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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簡介
沒想到紅苗人在一進鬼王峒就備馴服,在這詭祕、四面楚歌的地方,程宗揚等人不再有友軍,一切只能靠自己;為了救回樂明珠,他們決定分批殺入鬼巫王的宮殿
終於發現令眾人一路上迭遇險境的罪魁,沒想到那張純真面容底下隱藏著滿是惡意的面孔,相比於那位懷抱「過於遠大」志向的鬼巫王,程宗揚更畏懼這個帶著偽裝與自己相伴的少女小紫
第一章蟲惑
隱藏在阿夕身後的" >縱者像" >剌扎在心頭,讓程宗揚心神不寧。蘇荔她們去尋找紅苗盟友,到現在也沒有音訊,更讓自己坐立不安。
很難判斷現在是什麽時候,深藏地下的鬼王峒如同失去了時間,只有黑夜漫長得沒有盡頭。
程宗揚第十五次站起來,去看凝羽回來沒有。剛起身,旁邊的謝藝突然睜開眼睛,露出傾聽的神色。
程宗揚連忙豎起耳朵,半晌才勉強捕捉到一絲微響。那聲音繞過重重岩壁,已經變得微弱之極,然而充滿殺伐的節奏,皿讓自己汗毛直豎。那是鬼王峒青銅戰鼓的聲音,難道是凝羽
程宗揚叫道:「不好」
鼓聲越來越響,突然間腳步聲響起,易彪、吳戰威等人聽到鼓聲,都奔了過來。
謝藝道:「她們回來了。」
程宗揚遲疑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蘇荔,不由又多了一分佩服。能從紛雜的聲息中辨出蘇荔的腳步,這分修為比自己可強太多了。
蘇荔彎眉緊鎖地踏入廳堂,後面是黑著臉的武二郎。凝羽摘下面紗,搖了搖頭,「沒有找到。」
只要凝羽能無恙歸來,其他的程宗揚都不在乎,但聽到她們沒尋到紅苗的盟友,仍忍不住訝道:「紅苗人還沒來」
「一天前就到了,」
蘇荔道:「我們見到他們入峒時留下的標記,但再找就沒有了。這里有上百個部族,也許我們錯過了。」
「你們不是有個當廚子的內線嗎」
蘇荔搖了搖頭,「他是紅苗人,和我們沒有聯系。」
武二郎不耐煩地說道:「費什麽事呢,把咱們能打的全拉過來,直接踹門不就得了先說好,鬼巫王那家伙是我的二爺要讓你們伸一指頭就是孫子」
「二爺好氣概,」
謝藝微笑道:「不過鬼王峒屬下有上萬之眾,武二爺又能殺得多少,」
「你說咱們動手,他們會幫鬼王峒」
武二郎橫起眼睛,「沒睡醒吧誰當奴隸還當出癮了」
謝藝淡淡道:「這些人不能以常理論之。」
「是的。」
贊同他的居然是蘇荔,「我和那些人交談過,他們把鬼王峒的人都當成神,敬畏得甚至超過了自己的祖神。」
凝羽忽然道:「我要下去看看。」
程宗揚一怔,「去哪兒」
「鬼王" >。」
「不行」
程宗揚道:「這里山洞比迷" >還亂,就是有人帶路,也不一定能出來。」
易彪道:「辨跡尋徑,在下頗有一些心得。」
他本來" >直氣烈,只是兄長出了意外之後,擔子部落在他肩上," >格謹慎了許多。但這時還是露出" >急的一面。
程宗揚道:「下面有機關」
「什麽是機關」
蘇荔對這個名詞不很熟悉。
「一種殺人的陷阱。」
謝藝道:「謝某在下面受了傷。」
蘇荔揚起眉毛,「你看到了什麽」
「巫師。」
謝藝笑了笑,「我猜他們在煉制鬼戰士。」
眾人面面相覷,蘇荔起身道:「我也去」
眼看眾人群情聳動,又要演變成上次的大表決,程宗揚連忙站起來,「這就別爭了,要去大家都去。不過不是這會兒,」
他一指謝藝,「總該讓謝兄把傷養好吧」
祁遠的咳嗽聲從門外傳來。程宗揚打了個噤聲的手勢,推門出去。
來的是彌骨。他說閣羅大人在處理事情,讓彌骨來問他的朋友們,是否還需要什麽東西。
程宗揚笑著攀談幾句,然後道:「外面像是在敲鼓」
彌骨道:「那是召集奴隸的鼓聲,他們要去地火深淵做工。天快亮了。」
程宗揚松了口氣,仿佛無意地說道:「我們做生意的時候路過紅苗,聽說紅苗也派人向鬼巫王大人表示臣服。他們也住在上面嗎」
「峒里的部族太多了衛兵也許知道。等等」
彌骨難得的停頓下來,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兒,「紅苗紅苗」
他忽然一拍額頭,「彌骨知道她們送新娘來」
程宗揚眼睛二兄,「她們在哪里」
彌骨跳起來,「我帶你去」
沉悶的銅鼓聲在山腹內回盪,無數奴隸從藏身的洞" >鑽出。他們來自南荒不同的部族,有的身上帶著野獸的斑紋,有的軀肢異化成獸體,呈現出半人半怪的異態。他們大都帶著工具,面無表情地朝鼓聲傳來處聚集。
走在這些獸化的變異人中間,就像在電影的場景中行走,充滿了不真實的感覺。
程宗揚不禁想起段強,如果他在這里,一定會後悔自己沒有帶攝影機。
彌骨一條腿無法伸直,走路時一顛一顛,速度卻極快。人流雖然擁擠,但一見到彌骨就遠遠避開,給他讓出一條通道。
「紅苗人有二十個強壯的男人,都是很好的戰士。」
彌骨扭頭朝蘇荔齜出牙齒,「你們的戰士太少了,不過女人很好。花苗族長,你會讓巫師們頭痛的。」
蘇荔握住程宗揚的手,她手心濕濕的都是汗水,勉強笑道:「為什麽呢」
彌骨猛地湊過來,帶毛的面頰牽出一個可怖的笑容,「你很強健,他們不知道該讓珎成為戰士還是女奴。」
蘇荔手指緊了一下。彌骨說巫師正在進行儀式,除了程宗揚不願意再帶人去。
而他們的儀式正是蘇荔最大的擔憂。即使南荒最悍勇的部族,一旦歸服鬼王峒,就馴服如同羔羊,一直讓蘇荔無法理解,也許秘密就在於彌骨所說的儀式中。
在程宗揚的游說下,最後彌骨勉強答應帶上蘇荔,但自從進鬼王峒就緊貼著她的武二郎只能留在驛館。
彌骨朝蘇荔雪白的大腿上飛快地抓了一把,然後怪笑著跳開。而蘇荔只能面帶微笑,表示對他的唐突並不在意。
鼓聲停止的一刻,密集的人群仿佛突然消失了一樣,街市變得冶清。不時飄過的磷火,讓空盪盪的洞窟猶如鬼域。
走在奴隸們聚集的洞窟間,程宗揚才知道這里有多簡陋。鬼王峒給奴隸們提供的只是一個勉強可以容身的地方,蜂窩般密布的洞" >簡單異常。有的洞口掛著破舊的獸皮,更多的連獸皮都沒有,就是一個空空的石窟,偶爾有一些" >糙的竹木物品。
彌骨左看右看,忽然叫道:「這里」
彌骨鑽進街旁密如蛛網的小徑,領著兩人來到一座岩洞前。洞口掛著一張嶄新的獸皮,上面描繪著紅苗人驕傲的巨蠍圖騰。彌骨拉開獸皮,一股奇異的味道隨之飄逸出來。
將近三十人居住的洞" >仍然顯得很擁擠,一堆篝火在黑暗中燃燒,旁邊一個額頭剠青的紅苗漢子單膝跪在地上,在他身前,一個生著鬼角的巫師低聲念誦著什麽。
「婁蒙」
蘇荔低聲叫道。
婁蒙是紅苗族長的兒子,也是紅苗未來的繼承人。紅苗和花苗血緣相近,又同時面對鬼王峒的威脅,婁蒙的妻子丹宸未嫁前是蘇荔的閨中密友,兩族能夠結盟,婁蒙夫妻是最有力的扶持者。這次來鬼王峒,就由他們親自帶隊。
但此時婁蒙對蘇荔的呼喚充耳不聞,他眼神渙散,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似乎正沉浸在無法言說的歡喜中。
「你認識他」
不等蘇荔回答,彌骨就飛快地說道:「他很厲害,巫師說他心里有一個秘密,今天已經第三次給他舉行儀式。」
彌骨朝巫師打了個手勢,然後臏到洞內。巫師對他的闖入只翻了翻眼睛,念誦聲絲毫未停。婁蒙卻似乎完全喪失了意識,連視線也沒有一絲移動。
山洞被幾" >竹子隔開,洞窟一側,一個披著蓋頭的少女躺在上,兩個伴娘正托起她雪白的玉臂,在她肌膚上塗抹著芳香的迪骨。
「這是紅苗的新娘。」
彌骨咕咕笑道:「等鬼巫王大人出關,就該享用她們香噴噴的" >體。」
那三名少女穿得極少,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和婁蒙一樣對他們的闖入毫無反應。彌骨雖然垂涎欲滴,卻不敢停留,領著他們朝洞內走去。
忽然,一聲輕笑從洞" >深處傳來。笑聲像水波一樣,令人怦然心動。
隔著竹竿,能看到一張破舊的竹榻,上面不知被多少汗水污漬浸過,被染成黑色。
攝旁,一個美貌的紅苗女子身無寸縷,正赤裸著白艷的" >體,吃吃嬌笑。
在她身前站著巫師的鬼仆,一個狗頭人身的怪物。他吐出鮮紅的長舌在女子臉上舔著,一邊伸出毛茸茸的手爪,探到女子腿間。
蘇荔一顆心直沉下去。那是丹宸,她幼時的好友。
半人半犬的怪物挺起野獸的陽具,喉中發出狺狺的叫聲。丹宸滿臉都是鬼仆的唾" >,她嬌笑著握住狗頭人的獸陽,一邊踮起腳尖,挺起下腹,將下體嬌艷的" >器放在陽具頂端,來回磨擦。
彌骨吱吱叫著鑹進去,用力在丹宸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記。丹宸身子一顫,蜜" >向下二仉,頓時被獸陽" >大的" >頭塞滿。
狗頭鬼仆帶著狺狺的犬吠聲叫道:「彌骨我聽說達古死了」
彌骨頸中裸露的血管興奮地跳動起來,「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她已經開始聽話了嗎達古那對孿生妻子已經是女奴,服侍過閣羅大人我沒聞到魂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