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弟,這百年是你輪值,不過這事情跟我有些關系,故而不得不出面啊。」杜逡解釋道。
杜懷庸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杜舒婷望著對方問道:「杜逡長老,既然你來了,請問,為何我這一支的宅院會變成你後代居住?」
「族兄,有這樣的事情?」杜懷庸問道。
「懷庸,這丫頭都已經不算是杜家之人了,秋恆在數月之前把她送了人,女子既然到了別家,如何還有資格敲響鳴冤鍾?」杜逡道。
「有這事?杜舒婷你若已經出嫁,自然不能再算杜家之人,執法堂,按照規矩,這樣情況如何處置?」杜懷庸問道,顯然沒有再把杜舒婷放在心上了。
「按照規矩,外人的話,直接處死。」執法堂長老肯定道。
「族規上寫著要出嫁才行,敢問長老我出嫁了嗎?秋恆叔叔只是見到左都尉大人剛剛孤身上任,身邊缺少一個能打理事情的人,讓我過去打理一下,我至今沒有婚約,何來出嫁?」杜舒婷接連問道。
「左都尉!你在左都尉身邊做事?」杜懷庸聽了,臉色頓時變了變。
「是!這次是和左都尉大人請了一個月的假過來拜祭父母百年祭日,沒想到一回來發現老宅居然都被人占了,分到的靈田更是被奪走大半,還請長老主持公道。」杜舒婷說著直接跪了下來。
「懷庸族弟,這是這女人狡辯,你說都在人家身邊了,怎么還算家里人,而且之前收回田地她也是默認的。」杜逡說道。
「那宅院呢,我侄兒在,按照族規豈能把宅院收回?」杜舒婷問道。
「這可不是收回,按照族中規矩,杜興旺還沒有進階金丹,族中分配宅院是沒有繼承資格的。」杜逡道。
「沒有繼承資格,就算這樣,為何會讓別人住進去?」杜舒婷質問道。
「在沒有繼承權之前,空著也是浪費,暫時讓別人住也是正常的。」杜逡理直氣壯道。
「執法堂,族規是這樣嗎?」杜懷庸問道。
「確實如此,在沒有獲得繼承權之前,宅院歸家族公有。」執法堂的長老思考了一會兒這才答道。
「你看,族弟我沒有說錯吧!」杜逡聽了笑道。
杜舒婷聽了,只覺得一股氣說不出來的難受,因為族中類似情況也有,但是從未有人如此欺辱的。
努力了深吸幾口氣,杜舒婷也不在糾結宅院,繼續問道:「那田地呢,原本家里有五品靈田兩畝,六品靈田五畝,七品靈田八畝,但是就在一個多月前,全部收回了,只剩下二三十畝八九品的靈田,這也是公平?」
「這事情我倒是不清楚,此事是誰辦的?」杜逡裝模作樣的問道。
「叔祖,是我辦的!」這個時候,一個元嬰期杜家之人走了出來。
「杜義德,是你辦的,這事情怎么回事?」杜逡一本正經的問道,仿佛真的不清楚這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