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還挺多的。

「沒有,從來都沒有,對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鍾玲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不知道,而她卻是門兒清。

「我當然也不清楚,這還是周凱申請來這個部隊的時候,聽我家周凱說的,他說這個部隊是陸軍的頂峰,要是能來這里,那就象是證明了他是最好的軍人一樣,他還說能當上中隊長,大隊長的都是越戰的頂級戰斗英雄,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呢!」鍾玲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她只知道她的男人是個軍人,他在做他該干的事,不知道具體的干了什么,是不是殺了很多人。

「你們家周凱沒有參加過越戰嗎?」鍾玲想既然是來這個中隊當官的,應該是有功勞的吧!

「那當然了,我家周凱所在的是普通連隊,聽說了他們的神威,所以才來的。」原來是這樣。

「你家周凱是什么職務啊?」

「政委啊!我家那口子脾氣特別好,我想和他吵,都沒得吵。」水與火的結合,不錯。

鍾玲又和於雅靜聊了一會兒,尤其喜歡聊他們家的小孩。鍾玲告訴於雅靜別叫什么大丫了,干脆起一個好聽的大名,兩口子見面是時候要好好的合計一個好名字,按照於雅靜的說法,一定要體現南北結合。鍾玲他們到食堂領菜,也可以到附近的市鎮買菜,或者是到食堂買現成的,鍾玲先是自己開火做了面條,又到食堂領了菜,准備朱寶剛回來的時候給他做飯用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傍晚是時候韓明明來了,四處看了一下鍾玲布置的房間,當她看見鍾玲掛在門上的格子窗簾的時候又笑了。這讓鍾玲很不喜歡,那笑容有嘲笑的意味。

「嫂子,你這里還需要什么嗎?比如窗簾、床單,茶杯什么的,我帶了好多套來。送你一套吧?」這算什么?討好還是施舍?

「既然是自己用的東西當然要和自己的品味習慣,這些東西都是從家里帶來的,意義不同。」鍾玲沒有說什么話反擊,但是也表明了自己的喜好。

「嫂子,我這也沒什么意思,對了,到我家去吧?我家都弄好了,去看看吧!」

「不用了,我有點累了,改天吧!」鍾玲不太喜歡她。

「走吧!我都准備好了。我讓人去買了酒菜,到我家吃點吧!特意給你要的。走吧!」這個韓明明到是一個場面上的人,見自己是中隊長的妻子,現在來巴結了。沒辦法,鍾玲被她連拉帶拽的過去了。

「你這是……」

「怎么樣?漂亮吧?」鍾玲看這個屋子變的面目全非了。簡直像個公主房,到處都是粉色的窗簾,桌子上鋪著帶著花邊的桌布,上面還擺著四個菜和一瓶山楂酒,天啊,真是城里來的。

「不錯。」她的丈夫覺得不會走錯。

「這個可是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弄好的呢!」韓明明非常的得意。兩個人坐下,開始邊吃邊聊。

「嫂子,咱們中隊長是個怎么樣的人啊?」用意非常的明顯。

「我心目中的中隊長是一個好丈夫,但是一個好丈夫只是我一個人面前的樣子。」鍾玲的意思是說,她根本不知道他們想知道的中隊長是什么樣子,朱寶剛在她的面前只是一個男人而已。

「也是啊!」韓明明也不知道丈夫的另一面。

「你丈夫是?」韓明明對丈夫這個說法不太喜歡。

「你是說我愛人啊?他叫王睿,是你們東北的人,他是二中隊的副中隊長。是你愛人點的將。」提起自己的丈夫還是很得意的。

「是嗎?他們是一個部隊的戰友?」怎么沒提過?

「是啊,他們一直是搭檔。我第一次見你愛人的時候,我真的嚇一跳,我真的奇怪,這樣的人能有人嫁給他嗎?」她這是什么話?

「怎么了?他長得沒那么丑吧?」鍾玲不和她計較。

「不是,我是說,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們在訓練,好嘛!整個一個魔鬼,和戰士說話都是喊的,達不到要求直接就罵,真是嚇死我了。那么多人呢!我真是從來沒見過這么可怕的人。」鍾玲沒有說什么,這樣的朱寶剛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平時和她說話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她也以為自己的丈夫是個很寬容的人。

「也是為戰士們好,平時多努力,戰時少流血嘛!」盡管和愛兵如子有很大的差距,不過沒准他對自己的兒子也是這樣呢!不過韓明明可不這么想,當時闖到他們訓練的地方,朱寶剛可是把他們兩口子都罵了。

「快吃,挺好吃的。」鍾玲發現這菜全是辣的,甜的,這可不和她東北人口味。從這方面似乎也可以看出這個韓明明是個非常自我的,涉世不深。

「你們怎么認識的?別人介紹的嗎?」這方面總是比較讓人好奇。

「算是吧!你們呢?」

「我們也是,他是東北的,我是南方的。」

「結婚多久了?」鍾玲盡量把話題往她的身上扯。

「一年了,我們戀愛兩年了,不過他剛提上副營,我們一直都是分別兩地,聚少離多。」想來這是普遍的情況。

「你們也沒有孩子嗎?」鍾玲比較關心這個話題。

「嘻嘻,我剛懷孕,兩個月了。你呢?」韓明明第一次顯得有點害羞。

「我還沒有,一直也盼著呢?以後有什么事就和我說,大家彼此也是個照應。」鍾玲說出她想要的承諾。

「真的,那太好了。我們以後可以互相幫助啊!」韓明明很高興,這個中隊長的老婆很上道。

「那當然,我家隔壁是咱們二中隊周凱政委的家,我們以後可以經常走動,你的身子不方便,有什么事就和我們說。二中隊的女人也要團結不是?」鍾玲雖然不喜歡這個韓明明,可是既然是鄰居,彼此的丈夫還是非常親密的戰友,自然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夫人戰役正式打響,自己要掌握主動權啊!

吃了一頓很累的飯,鍾玲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打開燈,看著陌生的房間,鍾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多好啊,他們更近了。床頭上的照片還沒有掛上,鍾玲找來了釘子,可是沒有工具,只能在院子里找了一塊磚頭,把它釘上,男人不在,這樣的小活兒可以自己來。把裝照片的鏡框放在床上,拿著磚頭開始釘釘子,要說這部隊的建築就是結實,估計大地震都沒事兒,鍾玲費了半天的勁兒也沒釘上,正在頭上冒汗呢,突然聽見吉普車的聲音,然後是說話的聲音,緊接著有人開門。鍾玲抬頭一看,笑了。

「你回來啦?」趕忙下床,朱寶剛一把把她拉過來,按在牆上就是一個深吻,他身上還有很重的汗味兒,看來是剛剛忙完,就在鍾玲快要窒息的時候,朱寶剛才將她放開。

「你拿著磚頭是要敲我的頭嗎?」朱寶剛笑著看她,鍾玲這才想起自己的手里還拿著磚頭。笑了笑,才對他說。

「我在釘釘子,沒成功。」他變黑了。

「笨!」朱寶剛接過她手里的磚頭,拿過釘子,看了看牆上她剛才定過的痕跡,試試在別的地方敲敲,然後很順利的釘進去了,朱寶剛把磚頭遞給她,然後順手把照片掛上,拍拍手。看著照片,然後笑著看象鍾玲,「嫁給我就那么高興?」

「嗯?」鍾玲不明白他說什么。

「看你笑的傻兮兮的。」這話一說,鍾玲又羞又氣,直接撲上去打他,不過以她的身手是不可能傷了人家一根毫毛的,只能是自投落網。手里的磚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鍾玲被朱寶剛壓在床上,兩人飢渴的吻著對方,朱寶剛更是把手伸進鍾玲的衣服,從上到下來回的撫摸,鍾玲順勢摟住他的肩膀,不過就在大火即將蔓延的時候,朱寶剛突然停住了動作。

「不行了,再不放手,一會兒就要出丑了。」朱寶剛翻身躺倒一邊。

「怎么了?」這可不是那色狼的風格啊!再看他下面的情況,早就現出原形了。怎么了?

「我一會兒要走。」朱寶剛解答她的疑問,他的身上還穿著迷彩服,這個樣子真是帥呆了。鍾玲喜歡他穿軍裝,朱寶剛無論穿什么樣的軍裝都讓鍾玲熱血,她現在可以理解為什么有制服誘惑這個詞了。

「我知道了,我還奇怪你怎么不行了?」鍾玲氣他。朱寶剛聽了她的話,翻身一把掐住她的腰。

「等我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要又哭又喊的求饒啊!」朱寶剛的血性是經不得這樣刺激的。

「好了,我投降,我說錯了。」

「哼!」這個小氣的男人。

「你不要擔心我,我都弄好了,不過卻點東西,我會自己看著辦的。」鍾玲知道他一定非常的忙,部隊剛剛組建,一定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嗯,我知道了。」朱寶剛知道自己的妻子很理解自己的工作。兩個人正說話的時候,隔壁傳來了吵架的聲音。

「是韓明明家,哦,就是王睿家。」朱寶剛不知道誰是韓明明,虧人家還見過他。聽那意思好像是因為王睿沒有去接她,正在發脾氣。

「嗯,隔音不太好,你以後在床上的時候要小聲點。」朱寶剛一本正經的說。

「胡說,我什么時候叫了?」這可是原則問題,什么時候允許她盡情的叫了,在家是時候深怕公公婆婆聽見,在醫院更是別提了,就差把嘴塞住了,虧他敢說。

「你來軍校看我的時候,你不是……唔!」這個口無遮攔的家伙,鍾玲趕快堵住他的嘴,什么都敢說,這要是讓那些崇拜他的人知道了,還不嚇死。

「好好,我不說了。」拉下鍾玲的手,鼻尖還帶著她的香氣。可真香啊!鍾玲使勁的摟著他,又是一個多月沒見了。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好幸福!

「你身上怎么這么香?不錯,等我回來,洗干凈等我。我要……」一邊在鍾玲的脖頸間聞著,一邊說,最後在鍾玲的耳邊說著。

「去,你壞死了!」這人真是的,早怎么沒發現他這么色。

「好了,我走了,車還在外面等著呢!」臨走之前,又給了鍾玲一記深吻,吻得鍾玲的舌頭都麻了。看著丈夫坐上車,其他人都上去了,沒來得及說什么,車就快速的開走了,留下三個女人在夜色中。

吵架

朱寶剛這一走又是一個多星期,這天上午,韓明明來串門了,正好,於雅靜也在,三個人這些天也早認識了,大多都到鍾玲這里來,韓明明這個人比鍾玲想象中的要好一點,除了有點任性,有點自私,人也還是不錯的,不過於雅靜可不給她面子,尤其是她對韓明明那城里人的做派不滿意。韓明明開始的時候確實有點嬌氣,但是鍾玲不和她計較,於雅靜干脆不吃她那套,她一個人也就沒什么意思了。現在懷孕了,看見於雅靜家的小孩兒也是喜歡的不得了,鍾玲也喜歡孩子,現在,反倒的大丫最受歡迎。三個人在一起,經常談論的就是懷孕和養育孩子的問題。

因為於雅靜是東北人,又一個人帶孩子,所以就經常到鍾玲這里蹭飯吃,她自己一個人也不願意做,鍾玲倒是喜歡自己做,一來是興趣,二來也是為了朱寶剛回來能有不同的菜式吃,韓明明很不高興,因為她是南方人,南方人喜歡吃辣或者甜,做菜的時候喜歡放糖,而且從來不吃沒有煮熟的蔬菜,鍾玲和於雅靜都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吃糖醋的r段或者魚還可以,可是無論炒什么菜都放糖的話,菜炒出來是甜的,她們都不愛吃,而且,當她看見鍾玲和於雅靜吃大蔥蘸大醬的時候,韓明明好一頓笑話,讓鍾玲和於雅靜更不喜歡和她吃飯。所以,鍾玲做飯的時候干脆不考慮韓明明,她又不是保姆,和志同道合的人吃飯是享受,為別人做飯就是另一回事了。

「嫂子,你安排工作了嗎?」問話的是韓明明。正常來說,隨軍的家屬都是要給予一定的安排的。

「沒有,怎么了?」鍾玲還不知道有這好事,自己也可以有事做了。

「不知道會給我們安排什么工作?」韓明明原來是有工作的,但是為了隨軍,都放棄了。

「聽組織安排吧!」什么樣的工作都無所謂,鍾玲想到自己應該學點東西了,哪怕是混點文憑也是好的。現在的文憑還是很實在的。

「我是沒希望了,現在孩子還這么小,我根本上不了班。」於雅靜的孩子太小了。鍾玲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孩子太小根本不能上班,根本沒有人照顧你的小孩,讓朱寶剛或者自己的母親來照顧,那要照顧到什么時候,時間長的話,只能是自己的公公婆婆來照顧,可是那又得和他們一起住,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又沒了。而且孩子的教育也是個問題。

「別擔心,會有安排的。」鍾玲安慰她。

「對了,我們來了這么久了,出去轉轉怎么樣?」韓明明是個閑不住的人,都在這里悶了好久了。

「你行嗎?別忘了你還懷著孕呢?」鍾玲記得她家附近的一個婦女,懷著八個月的身孕和別人湊熱鬧去縣里溜達,但是農村那時候的土路坑坑窪窪,這一路上顛簸下來,回去就小產了,孩子也沒保住,讓知道的人都在責怪她,懷著孕還去湊什么熱鬧。

「沒關系,我正好要買點吃的,從這里到附近的縣城不遠,路也非常的好,炊事班的車天天去買菜,我們也去吧!」聽她這么說,鍾玲和於雅靜也開始動了心。三個女人也實在是憋壞了,收拾一下,趕緊奔炊事班。

三個女人到了附近的縣城,就和炊事班的人分開了。約定了集合是時間,就分頭行動了,韓明明要去買衣服,於雅靜要去給孩子買衣服和吃的東西。大丫的奶根本不夠吃,得買奶粉,這個時候奶粉也是很貴的。鍾玲和於雅靜換著抱孩子,三個人現在縣城的小商場里逛,現成的衣服不多,也沒有好看的樣式,鍾玲沒有買,倒是看好了幾塊布,其中有一塊白色的布,鍾玲非常的喜歡,布料的質地很厚,是純棉布的,非常適合做睡衣,於雅靜沒買什么衣服,看她的衣服也不新了,她卻只是買了奶粉,鍾玲想孩子的花費確實挺大的,尤其是奶不夠吃得買奶粉的情況。看來於雅靜他們夫妻的生活也不寬裕。說實話,現在寬裕的人不多,不過看韓明明還可以,也許是因為她的父母是城里的工薪階層,又只有這一個女兒的關系吧!肯定會貼補女兒的。

鍾玲也不方便幫於雅靜什么,倒是幫大丫買了幾斤蘋果,還有幾瓶果汁,果汁是瓶裝的,喝的時候可以兌水,也算是孩子的輔助食物,真是可惜,現在還沒有嬰兒吃的米粉。韓明明買了裙子,非常鮮艷的桃紅色的,鍾玲也覺得非常好看,不得不說,韓明明的眼光還不錯,鍾玲和於雅靜都給予了中肯的評價,美的韓明明跟什么似地,不過鍾玲想到一個問題,她還能穿幾天呢?回到家里,鍾玲欣喜的看著她的布料,手感真的不錯呢!鍾玲抓緊時間把它做成睡衣,其實非常簡單,不需要腰型,做成一個大桶型,看上去就像是娃娃裝,也不用什么縫紉機。鍾玲做好了,馬上就穿上,感覺還不錯,現在的天氣已經開始變涼了,鍾玲就加了長袖,要是朱寶剛一回來,看見鍾玲穿著一個大花線褲,那得多掃興啊!還是這件好。

還是沒有朱寶剛的消息,鍾玲每天除了打掃衛生,做飯,都沒什么事做,九月份,早晚都開始變涼了,大丫生病了,急的於雅靜都上火了,鍾玲學過這方面的知識,到是可以幫幫她,大丫發燒的厲害,鍾玲先是給孩子物理降溫,鍾玲把從家里給朱寶剛帶的好酒都獻出來了,希望可以讓病情得到緩解,部隊的醫生來看過了,說是普通的感冒,沒什么大礙的,給孩子開了葯,也就是安乃近,這時候的孩子也皮實,要是以後,非得點滴不可。盡管醫生下了保證,可還是讓於雅靜非常的擔心。孩子一生病就會哭鬧,鍾玲就和她換著抱。

「你不要太著急了,吳醫生不是說了嗎?就是感冒了。孩子過了六個月都可能生病的。」鍾玲勸她,孩子過了六個月,從母體得到的免疫失效了,生病是正常的。

「真的嗎?」於雅靜也是六神無主了,孩子第一次生病。

半夜的時候,聽見吉普車的聲音,鍾玲穿著她的白色大睡衣就出來了,穿著拖鞋,拉開房門,直接就看見停在門口的吉普車,他們是院門是開放的月亮門。

朱寶剛和王睿以及周凱,剛下了車,就看著中隊長家的燈馬上亮了,朱寶剛會心的笑了,那笑容代表著欣慰,代表著驕傲,他的老婆似乎很在乎自己。不過當房門打開的時候,大家卻都愣住了,透過房間的燈光,三個人看見一個如同精靈一般的女人,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身後,純白的長袍透過燈光可以隱約看見窈窕的身體,當她奔的朱寶剛的身邊,三個人才反應過來,她長得就像是仙女一樣漂亮,透明的肌膚看上去那么不真實,鍾玲看著三個人都愣在那里,不知道是怎么了,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著,難道他們接受不了嗎?還是朱寶剛首先反應過來,粗魯的攬過鍾玲的肩膀,脅迫著老婆趕快進屋,鍾玲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腳下踉蹌著被丈夫半摟半抱的帶進屋,門外的王睿和周凱還是愣在那里,直到中隊長家的房門咔的一聲c上,「他不是應該給我們介紹一下嗎?」周凱不明白,這不是該有的禮節嗎?

「不算是衣衫不整吧?」王睿心里也不明白,從頭到腳包得挺嚴實的。干嘛不給看。不過他心里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好漂亮,精致的五官,窈窕的身段,出塵的氣質。

「怎么了?」鍾玲不明白朱寶剛這是怎么了?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