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奔波千里(2 / 2)

踏莎行 花間浪子 19515 字 2021-01-03

她的小肉洞被嚴曉星的大龜頭弄得張裂開來,她急忙用手撫在嚴曉星的腰肢之間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嚴曉星說道:「怡秀妹妹,等一會就不痛了。」

蘇怡秀道:「那麽……哥哥要輕點……」

嚴曉星再用力一挺,粗長的大寶貝整根塞到蘇怡秀的緊小肉洞里。蘇怡秀又是一聲慘叫,用手一摸陰阜,摸得了一手紅紅的鮮血,驚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嚴曉星道:「怡秀妹妹,那不是流血,是處女膜破了,過了這一關,以後就不會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嚴曉星開始輕抽慢送,蘇怡秀還是痛得慘叫,粉臉發白,渾身顫抖。

嚴曉星道:「怡秀妹妹,還痛嗎?」

蘇怡秀道:「稍稍好一點……」

嚴曉星道:「我知道,怡秀妹妹,等一下你就會嘗到苦盡甘來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嚴曉星一面玩著那雙挺翹的乳房,再加快寶貝的抽送,漸漸的蘇怡秀的痛苦表情在改變著,變成一種快感騷媚的淫盪起來了。她渾身一陣沖動,花心里沖出一股淫水,浪聲叫道:「星哥哥……妹妹又要丟……丟了……」

「哦……星哥哥……我的穴心……被你頂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癢……哥……真癢死了……」嚴曉星看她兩頰赤紅,媚眼如絲,一副淫浪的模樣,知道她已進入高潮了,於是使勁猛抽狠插,大龜頭次次直搗花心,搞得她騷聲浪叫,欲仙欲死。

蘇怡秀叫道:「星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會有這麽痛快……星哥哥……你再用力一點……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嗎……星哥哥……」嚴曉星聽她叫著再用力點,於是猛力抽插。

「哎呀……星哥哥……我被你的大寶貝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寶貝頂頂頂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了……」

嚴曉星聽她說又要了,拼命加緊猛抽猛插,說道:「怡秀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點……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哎啊……燙死我了……」兩人同時大叫一聲,互相死死的摟緊對方身體,四肢酸軟無力的昏睡過去。

第五個是江秋萍,她順從地躺到了床上。嚴曉星輕輕地按摩著她的香肩,摩挲著她的玉背,每個指尖都彷佛不經意地觸點著她的穴道,一股股淡淡的暖意傳遍了全身。江秋萍感覺好像置身於溫暖的陽光下,渾身舒適無比,她慢慢地閉上美目,享受著那份醉人的感覺。漸漸地,她的意識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

嚴曉星一直留心她的反應,他見狀將手慢慢下移,輕輕覆上了她微挺的香臀。江秋萍的香臀圓潤豐滿、彈性十足。他的手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地拿捏著她的香臀,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是時候了,嚴曉星小心地脫去了她的衣物。

嚴曉星扳著她的香肩,輕輕地把她翻了過來,只輕輕一拉,她身上的衣物都乖乖地飛走了,江秋萍雪白晶瑩的玉體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大小適中的玉乳、平滑光潔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微彎,遮住了大半最重要的部分,但加上隱約露出來的花瓣,依然構成了一幅美麗的風景。嚴曉星捉住她小巧的乳頭,由上而下梳理著她美麗的玉乳,充滿彈性的軟肉在他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

江秋萍感到身體上傳來無與倫比的沖擊,她睜大了美目,眼前情景嚇了她一跳。嚴曉星赤裸著身子半跪在床前,他伏身在自己胸前,用他的嘴、他的舌,在雙乳間留連忘返。他的手正滑過自己的小腹,向下面摸去。她張開小嘴剛要喊,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陰戶上,在她那嬌嫩的花瓣上捏了一下。她的一句「不要」到嘴邊變成了一聲嬌啼。

嚴曉星的手分開她的花瓣,強行擠了進去。他用手指溫柔地刮著她的陰核,在他技巧的愛撫下,江秋萍有了平生第一次高潮,花蜜涌出,噴了嚴曉星一手。嚴曉星抬起她的雙腿推到胸前,她的香臀完全抬離了床,稀疏柔軟的碧草在他的鼻吸下微微的飄搖,花瓣合得緊緊的,只現出一道沁滿晶瑩露珠的肉縫。

江秋萍那兩團玲瓏細小、微隆的嫩肉色呈粉紅,嬌艷欲滴,惹人憐愛。嚴曉星舔著她嬌嫩的下體,他那高超的技巧,配上靈活的舌頭,使江秋萍全身起了一陣陣的快意顫抖。隨著他的舌頭的深進,她的感官的刺激愈發強烈,她不知不覺的岔開嫩白的玉腿,放任的讓嚴曉星舔著。她的穴內起了陣陣抽搐,那白嫩的玉腿、渾圓的美臀,也不停的開合聳動,真是舒服到了極點。伴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的體內突然涌出滾滾熱流,蜜汁噴出,完全迷失了方向。

嚴曉星抓住她的雙腿,分至最大,寶貝開嬌嫩的花瓣,緩緩沒入了早已充分潤滑的蜜穴中。充實的感覺充盈著全身,她發出一聲令人心盪的嬌啼。他的粗壯寶貝刮過她陰道內壁的層層褶皺,也刮起了少女初春的熱情。她白膩修長的玉腿盤在了他的腰間,不時發出動人心魄的嬌吟,熱情似火地回應著。

嚴曉星干得興起,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將她嫩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把她壓在牆上,寶貝一直插到了她體內的最深處。江秋萍摟著他的脖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承受著他猛烈的攻擊。淋漓的香汗和如潮的蜜汁飛濺涌出,牆上已濕了一大片。幾下特別劇烈的抽插過後,江秋萍美麗的身軀綳得緊緊的,雪白的玉體一陣劇烈的抽搐,高潮的蜜汁流滿了嚴曉星的下身。

受此感應,嚴曉星虎吼一聲,灼熱的陽精直入花心。她重重地抖動了一陣,軟軟的靠在了牆上。嚴曉星把她放到床上,摟著她動人的嬌軀,在她的粉背上輕柔地愛撫著。江秋萍閉上可愛的大眼睛,享受著情郎的溫存。

第六個是陳秋月,嚴曉星一把抱緊了她,壓在她的身上,親著她的雙唇道:「秋月妹子,莫怕。」說著就把寶貝頂在陳秋月的陰戶口,陳秋月似拒還迎,笑顏盈盈,眼中似有說不出的春意,仰起頭在嚴曉星耳邊俏聲的說:「星哥哥,我那里很小的,可是我要跟姐姐她們一樣,不怕……痛,你放進來好了……」

嚴曉星心中一盪,稍一用力,寶貝就頂進了陳秋月的小穴,陳秋月眉頭一皺,真的不啃一聲,接著又笑盈盈的說:「星哥哥……我……真的不痛……」

嚴曉星大為感動,於是就輕輕的抽插起來,先在陰戶口輕插,待得數十下之後,陳秋月眉目舒展,雙頰潮紅,知道她已苦盡甘來,於是放心的深插淺抽,繼之忽快忽慢、輕頂慢揉,接著又狂抽猛插的數百下,陳秋月的呻叫聲與他的動作符合節拍。嚴曉星抽插得快時,陳秋月的叫聲也快,待得嚴曉星抽插得慢時,她的叫聲也隨之而慢,簡直像是在為嚴曉星敲邊鼓打氣。陳秋月的臀部是諸女中較小的,但搖擺起來也格外輕盈,好似風擺柳荷,她的陰戶似有一股無形的吸力吸吮夾揉著嚴曉星的寶貝,令嚴曉星的四肢百骸感受到通體的歡愉和舒暢,不由得更加賣力抽送,陳秋月也以黃鶯似的淫聲相和,密室中充塞著無邊春色。

嚴曉星抽起陳秋月的一條粉腿架在腰際,使得寶貝更加深入,陳秋月的下身水漬四溢,流了一大灘,還隱隱有絲絲紅點,不過她的耐力還真夠,嚴曉星已經奮戰了半個多時辰,她竟然還能搖曳生姿、有攻有守,只見她媚眼如絲,鼻中哼唧有聲,如泣如訴,讓旁觀諸女血脈賁張,如魚得水,興致高昂。

再過片刻,陳秋月終於抵擋不住,開始討饒,雪雪的喚著嚴曉星:「星……哥哥……我已經夠了……我不行……要出水……啦……星哥……星……好舒服啊……噢噢……噢……」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動作卻愈來愈慢,顯然已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嚴曉星極速抽插,左手用力揉捏陳秋月堅實的椒乳,右手還大力的拍著她的厚臀,清脆有聲,一陣陣的奇異快感強烈的襲擊他的全身,精關蠢蠢欲動,他長吸一口氣,再用力深深的頂撞了數下,緊緊的抵住陳秋月的花心深處,卜卜卜的出了股股男子之精。

兩人還摟作一團,陳秋月滿足的伏在嚴曉星身上,輕聲軟語的道:「星哥哥……謝謝你……我太舒服了……」

嚴曉星也喘著氣道:「月妹妹……我也是……」

第七個是顧明萱,在嚴曉星與陳秋月大戰的時候,顧明萱感覺渾身發癢,下體好像有點濕了。怎麽會這樣?顧明萱伸手到蜜穴摸了一下:「哎呀,怎麽會尿了呢?」可是用手摸那個地方的感覺,好舒服呢。

「討厭死了,我是不是個壞女孩呢?」雖然這樣說,她的手指還是伸到身體最柔軟的那一個地方,她忍不住偷偷把手指探了進去,讓她下面的小嘴軟軟的吸吮著。她的臉頰忽然飛起一片艷紅,喉嚨里發出淺淺的呻吟。粉臀輕快地抖動,純粹是個清純頑皮的小姑娘,那模樣討人喜歡。雖然滿臉春意,表情淫盪已極,但氣息之間卻沒有一點污邪。

突然,她聞到一種不同的味道,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微閉的雙眼緩緩睜開,赫然發現嚴曉星正滿面笑意,全身赤裸裸的看著她,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糾糾、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又驚又羞下,她用力加緊的雙腿深處忽然涌起一陣熱流,第一次高潮的蜜汁噴薄而出。她面如桃花,身體顫抖出一種奇異的韻律,喉嚨里發出有生以來最動人的呻吟,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眼前的清新可愛的小姑娘羅衫半解,雪膚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動人神態令嚴曉星欲火大炙,伸手把她放躺在床上。只見赤裸著嬌軀,滿含著春意的陳秋月,正笑盈盈的望著她。陳秋月愛憐地撫摩著她的秀發:「萱妹妹,讓星哥哥好好地疼愛你,好嗎?」她回首對嚴曉星嫣然一笑道:「星哥哥,你可要溫柔點吶。」

嚴曉星溫柔地摟住她的小蠻腰,他的雙臂一緊,低頭深深地吻在顧明萱艷紅的小嘴上,輕輕淺吻了幾次,他便將舌頭伸進顧明萱的嘴里,那種濕潤的、溫溫軟軟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嗯……」她的鼻尖傳出一聲輕哼。吻了一陣,兩人好不容易分開唇來。

「你……你欺負人家。」顧明萱撒嬌地說。盡管嘴上這麽說,兩只手原本捶打著嚴曉星的小手,現在卻乖乖地繞過他的腰摟著,自己的小蠻腰還左右地輕輕搖擺著,十足討人疼愛的樣子。

嚴曉星強壓欲火:「萱妹妹,把衣服脫了吧。」

「不嘛,人家會害羞的。」真是典型的嬌嬌女,撒起嬌來真是可愛。

嚴曉星哪顧得了那麽多,不理顧明萱微弱的抗議,一邊在她身上大施祿山之抓,一邊脫去她多餘的衣物。看著顧明萱嬌小玲瓏的玉體,他的寶貝立刻直立了起來。真的是好美呀,他的眼睛舍不得放開眼前的美景。

良久,顧明萱嬌嗔道:「死人,在干什麽?你到底來不來啊?」說完滿臉羞得通紅,連晶瑩的小耳朵都紅透了。

「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讓人真想把你給吃下去。」

「那你就吃啊,誰還怕你不成。」

嚴曉星依舊笑嘻嘻地沒動:「萱妹妹的身體真美,哥哥得好好地欣賞一下。」

顧明萱聽了更是羞不可仰:「不准你看。」她撲上前封吻住了他的雙唇。赤裸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紅,微抖的身體火辣辣的。

豐滿柔軟的雙峰,壓在嚴曉星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脹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絲絲露珠,他知道這小妮子的蜜穴已經滲滿了醉人的花蜜。嚴曉星輕輕的送出舌頭,頂開了微微張開的櫻唇,卷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亂吻,他技巧的親吻片刻就讓她意亂情迷。他的鼻中充滿了濃烈的少女體香,雙手不自禁的分別攀上了鮮嫩的處女乳房,揉捏一番後,又沿著迷人玉背上的淺溝,爬上了充滿彈力的嬌小香臀。

顧明萱口中發出「呵……呵……」的輕喘聲,從花瓣中泄出了熾熱的花蜜,將微隆的雙股上的柔柔細毛都沾濕了,留下了一顆顆晶瑩的小露珠。愛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嚴曉星的手指翻過香臀,從後面爬進了愛液如流的細縫中。在顧明萱「嚶嚀」的一聲驚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處女花瓣中。顧明萱緊張得兩條玉腿緊緊夾著他的手,不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嚴曉星豈會被這個毫無經驗的小泵娘難倒,他低下頭,舌頭向著香味撲鼻的甜蜜花瓣展開了猛烈的進攻。剛一接觸,已使毫無經驗的顧明萱,攀上了如醉如痴的高潮中。她的嬌軀綳得硬硬的,一動也不動,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噴出來,都給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靈活的舌探索著她嬌嫩的蜜穴,靈巧的舌尖引導著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麽?」顧明萱模模糊糊的喘著氣。強烈的快感蓋過了她所有意識和感覺,等到她慢慢的回過神來,才感到下體微痛,蜜穴內好像侵入了一個硬硬的東西,脹脹的好不自在。這是……她滿面羞紅的低頭偷看,見到嬌嫩的花瓣之中,夾著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輕柔地開發著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陰道。

看著嚴曉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她不自覺地微微聳動著小蠻腰,晃動著香臀,迎合著他那可惡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來,反手把她的愛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寶貝上。顧明萱一看之下,登時芳心直跳,心想:「他的這個東西這麽大,要是胡來的話,一定痛死了。」

嚴曉星知她害怕,輕輕吻著她白嫩的耳垂,溫柔的道:「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顧明萱被他說中了心事,玉臉含羞的嗔道:「誰要你溫柔了?我不怕你。」這時,她又感到到火燙的硬物慢慢貼近了,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驚恐地期待著。

嚴曉星的寶貝緩緩侵入,隨著顧明萱的呼痛聲中,分開了那兩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處女的標記上。她一頭香汗,咬著牙說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進來吧。」

嚴曉星柔聲說道:「別怕,經歷這一陣短暫的痛楚後,就可以跨進快樂中。我一定不會弄痛你的。」

「呀……」緊貼的花瓣被分開了,少女的城門緊緊的縮起,巨大的龜頭已沖進了從未有人到過的禁地,被緊窄的花瓣緊緊的夾著。

嚴曉星看著被撐大得變了形的蜜穴,從顧明萱緊鎖的美目、皺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心中一陣憐惜,便不再繼續向里挺進,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轉,微微的輕輕抽動著。脹痛的感覺不一會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內更感空虛。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著纖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愛撫。

「你究竟插不插進來呀。」終於抵受不住了他慢條斯理的磨人,顧明萱羞紅著臉的發出了羞人的催促。

嚴曉星取笑地說:「插甚麽呢?」

顧明萱面如火燒,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來。原來嚴曉星趁她不注意,寶貝已重新開始了推進。

寶貝一路上撕開了緊貼的洞壁,緩緩的開鑿出狹窄的通道。薄薄的小膜被粗壯的寶貝輕易地撕開,寶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盡頭。破瓜的劇痛使得她尖叫起來,眼淚從大眼睛中飛濺而出。嚴曉星愛憐地摟住顧明萱顫抖的嬌軀,溫柔的舔去了她的淚水。她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頭,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嚴曉星巨大的寶貝已被齊根地吞掉,在她的處女陰道內一跳一跳的緩緩博動,點燃了顧明萱心底深處的情欲愛火。

嚴曉星開始了緩慢的抽動,處女陰道的鎖緊感覺,實在是太受用了,龜頭磨擦著柔嫩的洞壁,帶來了一陣陣的舒爽。顧明萱生澀的聳動著豐香臀,迎合著他的每一下沖擊。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小嘴里發出攝人的喘叫,火熱的嬌軀上浮現出一朵朵鮮艷的紅霞。

寶貝飛快的抽出,將嫩紅的花瓣整片翻出,跟著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將翻開的花瓣再塞進去,同時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滿了兩人的下腹,還把床單全部打濕了。快感隨著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積,在不知不覺間已到達了兩人的極限了。嚴曉星把寶貝搗在陰道的盡頭用力的研磨著,伴隨著顧明萱的處女陰精,他濃烈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處女子宮,帶來了接二連三的高潮。她全身抽搐,渾身每一處都綳得緊緊的。接著,嬌軀一松,無力地軟癱在床上。

第八個是卓玉冰。嚴曉星把住卓玉冰纖細的腰肢,快速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不等她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吻住了她艷紅的小嘴。卓玉冰略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嚴曉星引導著她的小香舌,不住的吮吸和攪動弄得初嘗此味的卓玉冰氣喘吁吁,玉臂摟住他的脖子,嬌嫩的玉體不停地向他擠壓摩擦,好象在渴求更多的愛撫。

嚴曉星松開卓玉冰的小嘴,左手隔著中衣拿捏著她左邊的乳峰。大小適中,極具彈性,不過隔著衣服摸可不過癮,他掀起她的衣衫,直接愛撫著她的肌膚。她的玉乳象塗了一層油脂似的,膩滑柔軟,小乳頭堅硬起來。嚴曉星四指把玉乳揉捏成各種可愛的形狀,大拇指輕輕撥動她可愛的乳頭。好舒服的感覺呀!卓玉冰微閉著雙眼,享受著幸福。另一邊相比之下就太空虛了,卓玉冰扭動著小腰肢在抗議。嚴曉星會意,竟然用嘴為她的另一邊玉乳服務,卓玉冰哪經歷過這種陣仗,一股更大的快感涌上腦門,她快樂得險些昏過去。

嚴曉星空閑的右手順著她玉腿美好的曲線來回梳理,她的腿形極美,骨肉齊均,觸感極佳。他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慢地伸入她的短裙中。真是精彩,小妮子竟然只一件薄薄的小內褲。他的手自然而然滑到她的腿根處,勾開小內褲的邊緣,他的手指偷偷地探了進去,兩團柔柔膩膩的軟肉,為數不多的細細軟毛,岳凡的手向里輕輕摳挖著,干澀的肉壁漸漸滲出了醉人的花蜜。卓玉冰一臉陶醉的神情,柳腰隨著他的手指挺動著,那嬌俏的表情另嚴曉星再也受不了了。他快速地扯去卓玉冰的中衣、短裙、小內褲。他把卓玉冰一絲不掛的光裸胴體抱到石桌上,卓玉冰的小香臀和涼涼的石桌一接觸,她有些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眼前羞澀的情景,沒等她有任何反對的表示,嚴曉星分開她的雙腿,用舌頭代替手指未完的工作。卓玉冰那堪如此的挑逗,花蜜自蜜穴中狂涌而出,達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到嚴曉星用盡最溫柔的方式和時間把寶貝消沒進她的蜜穴,融入她的體內時,她流下了幸福的情淚,能和心愛的人合體,真是幸福啊。卓玉冰兩條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盤在嚴曉星的腰上,初經人事的肉體享受著他強勁的抽動,他的大寶貝不挺地在她的兩團軟肉間進進出出。每當她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抽插,嚴曉星就以更強烈的抽插令她無法招架。弄到興奮處,嚴曉星把她翻過來,讓她伏在石桌上,從背後繼續侵入她的身體,她的玉體被弄得前後劇烈搖晃著,嬌嫩的乳頭和石桌來回摩擦著,她發出了極度高潮的嬌啼聲,在他的陽精的沖擊下,卓玉冰的玉體快樂地痙攣著,嬌慵無力的玉體軟弱無力的伏在石桌上,再也動不了半分。

嚴曉星抱著她回到床上,卓玉冰悠悠醒轉了過來。她望著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卻也讓她嘗到最大快樂的男人,心中不禁又愛又羞。她愛憐地撫摩著他的俊臉:「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

嚴曉星突然張開明亮的眼睛,微笑的看著她。卓玉冰又驚又羞,紅暈滿臉,大嗔道:「死壞蛋,你裝睡。」

嚴曉星看到她這少見的嬌羞神態,心中不由一盪,微笑道:「那就讓我這個壞蛋來欺負你吧。」分開她的玉腿,就要劍及履及。

卓玉冰忍不住求饒道:「饒了人家吧,人家那處很痛的。」

嚴曉星想不到卓玉冰撒起嬌來也如此可愛,再看她那可愛的蜜穴,也因為剛才的狂風暴雨而又紅又腫。嚴曉星愛憐地輕舔著她紅腫的蜜穴,她劇烈地扭動起來:「不要親那里,那里臟。」

嚴曉星微笑的看著她的大眼睛:「對我來說,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聖潔無暇的。」他繼續用舌頭探索著她那剛被開墾的蜜穴。卓玉冰被他感動得雙目微紅,雙手伸進他的頭發里,用力揉搓著,同時用力地挺動著腰肢把她的蜜穴湊近他的舌頭。當蜜汁再度涌出時,她已經有了兩次高潮,有氣無力地伏在他的懷里,輕輕的喘著氣。

最後一個是邱怡婷。一陣熱吻過後,嚴曉星抱起她來,放在床上,兩人躺著。邱怡婷自然的伸開了手,嚴曉星把她的上衣和肚兜脫下。邱怡婷的那一對乳房露了出來,雪白細嫩,粉紅的奶頭,突了起來。嚴曉星的嘴,就吻在她的乳頭上,伸出舌尖,舐著她的乳頭,一陣吸吮,邱怡婷全身酥癢。嚴曉星的手,不停的往下摸,摸到褻褲上,嚴曉星將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條褻褲,就被他脫下來了。

嚴曉星脫光了衣服,去碰觸自己的大寶貝。嚴曉星此時對著邱怡婷說:「幫我撫摸它好嗎?」

邱怡婷看著嚴曉星的寶貝如此的粗長,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擻著說:「好怕人,那么大,我不敢摸。」嚴曉星也不聽她說完,就拉著邱怡婷的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寶貝上來回的磨擦著。邱怡婷被他如此的牽引著,膽子也大了起來,反而用手握住嚴曉星的大寶貝,並且用力捏了一下。邱怡婷將嚴曉星的寶貝握在手里,熱熱的、硬硬的、又感覺到寶貝在震動著,覺得很好玩。

邱怡婷就笑著說:「這東西怎么會這么硬,還一跳一跳的,好嚇人喔。」

嚴曉星見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說:「它想進到你那肉洞去,所以才會硬啊。」

邱怡婷嬌羞的臉頰一片泛紅,慢慢的說:「我知道啊,可是我從來沒有弄過這種事。」

嚴曉星溫柔的對她說:「我會輕輕的插入,你叫痛我就停止。」邱怡婷見心上人如此溫柔體貼的對待,如小鳥依人般的躺在他懷里,感到是如此的甜蜜。

嚴曉星用手輕撫著邱怡婷的秀發,並托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得看著她,說:「我會溫柔相待,不會很痛的。」說完,便低著頭去親吻她的嘴唇,並將唇舌伸入邱怡婷的口中,與她的舌頭打在一起,左手輕揉著邱怡婷的耳垂子,右手則在她的肌膚上游走,讓她感到性愛前的愛撫是如此的美,而沒有防御之心。慢慢的已將右手輕放在邱怡婷的陰戶上,在那突起的小山丘上輕揉著,有時還會搓揉她的小陰核。

邱怡婷的小穴,被嚴曉星摸得癢了起來,里面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這時嚴曉星離開邱怡婷的嘴唇,用手把她的陰唇分開,低頭觀賞起邱怡婷的肉逼,里面紅紅嫩嫩的,又水汪汪的,一個紅紅的肉洞,十分可愛。邱怡婷感到他將自己的陰唇翻開,害羞的緊閉雙眸,慢慢把雙腿打開,一切都交給他,她的玉手也把嚴曉星的寶貝握得緊緊的。邱怡婷心想,這么大的寶貝,小穴怎能裝得下呢?嚴曉星看著那嫩紅的小穴,及那突出鮮紅的小陰蒂,忍不住低頭去吸吮著邱怡婷的肉逼,一只手去輕捏她的乳頭。邱怡婷被他上下齊手,簡直無法招架,身體不停的扭動,忍不住的呼喊了。

「哎呀,要命了,人家的小穴怎么感覺好癢呀。」嚴曉星聽她這么一說,就知道她已欲火燃燒,有所需求了。嚴曉星不徵求邱怡婷的同意,就伸腿跨過她的身體了。

邱怡婷一看,嚴曉星整個身體已趴在她的身上,而那根堅挺的大寶貝,正對准自己的小穴的門口,她又把大腿打開一些。嚴曉星知道她是處女之身,不敢一下將寶貝插入她的肉逼內,就把龜頭對准穴口,慢慢的磨擦著。邱怡婷曾幾何時受到如此的挑逗,小穴里像是千萬只的螞蟻般,感到深癢難耐,洞口也不停的淫水直流。磨擦了好一會,邱怡婷的雙手緊緊抱住嚴曉星的身體,下體不停的抖動,而感覺穴口滑滑的,忍不住的道出口。

「星哥哥,不要再折磨我了,小穴真的好癢啊,你把寶貝插進來一點,讓我試試看會不會痛,不要再磨了。」

嚴曉星說:「怡婷妹妹,現在你的小穴里有愛液的滋潤很滑潤,一頂就會進去了,而你是第一次開苞,難免會感到疼痛,但一會就好了。」

邱怡婷憂心忡忡的望著他,說:「我里面好癢喔,這樣插進去也會很痛嗎?」

嚴曉星撫摸著她的臉頰,安慰的說:「剛開始會痛一點點,但一下子就會感到非常的舒暢,這就所謂苦盡甘來嘛。」

邱怡婷聽他如此說,也很想試試,就對他說:「那你就先插進來吧。」

嚴曉星就把自己的寶貝,對准邱怡婷的嫩穴,先用龜頭在穴口上揉擦幾下,兩片陰唇被他揉得分開了。邱怡婷看他還在揉搓著,索性用自己的雙手,把小穴撥開一些。嚴曉星見她如此的合作,就不再折磨她,提著寶貝就往下插了進去。邱怡婷感到小穴被撕開般,一陣陣的裂痛襲上心頭,忍不住的叫起來。

「哎呀,痛死我了,快抽出來呀。」嚴曉星感到寶貝已插進了一半,小穴緊緊的套住寶貝,又見她痛的眼角都流出淚水,就不敢再將寶貝送入。嚴曉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輕輕的擦拭她眼角的淚水,溫和柔順的安慰她。

「對不起,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會就不痛了。」

邱怡婷哽咽的說:「那么大力的插進來,害人家又痛又漲的。」

「還會很痛嗎?」

「還說呢,怎么不痛?你一插進來就痛了。」

嚴曉星看她的表情,不敢再將寶貝插入,就在她的臉上親吻著,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還用手指捏弄著乳頭。一陣的愛撫,減輕了邱怡婷的疼痛,只感覺小穴里漲漲的。於是邱怡婷又開口問道:「怎么這么漲?」

「你的小穴從未插過,又是那么的緊小,第一次插進去,當然會感到漲漲的。」說完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對方的愛意。

嚴曉星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處撫摸,摸的邱怡婷忘記了痛苦,她就把身體動了一下,剛動了一下,身體就躺得更平一些。嚴曉星見她如此一動,想必小穴里是騷癢難耐,就把身體在往下壓一點,讓剩余的寶貝全插入邱怡婷的小穴里。邱怡婷又感到小穴里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大叫起來。

「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一面哀叫著,一面用手推著嚴曉星的身體,邱怡婷覺得奇怪,越是推他,小穴就越痛,不推反而不怎么痛。痛得邱怡婷頭上冒汗,雙眸流淚。

嚴曉星看她如此,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把寶貝一下下的慢慢抽插起來。這樣的抽插,邱怡婷的穴里就一陣陣的劇痛,痛的眼淚直流。邱怡婷緊緊的抱住嚴曉星,不要讓他再亂動,抱怨著說:「好了呀,我的小穴好痛,真吃不消了,快把寶貝抽出來吧。」

嚴曉星並沒有拔出寶貝,只是靜靜的伏在她的身上。邱怡婷叉開大腿,只是喘氣。嚴曉星的大寶貝,在她的嫩穴里泡了好久,泡得淫水不停的往外流,邱怡婷感到穴里,忽然開始作怪了,一陣陣的奇癢,襲上了心頭。於是邱怡婷開口說:「怎么搞的,小穴里好癢啊。」

嚴曉星見她已有了反應,得意的說:「我抽插幾下,幫你止止癢。」

「去你的,頂死我了,我才不要。」

嚴曉星聽她如此說,有意要整她,就伸手到兩人的交會處,去扣挖邱怡婷的陰蒂,並且說:「不頂就不頂,看你癢急了怎么辦?」

邱怡婷道:「才不會呢。」剛一說完,穴里就覺得癢的厲害,不由地把屁股擺了擺,她這一搖擺,就舒服多了。邱怡婷心想,也對,讓他頂幾下,也許就可以止癢。想過之後,邱怡婷推推他說:「你輕輕的頂幾下,讓我試試看,如能止癢,我就讓你插干好了。」

嚴曉星笑笑說:「你不是不要嗎?」

邱怡婷說:「你少擺架子了,我不過想試試。」

嚴曉星有意要挫挫她的銳氣,就將寶貝輕輕的抽插起邱怡婷的嫩穴,並把龜頭抵住她的花心研磨著,抽插了十幾下,忽然靜止不動。經這一陣的抽插,邱怡婷就感到穴里非常的舒服,小穴里那股癢癢的滋味,已轉換成舒坦。現實很美,這種美和這種舒坦的滋味,簡直美的無法形容了。真的一抽插就舒服起來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湊著。這一動作,穴心就漲得滿滿的,這種漲滿的味道,並不痛。只感到龜頭在花心上,也就不癢了。

邱怡婷被插得叫了起來:「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頂到花心了……嗯……嗯……好哥哥……原來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再快一點吧……」嚴曉星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頂到邱怡婷的穴心口上。邱怡婷被抽插的嬌喘呼呼,屁股也隨著嚴曉星的抽插,而上下的頂著,嘗盡了操逼的美味。

「喔……星哥哥……嗯……嗯……你的大寶貝好粗……嗯……小穴好漲……好充實……唔……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癢……嗯……嗯……」邱怡婷被插的天旋地轉,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斷發出淫聲浪語,拋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哥哥……啊……啊……小穴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寶貝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頂……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啊……嗯……」邱怡婷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兩腿也抬高,緊緊的鉤住嚴曉星的雙腿,使下面的性器更加密合。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個插一個頂,小嫩穴被擠的流出水來。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寶貝……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嚴曉星挪出右手去搓揉邱怡婷的雙峰,這使她倍感舒暢,又盡情的呼喊著。

「美……美死了……嗯……星哥哥……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寶貝又是如此棒……插……插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後人家的小穴……要……嗯……要你的寶貝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一陣無法形容的快感,涌上邱怡婷的心頭,身子忍不住的一陣顫抖,穴心感覺非常的酥麻,雙手緊緊的摟住嚴曉星的背。

「嗯……好哥哥……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寶貝哥哥……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愛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就聽到小穴「滋」、「滋」兩聲,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邱怡婷的雙手松了下來,人也無力了,雙眸緊緊的閉著,一動也不動的癱在床上。嚴曉星的寶貝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流一陣滾燙,全身感到非常舒暢,提起寶貝又猛然的抽插幾下,背上一酥,腰上一麻,大寶貝射出了熱熱的陽精。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兩個人都滿足了,同時都不會動了。

嚴曉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邱怡婷還把大腿叉得開開的,大寶貝還插在嫩穴里,不過沒有戰前的威武了。邱怡婷的穴里,兩人的精液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單也灘著一團又白又紅的淫水。兩人摟抱著,不一會就呼呼入睡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收拾完畢,羅剎谷主章婉君斜睨著嚴曉星,笑著道:「星弟弟,你還真厲害,居然能連闖十關。」羅剎九女也是個個嬌靨酡紅,吃吃嬌笑不已。

嚴曉星也是玉面泛紅,笑著問九女道:「還很痛么?」

「你還說呢,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人家現在痛死了。」年紀嬌小的邱怡婷嬌嗔道。

嚴曉星將她摟入懷中,憐愛地親了她一下道:「是哥哥不好……」

邱怡婷嬌笑著道:「我是在逗哥哥玩呢,其實哥哥最溫柔了,哥哥不用擔心,妹妹現在只有一點點痛了。」說完,送上香吻,算是賠罪。

邱怡婷這一開頭,其余眾女也個個爭相索吻,嚴曉星吻得興起,將羅剎谷主章婉君也摟在懷中痛吻了個飽才把她放開,羅剎谷主章婉君都快被吻斷氣了,眾女又是一陣嬌笑連連,羅剎谷主章婉君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嬌嗔地埋怨嚴曉星道:「都是你,搞得現在沒有一個徒弟再尊重我這師傅了。」

眾女又是一陣嬉笑,打鬧一會,大家一起用過餐之後,就在屋中等候偷天二鼠。忽聞屋外傳來一個蒼老語聲道:「老弟在麽?」

嚴曉星道:「在,羅剎谷主也在。」兩條身影疾閃入室,只見是偷天二鼠。

羅剎谷主因偷天二鼠已易容換面,不識二人來歷,道:「公子可否為我引見這二位武林道上朋友?」

呂鄯大笑道:「老偷兒呂鄯。」

羅剎谷主不禁一怔,莞爾笑道:「原來是你,偷天雙俠,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那位想必就是姜二俠。」

姜大年笑道:「正是姜老二。」

呂鄯目注嚴曉星道:「幸不辱命,已配齊。」探手入懷,取出兩只細頸瓷瓶,交與嚴曉星。

羅剎谷主詫道:「迷魂散。」

嚴曉星道:「不錯,冷面秀士擒囚小燕姐妹倆,即志在迷魂散配制秘方。」接著收置入懷,接道:「晚輩施展一石二鳥之計,容匪邪自相殘殺,晚輩必須先走一步,倘前輩有所不明,煩請偷天二俠相告。」言罷一閃無蹤。

天色未明,已是四鼓將殘,月落星沉,黑漆漆地一片昏暗,伸手不見五指。青陽庄王家大宅的客廳內燈光照耀,如同白晝,冷面秀士龐雨生及猿面怪人白三畏錢百涵等群邪在大廳內計議。驀地——遠處隨風傳來一聲怪嚎,悠長低沉,宛如鬼哭梟笑,使人不禁毛骨悚然。冷面秀士不禁面色一變,情知有異。怪嚎之聲似傳來甚速,瞬眼間已進入王家大宅,立時此落彼起,飄浮無定。錢百涵立即率領五人掠出廳外而去。

龐雨生寒著一張臉,道:「看來無極幫已知我等潛跡在王家大宅內。」

白三畏詫道:「何以見得。」

龐雨生道:「此與茅山掌門伏魔真人驅神役鬼之法大同小異,除了無極幫中紅衣番僧及排教高手厲炎外,尚無其他擅使此法之人。」

黑面老者道:「柴青溪亦擅此法。」

龐雨生不禁一呆,點點頭道:「何兄之言極是,但柴青溪生死未卜,尚是一不解之謎,他來此何為。」

忽地錢百涵疾掠而入,神色困惑道:「青陽庄內外伏椿安然無恙,怪嗥聲似有似無,莫可捕捉,怎的有此怪異之事。」

冷面秀士猛然想起一事,疾掠出外,向陶氏二女囚禁之處奔去。守護之人依然立在檐外,目睹冷面秀士奔來,一面驚疑之色躬身行禮。冷面秀士道:「一雙賤婢如何?」

大漢答道:「她們仍在室內。」

冷面秀士在窗外覷望,只見屋內燃著一盞油燈,火光如豆慘淡,二女仍盤在榻上,兩目緊閉,雲鬢不整,面色蒼白慘淡,不由心中一寬。突鬼哭神嚎之聲憂然寂止,只覺晨風嘯掠林木如濤外,一切均如雨過天晴般,靜謐無比。冷面秀士驚疑不勝,轉身奔回大廳而去。

那守護在檐下的抱刀大漢,忽覺背心穴上一麻,不禁眼皮沉重,倚在壁上昏昏睡去,一條形如淡煙般人影迅快如飛入得室內,現出嚴曉星立在榻前,含笑道:「兩位姑娘還在睡麽?」

二女睜開眼瞼,一躍下榻,笑靨如花。陶小燕道:「我們可以離去了麽?」

嚴曉星搖頭道:「暫時還不行。」

陶珊珊嗔道:「這是為何?」

嚴曉星笑道:「二位姐姐稍安勿躁,須知小不忍則亂大謀,今晚必然離此。」

陶小燕目露幽怨之色道:「久未相見,公子竟與賤妾等生分了,莫非江湖傳言不虛麽?」

嚴曉星道:「在下依然故我,二位不要胡亂猜疑。」語聲一頓,在身旁取出迷魂散,接道:「迷魂散已配齊,在下已分成三瓶,以備防身之需。」

二女接過,陶小燕道:「尚有解葯咧?」

嚴曉星不禁一笑道:「若非姐姐提起,在下幾乎忘懷了。」說著又取出解葯。嚴曉星又道:「在下來時遇見令師羅剎谷主前輩。」

陶小燕道:「真的麽?」

「怎麽不真。」嚴曉星便說出昨晚相遇羅到谷主前後詳情……

天明後,王家大宅一切靜謐如恆,冷面秀士雖然胸中疑詫不勝,卻原定之計未能更改,命田孟熊偕同自己及錢百涵等五名武林高手趕往麒麟村口,酒肆外只一張白桌上坐了三個行路過境食客,高聲飲酒談笑。太陽已高高升起,萬里晴空,煦和神爽,一雙灰衣道者忽走來,擇一柳蔭下,逕行坐下,喚了酒食酌飲,娓娓低語。

店主認出那是日前已來過他酒肆,僧道不忌葷腥,在當日是令人駭異之事,故而一眼即能瞧出,因他是買賣人,只要照顧他生意,便是財神爺,一律看待無分彼此,照顧更是殷勤,不時添送酒食。日方當中,道上忽走來田孟熊,逕向一雙道長座前走去,含笑道:「兩位道長真是信人,竟然較在下先行來此,有勞兩位道長久候,望乞海涵。」口中雖是這般說法,卻疑雲滿腹,他未與松凈松慧約定在此見面,不過信口謊言免罹殺身之禍,不料事有湊巧,松凈松慧亦在此處,心內亦驚亦喜。

但不聞兩道回答,定睛望去,只見兩道宛如泥塑木雕,不言而知已遭人暗算,心中大驚。忽冷面秀士及錢百涵雙雙掠來,見狀面色大變,冷面秀士低喝道:「不好,伏魔真人形蹤已然敗露,處身極危。」伸手一撫二道,只覺兩道冰冷澈骨,業已氣絕多時。店主只道冷面秀士等亦是過路食客,忙奔來招呼。

只聽冷面秀土道:「這兩位道長已然死去,你知道為何喪命之故?」人命關天,店主聞言膽寒魂飛,辯稱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略一沉吟,挾著兩道,喝道:「走罷。」奔出三里之遙,冷面秀士將兩道屍體棄入無人山陵溝渠內,道:「不料一著之錯,竟滿盤皆輸。」

錢百涵目注田孟熊道:「田老師你如果向茅山門下說出我等存身之處,俾使伏魔真人趕來,焉有此失。」

田孟熊暗道:「我如直言無隱,豈能活到現在。」只苦笑一聲不答。

忽聞一聲朗笑道:「冷面秀士,你如執迷不悟,恐死無葬生之地。」冷面秀士迎面望去,只見一株參天古樹之後突紛紛閃出五人,正是蒙面青衫神木尊者傳人,後隨金刀四煞。

錢百涵冷笑道:「那茅山松凈松慧兩位道長就是閣下暗算致命的麽?」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在下向不妄殺無辜。」

冷面秀士道:「如此說來,閣下已知是何人所為麽?」

蒙面少年道:「自然知道,但伏魔真人已為在下所救,檢視那幅藏珍寶圖竟是贗制,相勸尊駕不必枉費心機。」

冷面秀士不禁心神一震,道:「閣下怎知是假?」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尊駕不必多問,速速回去,尚有人相候尊駕,再遲恐來不及了。」說著望了金刀四煞一眼,接道:「我們走吧。」

「站住。」錢百涵一聲大喝出口,右手飛快撤出一柄利劍,寒飈飄飛,幻出朵朵金星。

蒙面少年目中逼射出懾人神光,沉聲道:「你想與我動手麽?」

錢百涵冷笑道:「你我勢不兩立,閣下真是神木尊者傳人麽?」蒙面少年發出一聲長笑。

笑聲高亢,隨風播向四外,山谷回應不絕。良久笑定,蒙面少年道:「在下本與人為善之旨,希冀錢少俠悔悟回頭,忽知仍掀風作浪,淆惑視聽,一之為甚,豈可再乎。」說著右掌玄妙已極,回環拍了出去。

錢百涵大喝一聲道:「撤臂。」

劍化狂飈一片,寒光如潮,夾著漫空金星襲向蒙面少年而去。只聽錢百涵口中發出一聲悶哼,漫空劍飈疾歙,神木尊者傳人率著金刀四煞穿空飛去,去勢如雲,瞬眼無蹤。冷面秀土不禁大驚,只見錢百涵面色慘淡蒼白,手中僅執著一柄劍把,劍身已飛碎遍地,錢百涵臂肩等處沁出點點血跡,驟然變色道:「錢少俠,你是怎麽了?」

錢百涵黯然神傷,苦笑一聲道:「在下不報今日之仇,誓不為人,你我後會有期。」說著慢步走去。

冷面秀士欲言又止,目睹錢百涵蕭然遠去,暗嘆一聲,向田孟熊道:「我們走吧。」

他們一行迅疾趕回青陽庄,只見伏樁一個未見,心知有異,冷面秀士不禁面色微變,忖道:「神木尊者傳人曾謂有人相候於我,莫非真有其事麽?」忙命田孟熊入庄探視。

田孟熊雖然膽寒心怯,卻也不敢違忤,領命奔入青陽庄內。冷面秀士又命四武林高手搜覓四外。片刻,四人奔回,言說庄外人影一個未見,不知伏樁何故撤去。冷面秀士聞言狐疑滿腹,驚疑不定。只見田孟熊飛掠而來,道:「白前輩現在大廳恭候。」

冷面秀士道:「他與你說了什麽?」

田孟熊道:「白前輩神色如恆,未說什麽。」

冷面秀士更驚疑不定,率著田孟熊等五人進入庄內,直奔王家大宅。他一步踏入王家宅內,即見壁角暗處一抱刀黑衣大漢躬身行禮道:「主人轉來了。」

那黑衣大漢神情恭肅,冷面秀士打量了一眼,道:「為何庄外伏樁盡撤?」

大漢答道:「白前輩傳命撤去伏樁。」

「為什么?」

「屬下概不知情。」

冷面秀士道:「宅內有無強敵侵襲?」大漢答稱無有。

冷面秀士見問不出所以然來,急急望內走去。大廳內悄靜如一泓死水,只見猿面怪人白三畏獨坐一把太師椅上,火眼神光灼灼。冷面秀士詫道:「白兄,這是何故?」

白三畏淡淡一笑道:「不為什麽。」

冷面秀士道:「那麽白兄何故撤去庄外伏樁?」

白三畏道:「因實力分散,宅內防守過於薄弱,故白某令其盡撤……」隨即一笑道:「請恕白某越俎代庖,不得已而為之,如龐兄堅問其故,龐兄去瞧昨日囚禁之無極幫匪徒尚在此否?」

冷面秀士大驚失色道:「他逃走了麽?」

白三畏道:「與其說是逃走,不如說其被救走還比較好些。」

冷面秀士聞言不禁心神大震,瞠目驟然變色。他乃心細如發之人,只覺白三畏大刺刺地端坐不動,對自己毫不以為體,不由疑雲滿腹,凝目向白三畏上下打量不停。只見冷面秀士面色大變,原來白三畏兩足脛骨下各有一條紅鱗毒蛇利齒噬住。顯然白三畏在運功小穴,不使奇毒循血攻心。

忽聞一聲陰惻惻冷笑傳來道:「龐雨生,你料不到你有今日之敗,這也是你反覆無常利欲薰心的報應。」

冷面秀士厲喝道:「尊駕是何來歷,何不現身出見。」

陰冷語聲又起:「老朽的來歷你尚未猜出麽?」

冷面秀士冷笑道:「尊駕莫非就是百獸天尊,暗算猝襲,怎稱英雄行徑。」

只聽百獸天尊哈哈大笑道:「龐雨生,你明於責人卻昧於責已,那晚你施展茅山妖術驅邪役鬼,難道不算猝襲暗算麽?」冷面秀士不禁語塞。

大廳內沉寂如水,氣氛陰森。半晌,冷面秀士道:「那麽尊駕今日欲報一箭之仇麽?」

「你知道就好。」

忽聞「叭噠」數聲墮地入耳,冷面秀士循聲望去,只見梁上飛落八只金鉗碧綠毒蜈,蜈身長可兩尺,昂首作勢欲向冷面秀士撲噬。白三畏大喝道:「龐兄還不急速離去則甚?」

「他走得了麽?未必見得。」

冷面秀士冷笑道:「諒這點毒物豈奈我何?」

百獸天尊冷泠答道:「非是老朽不殺於你,老朽已傳訊無極幫主,只待無極幫主趕至,就是你畢命之期。」

倏地冷面秀士須發怒張,十指疾揚,指尖射出乾元真力,如同利箭般射中八只毒蜈要穴。只聽毒蜈吱吱怪鳴了一聲,身軀搖了搖,立即喪命。百獸天尊大喝道:「龐雨生你好歹毒的手段。」

冷面秀士一招得手,精神大振,料定無極幫主進入王家大宅的僅百獸天尊一人,迅疾向白三畏搶去。白三畏目中金光迸射,厲喝道:「住手。」

冷面秀士兩手拾指正要抓向紅麟毒蛇身上,聞喝不禁硬生生地望側翻了出去。忽地廳外人影疾若驚鴻一閃而入,現出百獸天尊,頭頂發髻高盤,三角寬瞼,上尖下豐,鷂眼蒜鼻,掀唇露齒,一臉橫肉,皂袍絲絛,面目森冷怪異駭人。

百獸天尊陰陰一笑道:「你不想留下白朋友性命麽,若不妄動紅鱗毒蛇還好,否則利齒猛合,白朋友立即毒發身亡。」

冷面秀士臉色陰森駭人,厲聲道:「那麽尊駕還要等什麽?」

「等候無極幫主。」

「這卻是為何?」

「無極幫主愛惜你一身武功,倘你歸順本幫,則可饒你等性命。」

冷面秀土忽的長身遙撲一掌劈了出去,勁風山涌,沉如山岳。百獸天尊不由啊了一聲,身形疾飄開去。只聽冷面秀士冷笑一聲,掌勢倏變,漫天掌影如同附骨之蛆般,罩向百獸天尊周身重穴。百獸天尊也是武林高手,目中迸射怒光,雙掌如利斧砍山,猛打硬劈,招招力逾千斤,卻招式奇奧,大喝道:「龐老師如不見機住手,白朋友性命難保。」

冷面秀土耳若無聞,掌勢愈更迅厲辣毒。驀聞白三畏口中發出一聲桀桀怪笑,長身飛躍而起,疾落在百獸天尊之後,右臂疾伸,五指罩向百獸天尊胸後命門要害重穴。百獸天尊大驚,不知白三畏何能脫身蛇噬,百忙中瞥見兩條紅鱗毒蛇已然僵死在地,駭然喝道:「住手。」身形一搖,突從領襟及衣內穿出十數條翠綠蛇首。口中噴出縷縷黑煙,腥臭刺鼻,中人頭暈目眩。

白三畏及冷面秀士不由自己地退後,屏住呼吸。百獸天尊趁機穿出廳外遁去。冷面秀士大喝道:「你逃得了麽?」意欲追去。

白三畏忙道:「讓他去吧。」

冷面秀士搖首道:「他一逃去,後患無窮。」

白三畏火眼金睛瞬了幾瞬道:「龐兄,白某那有能為脫身蛇噬之下,諒暗中好朋友相助。」

冷面秀士聞言不禁一怔,詫道:「那位朋友是誰?」

白三畏搖首答道:「我也不知,諒此人不願與我等相見,不然早就現身了,龐兄,他們均被困在魁星樓中,你我速趕去相救。」

魁星樓在王家大宅後園內,園中古木參天,黑壓壓地陰森蔽空。兩人飛掠在魁星閣前,只見閣門緊閉,毫無動靜。冷面秀士遲疑了一下,右掌疾推而出,轟的一聲大響,震開了兩扇木門。兩人定睛望去,只見閣內橫七豎八,倒著數十具軀體,不禁駭異變色。

冷面秀士詫道:「為何他們均困在魁星閣內,內中必有緣故,難道他們個個均都是自甘束手待斃麽?」

白三畏苦笑道:「只怨小弟不好,小弟獨坐廳內沉思應敵之策,不料雙足一陣奇痛,劇毒循血逆攻兩腿,小弟立知不妙,忙行功小穴,低首一望,發現紅鱗毒蛇之際,即聞百獸天尊傳聲示警,欲若動彈,立即喪命……」

冷面秀士眉頭微皺道:「這也難怪,在當時如此情景之下,不得不爾。」

白三畏三聲桀桀怪笑道:「龐兄不要錯認小弟貪生怕死,可惜龐兄聰明一世,竟糊塗一時,不知小弟一番苦心。」

冷面秀士詫道:「在下為何糊塗一時。」

白三畏冷笑道:「小弟雖不得已俯首就范,虛與委蛇,命庄外伏樁盡撤,更請龐兄屬下高手在魁星閣中相候小弟有密事相商,一則可免屠戮之禍,再則龐兄返回時察覺伏樁盡撤當知有異,怎料龐兄不知省悟,尚命田孟熊進入宅中……」

「田孟熊出來與在下覆命怎不提及。」

白三畏冷笑道:「試問田孟熊能安然出入無阻麽?」冷面秀士不禁語塞。

驀地——一株古木之上隨風飄來一聲輕笑,人影紛紛落下。冷面秀士及白三畏不禁大驚,只見是神木尊者傳人及金刀四煞。蒙面少年道:「無極幫主率眾片刻即至,龐老師如若仍執迷不悟,在下掉面就走。」

冷面秀士道:「閣下身為神木尊者傳人,焉可任無極幫荼毒武林麽?」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無極幫主授首之期不遠,但目前尚非其時,龐老師仍未忘情驪龍谷藏珍,欲獲漁翁之利麽?依在下奉勸,及早懸崖勒馬,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若猶不知悔改,恐後悔莫及。」言畢,五條身影突潛龍升天倏地拔起,杳失松古木蓊翳中。

白三畏詫道:「此人就是武林盛傳之神木尊者傳人麽?」

冷面秀士點點頭道:「正是。」

白三畏嘆息一聲道:「看來小弟性命是他所救,小弟平生行事,恩怨分明,恕小弟無法相助了。」說著抱拳略拱,倏地縱身掠去,去勢如飛,瞬眼無蹤。

冷面秀士目中神光怨毒,頓了頓足,轉身才掠出五丈開外。忽聞一聲冷笑道:「龐老師要走了麽?」

冷面秀士聞聲不禁心神一凜,暗道:「怎麽她也來了。」回面望去,只見羅剎谷主面罩嚴霜,兩道目光如挾利刃般望著自己。

羅剎谷主身後九女面色怒沉,縫緩分散開去。冷面秀士含笑道:「你我武林至交,為何面現不愉之色,谷主一雙愛徒安然無恙,在下實想不出谷主還有何事動怒。」忽覺一縷幽香送入鼻中,暗感不好,但已無及,眼中一黑仰面倒地。

身後忽閃出陶小燕陶珊珊兩女,陶小燕右手抓住冷面秀士腰間絲絛,道:「師父,我們速退。」羅剎谷主頷首率著諸女望正南方向掠去。

約莫一頓飯光景過去。外忽紛紛掠入十數條身影,疾逾閃電,落在大廳之前。為首者正是無極幫主,身後緊隨著百獸天尊等高手。無極幫主沉聲道:「本幫弟兄密布在王家大宅外均未見冷面秀士等逃出,難道冷面秀士尚株守在宅內麽?」

百獸天尊答道:「幫主之言一點不錯,冷面秀士自恃武功,而且人手甚眾,孤注一擲,不惜與本幫為敵。」

無極幫主道:「為何不見動靜?」

百獸天尊道:「諒均在後園魁星閣,冷面秀士不願實力分散,後園一隅之地,易守難攻。」

無極幫主冷笑一聲,喝道:「走。」

百獸天尊搶前領路,撲入後園,只覺一路暢然無阻,飛落在魁星閣前,凝目望去,不禁駭然色變,伸手一指道:「幫主你瞧。」

無極幫主瞥見閣內橫陳著數十具軀體,不由暗暗一震,道:「他們都死了麽?」

百獸天尊道:「白三畏僅傳命留下幾人外,余均聚齊魁星閣內有密事商議,無故不得離閣外出,一俟冷面秀士返回即相商應敵之策,怎會無端斃命。」

無極幫主鼻中冷哼一聲,飛身掠入,搶視數人後,高聲道:「他們均未死,只昏迷不醒,又不像穴道受制,老朽委實猜不出為何如此,可惜魏香主未來,小然他或可瞧出何故使然。」

黑袍老者道:「他們似受迷魂葯物所致。」

無極幫主頷首道:「老朽也有此疑,但迷魂葯物能使數十名高手毫無覺察恐無此可能,當今武林中除了迷魂谷主陶泰麟夫妻獨門配制迷魂散外,尚無人具有此能,據老朽所知陶泰麟多年前便已失蹤不明生死,迷魂散配方亦因此失傳。」

百獸天尊道:「幫主只說陶泰麟夫婦失蹤,卻不能斷言已死,焉知不是他們夫妻所為。」

無極幫主冷笑道:「縱然陶泰麟夫妻二人尚活在人世,亦未必是好好活著,只苟延殘喘而已。」話聲略頓,又道:「那冷面秀士與白三畏兩人恐已逃之夭夭了。」

忽聞一聲朗笑道:「在你無極幫主天羅地網下,尚有何人可安然逃出這王家大宅外。」林木叢中忽紛紛疾閃出八蒙面老者。

無極幫主認出是白眉叟隨身八衛,不禁面色一變,狂笑道:「白眉老怪也來了麽?」

只聽一聲蒼老怪笑道:「老朽豈能不來。」

語聲中但見白眉叟飄然慢步走來,道:「外間盛傳龐雨生在茅山妖道相助下,自陸道玄手中奪獲藏珍圖,不料你一步之差,依然被龐雨生逃去。」

無極幫主獰笑道:「莫非龐雨生被你所擒麽?」

白眉叟目中逼射懾人寒芒,淡淡一笑道:「那是老朽之事,無須閣下煩慮。」無極幫主面色一變,揚袖拂出一股暗勁。白眉叟哈哈大笑,拂柚迎去。轟的一聲,兩股暗勁相撞,激起塵土漫空,強風漩溢,威勢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