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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整倩

腳趾觸到地面，一陣劇痛襲來，卓雲君痛得幾乎昏倒。她顫抖片刻才扶著牆，一步步跟在那婦人身後。

被囚禁不知多少時日，自己終於走出這間黑暗的斗室。卓雲君心里沒有半點喜悅，有的只是痛楚和對未來的無盡惶恐。她想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這間破陋的房舍，就在這里，曾經的榮耀、驕傲和尊嚴都像敝履一樣被隨意丟棄。

她不知道門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付出一只腳趾的代價之後，她寧可放棄尊嚴委屈求全，也不願去招惹這個" >鄙而惡毒的婦人。

油燈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條走廊，這處房間在走廊盡頭，兩側還有幾個相同的房間。所有房間中，只有這一處有門，其他都懸著陳舊的布簾，或粉或黃，曖昧的燈光從簾中透出，隱約還能聽到有人笑語。

那婦人領著她走進隔壁的房間，說道∶&l;乖女兒，這間屋子往後就是你的住處了。&r;

卓雲君低下頭。&l;多謝媽媽&r;

眼前的房間又窄又狹，一張發黃的竹榻幾乎占據所有的空間。榻上放著一個竹枕、一條薄薄的布被。榻尾放著一口凈桶，一張木盆，盆上搭著一塊布巾。這點可憐的家俱就是她僅有的物品。在角落里還放著一張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長四尺，窄一尺，長凳一端打著一枝兩尺高木架，看起來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兩旁分布四對高低不等的橫枝，不知是做什么用途。整張凳子是用梨木做成，顯得笨重之極。

&l;這是春凳，又叫合歡椅。別看它模樣簡單，能玩幾十種花樣呢。&r;

卓雲君喉嚨動了一下，臉色雪白地說道∶&l;女兒知道了。&r;

&l;你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這幾日先不用接客了。&r;

已經到崩潰邊緣的卓雲君心底驀然涌出一陣感激，&l;多謝媽媽。&r;

小紫笑吟吟拿起門閂∶&l;祖師爺定下的規矩，做了娼婦，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殺威" >，每次十記。第一記叫打賤骨，第二記叫認賤命，第三記叫用心，第四記叫戒驕天下都是一樣的規矩，錯不得。乖女兒，趴到凳上去。&r;

卓雲君對那" >門閂畏若蛇蠍，她白著臉趴到凳上，接著門閂落在臀上，打得她痛叫一聲，玉體劇顫。

&l;啪啪&r;

門閂在臀上發出清脆" >響，卓雲君咬牙竭力支撐。等到第十下打完，卓雲君幾乎去了半條命，她一口氣松開，渾身癱軟般伏在春凳上，肌膚微微抽動。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奸笑，卓雲君聽過無數人聲，從來沒有聽過這樣" >惻惻、充滿奸惡的聲音，就像一條隨時要擇人而噬的響尾蛇。

&l;紫大娘，又在教訓女兒了&r;

那婦人揚聲道∶&l;秦大爺，奴家剛花錢買了個婊子，又白又浪，嫖一次才十個銅銖，要不要嘗嘗鮮&r;

卓雲君本來痛得起不了身，聽到這話，身體立刻一陣咚嗦。

那漢子奸笑道∶&l;大爺這會兒正樂著呢。來，再親一個&r;

說著隔壁傳來一陣" >猥的親嘴聲，卓雲君聽在耳中，面孔不禁發紅，接著又變得雪白。

程宗揚一臉好笑地扭過頭，看著秦檜把手放在嘴邊，對著虎口親得山響。雁兒坐在一邊掩唇偷笑。

程宗揚彎下腰，在雁兒耳邊小聲道∶&l;沒吃過豬" >，總見過豬跑吧裝像點叫兩聲。&r;

雁兒忍了片刻，然後叫道∶&l;大爺，輕一點&r;

&l;叫得真好聽只不過你這么小聲，她怎么能聽到&r;

&l;大爺，輕一些&r;

秦檜知機地獰聲道∶&l;小娼婦，把腿張開讓大爺爽一下&r;

說著他低聲道∶&l;公子，合適嗎&r;

&l;合適，太合適了&r;

程宗揚小聲笑道∶&l;會之兄，表情夠" >盪啊。&r;

隔壁傳來的" >聲讓卓雲君臉色時紅時白，那婦人冷著臉道∶&l;聽到了嗎隔壁的姊兒歲數還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賣力氣一天能掙上百個銅銖。你這沒用的東西&r;

那婦人斥罵幾句，然後又換上笑容，假模假樣地說道∶&l;乖女兒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會比她少。過來，讓媽媽瞧瞧。&r;

卓雲君撐起身體，拖著劇痛的腳趾走到那婦人身前。

&l;來坐媽媽懷里。&r;

卓雲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婦人膝上。那婦人身材嬌小，卓雲君比她高了一個頭，看起來倒像她長輩，此時只能像個小女孩，順從地坐在那婦人懷里。

小紫摟住她的腰肢，教道∶&l;乖女兒，客人到這里是買樂子的，別人做的，你怎么做不了左右是哄客人開心。我瞧你模樣還算標致，見著客人先親個嘴，讓客人嘗嘗你唇舌是不是又香又甜。知道了嗎&r;

卓雲君勉強道∶&l;多謝媽媽指點。&r;

那婦人一邊摟住她的腰，一邊伸出手指。卓雲君明白過來，只好張開紅唇含住手指，在唇間舔舐。那婦人手指又苦又腥，卓雲君不知道是她手上的黃連和魚膘，禁不住一陣反胃。

小紫也怕露出破綻，指尖在卓雲君唇上一抹，笑道∶&l;好甜的小嘴跟客人親過嘴，接下來就把抹" >摘了，拿你的騷" >讓客人耍弄。&r;

隔壁傳來男人喘息的聲音，秦檜虛張雙手，叫道∶&l;快活快活&r;

程宗揚盤腿坐在榻上，透過牆上釘孔看著隔壁動靜，一邊小聲笑道∶&l;秦兄是不是做過青樓惡客&r;

卓雲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壓低聲音，不虞被她聽見。秦檜道∶&l;公子剛回來那天，屬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r;

程宗揚納悶地說∶&l;娼窠死丫頭去那兒干嘛&r;

&l;紫姑娘讓屬下在外望風，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鴿，拷問了一個時辰。&r;

程宗揚恍然道∶&l;我說這死丫頭扮那么像呢，還真下功夫啊&r;

說著程宗揚眼睛一亮，看見卓雲君兩手伸到頸後解開抹" >的系帶。

卓雲君的年紀連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時這樣一個熟艷的婦人卻像嬰兒一樣，香軀半裸地乖乖坐在那丫頭腿上。單是這顛倒怪異的一幕就足以讓程宗揚心懷大慰。

再看到卓雲君神情間又是恐懼又是難堪，還要竭力擠出討好的笑容向小紫獻媚的樣子，程宗揚禁不住一陣得意。

什么榮寵尊貴的教御，說到底也是個女人，為了少挨些打，還不是老老實實做了婊子這賤人心腸狠毒，模樣倒不壞，那對" >子渾圓聳翹，" >" >白光光彷佛浸滿汁" >，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

卓雲君解下抹" >，赤著上身坐在小紫腿上，按照她的吩咐聳起雙" >來回抖動。兩團白美的" >" >在身前顫動不已，讓人感覺那兩團" >" >像灌滿水的雪球般，沉甸甸分量十足。

卓雲君愕然發現身體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室內空間由於空氣無法流通，顯得又悶又熱，待上片刻，肌膚便汗津津沾滿汗水。然而" >房被汁" >浸過的部位卻彷佛裸露在寒風中，傳來冰冷的感覺，肌膚對氣流每一絲輕微浮動都敏感無比。

忽然" >尖如熱水燙到般一熱，卻是被那婦人捻住" >頭。

&l;呃&r;

卓雲君低叫一聲。" >尖觸感像電流一樣，帶著一股滾熱和酥麻的感覺，透過皮膚戰栗著傳入" >" >深處。

接著手指一扯，" >頭帶著那股電流的觸感，彷佛同時被人從" >" >深處扯出，匯聚在婦人指尖。

卓雲君尖叫一聲，兩" >被扯得聳起，戰栗的身體彷佛化成一灘軟泥，幾乎從那婦人腿上跌落。

&l;你你&r;

卓雲君恐懼地瞪大眼睛，望著那個惡魔般的婦人，吃力地叫道∶&l;你對我做了什么&r;

那婦人露出狡黠笑意，輕聲道∶&l;乖女兒，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渾身酥軟。&r;

卓雲君尖叫著推開小紫∶&l;放開我快放開我啊&r;

小紫捻住她兩顆" >頭用力一扯。卓雲君雙手按在小紫肩上，渾身的力氣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一軟倒在小紫懷中。白光光的上身赤裸著，在她懷里不住抖動。

那婦人手掌磨擦著" >" >，卓雲君只覺兩" >像被火燒一樣滾熱。她玉體橫陳，像玩具一樣躺在那婦人腿上，兩團渾圓" >房在她掌中不住變形。

卓雲君竭力想抬起手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敞露一雙雪" >任她玩弄。

隔壁男女交歡的聲音不住傳來，以往卓雲君不屑一顧的" >聲，此時卻彷佛有莫大威力。伴隨著那婦人火一樣的雙手，每一聲落入耳內都彷佛引起自己心底深藏的欲望。

忽然，那婦人用一只手把她兩顆" >頭捏在一起，來回揉搓，另一只手順著她豐膩的" >" >向下，掠過白滑小腹探進她短小的褻褲內。

卓雲君玉頰猛然間脹得通紅，她脖頸向下仰去，紅唇張開，兩條白美的大腿咚嗦著並在一起，夾住婦人的手指。

兩顆充血的" >頭被捏在一起，" >暈凸起，雪白" >" >間透出一抹嫵媚的紅暈。那只手掌在褻褲內鼓起一團，手指像彈琴一樣來回撥弄。

卓雲君臉色越來越紅，忽然隔壁傳來一聲怪笑，&l;小浪蹄子，下面都濕透了&r;

卓雲君像觸電一樣猛地昂起頭，玉體弓起，小腹急劇收縮，雙腿綳緊。接著她褻褲底部泛出一片水痕，在股間迅速擴大。

小紫笑吟吟拔出手指放在美婦面前，讓指尖濕黏的" >體滴在她姣美的面孔上。

卓雲君玉體輕顫，臉上混雜著無數表情，屈辱、痛楚、難堪、恐懼、嫵媚、羞恥她從來沒有這樣軟弱過，彷佛一口氣就能將自己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