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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沒讓我失望」

柳韻芝微笑盯著我，那張漂亮的臉龐看起來既嫵媚，也讓人覺得敬而遠之，當我把老王的屍體放在地上後，她緊接著又說道：「如果沒出意外的話，你剛剛肯定是見到了夏河，而這也是我讓你來執行這個任務的主要原因，你摧毀了這個工廠，就等於斷了夏河的財路。」

我深呼吸口氣，實在是忍不住說道：「可你們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夏河也會在」

柳韻芝緩緩走到我面前，「我要提前告訴你的話，那就沒意思了。」

我冷笑聲，「老王就是因為救我，才讓夏河害死的。」

柳韻芝絲毫不在乎道：「這不更好嗎」

我微皺眉頭，有點沒明白她這話里到底什么意思，只是也沒等我開口，柳韻芝嘆氣著又說道：「就這樣吧，任務完成了你們就趕緊回去，我也得走了」

她說著就往不遠處停著的兩架直升機走了過去，殺馬特坐上了駕駛席，柳韻芝就坐在旁邊的副駕駛席，僅僅只是跟我們揮了揮手，直升飛機就盤旋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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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後，楊景天也走到我面前，輕聲說道：「剛剛你也聽到了，這次任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柳韻芝的意思，她是學校的大股東，我沒有辦法不去聽她的，老王犧牲了，大家都難過，但你也別忘記了，我們是死亡學校，這種結果時常會發生，你要學著去接受。」

我大聲吼道：「可他是因為我才死的啊，這是一條人命啊」

楊景天猛然皺眉，「我怎么聽著你好像是在怪我啊」

我心里很難受的低著頭，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了，老王已經死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我必須要去接受，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該去怪誰，楊景天是聽從柳韻芝的吩咐，而我是聽從楊景天的命令，老王是因為救我才死的，我似乎只能怪自己了。

楊景天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很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應該要換個思維去想這件事，到底是誰害死了老王，那你就應該找誰去報仇，走吧，咱們也得回去了」

我轉身抱著老王的屍體上了直升飛機，小歐緊隨其後。

一路上我們都保持著沉默，在回到死亡學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得到消息的歌怨在樓頂等了我們兩個小時，她一見到我從飛機上下來，就連忙跑過來把我抱住，這個時候也不需要任何的語言，我能活著回來就已經足夠了。

早上訓練集合的時候，楊景天給老王辦了個簡單的葬禮，他的骨灰被我埋在了學校的廣場里，半年前老校長的骨灰也是埋在這個地方。

楊景天為了讓我們好好休息，他給我和小歐放了一天的假。

小歐這兩天精神高度集中已經徹底累慘了，他倒在床上就睡死了過去，我翻來覆去怎么睡也睡不著，最後我索性爬起來到醫務室找到了歌怨。

她給我全身上下做了個常規的檢查，在確定沒什么事後，她才總算是放心下來，相比起前半年的這段時間里，歌怨今天也終於活潑了起來，不但說的話比以前多了，就連精神狀態似乎也好了很多。

「你現在還想要出去嗎」我大打斷她在我耳邊不停的嘮叨，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