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有多逮?(2 / 2)

小村女人香 斷欲 1745 字 2021-01-03

秀林進屋就開始剝女人的衣服,男人一碰,杏花渾身就燥熱不堪,下身像是有無數條毛毛蟲在咀嚼啃咬,癢得難受。

她劇烈地喘息起來,岔開大腿仰面朝天躺在炕上,等待著男人的寵幸。

李秀林也迫不及待脫了衣服,將杏花納在懷里,把手伸進女人褲腰的時候,她沒有阻攔,輕輕一碰,那個地方就發起了大水。

李秀林拉下了杏花的褲子,女人健壯結實的身子就果露出來。兩個黃色的子顫顫巍巍像是展翅高飛的一對雄鷹。

他就扯起炕頭上的一條枕巾,蒙住了女人的腦袋,盡量避開她的丑臉,進而將目標轉向她的全身,吻她的nai子,吻她的ru溝,從左邊換到右邊,又從右邊換到左邊,然後一路向下,吻她的肚子和兩腿之間。

女人在他的身下呻吟顫抖。兩個身體像是通上了強大的電流一樣一起哆嗦。

這一次秀林將男人的東西進入的時候,杏花沒有反抗,也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種從下面傳遍全身麻酥酥的舒適感。她全身的血液迅速鼓脹起來,呼吸和心跳一起加速。人也哆嗦成一團,同樣把男人貼在懷里,任他胡作非為。

李秀林平生嘗到了最壓抑的緊迫,那種緊迫的包裹感幾乎讓他一泄如注,好像一條吸力巨大的潛水泵,要把他全身的血液抽干,這種感覺是她從孫寡婦和翠花嫂身上體驗不到的。

再丑的女人也是新的好用,秀林從心里生出一股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慨,以後有了杏花,就讓孫寡婦和翠花嫂一邊涼快去吧。

他們兩個在土炕上翻滾,撕咬,對撲,就像兩只激烈撲殺的公雞,恨不得咬掉對方一身的毛。直到他們一起歡呼,一起嚎叫,麻花一樣扭在一起全身癱軟了才算完事。

風停雨住以後,杏花抱著秀林還是不撒手,喘著粗氣說:「娘沒騙俺,這事兒真的挺逮。」

李秀林就問杏花:「有多逮?」

杏花說:「比大軍哥給俺的糖果味道還好。」

李秀林接著問:「以後我天天讓你逮,那你還吃不吃糖了?」

杏花說:「以後有了這事,俺就不吃糖了。」

李秀林嘿嘿一笑,再一次把杏花壓在身下:「那我就讓你再逮一次。」

這天晚上,李秀林跟杏花一共逮了五次,到第五次的時候,杏花就不動彈了,因為沒了感覺,女人躺在炕上閉著眼,秀林感到就像是在奸屍。

李秀林覺得乏味,就對杏花道:「杏花,你到是出出聲啊?」

杏花問:「出什么聲?」

秀林說:「就是叫,哪怕你叫幾聲也行,你這樣我覺得挺沒意思的。」

杏花問:「叫什么?」

秀林說:「隨便,叫什么都行。」

於是杏花就扯嗓子喊開了:「李秀林日俺了!李秀林日俺了!」

那場大雪紛紛揚揚,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它染白了大山,染白了房屋,染白了樹林,就連高高聳起的煙囪上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凌茬子。

大雪一降,修路的工程就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山路太滑不好操作,再一個是天太冷,柴油機發動不起來。

最關鍵的一點,已經臨近年關,工地上的工人要返回鄉過年。

終於是張大軍大手一揮:「全體放假,留下幾個人看工地,剩下的全部回家,過完年再開工。」

張大軍早就盼著下雪呢,因為他跟槐花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孩子出生的時候,槐花的娘美蘭跟婆婆張何氏都在身邊。

張何氏忙著燒水,美蘭忙著給閨女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槐花的嘴巴里叼著一條汗巾,疼的渾身冒汗死去活來,她緊緊抓著美蘭的手:「娘,俺要死了,要死了。俺是不是難產?」

美蘭就說:「閨女,女人第一次生孩子都這樣,以後第二個第三個的時候就不痛了,這就跟大軍修路一樣,開路的時候開山崩石,人歡馬叫,路趟順就好了,過汽車都沒有問題。」

美蘭對生孩子是非常有經驗的,他嫁給朱二刀18年,前後為朱二刀懷過十多個孩子。開始的幾個確實很疼,再後來生孩子就跟玩一樣,只要褲腰帶一拉,炕上一趟,肚子一挺孩子就出來了,比上茅廁拉一泡屎還簡單。

槐花說:「娘,疼啊,是不是孩子胎位不正?」

美蘭說:「沒事,邢先生不是看過了嗎?胎位是很正的,堅持堅持,努力,努力。」美蘭緊握拳頭,為閨女鼓勵加油。

槐花呼呼喘著粗氣:「大軍,娘……快去叫大軍回來,俺想他,怕見不到他。」

旁邊的張何氏就扯著嗓子喊:「他爹,你上山把大軍叫回來,老婆生兒子不在家,還修個屁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