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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陽魚蹤

一陣環佩輕響，十幾名妙齡少女從另一側洞口出來。那些女子穿著香艷奢華，不僅一個個生得明眸皓齒、千嬌百媚，而且皮膚出奇的富有光澤，呈現一種奪目的姣麗感，令人眼前發亮。

她們在巫嬤嬤面前列成一排，屈膝施禮，嬌聲細細地說：&l;奴婢見過巫嬤嬤。&r;

程宗揚只覺眼前一片花枝招展。那些女子華衣飄香、秀色如花，一舉一動都充滿女" >誘人的韻致。

與她們華麗衣飾相比，穿著" >葛的巫嬤嬤像個廚下燒火的佣婦，但眾女望著她的眼神卻充滿敬畏。照泉賤人說法，黑魔海內部等級森嚴，低一等的奴婢對主人唯命是從，何況是能決定她們命運生死的人。

巫嬤嬤手一擺，指著程宗揚道：&l;這是教中的貴賓，飛鳥上忍，入教之後便是供奉，你們的主子。上忍是東瀛人，不諳華言，你們幾個要用心奉承，明白嗎&r;

那些少女嬌滴滴應聲，&l;是。&r;

然後花枝般偎依過來，嬌聲道：&l;奴婢見過飛鳥上忍。上忍好年輕哦。&r;

程宗揚暗道：看來自己這一注押對了，如果在外面干掉巫嬤嬤，哪會知道此地別有機杼

既然選了色中餓狼這個角色，只好演下去。程宗揚眉開眼笑，一邊點頭，一邊嘴里說著&l;喲西喲西&r;

一副心醉神迷的樣子。

巫嬤嬤朝泉玉姬使個眼色，領著她走到剛才那間洞窟。程宗揚滿臉堆笑地左擁右抱，全副心神都放在竅" >" >的魂影上。

巫嬤嬤的聲音冷冷響起：&l;你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怎么連一個東瀛忍者都應付不了&r;

泉玉姬道：&l;上忍好色得緊。奴婢剛破身就被他接連用了幾次&r;

巫嬤嬤張手在她" >上捏了幾把。&l;" >鈴已經戴上了&r;

&l;是上忍親手給奴婢戴的。平常怕有聲音，鈐內塞了絲棉&r;

泉玉姬下體一涼，長褲褪到膝下，接著一只冰涼手掌探入腿間。巫嬤嬤檢查過她的秘處，又伸到她臀間在她後庭按了按，哼了一聲。

&l;奴婢後面也被上忍開過。&r;

泉玉姬道：&l;上忍陽物好犬，幸好聽了嬤嬤教誨才沒有受傷。&r;

巫嬤嬤捏弄她的臀" >。&l;這么白的屁股，雖然不是絕品也難得一見。&r;

她拔出s手指，&l;仙姬把你送給上忍便好生服侍。明白了嗎&r;

&l;是。&r;

&l;東瀛忍術別有所長，連仙姬也對飛鳥家的忍術贊不絕口。往後服侍上忍多立下幾樁功勞，你在教中的位置水漲船高，總好過那些傀儡姬。&r;

泉玉姬提好衣服。&l;奴婢知道了，多謝嬤嬤。&r;

她停了一下，聽罷腦際聲音：&l;聽說東瀛有些地方兄弟共用一女若另一位飛鳥上忍要奴婢服侍，奴婢要不要陪他&r;

巫嬤嬤像聽到什么笑話，發出公鴨般的&l;嘎嘎&r;笑聲，過了會兒才道：&l;那位飛鳥上忍若要用你才是你的福氣好了，有件事我要問你：這些天你跟在他身邊，見到他帶了什么東西嗎&r;

泉玉姬怔了一下：&l;什么東西&r;

巫嬤嬤嘶啞" >沉的聲音道：&l;一柄劍，布都御魂。&r;

程宗揚皺起眉頭。什么破劍起的爛名字聽起來好像跟自己沒什么關系啊

猛然間程宗揚想起那支劍柄難道那是布都御魂的柄但劍身不知在哪里遺失，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劍柄，不知道算不算數

泉玉姬聽到答案，連忙點頭，&l;有的。&r;

&l;那好。&r;

巫嬤嬤道：&l;你在上忍身邊多留心，那柄劍將來仙姬要有大用。明白嗎&r;

&l;奴婢知道了。&r;

巫嬤嬤道：&l;你去吧。&r;

&l;嬤嬤，&r;

泉玉姬說道：&l;上忍說他有御女之術，能連御百女。只怕這些姬奴還不能適他的意&r;

&l;連御百女好大的口氣。&r;

巫嬤嬤打量她兩眼，&l;難怪你對他怕成這樣。難道一天要用你二、三十次不成&r;

泉玉姬紅著臉低下頭。

&l;島上的姬奴就剩這些，等離開再說吧。&r;

泉玉姬眼睛一亮：&l;後面有出去的路嗎&r;

巫嬤嬤沒有透口風，只道：&l;星月湖那幫狗賊總不能在外面一生一世。&r;

s說著她忽然發出一聲擰惡冷笑，聲音充滿嗜欲味道。&l;正好島上剛送來一個新鮮豢奴，雖然年紀大了些，但別有風韻。老婦剛調教一半，上忍若有興趣也來調教一番，讓老婦看看東瀛上忍的手段。&r;

泉玉姬乖巧地說：&l;原來是新來的豢奴，恭喜嬤嬤。不知道是哪里送來的呢&r;

巫嬤嬤皺起眉&l;你問這么多干么&r;

&l;上忍挑剔的很，&r;

泉玉姬道：&l;若是海外送來的，怕他不喜。&r;

巫嬤嬤道：&l;放心吧。是臨安送來的。&r;

程宗揚透過泉玉姬弄清島上底細，不禁心里一寬。只剩一個悍婦、十幾個供人消遣的姬奴，隨便來幾個人就打發她們。

泉玉姬從洞內出來，一邊走一邊聽主人吩咐，轉身悄然朝外走去。

外面的洞窟里，幾個美貌姬奴已經褪去衣衫，裸露白光光的玉體在程宗揚身邊廝混；鶯鶯燕燕，嬌聲不絕。

兩名半裸少女拉開他的衣帶，嬌聲笑道：&l;上忍身體好結實呢。&r;

兩女一邊說，一邊伏在他腿間用香舌舔弄：&l;陽物也好威風，嘻嘻，好熱&r;

旁邊的姬奴笑道：&l;兩個會巴結的小騷貨，嬤嬤說過，他聽不懂呢。&r;

一名姬奴抬起頭，星目眄睞地笑道：&l;聽不懂也知道是好話啊。上忍，是不是哦&r;

程宗揚笑容滿面，一邊點頭說著&l;喲西喲西&r;

一邊豎起耳朵，竭力傾聽洞內聲息。

泉玉姬照自己的命令去打開石門，巫嬤嬤還留在里面，不用說，肯定是為了那個無夷公子。程宗揚納悶的是黑魔海為什么救了姓魚的，又突然翻臉呢

旁邊幾名姬奴道：&l;別說嘴了，姐妹們哪個先來&r;

&l;當然是蘭妹妹。&r;

幾名姬奴笑鬧著把一名少女推到程宗揚面前，&l;蘭妹妹還是雛呢，讓上忍先給她開苞，博個好彩頭。&r;

那少女十六、七歲年紀，生得眉枝如畫，這時嬌笑道：&l;不要上忍陽物好犬&r;

旁邊的姬奴笑道：&l;要讓巫嬤嬤給你開苞，比這個還大呢。&r;

程宗揚屏住呼吸，側耳聽著洞內動靜。這些女子言語間沒有羞澀，似乎對男女之事早已習以為常。若是平時，自己少不了動手動腳大占便宜，這會兒只能強行壓下欲念，先干正事要緊。

失去泉玉姬這個耳目，巫嬤嬤的聲音微弱許多。他將全部" >力集中到耳部，才斷斷續續聽到幾句交談。

&l;東西拿出來，便給你個痛快&r;

&l;什么東西&r;

巫嬤嬤" >惻惻道：&l;" >陽魚光明觀堂&r;

魚無夷忽然尖笑起來。&l;哈哈哈嘿嘿嘿&r;

黑魔海與魚氏合作果然是為了對付光明觀堂程宗揚緊張地思忖：在黑魔海眼中，魚氏的價值就是他們亟需的" >陽魚而已。巫嬤嬤當初拼命營救魚無夷是為了" >陽魚，脫身後立刻出手暗算也是為了魚氏的" >陽魚。

現在島上遇襲，魚無夷若死在這里，黑魔海也可以告訴魚氏是星月湖下的手。

既得了東西，又給星月湖樹個" >狠勁敵，一舉兩得。

魚無夷一聲痛吼，似乎被巫嬤嬤用了什么手段痛加折磨。程宗揚略一分神，洞窟的聲音立刻隱去；等他回過神來，眼前已經多了一具活色生香的" >體。

蘭奴的華服被人扯下，露出與她年齡不相襯的妖艷香驅。她肌膚細嫩無比，像冰雕般光潔得看不到一" >汗毛，圓聳的雙" >形狀飽滿堅挺，柔軟腰身纖細如柳。

笑鬧間，那些姬奴七手八腳地將她托起來，拉開她一雙玉腿，一邊將她羞澀的秘處剝開，露出紅艷欲滴的蜜" >。

程宗揚驚奇地發現，這少女通體潔白如玉，只有唇瓣、" >頭和柔嫩的秘處紅艷奪目，而且色澤深淺一模一樣；再看其他女子也是清一色雪膚紅唇。加上光潔的肌膚、曲線美妙的胴體，整個人呈現一種不真實的完美，就像一個個" >心制作的仿真娃娃。

程宗揚心猿意馬，眼睛看著面前的少女，耳朵努力聽外面的聲息，隱隱約約只有魚無夷的低嚎聲不斷傳來。

周圍的姬奴笑聲不絕，似乎在說什么。忽然一只玉手伸來，程住少女的" >頭一擰。蘭奴" >頭被擰得轉個圈，然後被用カ拉長，顯示驚人彈" >。

蘭奴挺起白滑上身，雪" >高聳，紅嫩" >頭被同伴肆意揉捏拉拽，扯弄得不住變形。

那少女嬌笑著，隨著同伴扯弄，玉體不住顫動。另外幾名姬奴托起她的粉臀，一邊拂弄程宗揚的陽具，一邊把手伸到少女股間挑弄。

&l;飛鳥大爺，蘭妹妹的處女嫩苞美不美&r;

&l;小浪蹄子，這么快就滴水了&r;

&l;好姐姐，人家花蒂都被你揉碎了&r;

程宗揚色眯眯地盯著少女秘處，忽然張臂摟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腰間一坐，一邊把臉埋在她" >間發出一陣怪笑。

巫嬤嬤沉著臉從里面出來，她臉上刀疤微微發紅，丑陋面孔更顯擰惡，顯然沒有從魚無夷口中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她往這邊瞟了一眼，看著摟抱求歡的東瀛忍者，露出一絲輕蔑。

忽然巫嬤嬤猛地一轉身，望著洞外方向。程宗揚清楚看到她頸後毛發一下子豎起，似乎陷入極大的震驚，接著嘶聲叫道，&l;誰&r;

遠處這時才傳來岩石摩擦的聲音，位置正在剛才進來的地方。短暫驚愕之後，巫嬤嬤露出駭人殺氣，飛身向外掠去，一邊厲聲道：&l;泉玉姬，你這個賤人&r;

泉玉姬痛叫道：&l;嬤嬤小心有敵呀&r;

黑暗中，一" >修長手指破空點來，封死巫嬤嬤前進的角度。巫嬤嬤反掌切出，掌指相交，發出一串氣勁交擊的輕微爆響。指尖點中手掌的剎那，兩人各退尺許；巫嬤嬤手指微屈，竟然吃了小躬。

一個儒雅的文士輕捷地落在地上，朗笑道：&l;好功夫&r;

接著伸出食指，犬袖飄飄，帶著說不盡的瀟灑自若，朝巫嬤嬤頸側要" >捺去。

巫嬤嬤嘶叫道：&l;你是誰&r;

秦檜笑道：&l;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r;

一邊說一邊展開指法，一指一指不離巫嬤嬤要害。

周圍花枝招展的姬奴都愣住了，呆呆看著洞口交手的兩人。程宗揚懷中少女原以為自己被他破體，正顰眉忍受，身下卻一空，直接坐在他腿上。

詫異間程宗揚手指一抬，封住她的" >道，再從石椅上彈起，躍進囚禁魚無夷的洞窟。那小子半晌沒有動靜，不知道是死是活。

剛進洞窟便看到一片水光，看來此地已是海平面的位置。魚無夷蜷著身體躺在水邊，蒼白皮膚上布滿亂糟糟的刀痕，令人觸目驚心。

巫嬤嬤下手雖然慘毒卻極有分寸，那些刀口深入寸許，但避開致命血脈，只將他肌" >深深切開；既不傷及" >命，又能最大限度地加重他的痛苦。

魚無夷被海水浸過的傷口滿是血水。至於他的右手更是手指盡斷，沒有一" >完好骨骼。

看魚無夷的模樣，十成" >命已經去了九成半，能不能喘氣都不好說。程宗揚正後悔自己晚了一步，沒想到瀕死昏迷的魚無夷忽然睜開眼睛，眼中露出妖異光芒。

&l;好小子，真能熬啊。&r;

程宗揚蹲下來打量他。

魚無夷腰椎斷裂，半身癱瘓。他牽動右手，血" >模糊的指間淌下一灘血水。

時間緊急，程宗揚不再廢話，拔出珊瑚匕首順手戳進手邊岩石。&l;魚小子，剛才老河馬問你了什么東西老實說了，讓你少吃點苦。不然我的刀可是很利的。&r;

&l;哼&r;

魚無夷獰笑著咳出一口血，神情愈發凄厲。他似乎早就准備好等這一刻，拼盡全部" >力說：&l;用心記著&r;

程宗揚愣了一下。魚無夷急速說道：&l;馬王巷七海客棧，丙一院正房主梁，空的。" >陽魚就在里面你找到之後，立刻拿走&r;

魚無夷在巫嬤嬤手下死撐到現在，但自己還沒開始威脅，他就竹筒倒豆子說個干干凈凈，讓程宗揚覺得很不適應。&l;什么" >陽魚&r;

魚無夷不肯多說。&l;一件大有用處的飾物。&r;

程宗揚左右看了看，巫嬤嬤正與秦檜交手，一時半會脫身不得。他壓低聲音：&l;你沒糊塗吧為什么給我&r;

魚無夷咧開溢血的嘴巴，邊笑邊道：&l;你這假扮的倭人，難道我魚無夷看不出來黑魔海從我身上得不到" >陽魚，必定會去搜尋我曾住過的客棧。與其遲早落在他們手里，不如給你。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是黑魔海的仇家就好&r;

&l;喂，你怎么樣&r;

&l;我已經服毒，活不過一刻鍾。&r;

魚無夷的口氣像說別人一樣冷漠。

程宗揚皺了皺眉，&l;服毒&r;

&l;哈哈&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