白痴,此刻我已經分不清是白痴還是我,在用力挺身,沖擊,一陣強烈的震顫,在我全身擴散開來,我緊緊抵著,讓生命迸涌而出,全部傾瀉入保姆身體深處。

白痴退去了,我從保姆身上下來,躺著,強烈的羞愧之感又從心底泛起。保姆清潔著自己的和我的身體,然後依然面帶紅暈地問我,要不要吃飯,我也覺得餓了,就讓她隨便拿點點心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