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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記 木石64 1629 字 2021-01-03

「哦,那你女兒會干什么呢?想做什么工作呢?」

「她也沒什么能耐,干家務倒很好,我不在家,她爸死得早,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張羅,要不讓她留在府里,也伺候你少爺吧。」

我明白了保姆話里的一絲曖昧是什么,她知道白痴的愛好,大概想施美人計了,我想,要是沒有琳姑菁姐她們,這倒是很好的折中方案,現在當然不可能了,我不會接受,琳姑那兒更不可能通過,不過,這小丫頭倒還滿吸引人的。我這么想著,眼睛又不自覺地在小丫頭的身體上溜來溜去。

保姆悄悄地往外走,我很意外,想阻止,可鬼使神差地什么也沒說,小丫頭看她媽媽出去了,顯得格外忸怩不安,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手捻著衣角,一會兒摸弄著衣扣,滿臉漲得通紅,顯得非常有趣。我想,她媽媽大概已經對她說過,假如我要如何如何,她就讓我如何如何吧。可我要是不對她如何如何,那她又會如何如何呢?我心里暗暗覺得有趣,就故意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就看看這個小丫頭會如何如何。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小丫頭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抬眼偷偷看我,一會兒又深深把頭埋下去,幾乎要擱到自己高聳的上了。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絲欲念,為什么我不能享用她呢?一朵如此美麗新鮮的盛開的山村之花,充滿活力和,正等待著我去采摘,我為什么不能順水推舟,去享受一下?我想這正是她母親把她帶進我房里的意圖吧。

可我猶豫著,我知道,這很卑鄙。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母親又推了一下門,伸進頭來,看我們這么不尷不尬站著,似乎給了她女兒一個暗示,又輕輕帶上了門。

小女孩突然很堅決地解扣子,一下子就把上衣的扣子解開,露出戴著白色文胸的挺拔,然後猶豫了一會,又伸手去,那的挺拔的,看起來極為結實的鄉村少女的大奶,呈現在我面前,我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不可抑制地升騰起來,我輕輕地但堅決地說,「過來!」

女孩低著頭,慢慢走過來,走到我的床前,還有一尺距離,站住了,臉上漲得通紅。我抓住她的手,輕輕把她拉過來,讓她貼著床前站住。按住她的右奶,五指用力,鼓脹的感覺充滿掌心,暗紅色的奶頭在指尖的撥亂下,逐漸硬挺起來。

我一邊玩弄著她的,一邊對自己說,我不應該這樣,我不應該欺負這個女孩,盡管她願意,她母親也願意,可我還是不應該欺負她。

但我的手似乎不聽使喚地在她的上撫弄,並且又去解她的褲扣,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抓著褲腰,似乎在保護著自己,可我的色心已被激起,被窩也已被高高頂起,我稍稍用力,她就松開了,從里到外,一起被我到膝蓋,結實的雙腿緊緊並攏,卷曲稀疏的毛發下,小溪流若隱若現,充滿。一根手指從緊閉的雙腿間伸進,緊貼著那凹陷,體會著那里的溫熱。

我心中的沖突卻越來越激烈,有一個聲音在警敢,你不應該這樣,你自己曾經說過,你絕不做色魔,如果你玩弄了這小女孩,你就是往走向色魔的路上,邁出了第一步,你以後必定一發不可收拾,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魔。而另一個聲音卻反駁道,你不必聽他胡說八道,你只要不傷害別人,就沒有關系,她母親願意,她願意,你享用了她,她母女都會感謝你呢,只要你給她們想要的東西。你看,她多,多新鮮,不去享受她,多可惜!另外在心底深處,還有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說,你心中一直涌動著一股,而你還從來沒有真正過,這女孩就是個好機會,你可以在她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你的每一個骯臟的念頭,都可以在這個女孩身上實踐,沒有人會來責怪你,阻止你,機會難得,你可不要錯過!

手指用力貼上去,陷進了溫熱的肉縫,我覺得我也已經陷了進去,沒有機會自拔,不如放任自己,活得開心一點吧。我抬頭望望女孩,突然看到她的眼眶里蓄滿淚水,我的心靈猛然一震,意識到,不管那女孩的淚水如何而來,屈辱,或者只是害羞惶急,今天的事,對她都是極為不公正的,盡管她同意,但畢竟只是屈服,屈服於母親,屈服於我家的權勢,屈服於自己渺茫的人生,而我其實就是,盡管有那么一點點變化,但確實是。我怎么能讓自己如此墮落?

我克制著自己,手指退了出來,說,「你出去,叫媽進來,快點!」我怕自己後悔,就急著催她,她似乎也從一場災難中逃離出來一般的惶急,連衣服都沒穿好,就走出去了。

她媽媽立刻進來,一臉失望,說,「少爺……」

我打斷她,「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放心,我答應過你幫她,我就會幫她。」接著我就趕忙轉換話題,盡力把那女孩結實的從腦中驅走。我問她,想讓女兒做什么,她說不知道,說本想讓她留在府中,做什么都行。

我心緒平靜了一些,就責備說,「這種伺候人的工作,你做可以,讓你女兒做,不合適,將來她要結婚生孩子,要有一個完整的家,你怎么就不想清楚?」

「我們山里孩子,能做什么?能在你少爺身邊,做什么都是她的福氣。」

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多作解釋,對她們這些窮怕了的人來說,人的尊嚴,不是值得考慮的問題。我說,「這樣吧,我讓人打聽打聽,找一個好的職業學校,讓你女兒去學一門實用手藝,費用我出,等他畢業出來,我再幫她找個好工作,到時候再在上海找個好女婿,你一家就可以開開心心在上海過日子了。」

保姆感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不知道該怎么謝我,可我不愛見這個,就命令她出去。心里暗暗嘆氣,就白痴對她的所作所為,我就欠她不少,小小的幫忙本來應該,只是一點補償,可她卻要拿女兒的身體來換取,可憐的弱勢群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