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2 / 2)

「可是和你一起不就行了,我打扮成男人的樣子化妝一下根本看不出我本來的面目的。」我試圖說服他,想找機會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

「你那麽想去?」炯炯黑瞳有著絲惡作劇的味道。

「當然。」

「除非你把自己化得面目全非。」

「沒問題我很快就出來。」拋給他一抹甜甜的笑容後溜進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變成低眉順眼的小書童模樣出現他面前必恭必敬地說,「少爺,可以出門了嗎?」

我把頭頸以上的膚色都抹成小麥色,再把眉毛加粗加粗,稍微點綴的雀斑很自然並不誇張突兀。

子孟開始的時候也楞了一下,「你臉上抹的什麽?」

「秘密。」這個可是跟廚子討教來的純植物原料的配方,我意氣飛揚地說,「我們可以走了嗎?」

第二十章:等價交換

大街一如既往地熱鬧熙嚷,只是官兵似乎多了點,我拉拉子孟的袖口,「子孟,今天怎麽有那麽士兵啊?」

「聽說京城的士大夫被一個殺手組織抓獲,所以最近每家都要盤查。」

我一聽,心中涼了半截,不會是韓鄢被虜吧?他再怎麽說也不會被抓,那麽滑溜的人逃也應該能逃跑。我一無武功二無錢財如何救得了你,哎,我發起愁來。「殺一個人要付多少錢?」

「500兩黃金。」

比起司馬相如的千金之賦,他們要心慈手軟的多,我暗想,「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

他一臉鄙夷,「該知道的人都知道,否則他們不是要關門了。」他接著大書特書他們的卓越信譽,任務如無完成如數退還雲雲。

不正當買賣也可以發展壯大到如此地步?沒有一定的經營手段和後台恐怕做不到。「子孟,你可千萬不要學樣,變成黑社會。」據他的仆佣說子孟的武功無敵,年紀輕輕可不要誤入歧途。

「我的志向可是要保衛家園百姓,除暴安良,一介毛賊我哪會放在眼里。」他大義凜然地說。

「保護弱小百姓當然好,可是你知道嗎?劍心曾經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當然他也是為了變革出一份力,為了蒼生在血戰的時候輕賤自己的性命,隨時准備犧牲自己。可是當他遇到知己與朋友後,為了那些可愛的夥伴們在決戰的時候,想要生存的力量發揮了巨大的能量。你啊,等你有了心愛的人,就知道了。」我跳起來象個長輩似的拍拍他的頭。

「你這個女人,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他氣惱的呵斥。

「子孟,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對女人過敏?真有這樣的隱疾越早治療越好,毒瘤一日不除,我們大夥一日不得安寧,民不聊生啊。」我語重長心地說。

「我的時間可不是浪費在你們這些女人身上的!」他的臉漲得通紅,自顧自的往前走。

「小孟子,你別生氣嘛,在我的調教下相信你很快就會手到病除,不再視女人為洪水猛獸。」我自信滿滿地對他說。

「不要叫我小孟子。」字字從齒縫里迸出來。

「可是我很喜歡這個名字,順口多了,難道你不覺得嗎?」看他氣得臉都綠了,拉著他的手,東轉西轉,「我帶你去吃好的,包你喜歡。」

「這里的黃金酥餅和豆腐花超好吃的。」隨後向老板娘點了兩份。

「你好象很熟嘛?」他狐疑地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上我來過這里。」我面不改色地回答。想到這里不禁睹物思人,之前韓鄢與我吃遍這條街上的美食,如今身邊卻已經換了人,不知道他現在淪為階下囚,日子還過得習慣不?

「你感覺還真多!」他不以為然地嘟噥。

「我沒胃口,不想吃了,你一個人吃吧。」不等他吃完,我心情低落地走到江邊徘徊。

「如果女人都象你那麽y陽怪氣,男人壽命都要縮短一半。」子孟拿起打了包的食物往我懷里一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孩子不懂的。」我回他一句。

「是啊,又有一朵牡丹花在那邊尋死覓活,」他眼角朝旁邊的涼亭瞄去,然後說了句總結性呈詞,「總之,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

我跟著看去,她是個高挑健美的豔麗女子,玲瓏有致的窈窕身材裹在一襲雪白罩衫中,同時融合了妖媚與清純,她滿臉的淚痕,烘托得一張俏臉更形蒼白。這個美女不會想不開要跳江吧,我三步並兩步,跑到她跟前,細細打量,那兩排柔長如扇的黝黑睫毛輕輕刷了兩下,一聲悠然長嘆發自兩瓣紅豔如花的櫻唇。「你知道嗎?如果漂亮是一種罪,你已經罪惡滔天!如果氣質是一種錯,你已經一錯再錯!如果智慧要受懲罰,你豈不是要千刀萬剮?」

「公子是在嘲笑小女子嗎?」細細嗔柔的嗓音里滿含著哽咽。

「如果我是你的的話,可以把句話理解成某種贊揚,呵呵。要怪只能怪姑娘如此動人,在下已經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詞匯了。」

美女又開始哀哀哭泣,「姑娘,你為什麽悲傷?」

「我失戀了,我愛的人娶了別人。」

我沈吟,「哦,這很正常。如果失戀了沒有悲傷,戀愛大概也就沒有什麽味道。可是,姑娘,我怎麽發現你對失戀的投入甚至比對戀愛的投入還要傾心呢?」

「煮熟的鴨子給丟了,這份遺憾,這份失落,您非個中人,怎知其中的酸楚啊。」

「丟了就丟了,何不繼續向前走,鮮美可口的鴨子還有很多。」

「我要等到海枯石爛,直到他回心轉意向我走來。」

「但這一天也許永遠不會到來。女人離開了一個男人,而他仍然愛著她,那個叫做真愛,男人離開了一個女人,而她仍然愛著他,那個叫做夢想。」我苦口婆心地勸她。

「那我就用自殺來表示我的誠心。」

「如果這樣,你不但失去了你的戀人,同時還失去了你自己,你會蒙受雙倍的損失。」

「踩上他一腳如何?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可這只能使你離他更遠,而你本來是想與他更接近的。」

「您說我該怎麽辦?我可真的很愛她。」

「真的很愛?那你當然希望你所愛的人幸福?」

「那是自然。」

「如果他認為離開你是一種幸福?」

「不會的!他曾經跟我說,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感到幸福!」

「那時曾經,是過去,可他現在並不這麽認為。」

「這就是說,他一直在騙我?」

「不,他一直對你很忠誠。當他愛你的時候,他和你在一起,現在他不愛你,他就離去了,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大的忠誠。如果他不再愛你,卻還裝得對你很有情意,甚至更你結婚、生子,那才是真正的欺騙呢。」

「可我為他所投入的感情不是白白浪費了嗎?誰來補償我?」

「不,你的感情從來沒有浪費。因為在你付出感情的同時,他也對你付出了感情,在你給他快樂的時候,他也給了你快樂。」

「可是他現在不愛我了,我卻還苦苦的愛著他,這多不公平啊!」

「的確不公平,我是說對你所愛的那個人不公平。本來,愛他是你的權利,但愛不愛你是他的權利,而你卻想在自己行使權利的時候剝奪別人行使權利的自由。這是何等的不公平!」

「可是您看得明白,現在痛苦的是我而不是他,是我在為他而痛苦!」

「為他而痛苦?他的日子可能過得很好,不如說你為自己而痛苦吧。明明是為自己,卻還打著為別人的旗號。」

「依你的說法,這一切倒成了我的錯?」她詫異萬分地問。

「是的,從開始你就犯了錯。如果你能給他帶來幸福,他是不會從你的生活中離開的,要知道,沒有人會逃離幸福。」

「可他連機會都不給我,你說可不可惡?」

「當然可惡。還好在你現在已經擺脫了這個可惡的人,您應該感到高興,不是嗎?」

「高興?怎麽可能呢,不管怎麽說,我是被人拋棄了。」

「被拋棄的並不就是不好的。」

「此話怎講?」

「有一次,我在小店看中一套高貴的衣服,愛不釋手,店員問我要不要。你猜我怎麽說,我說質地太差,不要!其實,我口袋里沒有錢,姑娘,也許你就是這件被遺棄的西服。」

「你真會安慰人,可惜你還是不能把我從失戀的痛苦中引出來。」

「時間會扶平你心靈的創傷。」

「但願我也有這一天,可我的第一步該從哪里做起呢?」

「去感謝哪個拋棄你的人,為他祝福。」

「為什麽?」

「因為她給了你忠誠,給了你尋找幸福的新的機會。」天啊,原來勸一個人去死比勸一個人去活簡單容易多了,我就知道自己不善於安慰別人嘛。子孟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拉住我的袖子輕聲說,「你不安慰倒好,一安慰人家尋死的心都有了。」

我也覺得自己很失敗,不擅長的事情不做則已,一做大失水准,還是趕快送走這個瘟神,「姑娘,我們送你回家可好,你看時間也不早了。」

這一問,她剛止住的淚水有開始決提,「我為了他離家出走,現在無家可歸。」

「子孟,你看怎麽辦?」對付柔柔弱弱的女子我可不在行,向子孟求助。

「帶她回家,再跟她父母聯絡咯。」他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

就這樣這位美女被我們帶回了家,同樣美人也有個楚楚動人的名字叫做雲煙。為了防止雲煙再做出什麽自殺舉動,我跟她住同一個屋。不過當她看到我原來面目時也稍微吃了一驚,跟我疏遠的態度一下子變得熱烙起來,對她突然冒出的熱情我沒多加理會,因為我又開始擔心起韓鄢來了。

幾天之後,我躊躇半天還是決定去求助子孟,走進他的書房,沒人,書房干凈整潔,一塵不染顯示了主人異常高度的潔癖。我隨手翻閱桌上疊放的書本,就老大遠聽到子孟跳腳的聲音,這個火葯庫,沒一刻消停。

「不准擅自進我的書房,我之前告訴過你們!」他咆哮道。

平時被他吼慣了,我淡定自若地等他冷靜下來。「子孟,我有一事相求。」

「你又有什麽事情?」一副我的時間可不是用來照顧女人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這幾天我斷斷續續想起一些事情,那天聽你談起被抓獲的京城士大夫,我突然感到熟悉,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我認識的人。」

「呵。」他輕笑一聲,「失憶人的通病,你們失憶的人最喜歡說這句話,對哪里都有特別的感覺。」

「子孟,我想請你想方設法救出他。如果需要錢的話,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拿什麽還?我才不要救你的相好的呢。」他語氣酸澀地說。

「子孟,我和他應該是朋友,我只要知道他平安無事,即使不讓我們見面也無所謂。」

「你還真慷慨,拔刀相助。」

「可是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心神不寧,莫名其妙得牽掛他。」

「那是你因為你白天鬼故事講太多。」他粗聲粗氣地說。

「原來你都有偷聽我講故事?」

「那是因為你太聒噪,不想聽也進耳朵啦。」他抬高下巴,明明理虧的他還嘴硬地說。

「那你是不肯幫我咯?那我找別人去。」這個家夥吃硬不吃軟。

「回來!如果我幫你把他搭救出來,你們不准見面我也不會向他透露你的事情。」

「當然沒問題。」我含笑凝睇道。

「我幫你救他,你也得答應我三個要求。」他趾高氣昂地說。

「我身無分文,其貌不揚,有什麽能為你做的事情?」不想答應,我拒絕的很「委婉」。

「你現在才知道啊?」他不屑一顧上下打量我,撇撇嘴回答。

這個小鬼,懂不懂婉轉的拒絕啊,「反正殺人放火違法亂紀的事情在我拒絕之列,還有燒飯煮菜洗衣服打掃衛生也不行…」還沒有說完,然而他火熱的嘴唇已堵住了我的,很挑逗地輕舔我的唇瓣,陽剛的唇肆掃著我的唇舌,不留一點余地。過了好久他才放開我,尷尬同時涌上兩人面頰,我打破沈默,「我先回房間休息。」他剛毅的臉部線條又緊綳了起來,「正好,我也要出去!」他毫不掩飾對我的不滿,大步掉頭而行。

我捫心自問,在子孟家,雖然他老是對我擺著臉色,可是他的下人們均對我很好,那股真誠的熱情是我可以感受得到的,絲毫沒有因為我是個來歷不明的人而嫌棄我。我喜歡子孟的家,真的!可是我這個大麻煩不適合再擁有更多的愛意,韓鄢就是個例子。

回到房間,寫了封信拜托雲煙幫我寄出,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跟子孟家沒有關系的人。連續幾天都看不到子孟的影子,既擔心子孟安危,又掛念韓鄢的處境讓我坐卧不安,半夜醒來,發現自己被困在四方的箱子里,箱子沒有上鎖開合著,外面透進一絲光亮。回想起晚上雲煙笑意盈盈地端來一碗木耳蓮子湯與我一同品嘗,然後就困倦不堪地睡著了,猛一驚,雲煙到底是什麽人要設計我呢?從縫隙中看出去,屋內極盡奢華,處處透露著高雅的品味。跟前,兩人對恃,只是都戴了面具,一人身材修長,氣質脫俗,一人強壯結實,鹵莽沖動。

「墨子非,如果不是我發現你的行蹤,不知道你要把箱子里人帶到哪里去呢?竟然不向幫主匯報,好大的膽子啊。」原來挺拔頎長的人叫墨子非。

「我只是受人之拖忠人之事,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道理你也不懂了嗎?」這個墨子非的聲音清越動聽,干凈冷冽。

「哼,幫主要我們找的女子,你也敢打主意!」

「我可不知道哪個人是幫主要找的人。我只知道暗夜殺人不是為了尋求快感而是為了錢財,同樣只要有錢我們也可以救人,這個可是幫主定下的規矩。倒是你,竟然看不住一個京城士大夫,還讓人給劫跑了,不要以為自己一身蠻力有什麽了不起,多動動腦子。」這個人說話夠刻薄的,半分顏面也不留,好毒的嘴巴。

「好你一個墨子非,你到底對我哪里不滿?」

「全部!難道你還想要我安慰你嗎?一個不能將幫主理念貫徹到底的人,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了,都丟人。」說得毫不留情。

胖子的臉瞬時成了醬豬肝,氣的不輕。長時間半蹲著看戲腿都麻痹,往前一沖,轟隆巨響箱子翻倒,我爬到外面,四面的眼光齊刷刷地望向我,我被瞧得膽戰心驚,不知道應該看向哪里。現在唯一對我無害的看來只有這位子非兄弟了,我拉拉子非衣服下擺,無比崇拜地看著他,「子非兄弟,你好象浪客劍心中的新選組隊長!藤初,簡直帥呆了,他跟你一樣嘴下無情毒辣。如果要給貫徹信念加一個期限的話,無論、死!!!,這個可是他的名句,一想起來就覺得他很酷,你說是不是?」我尋求他的共鳴。

墨子非愣了愣,搖頭又不是點頭又不是,老半天才冒出一句,「姑娘,你能不能先站起來?」

「我腿麻了,站不起來。」我無辜地沖他笑笑,伸給他一只手,示意讓他拉我起來。

第二十一章:假戲真做

看著墨子非蒼勁有力的手,還沒拉到,充斥著強烈的妒意的嗓音低沈響起,「放開她,子非。」

這個一直被我忽略不計,藏在角落里的幫主鬼魅地出場了。他高大的身軀包裹在綉著曼陀羅花紋的暗金色錦緞長袍之下,烏黑的長發狂野的披散在肩上,貴氣的穿著打扮彰顯出他不平凡的身份,舉於投足間強烈散發出帝王般的優雅風范。他的眸光緊鎖住我的,緩緩地向我走來,一如以往,周圍的人都不知不覺的被他那股氣勢吸引住。

「子非,她,」他指指我,不容質疑地宣布,「我要了。」

「幫主,這位姑娘已經失去以前的記憶…」墨子非不死心地多說了一句,看來他認識雲煙,否則不可能知道我的事情。

「即使她是一具屍體,能得到她的也只有我!」說完揮退眾人,他斬釘截鐵的一捶定音粉碎了墨子非最後渺茫的希望,離開前默默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好奇怪,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淡淡的情感,像是……關心。

墨子非是誰?這個幫主又究竟是什麽人?身邊一個迷團跟著一個迷團,想不出頭緒,一只溫熱的大掌撫上我的臉頰,讓我嚇了一大跳,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只能傻楞楞的望著他,任由他抱起我。這種感覺……為什麽既陌生又熟悉?

兩丈有余的翠屏後方,是一座足以並排躺上十人的四柱床榻,床柱上雕刻著與翠屏上相同的飛龍,四幅綉雲流蘇短帳由床頂垂下三尺,「我們現在該睡覺了。」我被輕放在床塌上,止不住的訝異,但我更感到受寵若驚,心里浮現一股莫名的感覺,讓我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不管將來發生什麽事,你都只能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眼里、心里也只能有我!」他的語氣滿含霸道的占有欲,放肆的大手順著我的頸子向上,揉撫起紅潤如花瓣的雙唇。

「本想利用韓鄢作餌誘出你,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最終還是會回到我身邊。」麽指來回摩挲,將嫩唇弄得更加濡紅後,粗礪的食指從微啟的唇縫間擠入濕熱細嫩的口腔,用長年握劍拉弓磨出厚繭的指尖在我嘴里翻攪,不需多加探索就尋到軟嫩小巧的香舌。他故意讓手指以猥褻的動作進出我的小嘴,每一次的推人都抵弄著小舌,攪弄著口腔中的香津。

我眉頭一皺,啪的一聲揮開他的大掌,一點都不客氣。一抹y郁的眸光閃過他低垂的眼,「你的性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剛烈啊,你知道我如何牢牢抓住一只隨時會飛離我掌心的小鳥嗎?我會不惜折斷她的羽翼!少了飛翔的翅膀之後,看她要如何飛離我的手心……」

我倒抽了口氣,如此狂妄自大的口氣除了劉徹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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