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她的纖腰，咬住她雪白豐滿的左峰，火熱地舔弄吮吸，毒蛇般地滑過聖峰，舔出鴻溝，舔過平原，一分一寸地向下移動。王語渾身酥軟，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楊斌半跪著俯在王語的身邊，靈巧的唇舌熟練地吻過王語身體的每一個山丘，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王語緊張的身體在慢慢松弛。他聽到王語開始輕微地喘息。當王語的喘息由低低的壓抑轉為自然和流暢，楊斌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團火已經燒到了胸口。他知道應該開始了。楊斌直起身，輕輕分開王語的雙腿，跪在其間。

王語的腿間艷紅色的肥美美玉微微顫動，春水盈盈。楊斌粗壯堅挺的堅挺龍槍老練地抵住了王語的桃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緊王語光滑的肩背，結實的臀部緩緩地向前頂去。

當楊斌就要侵入王語的身體，王語顫抖起來，嬌喘吁吁，嚶嚀道：「楊斌，不，不要，我還是處女……我還沒有過！」

王語和韓星緯還沒有來圓房？楊斌的心咯噔一下，他並沒有因為王語是處女感到興奮，反而因為王語還是處女，楊斌越發感到王語的聖潔，自己就這樣沾污了這個聖潔高雅的女子，楊斌感到一陣罪惡感。他緩緩撤離陣地，「王語，對不起。我……實在太沖動了。」

王語拿過衣服蓋住自己的裸、體，「楊斌，韓星緯一直很尊重我，他說，不到新婚之夜，決不會侵犯我的身體。可你……」

楊斌有些無地自容，「王語，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沖動。我答應你，不會放過馬勝，一定讓韓星緯在天之靈瞑目，你等著看吧。」楊斌開始穿衣服，他知道，王語的心從一開始就是屬於自己的，以後也是屬於自己的。自己現在要了她，那是趁人之危，尤其韓星緯的屍骨未寒，自己這樣做也對不起朋友。我一定要殺馬勝，為韓星緯報仇！等把馬勝辦了，才能名正言順的要王語。

記起一位哲人說過的一句話：「也許，人生有些錯，你不犯這些錯，就是最大的錯！」

從王語那里回來，一路上，楊斌思緒萬千。在附屬醫院錯過了王語，她險些成為別人的女人。上蒼又是如此垂幸自己，保留了王語的完璧之身。韓星緯是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不替韓星緯報仇雪恨，我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更對不起王語。可是，報仇，又怎個抱法？

殺了他，很簡單，但是現在的公安部門不是吃素的。自己雖然不怕死，但是，自己要替那些深愛著自己的人著想。楊斌想得人太多了，最放不下小昭和王語。想的最多的還是楊洛冰。我要是魯莽行事，一定會傷透了姑姑的心。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馬勝這個混蛋呢？

楊斌腦海中朦朧浮現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聖地。當月光如水，人總會被一絲絲從虛無中悄然滲出的感覺靜靜地浸透，靜靜地淹沒。迷亂的柔情，寂涼的欲望，神秘的飢渴。似幽靈正在從無邊的幻夢中醒來，但當陽光的普照，白晝的來臨，一切都又悄然隱去，化為虛無，所有的刻骨銘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留下絲毫的痕跡。

生與死？死與愛？坦率與真誠？一時竟然難以回答。望著車窗外的月光，只覺得整個身心都浸泡在漫無邊際的冰水里，奔波在風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風雨後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後的虛脫。

仿佛一個十分遙遠的聲音在楊斌的心頭響起：

寧在這縹渺銀輝之中，

就好象那墜落的星辰

曳著帶幻滅的美光，向著「無窮」長殞！

將車開入車庫，楊斌懷揣沉重的心思上樓。楊洛冰看到他，問：「楊斌，怎么才回來？你遇到什么麻煩嗎？」

楊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沒事，姑姑。」

楊斌的心思哪能逃得過楊洛冰的眼睛，楊斌就把王語的事告訴了楊洛冰。

楊洛冰摸摸楊斌的額頭，道：「有件事情，我要提前告訴你，你必須心中有數。」

楊斌放下筷子，問：「什么事？」

楊洛冰說：「趙初寒，這個丫頭，你應該認識吧？」

楊斌悠然一愣，「我知道，她是司法局長趙國棟的女兒嘛，我剛剛認識她，怎么，他去找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