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第14集(7)(1 / 2)

六朝清羽記 弄玉 3455 字 2021-01-03

.

第七章調教

程宗揚回到住處,把馬鞭丟給秦檜,風風火火闖進後院。

這會兒正是下午最熱的時候,小紫沒有在房間待著。程宗揚找了半天,才在假山後面找到她。

那丫頭正在午睡,她倒會找地方,假山後的樹蔭下有一塊青石,她便躺在上面,一雙木屐也放在石旁。

小紫身上蓋著一片芭蕉葉,一條雪嫩的手臂伸出來,指上戴著紫色的水晶戒指。翠綠的蕉葉和白玉般的肌膚交相輝映,讓人怦然心動。

對誰心動都好說,對小紫心動那是找死。程宗揚" >著嗓子叫道∶「死丫頭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起來」

小紫閉著眼睛,口齒間帶著濃濃的睡意,軟膩地說道∶「程頭兒,你好煩哦」

小紫翻了個身,一條雪白的小腿從蕉葉下露出,微微蜷起。程宗揚抓住她的光潔小腿,用力" >了兩把先占點便宜再說。

「死丫頭,快起來,我帶你去見個人」

「人家要睡覺」

「睡個屁啊。我還不知道你是屬夜貓子的,一天睡一個時辰就夠了。你知道我去見」

「不就是孟非卿嗎我才不願意見他呢。」

「咦,你還真明白。他可是你老爸最鐵桿的手下,一會兒見面,說不定會封個大大紅包給你。你難道不想要」

小紫像是沒有聽見,她細聲呻吟道∶「程頭兒,你" >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屁股也想讓你" >" >呢」

程宗揚收回手,冷笑道∶「以為我傻啊上次你讓我" >,結果扎了我一手的刺,這會兒又來玩這一手」

「膽小鬼」

小紫掀開蕉葉,露出雪嫩的圓臀朝他搖了搖,然後飛快地跳到一旁披好衣服。

程宗揚一陣眼暈,還沒看清,那死丫頭已經穿戴整齊,讓他只剩扼腕的份。

小紫吐了吐舌頭,笑道∶「程頭兒,我去玩那個道姑,你要不要看」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閑嗎」

程宗揚板著臉道∶「最後問你一遍,孟非卿你見不見」

「不去」

木屐聲格格傳來,每一聲都彷佛踩在心頭,帶來火烙般的恐懼。

燈光一閃,映出地上那條未曾動過的麻繩。那婦人冷笑道∶「怎么不死了這娼窠里出個烈女那該多光彩」

卓雲君努力想維持自己的尊嚴,但觸到那婦人的目光,身體頓時一陣戰栗。

那婦人把油燈放在一旁,拿起麻繩∶「賤娼你不死,老娘幫你死。」

卓雲君僅剩的傲骨都化為懼意,連忙搖了搖頭。

那婦人拎起麻繩,放在卓雲君面前,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老娘這里不養閑人,你要不願意做活,還是早些死了干凈」

卓雲君蒼白地嘴唇緊緊抿著,良久才顫聲道∶「我可以賣藝。四個銀銖,我唱曲能掙」

不等她說完,那婦人就把麻繩勒到她頸中。這次那婦人下手極狠,麻繩絞住脖頸竭力收緊,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雲君伏在地上,脖頸被勒得伸長。她雙手緊緊抓住麻繩拼命掙扎,那婦人力氣不過尋常,可自己卻怎么也掙不開。

卓雲君張開嘴,舌頭吐出,卻怎么也吸不進一絲空氣。她雖然睜著眼睛,卻看不到任何物體,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響,嘴唇發紫。

掙扎中,卓雲君破碎的道袍松開,一團肥白的" >房裸露出來。她雖然吸不進一絲空氣," >口卻拼命起伏,那豐挺的雪" >在" >前一抖一抖,顫個不停。

忽然,卓雲君身體一松,一股" >體從身下涌出,淌得滿腿都是。

那婦人松開麻繩,嘲笑道∶「死娼婦還硬挺嗎」

卓雲君已經徹底崩潰,她伏在地上拼命搖著頭,散亂的長發下,毫無血色的面孔一片灰白,身體抖得彷佛風中的樹葉。

這死丫頭扮得可真像,那模樣作派,活脫脫就是個心狠手辣的老鴇。

程宗揚在簾後看著,心里嘀咕道∶這才三天時間,卓雲君就像換了個人,不知情的會以為是娼窠里挨過打的妓女,哪里還有半分英姿勃發、絕世高人的風采不過,那" >子真夠誘人的

卓雲君此時風度全無,剛才被那婦人勒得失禁,甚至也顧不上羞愧,就像一個脆弱的女子一樣伏在地上不住啼哭。

她一團美" >滑落出來,雪團般在地上微微顫抖。那婦人伸出腳,用屐齒踩住她殷紅的" >尖。卓雲君如受電擊,失聲慘叫。

那婦人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拉得抬起頭,然後拿起一只水瓢對著她華美的面孔傾倒下去。

冰冷的井水濺在卓雲君臉上,順著她修長的玉頸流淌,濺得滿身都是。那婦人嘲諷道∶「瞧你這身破爛衣服,身上又是土又是尿的,還不快洗洗」

那婦人木屐松開,卓雲君吃痛地撫住" >尖,接著臀上挨了一腳,只好撐起身體,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婦人傲慢地用門閂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隨的痛毆使卓雲君意志盡失,她跪在桶旁,顫抖著解開破爛不堪的道服,露出光潔的玉體。

小紫的手段自己在鬼王峒就曾經見過,只用了一" >細針就把蘇荔制得服服貼貼,這時在卓雲君身上故技重施,將這位太乙真宗的教御擺布得如同嬰兒。

卓雲君自己並不知道,但小紫動手時,程宗揚在旁邊看得清楚。她這次用了兩" >細針,加起來還沒有當初釘在蘇荔身上的一半大,分別刺在卓雲君的頸後和脊中,連針尾也一並按進肌膚,從外面看不到絲毫痕跡。

卓雲君年紀已經不輕,但修道者最重養生,看上去如同三十許人。她肩寬腿長,腰身細圓,肌膚白膩豐腴,光滑勝雪,別有一番熟艷的風情。

那婦人上下打量著她,笑道∶「道姑,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畫兒似的。」

說著她用門閂頂了頂卓雲君的" >房,「" >過孩子沒有」

被門閂一觸,卓雲君就禁不住身子發顫。她忍氣吞聲地說道∶「沒有。」

小紫還要戲弄,程宗揚在外面低咳一聲。她哼了一聲,放下門閂,啞著嗓子罵道∶「臭娼婦還不快把身子洗凈」

卓雲君垂下頭,撩起清水,在桶旁一點一點洗去身上的污漬。

小紫笑道∶「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頭。道姑,你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個娼婦。」

卓雲君臉色蒼白地抬起頭,顫聲道∶「不,我不」

那婦人沉下臉,拿起門閂重重打在卓雲君腰間。卓雲君慘叫一聲,合身撲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膩的" >體痛楚地抽動著。

那婦人一連打了十幾下,卓雲君吃痛不住,連聲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頭,你還真有點手段。」

程宗揚一臉興奮地說道∶「還不趕快把她叫出來,大爺干完好去辦事」

「程頭兒,你好急色哦。」

小紫帶上房門,把卓雲君的哭泣聲關在房內。

「她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程宗揚道∶「算你贏了。嘿嘿,這賤貨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會不會羞死。」

小紫皺了皺鼻子∶「她這會兒都嚇破膽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魚一樣,有什么好玩的我原來以為她能撐到第五天呢,誰知道她這么不頂用。」

今天程宗揚過得很郁悶。那個瑤小姐說著說著突然昏迷過去,讓自己手忙腳亂,好不容易確定她沒有生命危險,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連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調情的心思都沒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蕭遙逸一道離開。

說起來之所以瑤小姐會昏迷是因為自己跟她說話的時間太久;之所以說話的時間太久,是因為自己毀了人家的曲水流觴;之所以毀了人家的流水曲觴,是因為自己撒了泡尿,之所以撒了泡尿,是因為在躲避雲丹琉;之所以躲避雲丹琉,是因為自己在江口被雲丹琉劈過一刀,都跳到水里還沒能躲開;之所以沒能躲開,是因為自己受過傷;之所以受傷,是因為卓雲君拍了自己一掌,差點兒連命都讓她拍沒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為她覬覦自己的九陽神功口訣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被一個丫頭片子逼得狼狽不堪,歸" >結底都是因為這賤人

幸好老天有眼,讓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干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頭加倍補償回來,不但對不起自己,也太對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頭明明已經把卓賤人收拾得服服貼貼,還不肯讓自己上,說還沒有調教好,玩起來不盡興。

盡興只要能干到這個賤人,自己已經夠盡興了,難道還能干出感情來

程宗揚惱道∶「不讓我干,你廢什么話啊難道就讓我旁邊干看著」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揚明白過來∶「死丫頭,又來耍我」

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屁股干成兩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頭兒,你好" >魯」

說著她依過來,嬌聲道∶「人家最喜歡這樣" >魯的男人了。來啊,誰不干誰是雪雪。」

雪雪是蕭遙逸送來的獅子狗,這幾天小紫有了卓雲君這樣一個好玩具,沒顧上逗雪雪玩。

程宗揚板著臉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誰和你一樣,天天白吃飯連個臭女人都擺布不好」

小紫呵氣如蘭地說∶「一說到跟人家上床,你就跑,一點都不男人。」

我都男人一百多次了,結果連你這死丫頭的屁股都沒" >到。這事兒不能提,一提就讓人肝腸寸斷。程宗揚重重哼了一聲,端著架子轉身離開。

臨走時又想起來,回頭板著臉道∶「家里新來了幾個侍女,這會兒會之正給她們安排住處。你沒事可別去欺負她們。」

一輛馬車停在宅前,趕車的是個陌生漢子,沒有看到蕭府的人。

程宗揚上了車,蕭遙逸埋怨道∶「大哥,你怎么去了這么久不會是趁這會兒工夫,把那個新收的侍女給用了吧」

真上了那就好了,自己這一肚子火氣也不至於沒地方泄。石胖子人雖然不怎么樣,出手卻大方,除了雁兒,把那兩個奉酒的侍女也一並送來。左右是要殺的,不如做個人情。這些姑娘落到他手里算是糟蹋,程宗揚也沒客氣,一並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