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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 弄玉 3152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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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雙嬌

麗娘穿著一件薄薄的翠綠夏衫,一手扶著簾子,翠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張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夜色中令人怦然心動。

程宗揚對這個絕色美妓印象極深,看著她白玉般的耳垂,笑道∶「你又忘了戴耳環了。」

麗娘羞赧地低下頭∶「奴家" >心,讓公子見笑了。」

蕭遙逸笑道∶「卻是巧,正要去尋芝娘,卻在這里撞上我這位兄弟與美人兒你春風一度,可是相思成病,今日湖上偶遇,果然有緣」

麗娘朝舟後看了一眼,向程宗揚歉然道∶「奴家要往河里去見客人,只怕今晚服侍不了公子。」

程宗揚被小紫幾次捉弄,宅里放著幾個漂亮侍女卻又無福消受。一看到麗娘,頓時見獵心喜,笑道∶「那邊是客人,我也是客人。麗娘何必厚此薄彼呢咦,你後面是不是還有個姑娘」

艙內傳來衣衫的窸窸窣窣輕響。舟內狹窄,那女子跪在麗娘身後,夜色中看不清面容,只有一朵火紅的鳳仙花顫微微簪在鬢角。她俯下身,低聲道∶「奴家見過公子。」

聲音又細又柔。

蕭遙逸撫掌笑道∶「正好咱們一人一個」

麗娘還待開口,蕭遙逸道∶「左右不過是銀錢,上次你服侍這位程公子,花資是五個銀銖,算上芝娘的抽頭,到手也不剩幾個。今晚你們兩個我都包了蕭五,拿五十個銀銖過去」

五十個銀銖不算小數,平常人一年也未必能賺下這個數額。兩個美婦對視一眼,然後俯身道∶「多謝公子。」

蕭五拿著銀銖躍過船去,蕭遙逸拉著兩女扶她們過來,一邊對蕭五道∶「你就滾那邊去,滾得越遠越好。讓我看到就打發你到山里砍一輩子柴」

蕭五叉手應道∶「是奴才知道了,滾得越遠越好」

說著他抬起眼,一臉為難地小聲道∶「爺,你還是少喝點兒吧。」

「哪兒來那么多廢話」

蕭遙逸揮手道∶「快滾快滾」

兩女來到舟上,程宗揚才發現那新來的婦人似乎比麗娘年紀還大些,風韻更顯成熟,眼角微現皺紋,不過皮膚白潤,也是一等一的容貌。她臉容呈鵝蛋形,姿容端麗,臉上塗著細膩的脂粉;肌膚白滑柔軟,低垂著眼睛,似乎羞得不敢抬頭。

這美妓與麗娘容貌相異,但氣質頗為相似,只不過神情間顯得有幾分緊張,好像還不慣於這樣賣笑的生涯。

蕭遙逸把那婦人擁在懷中,隨手從船艙中撈出一只酒瓮,拍開泥封,笑道∶「這是我從宋國得來方子,自己釀的酒,酒" >極烈,遇火即燃。若非程兄量宏,尋常酒水灌不倒你,我還不舍得拿出來呢。」

能點燃的應該是高度酒了。到這個世界之後一直沒有喝到烈酒,程宗揚也有些心動。在舟上,蕭遙逸沒用酒樽、酒爵、酒觴之類的東西,直接拿出幾個一文錢一個的黑陶碗。

程宗揚拿過來,舀了一碗灌進喉中,只覺一條火線沿著食道一路燒下去,渾身的血" >都彷佛被點燃,臉上頓時熱了起來。

「好酒」

程宗揚喝了聲彩,長長呼了口氣。

再看蕭遙逸,那家伙還是喝淡酒的習慣,直接舉碗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後絲絲吸著氣,從肺里把酒氣用力呼出,應道∶「好酒」

神采飛揚,快意非常。

麗娘來時的烏篷船劃入蘆葦盪,遠遠避開。湖上只剩下他們這條小舟,在水上隨意漂流。蕭遙逸豪興大發,一把將那美婦抱在膝頭,把碗遞到她唇邊,讓她也嘗了一口。那美婦咽了少許,頓時捂著櫻唇連聲咳嗽,引得蕭遙逸放聲大笑。

蕭遙逸說的沒錯,那天與麗娘過了一夜,程宗揚就不時想起這個柔媚入骨的美婦。今晚能在湖上偶遇更是心動。他坐在船尾,一手把麗娘擁在懷里,笑吟吟道∶「那個姐姐叫什么名字」

麗娘替他剝開一顆柑桔,笑道∶「是芸娘。」

「看起來年紀似乎不輕呢。」

麗娘把柑桔送到程宗揚口中,柔聲道∶「比奴家略大了些。」

說著她掩口輕笑道∶「不過在榻上最柔順聽話,客人們最喜歡她呢。」

程宗揚帶著一絲微笑道∶「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不是做這個的對嗎」

麗娘笑容一僵,有些慌亂地垂下頭。

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入手的滑膩感使他心中不禁微微一盪。他注視著麗娘美艷的面孔,微笑道∶「你的耳環是送到當鋪了吧那家伙從小生活在綺羅堆里,沒有留意。但我正好販過絲綢,像你這件衫子雖然舊了些,但一尺的布料就要兩個銀銖。你接一個客也未必能掙下一尺。」

麗娘有些畏懼地避開眼睛,小聲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還請公子見諒。」

程宗揚見她姿色非凡,容貌舉止都不是尋常舟妓可比,才動了好奇心,聽她這樣說不由更覺好奇,笑道∶「我最喜歡聽故事了,說來聽聽吧。」

麗娘有些為難地咬住紅唇,最後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來薄有資財,可是天時不好,奴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葯都要幾吊錢,家里的資財這些年陸續都用完了。奴家又沒有子息,為了過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是這個意思了。本來是好端端的大戶人家,家里的頂梁柱一旦倒塌,又沒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幾個女眷,家里資財一點點變賣完,收入斷絕,只好趁夜里出來賣了。

「那個芸娘是你什么人」

麗娘玉臉微微一紅,小聲道∶「是奴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個能做他娘的。」

蕭遙逸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就喜歡這調調,怎么了年紀大點,有大點的好處。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程兄沒聽說過瞧瞧芸娘這模樣,還標致著呢。芸娘,把小衣解開,把" >子露出來真乖」

蕭遙逸大聲笑道∶「程兄你瞧,芸娘這" >子不比你的美人兒差吧。」

芸娘側身坐在蕭遙逸膝上,蕭遙逸一手摟著她的身子,一手撫弄著她裸露的雙" >。芸娘羞容滿面,紅著臉扭到一旁,兩團雪白的" >" >圓圓聳起,軟綿綿在他手中滑動。

程宗揚笑罵道∶「人家兩個是婆媳,本來就夠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給她們留點面子吧。何必這么不厚道呢」

蕭遙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倆一起出來賣的我也見過呢。眼見他人起高樓,眼見他人樓塌了,世態炎涼,原是常事。大戶人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別人多長個" >子;別人賣的,她們又為何不能賣程聖人,她們既然出來做這勾當,早就把體面放在一邊,何必還裝模作樣左右都是這些事罷了。」

蕭遙逸放聲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尋歡作樂還來不及呢。」

這番話說得麗娘眉宇間憂色盡去,她美艷的面孔露出笑容,神情變得騷媚起來,嬌聲道∶「公子說的是。當日我和婆婆還一同讓客人嫖過呢。」

蕭遙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著逗道∶「是嗎」

芸娘也放開羞澀,淺淺笑著柔順地點了點頭。

蕭遙逸笑道∶「這婆婆比兒媳還要害羞呢。」

說著他摟住芸娘的粉頸親了一口,「芸娘這身子跟綿團似的,來,讓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

說著蕭遙逸抽去芸娘的衣帶,解開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讓他把自己的褻褲褪到臀下。

這邊麗娘也解開羅裳放在一旁,光潔的玉體只剩下一套薄紗仿制的情趣內衣,像個玉人般坐在程宗揚懷中,笑吟吟任他遍體撫弄。

程宗揚暗贊這美婦果然是天生媚骨。麗娘容貌端庄美艷,儀態出眾,看得出敗落前家境非富即貴。可無論自己怎么狎玩蝶戲,她眉眼間都看不出絲毫怨憂,似乎對過往的富貴毫不介懷,心甘情願做一個佐酒賣笑的舟妓。

麗娘粉臂摟著程宗揚的脖頸,光艷動人的玉體偎依在他懷中,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呢喃道∶「當日服侍過公子,麗娘常念著公子的好,做夢都想讓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這么個艷婦在耳邊軟語求歡,程宗揚不禁心神搖曳。麗娘長可委地的秀發然在腦後,白玉般的頸子伏在自己肩頭,一團雪膩的美" >從衣間滑出,像顆玉球般貼在自己" >口微微搖晃,鼻中盡是她胴體誘人的香氣,令人心醉神迷。

蕭遙逸動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經把芸娘剝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艷的" >體。芸娘通骼只剩下一雙" >致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彎翹,鞋面用紅綾制成,上面嵌著一顆珍珠,足跟裸露,除此之外身上再無寸縷,像只白羊蜷伏在蕭遙逸膝上,任他上下廝" >。

蕭遙逸酒意上臉,伸手握住芸娘的腳踝,將她一條白美的玉腿抬起來放在自己頸後。芸娘一腿彎曲著抬起,另一條玉腿被他推開,下體的秘境立刻綻露出來。月光下,猶如一朵嬌嫩的鮮花吐露芬芳。

「好一個標致的妙物」

蕭遙逸忽然大笑起來。

程宗揚抬眼看去,只見芸娘玉腿大張,下體秘境敞露,她白軟的" >阜上覆蓋著窄窄一片恥毛," >戶周圍寸草不生,熟艷的" >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間,像是整齊地修剪過。

程宗揚擁著麗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

蕭遙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間," >弄著道∶「這哪里是剃的滑膩如酥,連毛" >都沒留,倒像是拔凈的。」

芸娘實際年齡雖然比他大得多,此時卻玉體橫陳,像個嬰兒般軟綿綿躺在他腿上,被這個風流的荒唐侯爺玩弄得渾身酥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麗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過一次便拔去一" >恥毛,才稀疏了。」

「怎么還有這規矩」

麗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說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還說什么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凈恥毛,便是定數盡了。」

蕭遙逸笑著問芸娘∶「是嗎」

芸娘含羞點頭。蕭遙逸笑道∶「那你接過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聲道∶「托公子的福」

蕭遙逸哈哈大笑∶「我可沒這等福氣。」

失去" >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搖動,麗娘脫盡衣物,赤體坐在程宗揚腿上,她兩腿分開跪在程宗揚腰間,兩團白膩的美" >聳起,一手扶著程宗揚的陽具,一手撥開下體,將微潤的" >口展露出來。

程宗揚靠在船尾,欣賞這名美妓妖艷的媚態。麗娘那對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著自己,纖美的腰肢充滿韻律地扭動著,嬌艷的蜜" >慢慢下沉,將" >頭一點一點納入體內。

「公子」

麗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滿滿是濃濃春意。這女子堪稱尤物中的尤物,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練習過千百次一樣,一舉一動都充滿撩人的風情,將女" >的魅力和妖" >展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