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瘸子拿開了水盆,終於進入了工作,伸出舌頭在女人的身上舔舐起來,從上到下,有脖子到腳心,特別是那個地方,翻來覆去舔舐了很多遍,用舌頭慢慢撩撥,用牙齒輕輕咬。
女人的尖叫聲震徹了磨盤村的半道街,跟殺豬一樣。
這一次比較順利,因為女人是第一次偷情,所以沒堅持多久,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孫瘸子沒弄幾下,女人就渾身顫抖,發瘋地抱著他扭曲起來,然後像灘泥一樣不動了。
完事以後男人還沒有謝。女人的臉色又轉為害羞,扔下20塊錢倉皇逃了出去,出門以後差點栽一個趔趄,跟做賊一樣。
春娥在外面問:「完事了?」
女人點點頭:「嗯?」
「逮不逮,俺沒騙你吧?」
女人說:「好刺激,以後俺還來,這20塊錢,花的值。」
春娥就笑了:「俺說過,保證弄得你心花怒放,欲仙欲死,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第二次,妹夫掙得那點錢,你早晚都會扔到這里來。」
春娥將表妹送回了家,然後去找孫瘸子,一進門孫瘸子就掏出早已准備好的十塊錢,抵在了春娥的手里,喜滋滋說:「這是你的提成,以後會越來越多。」
春娥把錢推開了,說:「俺不要錢,只要以後俺需要,你隨時為俺服務就行了。」
孫瘸子一下抱住了春娥的腰,將那十塊錢塞進了她的褲腰里,道:「錢該拿你還拿,以後需要服務,我隨時免費,行了吧?」
春娥有點感動,他發現孫瘸子這人還是挺講誠信的,他的心眼不壞,做生意也很有頭腦。
這沒有什么可羞恥的,生意本來就是這樣,跟打工一個道理,出門打工流的是血汗,掙回來的是鈔票,做鴨子流的是精。掙回來的同樣是錢。
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可恥的,也沒有什么是骯臟的,因為錢是一樣的干凈,只要能掙到錢,干啥都一樣,反正不是偷來搶來的。
終於孫瘸子的生意越來越好,他的名字也越傳越遠,不單單是磨盤村,就是附近幾個村里的單身女人也找上了門,他的口袋慢慢鼓了起來。
半年的時間,孫瘸子家門口一直門庭若市,那些女人們甚至在他的門口排成一條長龍。他幾乎睡遍了磨盤山前後五條街的單身女人。
小芳自從離開孫瘸子哪兒以後,她就去得少了,因為孫瘸子已經勾不起他的興趣。
他的那根話兒說不定搗過幾個女人了,小芳懶得跟別的的女人去搶。於是就把目標對准了其他幾個村子的閑散男人。
第一個是山外送電報的後生,那個後生20多歲,長得眉清目秀。那一天他送電報路過小芳家的門口,只看了她一眼,就被小芳的美貌給驚呆了。
小芳就找個理由把他拉回家,騙上了土炕。
第二個是個豬販子,那個豬販子20多歲,那一天他為小芳送來一頭小豬,小芳給他錢的時候,那個男人卻把錢推了回去,笑眯眯說:「聽說妹妹這兒賣褥子,你把錢折現成褥子算了。」
小芳一聽就明白男人的意思了,他想用小芳的身體換那頭小豬的錢。
小芳沒有拒絕,就笑笑拉住了他的衣襟,把他拉上了土炕。
1986年的秋天跟冬天,小芳對李大壯的報復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只要是男人,不管丑俊,有便宜她就沾,在身體享受快感的同時,她也享受到對大壯報復的酣暢淋漓。她把自己變成了一座城里的公交車,誰想上都可以。
漸漸的,小芳炕上的男人也越來越多。在這半年里,她跟村里的人越來越陌生,很多女人把她看成勾引野男人的爛貨,都不願意搭理她。
甚至有的女人迎面碰到她,會毫不猶豫吐她一臉唾沫。然後罵一聲:「不要臉的sao貨!」
不但村里的女人在疏遠她,就是玉環跟槐花也在一步一步疏遠小芳。
槐花對小芳大失所望,當初那么清純的姑娘,怎么就變得這么壞呢?
槐花就告訴兩個孩子二丫和石生:「以後別搭理這個女人,她會教壞你們的,這個女人不要臉。」
石生跟二丫就點點頭,以後也不搭理小芳了。
那時候二丫跟石生才剛剛五歲,兩個孩子天真無邪。他們可喜歡小芳阿姨了。
小芳對他們也很好,每次見到石生跟二丫,小芳總是抱住兩個孩子左邊一口右邊一口的親,弄得二丫跟石生一臉的唾沫。
小芳每次弄點好吃的都不舍的吃,給二丫和石生留著,石生跟二丫也喜歡到小芳阿姨哪兒去玩。
可是後來就不去了,因為村里人都鄙視小芳,槐花也不讓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