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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魂記 木石64 1699 字 2021-01-03

秦老師出去後,梅老師就生氣地瞪著我,「存心,是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故意找麻煩?」

我不回答,只扭著身子,說,「梅老師,我要衣服,身上很癢,不能磨破,可能感染。」

梅老師點點頭,我就衣服,得只剩下一條短褲,短褲里包著略略鼓脹的本錢,梅老師有點臉紅,但看到我渾身紅點,又有點驚慌,問我,「要不要緊?要不要緊?」

我已經算有經驗,心里不慌,但故作迷茫,「應該不要緊,上次在我一個姑姑家喝了一點酒,也發作過,先用酒精擦擦,可以消毒,也可以臨時止癢,秦老師家有沒有?」我這是隨口一說,省得梅老師閑著,格外擔心。

梅老師轉了一圈,沒找到酒精,倒從廚房找來半瓶白酒,問我,「沒有酒精,白酒行不行?」我也不知道,但身上很癢,想來含有酒精的白酒,多少還是可以起作用的,另外,也想讓梅老師給我擦抹,就點點頭。梅老師示意我躺在沙發上,用綿紙浸染白酒,輕輕在我背上擦抹,好像癢感真的消淡了一點,可一會兒,梅老師卻驚叫了一聲,我轉頭問道,「怎么啦?」

「紅斑更大了,更多了!還總是趕緊去醫院吧。」梅老師真的有點擔心。可我不想去醫院,就說,「沒關系,再等等,秦老師來了再說,吃了葯看看效果。」

秦老師不久就回來了,這都是些常見葯,小區小葯店都有,我吃了葯,又躺沙發上,讓梅老師給我擦葯,秦老師臉紅紅的,畢竟我這樣的身體,她很不習慣,說,「還是躺擦去吧,沙發上不舒服吧。」沙發上是不好,那皮粘得我皮膚很不舒服,但主人不說話,當然不敢占用床鋪,現在秦老師說了,我就進去,想著,秦老師也是不願看到眼前的情景吧。我進去卧室前,回頭說,「秦老師,你放心,我這是過敏,不是皮膚病,不會傳染。」

進了屋子,也不知道是習慣,還是順手,還是不願讓秦老師看到尷尬,梅老師竟然順手把房門帶上了,我心頭暗喜。我心頭暗暗自勵,要更大膽一些,梅老師很迷人,另外,別看我身邊美女眾多,其實危機四伏,除非我放棄艾艾馨馨。到梅老師那兒補補英語口語,再做做好事,那可真是兩全其美了。

我俯身躺,梅老師給我擦葯,面積太大,本想粘在綿紙上擦,可實在不方便,速度又慢,梅老師干脆用手給我擦,一開始用手指,接著直接用手掌,就像在我一般,我不略略,下面堅硬起來,抵著床,很不舒服。梅老師問道,「痛啊?」

我搖搖頭,說,「上也要擦的,那里特嚴重。」

梅老師不好意思我褲子,從三邊拉開擦,我正裹得難受,就自己動手,把短褲下去,看不到梅老師的臉,不知道她是不是臉紅,但她倒全面地在上擦了葯。等她擦完,我不等她提示,直接就翻身,仰面朝上,一柱挺立,昂首直指。

梅老師意外地「噢」了一聲,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小聲斥責道,「你要死啊,這么放肆。」

我說,「不是我放肆,梅老師,有時候它根本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

「還不趕緊穿好!」梅老師的話里少了一份斥責,多了一些惶急。

「那你先把周圍擦好啊,省得了穿,穿了又。」

梅老師沒辦法,就先擦那里。我注視著梅老師,梅老師不敢看我,也不敢多看,但又不能不看,眼色顯得極其古怪,臉色則紅艷非常了。我催她,「梅老師,那上面也要擦,那里也有紅點。」

梅老師也擦著,沒用手掌,只用手指輕輕隨意抹了幾下,隨後就自己動手,把我的短褲往上拉,我配合著抬,但要把怒立直挺的家伙包進窄小的短褲里去,還不那么容易,梅老師只好用手把她按伏,再把短褲拉上,可那里依然大大的鼓起一個包。我嘆氣說,「梅老師,我好難受,你用手碰它,我好舒服。」

梅老師不理我,臉色更紅了。並趁機離我遠點,去擦我的腳。我想,我的,雖然沒有種馬小說里的主人公那樣,那都是些超級龐然大物,但就普通人而言,也算是大號。我心里琢磨著,它應該比梅老師的老公大吧,何況它的挺立堅硬程度,那是中年男人吃葯也無法相比的。如果梅老師在性上真不滿足,心頭應該會有波動?

看看梅老師,擦著我的腳,棉表情,目不斜視,那樣子就像開大會主席台上坐著的那些無可奈何的家伙一樣。梅老師有意放慢了速度,在我的腳上多擦了一會,顯然想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我想,我不能讓你平靜,我決定要更大膽一些。

梅老師來擦我胸口了,我直接伸手抓住梅老師鼓脹的胸,梅老師低聲驚叫一聲,聲音卻是很低,秦老師外面肯定聽不見,梅老師也許有了某種心理准備。梅老師低聲斥道,「你作死啊,還不松手。」

我不松手,相反抓得更緊一點,說,「梅老師,我要我的報酬,你不許耍賴,我不要摸,我還要吃。要么你把奶牛牽進來也行。」我後面的玩笑話,讓氣氛略略松下來一點,梅老師的臉色也略略松弛一些,但依然低聲斥責我,「你要作死啊,讓秦老師看見!」

「讓她看見好了,干脆讓她知道,我們就借她家,你給我補英語。」

「你以為梅老師是鄉下人,沒有自己的房子啊。」

梅老師話里的意思模棱兩個,我就往實里砸,「梅老師,那你答應,你在你家里給我補課。」兩人說話的時機,我的手卻不停的抓摸著梅老師的豐挺,只是隔著衣服,感覺差多了。

梅老師皺著眉頭,不知是為我放肆的手為難,還是為我的要求為難。過了一會,說,「我從不做家教,現在突然做家教,老公會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