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偷竊人生 ok哥 1941 字 2021-01-03

我在茫茫林海中拼命的逃竄,到處都是狼群虎豹,噩夢在黑夜蔓延,凌晨時分腦袋和昨天一樣錐扎般疼痛,頭顱中仿若有一個小核不斷的撞擊著我的神經,它就像是實體存在一樣愈發急促的碰撞,難忍處哀嚎聲起,夜空回響著我痛苦的嘶叫,朦朧中有一雙手不停的在為我從頭到腳擦拭汗水,時不時還會觸碰我內褲緊抱著的那一坨肉物,是婉兒嗎?我在夢中努力睜開雙眼,看到的只有四面牆的黑暗。

天蒙蒙亮,我再也睡不著,腦袋胡想眼珠亂轉,寂靜的木房里哪還有半個人影。

有人來了,隨著腳步聲逐漸清晰,我忙閉上眼睛裝作熟睡。

聽聲辨人,果然是柳家姐妹,說笑著進屋見我仍未醒來,禮貌的將聲音壓得很低,窸窸窣窣間已將汗濕的被窩換了一床,並麻利的換了葯包。

小南更毫不忌諱的拿著干毛巾伸進我內褲輕柔的擦拭汗水,細致入微處連龍槍寶地也未放過,俱一一抹過。我衣服早不知去處,身上唯一件短褲遮蔽最後的風景,所以小南擦拭起來非常方便。

她們是不是在山里呆久了,難道就沒有男女有別羞恥之心嗎,或者原本就是那個老色鬼師傅平日里傳授的就是這些把戲。嘆我何曾感受過如此星級服務,靜靜享受小手貼著肌膚寸寸滑過直到寶地,此時的我和適才疼痛難耐判若兩人,渾身的毛細孔酥酥麻麻的全部打開,期盼整個世界都在此刻停滯之余,不想在雙姊前露出色態,遂拼命的控制著不要硬起,豈料越是希望,結果卻越不遂願,小南巧手剛剛清理寶地,整根龍槍便沒皮沒臉的洶涌硬起直沖雲霄,甚至比從前都要來的霸道。

站在一旁的小北像發現新大陸般表情不可思議,小嘴張成了o型,指著那處小聲說道:「姐姐,這就是勃起嗎?好神奇哦。」說著便順著小南的抬手處向里望去,又是一陣嘖嘖聲。

我聽得直想吐血,恨不能有個地洞鑽進去,還好我在裝睡,否則這張老臉真不知往哪里擱。

小南聽了忙說道:「你這丫頭,說話注意些,被人聽去就麻煩了。」

豈料小北索性也摸進了我的內褲,輕笑道:「姐姐你和婉兒一樣怕事,誰吃飽了沒事干跑到這里來偷聽偷看,wow,看吶姐姐,這才是男人的特征,好壯觀。」說著便忍不住在我陽根上擼動。兩人這一段時間忙來,仍把我當做那個每日價昏迷不醒的傷者,所以此刻悄悄行事,也不覺如何。

我從最初的愜意中緩過勁來,姐妹完全把我當成了空氣,沒關系,我承認自己看到美人便氣短走不動路,但最基本的禮儀我還是知道的,再不阻止,真擔心一個把持不住,下一刻她們手心里會多出些液體粘物,再不能繼續裝睡了,我正要出言教訓一下這兩個沒見過男根的姑娘,怎奈姐妹兩人仿佛天生的勾魂妙人兒,徐徐動來,每一寸肌膚都有飛升的舒服,兩只手都趴在我龍槍上各自輕動,一股股的熱血直往腦門子上穿,美妙至極,以至於我剛張開嘴便是——爆發快感的獸之呻吟。

……

電光火石之間,整個木屋霎時陷入了沉寂,兩個姑娘張目呲舌,和業已" 醒來" 的我目光交織在一起,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無比的尷尬。

在這陌生且隱藏凶險的環境,在兩位陌生女孩面前,我釋放出了一個男人最私密的叫聲,任憑對方再如何未曾入世,骨子里也懂得它代表了什么。

同樣,雙姊妹也並不是懵懂無知之人,在長達半月的照顧中,對著我這個昏迷不醒的傷者,她們反復換葯貼紗過程中,不知多少次目睹了我的陽物,最初的好奇在之後姐妹倆甚至包括婉兒的竊竊交流中已經心知肚明,而且一看便是15天,對著一個半死狀態的人,她們毫不顧忌,這一來就到了今日,姐妹心中的那個安靜的平衡點被打破,直到此刻才感到羞怯,才真正明白她們面對的是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連思維都有慣性,這種慣性直接導致了場間溫度瞬間冷卻。

有些事就這么奇怪,偏要最最曖昧的一聲輕音才是打出一記信號彈,重新對各自關系大洗牌,並且在男女關系上劃出楚河漢界,以正視聽。

小北縮回手紅著小臉站立一旁,,小南匆匆擦拭,再不如剛才那般徐風閑雲,此刻變得僵硬異常,干毛巾的棱角刮得我卵蛋生疼。

片刻冷場後,小北到底潑辣些,撲哧一笑,對我說道:「可不許笑話我們,這里除了師父,沒一個男人,剛把你送來的時候,就是我和婉兒給你換的內褲,呶,還有這個,「她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導尿器來,准確的扣在我陽根上,說道:「你這根長條的家伙,我們早就見得煩了,若非要講個男女有別的話題來,估計你尿毒症都出來了,沒良心的家伙。」

我正有尿意,配合著潑辣的小北,一股熱辣辣的尿液沿著導尿器流出。

小南點點頭,嗯了一聲,說道:「妹妹說的在理,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你不要多想。」

短暫的不自然在你一言我一句中慢慢淡化,大家都刻意的回避關鍵問題,我更樂得自在,身處女兒國,還有更高的追求嗎!

「你叫歐陽八道?這個名字好古怪。」小北比起內向的姐姐,話顯得多了些。

我笑稱更古怪的名字還有姓山的呢,我一個朋友就叫山寶。

隨即想起不見婉兒蹤影,問道:「崔春婉是不是在休息?昨天半夜是她在照顧我嗎?」雙姊聽了面面相覷,疑惑的望著我。

一下子把我愣住了,莫非真是在做夢,但那脫離夢境的實體感受卻是如此真實,我也有些迷惑。

小南肯定的說道:「不會的,婉兒昨晚被師娘的干女兒金寶兒叫去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昨夜要不是她及時通知,我們今天可沒工夫過來。」

小北指著我的頭笑道:「你不會是把腦子撞壞了吧,除了我們三人,別人躲都躲不及,誰會這么好心。」

我感激之情溢於言表,真心誠意說道:「你們對我真好,真不知說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