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有一座金山(1 / 2)

小村女人香 斷欲 1906 字 2021-01-03

槐花,大軍還有大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個人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同時羞得紅了臉。

一狗一狼竟然在辦事兒,槐花把頭低了下去,羞得不敢看,尷尬極了。

張大軍氣的嘴唇發抖,大罵一聲:「死色狗!媽的!早晚把你送給朱二刀,閹了你個狗日的,有辱門風,不知道羞恥。」

天亮以後張大軍放掉了小母狼紅霞,他沒有傷害它,是看在阿黃的面子上。

紅霞的身體溜出街門,消失在黎明薄薄的晨霧里。

阿黃跟著紅霞的身影跑出去老遠老遠,一狗一狼在晨霧里追逐嬉鬧,迎著初升的朝陽奔跑。

用狼的審美標准來衡量,紅霞是很美的,像個高貴的公主。

它奔跑起來身體劃過一條流行的弧線,跟朝霞融合在一起。

阿黃一直把紅霞送進了磨盤山,直到消失不見才悻悻返回來。

經過四次大災難的洗禮,磨盤村再次被糟蹋得不成樣子。

這是一場慘不忍睹的搏殺,幾乎是兩敗俱傷,幸好阿黃早有警覺,提前預知了狼群的來襲。

它一聲嚎叫,不但磨盤村的所有家狗加入了戰斗,四周四個村子里的狗也全部相聚趕來。

三百多條狗跟一百多條狼進行了一場血腥的生死搏殺,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直到黎明時分才解決戰斗。

狼群退了回去,村民們開始收拾斷壁殘垣。

大小20多條狼死在了家狗的牙齒下,也死在了村民們的棍棒下,受傷的狗也不少,大街上狗毛和狼毛凌空亂飛,分不清那一撮是狗毛,那一撮是狼毛。

村里的雞鴨鵝,和圈里的豬也被狼群拖走了幾十只,有的雞被狼牙咬掉了半個,有的鴨子被咬沒了腦袋,圈里的豬肚子被狼牙咬破,心肝脾胃全都掏了出來,腸子被呼呼啦啦拖出去老遠,一直綿延到大街上。

大街上到處是狼血和狗血,還有那些被咬死咬傷的家禽血。人們只能無奈地嘆息。

大自然就是這樣的殘酷,適者生存物盡天擇,沒有鋒利的牙齒和尖利的爪子,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滅亡。

天亮以後,張大軍把槐花抱到了邢先生那里,邢先生給槐花上了葯,檢查了她的肚子,然後笑笑說:「大軍,你這孩子不簡單啊?是龍種。」

張大軍發現槐花沒事,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同樣笑笑說:「什么龍種?以為他將來是皇帝啊?」

邢先生縷了縷胡子說:「我學過周易八卦,也幫人看過風水和面相,你這孩子的確不凡,而且確實是龍種,你信不信?」

張大軍笑笑說:「扯淡,根本不信。」

邢先生神秘一笑,點著一袋煙鍋,吧嗒抽了一口道:「要不,咱倆打個賭?」

大軍問:「賭什么?怎么賭?」

邢先生說:「就賭一塊錢,我賭你這孩子將來必定稱霸稱王獨霸一方,並且他12年之內,不會喊你一聲爹。」

邢先生越說越不像話,張大軍以為他老糊塗了,笑道:「好,我跟你賭了,我的種不喊我爹,他喊誰爹?這不扯淡嗎?」

邢先生說:「我是說真的,信不信由你,周易八卦,風水玄學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張大軍知道邢先生博學,這老頭很有意思,按照張大軍的想法,邢先生應該跟他爺爺張青堂一樣,是一個隱居山野的世外高人。

這個人博通古今,滿腹才學,而且醫術高明。

最令人欽佩的是醫德很好,你有錢,他幫你看病,不會多要一分。你沒錢,他還是隨叫隨到,而且治好以後從不提醫葯費,不給也不強求。

任何病症,只要邢先生用眼一掃,用手一摸,就知道有救沒救,他如果說沒救,你就是把病人拉出大山,跑進北京上海的大醫院里醫治,照樣救不活。

邢先生這么一說,張大軍將信將疑了。

他忽然想起了孫寡婦,孫寡婦說張大軍因為修路,挖斷了磨盤山的龍脈,必定會引發四災一劫,給村子帶來滅頂之災。後來這些災難都發生了。

大軍疑惑不解問:「邢爺,您看我修的這段路,是不是真的挖斷了磨盤山的龍脈?難道我錯了嗎?真的被孫寡婦的那張賤嘴說中了?」

邢先生的脾氣永遠那么隨和,一縷花白的長胡子說:「修路本身沒有錯,我從不相信磨盤山有龍脈,但是磨盤村有磨盤村人的生活方式,外面的世界不一定適合磨盤村人的過法。」

大軍問:「什么意思?」

邢先生說:「磨盤村在山里沉寂了幾百上千年,這里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與世隔絕,已經形成一種固定的生活方式。你修通一段路,跟外面的世界接軌,必定會打壞這種模式。」

張大軍問:「您的意思是,我修路修錯了?」

邢先生搖搖頭:「修路沒錯,錯的是你打破了這種和諧,知道狼群為什么要攻擊村子嗎?」

「為啥?」

「就是因為你為了修路破壞了群狼的生活,又是炮轟又是喊號子的,它們是在報復,一旦這種和諧被打破,必定會帶來災難。」

張大軍聽了個半解不懂,心說扯淡,太他娘的高深,老子沒聽懂。

張大軍跟邢先生說不到一塊,這老頭子說話總是閃閃爍爍含糊其辭,吞半句咽半句。當然,那時候還沒有裝13這個詞。

這時候,槐花在旁邊開口了:「先生,幫俺和大軍的孩子取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