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我不想結婚,也不想當工人。」劉曉低著頭說。

「那你和那個男同學談對象?不結婚就當工人,我跟你真是頭發都氣白了。」老姨非常的激動,看來這段時間,表妹也是受了不少埋怨。

「反正我是不會和那個窩囊廢結婚的,我要上學,我不當工人。我要上大學。」劉曉也開始激動起來。看來這中間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也是一個艱難的成長過程。

「你的成績怎么樣?」鍾玲適時的c話,阻止母女兩個人的戰爭升級。

「中等。不過我會努力的。」劉曉顯然知道表姐對這件事情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她不甘心這輩子就這樣了,尤其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

「老姨,你不願意讓她上大學嗎?」鍾玲也認為讓表妹繼續上學是很好的選擇,尤其是她本人還有這樣的意願。

「主要是沒有學校可以上。我也是沒有辦法。」這個顯然是個非常現實的問題,即使是後來,學籍問題也限制的非常嚴格,如果沒有學校願意接收你,那就沒有辦法繼續上學。

「這個我可以幫忙,我會幫她找到一個合適的學校,還有其他的問題嗎?」張秀鳳和妹妹都不說話了,鍾玲顯然已經決定了這件事。劉曉高興的露出了笑容。

「你如果考上了大學,我負責你的全部費用,可是如果你沒有考上,那么你的命運只能和這個村里的女孩兒一樣等著嫁人,而且,你可能比她們要困難,畢竟所謂的污點在這個小地方會限制你的。」鍾玲覺得表妹應該學會教訓,適當的給她壓力,對她有好處。劉曉的笑容收斂了,所有人都非常的明白,因為談戀愛被退學,這就是一個污點,直接影響著她日後找對象。

「小玲,那你給她安排到哪里上學啊,她現在才高二,也不可能上補習班啊!」補習班是可以c班的,但是考上的時候還是要回到原來的學籍所在地,現在劉曉可是什么都沒有啊!老姨擔心自己和女兒會空歡喜一場。

「我會給她安排到市里的高中的,不過,費用我也會負責,你自己看著辦吧!」鍾玲看了表妹一眼,警告她要好好的學習。劉曉非常的高興,自己不但可以重返學校,還不用擔心費用的問題,而且還是市里的學校,那里的教學條件要比縣里好多了。她非常的羨慕自己的表姐,長得漂亮,而且聰明,她也要和表姐一樣,將來干出一番大事業,她不要永遠窩在這個小山溝里。

大神

晚上,朱寶剛出來透氣,鍾玲也跟了出來,「你打算怎么辦?」鍾玲知道朱寶剛問的是給親戚們安排工作的事。

「不要擔心,我會讓李小雲他們在下次招募工人的時候,過來我們這里,誰可以,誰上,不夠條件的,我們也沒有辦法。你說呢?」鍾玲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只有不讓親戚們在自己的企業里做大,也就行了,畢竟不能讓人以為,他們又錢了就忘了本。

「就這樣吧,我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不過我非常的不喜歡。」朱寶剛挫敗的扔掉煙頭。

「好了,這只是小事,不要讓這樣是事影響你的情緒,我的英雄是不該為了這樣的世俗小事煩心的。」鍾玲笑著安慰他。

「我是英雄嗎?我從來沒有覺得,我只是一個軍人。」雖然被自己的妻子崇拜是非常好的感覺,可是朱寶剛還是把心里的話對鍾玲說。

「你就是我的英雄。」鍾玲倚進丈夫的懷里。

「小傻瓜。」雖然他們早已經不是新婚夫妻了,可是朱寶剛還是非常非常的喜歡妻子對他的親密行為。盡管他有點擔心被別人看到。看他的眼睛四處亂轉,以鍾玲對他的了解,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把小手伸到他的身後,使勁的掐了一把他的p股。

「嗯!」是鍾玲悶哼了一聲,朱隊長對主動襲擊他的人向來不會手軟,他把鍾玲緊緊的摟進了懷里。

「你是個小妖精。」鍾玲趴在他的懷里笑。

鍾玲難得回來,而回到娘家和婆家不同的是,鍾鈴在這里過的更加的隨心。沒有什么顧及的,也不用做很多的家務,也不用擔心任何人會對自己不滿,此時到了農閑時候,鍾鈴發現了這個時候的麻將開始興起了,打一毛或者兩毛的,鍾鈴以前也非常的熱衷的,但是隨著她手里的錢財的增長,很難找到合適的對手,不過現在連自己的母親都開始隔三差五和幾個老太太開始了,現在連妞妞都認識麻將了,朱凌雲這兩天也開始跟著大潮流了。朱寶剛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也開始和鍾玲家的人打麻將。不過要說人聰明就是沒有辦法,朱寶剛從一開始的牌架子,到後來的凈是做大牌,只不過短短的一天的時間。看著朱寶剛叼著煙那小樣,鍾玲真的想狠咬一口,用土話來講就是好好的稀罕稀罕,看他那小樣兒,還不時的給鍾玲飛個眼兒,也就是俗說的眉目傳情。好在朱寶剛的警惕性非常的高,他也不擔心被人看見了,有損他的威嚴的形象。

在娘家享受的生活是非常的有限的,鍾玲的好日子沒過幾天,不得不回婆家了,鍾玲又開始了小媳婦的日子,侍侯公公婆婆。朱春來夫婦現在什么都不干了,成天就抱著孩子四處顯擺,不過有一點讓鍾玲非常的不能接受,鍾玲發現自己的兒子現在開始罵人,孩子的模仿能力是最強的,大人們說話的時候不注意,孩子是很快就能學會的,簡直比學習認字都快。鍾玲和朱寶剛幾次教育,都沒有讓孩子聽話,孩子在自己的爺爺乃乃面前,連最怕的爸爸的話都不聽了,鍾玲和朱寶剛商量好了,等回去之後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小子,雖然這是非常重大的事,可是朱凌雲現在有了依靠,鍾玲也想,反正他們待在家里的時間也非常的有限,要教育孩子也不在這。一天,鍾玲正在准備做飯,馮珍就領著孩子氣囊囊的回來了。

「怎么了?媽。」鍾玲趕緊問道。看朱凌雲也是氣的沒有好臉色,也不說話,那個樣子和他爸爸簡直是一樣。

「怎么了?兒子,你爺爺呢?」鍾玲知道一定是發生什么事了。

「你這孩子簡直是沒治了,你說你到底是怎么教育的。」鍾玲知道自己的兒子的確是非常的淘氣,和自己在家的時候,也確實是非常的累人的,但是好在他比較怕他爸爸,鍾玲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對,這么小的孩子,你只能一點點的教育,總不能象馮珍說的,不聽話就g棒伺候吧?要是那樣的話,以朱凌雲的所做所為估計早就沒命了。鍾玲也覺得男孩子淘氣一點沒有什么關系的。不一會兒,朱春來回來了,也是臉色很不好。朱寶剛也聽見了,趕緊從屋里出來。

「你這個老太太真是沒正事兒,還領孩子去看什么大神?」朱春來有沒有理會鍾玲和自己打招呼,直接和自己的老伴兒算帳。鍾玲聽他的話,也明白了自己的婆婆干了什么了,竟然是領著孩子看大神去了。鍾玲趕緊跟著他們進屋。然後馮珍就開始和他們說自己領著孫子去看大神的情況。

「你說這小子,我領他進屋,把錢壓上了,點上了香,剛要上身,你這兒子就沖上去,一把抓住大神的胡子,把人家拉到了地上,嘴里還罵著,『我#你媽的,你還來神兒了,我打死你。我沒病,不用你看。』一邊說,還一邊打,我這就在旁邊拉,給人家氣的,人家老王頭說,你這孩子還看?誰也看不了。」鍾玲聽婆婆學完了,樂得肚子疼,實在是憋不住了,這個小家伙,可真是厲害,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大人呢。朱寶剛憐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摸著他的頭表示贊賞。

「你說你,好好的孩子,你領他看什么大神?」朱春來和自己的老婆子吼道。這說話的工夫,她就帶著孩子走了,偷偷摸摸的也不和自己商量一下。

馮珍看著連自己的兒媳婦都在笑自己,也覺得面子上過不去,「還不是這個孩子淘的沒邊了。我估計可能是和什么東西犯沖了。」自己這也是為了孫子好嘛!看這孩子,誰也說不聽,鍾玲也不說,淘氣也不打,家里的水缸都被他仍進土,拿著g子滿院子的打j捻狗的。這都是自己的兒媳婦的教育有問題。

鍾玲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婆婆事先沒有和自己商量就帶著自己的兒子去看大神,這是對自己的無視,甚至鍾玲還懷疑她的心里是不是在盤算什么。但凡被大神說過什么不是的,都會讓人非常的忌諱。農村向來有這樣的習俗,所謂的大神,就是在家里開了香堂,供上保家仙,保家仙有五種,鬼、狐、黃鼠狼、蛇、蠍子等等,不固定的五種,每個大神供的也不一樣。他們坐在家里,給人算卦、治病,治病也就是治邪病,給孩子收收驚,驅驅鬼什么的,來人把錢先交給大神,壓到香爐底下,然後大神點香、燒紙、喝酒。讓那些妖魔鬼怪上身,也就是來神兒了這句話的由來。看來朱凌雲對他乃乃說他有病,領著他去看大神也非常的不高興。

好在他們沒有成功,但是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知道了朱家有了一個不懼鬼神的淘氣孩子。馮珍還是覺得她的孫子確實是淘的太過分了,現在大神看不成,就開始埋怨鍾玲把孩子慣壞了。鍾玲也不以為然,她的孩子很正常。但是鍾玲對自己的婆婆私自帶孩子去看什么大神,多少還是有點想法的,事後一想,如果大神說了,孩子和她犯沖,那婆婆和可能就把孩子留下了,別看現在朱春來說了自己的老伴兒,可是如果他們在大神那里得到了答案,那可真是後果不堪設想了,對於看大神也好,算卦也好,大致可以分成三種人,一種是完全的無神論者,對神鬼之事向來是深惡痛絕,還有一種的是非常的相信的,家里發生了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求神問卜。還有一種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朱春來就是這樣的人。這個所謂的卦象將會成為日後自己照顧孩子的一大阻力,甚至鍾玲自己都可能受到影響,以後一旦發生什么事情,自己不但要受非議,連自己都可能深陷其中,還是不問的好。如果大神說你克夫,那你嫁人就會非常的費勁,說你和孩子反沖,你就可能面臨著母子分離,雖然很多人會認為這都是無稽之談,但是事實是你不能無視的。重生本就是不可思議的事,也難怪鍾玲要謹慎了。

鑒於鍾玲已經很久沒有親自視察她的產業了,所以他們准備提前到了省城,臨行之前,朱春來夫婦依依不舍,甚至鍾玲可以感覺到他們想要把孩子留下來。鍾鈴可以理解他們的心情,但是他們夫妻是絕對不會把孩子留下來的。朱寶琴也在幫他們夫妻說話,對於鍾鈴提出的收購農副產品的建議,朱寶琴這些天也在反復的思考,多方的留意,越看越覺得這是一個可以有大發展的項目,而且自己如果在這樣的事業上起到非常大的作用,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變的野了,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豪情萬丈。她的人生原來也可以變的不同。

鍾玲難得回來一次,李曉雲和趙興國知道她回來了,就派車來接,說是鍾玲一直在做甩手掌櫃的,這好不容易回來了,一定要盡盡義務,就這樣被李曉雲強壓著留下來查帳。煙廠現在的效益非常的好,東北本來就是香煙消費的最大的市場之一。這幾年的發展,煙廠擁有了自己的品牌,也開發了一些高檔的香煙,逐漸形成了覆蓋整個東北,並往全國擴散的趨勢。至於建材生意,發展非常的迅速,這不單要歸功於現在的好時候,還要說是鍾玲慧眼識英才,趙興國的確是個人才,從鍾玲交給他的建材商店,逐漸擴大了規模,已經從零售轉向批發,最近正在准備收購一家縣屬的水泥廠,建材商店也正式成為建材公司,鍾玲在市里耽擱了幾天,這期間,朱寶剛帶著兒子說是去看戰友了,鍾玲還真的不知道朱寶剛有這樣的一個戰友,不過也不能讓他們父子總是待在賓館里啊,他們又不喜歡逛街。鍾玲知道戰友對自己丈夫的意義,這次見到李曉雲,鍾玲特意交代了她邢斌的事,要么讓高晨給安排到公安局,要么給安排到煙廠或者建材公司,總之一定要安排妥當,鍾玲還擔心邢斌不接受他們兩口子的幫助,所以特別囑咐李曉雲,一定要注重方式方法。鍾玲之所以這樣關注邢斌的事,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對軍人和軍屬的感情和崇敬,另一方面,也是心疼自己的丈夫,如果朱寶剛知道邢斌他們兩口子過的不好,會非常的痛苦的。表妹的事也麻煩他們了,畢竟劉曉的年紀太小,鍾玲也希望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回到了部隊,鍾玲急於知道眼前的情況,就直接給於雅靜和韓明明開會。問了半個小時,鍾玲總算是明白了,現在奪標呼聲最高是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中隊長,任命很快就會下來了。而他們逃避不了。鍾玲不在乎朱寶剛是否可以升職,但是軍隊是最適合他的地方,部隊是有規定的,如果沒有在一定的年齡上升到一定的職位,那只能面臨回家的命運,鍾玲知道現在一切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也正因為這樣,她才擔心。

如果說鍾玲對自己的丈夫是象英雄一樣的崇拜的話,要想保持這份崇拜的話,就要忽視非常多的內容,這些內容就是拍電視劇也不可能看到的,就比如說英雄也是會懶床的,英雄也是不愛干家務的,英雄歸來是一身的臭汗,還有幾乎是從泥坑里滾過的衣服,這些都是英雄的妻子要承擔的。回來不久,正好部隊拉練,外面的天氣還是很冷的,真不知道為什么要拉練。朱寶剛他們平時也不經常回來,但是這次是出去,也不知道會不會吃什么苦頭。一個多星期以後,朱寶剛他們回來了,朱凌雲看見爸爸回來了,也跟著忙活,看見朱寶剛的水壺里還有,打開就喝了一口,然後哇哇大哭,朱寶剛和鍾玲趕緊出來看,朱寶剛看著兒子捧著水壺,就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鍾玲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沒事,就是提前長大了。」鍾玲很奇怪,朱凌雲這個小魔鬼可是很皮的,怎么就哭了,這水壺……鍾玲拿過來水壺一聞,是白酒,還是高度白酒。什么提前長大了,這個兒子將來如果變成土匪,肯定都是朱寶剛的教育有問題。

「怎么是白酒?」鍾玲很奇怪。

「天太冷了,所以這個時候出去拉練我們都帶白酒。」鍾玲乍舌,這些男人真是太陽剛了、

鍾玲發現朱寶剛的鞋墊都是濕的,他的腳也凍傷了,甚至都有點裂開了,鍾玲非常的心疼。摸了醫院里開的葯也不怎么管用,沒辦法,鍾玲又四處給他打聽偏方,什么用山楂煮熟了碾碎,然後糊上,等等,都不怎么管用,天一冷,朱寶剛腳上的凍瘡就犯,最後,鍾玲只能試著用辣椒水給他泡腳。但是這實在是太遭罪了,朱寶剛一直的都睡不著,腳上燒的厲害,鍾玲就不斷的用濕毛巾給他擦腳,就這樣過了很久,朱寶剛才睡著了,這是一個多星期以來,他睡的真正的覺。

反腐

因為朱寶剛的腳被凍傷了,鍾玲小心奕奕的伺候著,心疼的不得了。這幾天,連朱凌雲小朋友都開始發現地位下降了。

「媳婦兒,給我拿個蘋果。」朱寶剛象個老爺子一樣,往鍾玲買的搖椅上一座,把腳放在茶幾上,鍾玲就像個小丫鬟一樣,圍著他轉。朱凌雲坐在爸爸旁邊的小凳子上,氣囊囊的看著爸爸。反正他現在心情就是很不好。

「腳還癢嗎?」鍾玲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把果盤放到茶幾上,看著朱寶剛的腳,心疼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嗯,癢的要命。」朱寶剛皺緊了眉頭。

「那我端盆溫水,你再泡一下吧!」鍾玲有點懷念後來的足浴盆。

「不用了。」鍾玲只能認認真真的打蘋果皮,朱凌雲看著媽媽在給爸爸打蘋果皮,心里就更不舒服了。鍾玲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小月牙,分了一半兒給朱寶剛,把另一半交到朱凌雲手里。

「我不要。」小家伙生氣了,腮幫子鼓鼓的,鍾玲也不知道這孩子在鬧什么別扭,朱寶剛也不理會。開心的吃他的蘋果,把鍾玲手里的另一半也給搶過去了。

「這個蘋果不錯,好像不是國光。」朱寶剛發現這個蘋果比過去的好吃。

「這是富士蘋果。也很好的。」鍾玲沒有告訴他,他手里的蘋果有多貴。其實有許多事情朱寶剛可能都沒有注意,或者說是不在意。鍾玲給丈夫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象是平時吃的水果,給他帶去部隊的茶葉,用的鞋墊,都是最好的,鍾玲對丈夫比對兒子還要舍得花錢。鍾玲最關注的是丈夫的身體,對兒子最重要的是教育。

「我要出去玩兒了。」朱凌雲不敢在爸爸面前發脾氣,只有躲出去了。

「哦,不要太遠啊。」鍾玲趕緊叮囑兒子。

眼見四下無人,鍾玲悄悄的做到了朱寶剛的懷里,朱寶剛也順勢放下擱在茶幾上的腿,等待著鍾玲主動的親近,好長時間了,對他來說可真是煎熬啊。盡管這大白天的干不了什么,可是解解饞也是好的。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中間游移,鍾玲先是淺淺的試探,挑釁,然後是忘我的投入,在朱寶剛氣息加重的時候後撤,不過以朱寶剛的性格,哪里容得她這樣的放肆,按住鍾玲的後頸,深吻下去,

「隊長!」是周凱。朱寶剛聽見有人來了,條件反s似地的騰的站起來了。忘了懷里還做這自己的嬌妻。

「你沒事吧?」朱寶剛趕緊去扶起妻子,一邊往門口探去。非常似乎是非常擔心被人撞見這一幕,不知道是因為不想給兄弟們留下笑柄還是怕傳出去有損他的威嚴,總之,可憐的鍾玲被摔在了地上,心情沮喪,五味陳雜。第一次,對自己的丈夫怒目相向,

「我是有證兒的。」朱寶剛一時之間也沒聽明白,愣在那里。

「嫂子有什么證兒?」周凱好奇的問道。

「結婚證兒。」鍾玲對這個打擾他們夫妻溫存的人非常的生氣,回答的時候也是沒好氣。朱寶剛這才明白自己的妻子在說什么了。不由得大笑起來,原來他的小妻子是在指責他,他們是合法的夫妻,還怕什么?

「怎么啦?」周凱哪里知道這其中的內情,只能看著進了里屋的鍾玲,然後小聲的問朱寶剛。

「沒事兒。」朱寶剛是不會把這樣是事情和戰友分享的。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朱凌雲知道山中的老虎走了,就回來了,鍾玲看著自己的兒子,剛剛出去才多長的時間啊,回來就變成了一個野孩子一樣了。朱凌雲穿著從乃乃家帶回來的棉襖,棉襖的外面還套了一件軍綠色的外衣,帶著棉線的帽子,乃乃給他做的棉手套也沒有帶在手上,而是就著毛線編織的繩子往身後一別,兩個衣袖都非常的臟,估計是把鼻涕都蹭在上面了,鍾玲用手扶住額頭,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她明明給這個小家伙兒帶了手絹的呀!成天的就知道和王浩霆他們幾個小伙伴玩兒彈珠,小手都被凍得通紅,而且黑黑的,怎么洗都洗不干凈,甚至還有裂開的跡象,鍾玲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可是也沒有什么辦法。看來只能指望著找個好一點的項目收收他的心了。不過鍾玲隨即又恨恨的想,真應該聽他乃乃的話,把他的頭發剃成一個大桃子型,據說這樣的話,淘氣的小子就會收斂。自己當時覺得那樣的發型太搞笑了,堅決不同意,不行干脆給他試試得了!

無論是在什么時候,作為黨政機關或者是部隊的干部,向來都對兩件事情非常的警惕,那就是生活作風問題和貪污腐敗的問題,不過這兩個問題通常都是相通的,但是在部隊,這樣的情況就不會有了,首先,就是時間上不允許。所以鍾玲不擔心出現什么意外的情況,因為朱寶剛可以看到的雌性生物有限。另一個也不擔心,他也不管錢。

現在是非常敏感的時期,本來要公布新的大隊長人選的,但是隨著新一輪的反腐工作的開始,也只能是由副隊長代為行使隊長職權。這次的反腐工作上邊非常的重視,也加大了力度。整個大隊不說人人自危,也差不多了。他們的大隊是軍區直屬部隊,平時的裝備、後勤補給、乃至是隊員的福利,都是最高的。如果說一些人會動些小手腳,應該可以想象,這畢竟是人性的弱點。

幾天以後,鍾玲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兒了。朱寶剛的臉上掩藏不住的沉重。鍾玲希望可以在韓明明和於雅靜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她們也早就發現了現在情況的不同,但是男人們的嘴很緊,韓明明和於雅靜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也許是怕家人擔心。可他們越是這樣,鍾玲她們就越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