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異常嚴峻,不帶半點溫度。
「你別胡說,我只是——」
「算了,我不想在大街上和你吵架。走!跟我回府。」朔傲書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強勢鉗住她的手腕。
「我不要,我說過我不去!」她嚇得連唇瓣都失去血色。
她怎么能進入高貴顯赫的王府呢?她怕她會污染了那兒的貴氣,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離開小扇湖啊!
「由不得你——」
在朔傲書的堅持下,她根本無法抗拒,就這么被強行帶進朔王府。
黎舜不停的在屋內踱步、咆哮,嚇得每個仆人都退避三舍。
自從蘭沁莫名其妙的失蹤後,他氣惱不已,發誓非得找到她不可。但在尋人未果之下,他的脾氣變得比以往更為暴躁,整個黎府中人惟有黎老夫人敢和他說話,其他人都對他敬而遠之。
黎老夫人此時聽說他又在鬧脾氣,趕緊來到他的房里瞧瞧——
「我說舜兒,你究竟是怎么了?再這樣下去,可是會把下人全嚇跑的。」她才進門,就看見他那副氣呼呼的模樣,於是婉言勸道。
「全都走算了,我一點也不在乎,干脆他們全都學那個女人,走了就別再回來!」他仍是那副怒焰高張的憤懣樣。
「什么?原來你還在想那個女人呀?」她詫異地揚高眉。
「嬸嬸,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又如何?那種帶著霉氣的女人,你還想她干嘛?依我看,她最好永遠別再回來,我們才有好日子過。」
黎夫人冷凝的眸子透出鄙夷的神色。
「我不管這些,我只管我的面子問題。」他要娶蘭沁進門的事已是眾所皆知,如今卻落得新娘子跑了,他豈不丟臉丟到長江去了?
他不明白,黎雲一死,日後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掌黎家的一切,而他都不嫌棄她了,她還有什么好不滿意的?
「你這孩子……」
黎夫人重重地一嘆,「你認為性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那個女人離開對你而言只有好處啊!想開一點吧!」
「嬸嬸,可是……」
他不敢說自己之所以不放棄的原因,乃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在沒有嘗到她美妙的滋味前,他說什么也不肯輕言放棄。
「究竟是怎么了?」黎夫人不明所以。
「沒什么,總之我非得逮回她不可!」他雙拳緊握,一張臉氣得鼓脹。
問題是,他已派出不少人手去調查蘭沁的下落,幾個月過去了,卻依然沒有半點消息,難不成她就這樣從世上消失了?
「唉!隨你了。不過話說在前頭,我黎府可是不准她再踏進一步。」黎夫人對蘭沁有著根深柢固的仇恨。「對了,你不是找她找了很久嗎?還沒結果啊?」
這一問可問到黎舜的痛處了,他悶得半天說不出話。「我會繼續努力的,我就不信她長翅膀飛了!」
「記得你上次說她可能跳下山崖,派人去尋她的屍首,但一無所獲,所以你才堅信她沒死。說不定……她真的死了呢?」
說到這,黎夫人陡地一驚,赫然從椅子上跳起,「天!如果她真的死了,會不會化為厲鬼找咱們報仇呀?」
「嬸嬸,您想太多了,我想她一定沒跳崖,只是故弄玄虛罷了。」
黎舜非常篤定,因為後來有人向他密報曾在「春香院」見到一個長相與她十分相似的女人。
「既是如此,她會躲去哪兒呢?」
「我懷疑她已經離開杭州了。」黎舜揣測。
「可是一離開杭州城,她人生地不熟的,又會去哪里?難不成她跟人跑了?」黎夫人突地瞠大眼,「那s娘兒們肯定是這樣,勾引你還嫌不夠,八成又去勾引別的男人了,真是不知羞啊!」
經她這么一提,黎舜仿如大夢初醒般,突地喃喃自語道:「對呀!既然她曾在春香院出現,說不定被某個有錢的男人看上,給帶走了!」
「舜兒,你說什么?」黎夫人沒聽清楚,於是問道。
「呃……」
他支吾了起來,並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怕這事讓嬸嬸知道了,她會極力反對他娶蘭沁進門。
「你別瞞我,快說啊!」黎夫人雙目銳利的眯起。
「沒……沒有啦!」他連忙否認。
「是嗎?」黎夫人雖然懷疑,但也懶得再追究,對他下了最後通牒,「反正無論有沒有找著,你都得給我安分點兒,別弄得府邸j犬不寧的,倘若再這樣,我可要趕你回老家了。」
「是的,嬸嬸。」他雖不服氣,但現在黎府仍是嬸嬸當家,他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那好,我回房去了。」
待黎夫人離去後,黎舜雙眼陡地變得狠戾,對於黎家的一切與蘭沁全都不肯放手!
第七章
「朔王府」占地廣大,除了主屋的部分,其余可分為梅、蘭、竹、菊四廂庭,各庭園以一條碧竹橋隔離,且各庭景致皆不盡相同,景觀也以其名為主。
朔傲書將蘭沁強行安置在位於西廂的「蘭籬」中。
「蘭籬」里植滿了蘭花,花草扶疏,蘭之幽香四溢,給人一種神秘又靜謐的寧靜之美。
蘭沁住在這兒雖很舒適、不受干擾,但心中始終牽掛著小扇湖的木屋。
自從她被困在這里,朔傲書幾乎每個夜里都來,而且以霸氣野蠻的方式要了她的身子,之後便甩身離開,不僅弄疼了她的身子,更傷了她的心。
於是,每每一到夜晚,她總是心懷恐懼,害怕他那狂狷無禮的對待,以及近似捉弄的調情。
才想著,房門便被撞開,進門的就是那令她害怕與迷惑的朔傲書,然而今天情況更不妙!
他……他眼帶氳紅,像是喝醉了……
「朔王爺,您怎么了?」她趕緊上前扶住他。
「我沒事,你別c心。」朔傲書邪肆地勾起唇。他渾身酒氣,摻雜著男性體味,十分的惑人。
她驀然垂下眼瞼,只因他的目光太灼人。
他隱隱一笑,隨之撥開珠簾走進內室,聞了聞屋內的香氣,「你在屋里放了蘭花?」
「嗯……我喜歡蘭花的香味,所以就擅自作主拿了兩盆放在屋里。」她怯怯地說。
「沒關系,只要你喜歡就好。」
他坐上床榻,指了指身側,「過來坐啊!」
「可……我還是站著好了。」她小臉頓時刷紅,想起他夜夜狂野的模樣,就不禁渾身躁熱又膽戰心驚。
「你別故意避著我,別忘了,今天已是三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了。」他肆笑地揚揚眉。
「什么?」她愣了一下。
「你該賠給我的東西在哪兒?」朔傲書勾起唇道。
「東西?!」她連身子都給他了,哪還有什么東西可以賠他?
再說,她近來雖攢了些銀子,但由於不需要,所以暫放在楊夫人那兒,現在根本拿不出來。
「您要銀子嗎?能不能讓我去楊家拿?」她輕聲問。
「又是楊家?!你就不能忘了他嗎?」他氣得猛然站起,眼神似火狂燃。「你是故意的嗎?」
「我……我不敢。」她別開臉。
「瞧你,說得那么疏遠,想繼續這么與我保持距離?」他目光一斂,扯嘴低笑,「我要你過來。」
蘭沁驀然抬頭,看見他那y晴不定的表情,不禁心頭一震。
「我不要你的銀子,我只要你過來。」朔傲書又道。
她躊躇了一會兒,然後才邁開步子走向他,與他相距三步之遙時,他長臂一展,將她拉進懷里。
「啊——朔王爺……」她嚇了一跳,再度睜開眼,已跌進他寬闊的臂彎中。
「別動,讓我好好的品嘗你。」
他說著,已吻上她細膩帶著幽蘭香氣的頸子,仿似不滿足似的還拚命往她胸前挪移鑽動……
「可是,昨天才!」她的小拳頭抵在兩人間,執意推開他。
「難道你不喜歡和我親熱?」他粗啞地問。
「不……不是……只是……嗯——」天!他竟用舌頭沿著她凹深的r溝輕畫,撩撥著她的感官。
「只是什么?」他貼近她耳畔,煽情地低問。
「呃——我們不能天天這么做。」蘭沁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趁自己還有說話的能力時說出來。
「為什么?」他猛然抬頭,冷冷地問。
「這樣不好,您……您難道不怕別人怎么想?」或許他不怕,但她怕呀!她怕眾人的眼光,尤其是於開那副不諒解的神情。
「呵!隨便他們去想,我只知道我夜夜都想要你。」
說完,朔傲書粗暴地扯開她的衣襟,雙手鑽進她肚兜內捧起兩團椒r,直到那小巧的肚兜。
「嗯……別……」她被他捏得好疼。
「好美的r線!」他為之驚嘆。
朔傲書隨即低頭叼住肚兜的緞繩,大力一扯,薄巧的布料瞬間掉落,露出那豐滿的茹房。
在蘭沁還來不及反應前,他的嘴一張,猛地銜住她一只俏挺的蓓蕾,雙手揉擰著她兩只滑嫩的r丘。
他真不愧是個調情高手,幾乎讓蘭沁卸下反抗的決心,但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該再沉迷了,再這么下去,只會害了他。
「告訴我,怎么做才能讓你舒服,我會盡量配合你,只管說出來。」
他口出狎語,惹得她心緒一陣紊亂,連胸頸都紅透成一片。
「別……別這么說……」她別開臉,覺得快羞死了。
「真會臉紅!」
朔傲書狂肆地一笑,抬起她紅雲迷漫的小臉,近距離的挑逗她,「我們已經住在一塊兒了,就只差一個名分,你還害什么臊?」
他的笑臉中漾出一片得意,「你可以告訴我,你需要些什么?綾羅綢緞、珍珠玉飾,我一定會買給你。」
「不,我不要那些。」她直言道。
「哦?那你一定有其他想要的,說來聽聽。」
他很自然地摟住她,讓她半l的身子緊貼住自己,讓彼此的身軀能理所當然地契合在一塊兒。
「我……」蘭沁微愕,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的命不好,她只想要他的一心一意、永不離棄,可她沒這個命,無法向他索求這些。
「說啊!」
他低頭,眸光氤氳地看著她發育成熟的渾圓胸r上,只見峰頂上的兩顆紅花因為他灼熱的注視敏感地俏立起來。
「嗯……」她反s性地縮起身子,頻頻顫動。
「還是想要我的人?」朔傲書狂肆的一笑,眸光始終不曾離開她那如羊脂般誘人的身段。
「傲、傲書……」嬌羞的答應著。
「喜歡我這個禮物嗎?」
朔傲書弓起膝,磨蹭著她的柔秘地帶。
「呃!」她身子一緊,啞著聲,「我……我好難受……」
「夜夜狂歡,你還是這么青澀地誘惑我。」他感嘆一笑。
蘭沁將腦袋埋在他的懷中,聞著他帶著酒味的氣息,似乎也醉得迷茫。
他伸手至她的腰間,尋找著系住褻褲的小結,並張嘴又一次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頂住r峰,放浪地吸吮,品嘗她如絲緞般的肌膚。
「不……不要……」蘭沁嘴里發出細碎的呼喊。
此時小結已松,褻褲落下,下t一涼,驚得她狂肆的挪動起身子。
「真美!」
朔傲書的雙掌立刻整個罩住她豐滿的茹房,輕捻慢揉,灼燙的唇則由她的胸脯往下滑動。
「傲書——」她打起冷顫,直覺他的嘴已兜上她的肚臍眼。
可惜他摟得她好緊,就算她使盡全力也掙不開他的一雙鐵臂!
「乖……讓你嘗嘗這種滋味。」瞬間,朔傲書的滑舌已探進她的肚眼中,惡作劇似的舔洗撩撥,弄得她心神盪漾,身子逐漸虛軟……
「啊嗯——」
她身子一軟,腦子也糊塗了。一低頭便看見他含著火熱欲望的眸子深深勾視著自己!
「感覺如何?」朔傲書仰頭哂笑。
「別……不可以再下去……啊——」蘭沁話還沒說完,他的大手已摸上她腿間的秘徑,曖昧地揉撫著。
他怎么又要開始了?每次都讓她酥軟得推拒不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還要激狂,她該如何承受?
「夠了……今天休息好嗎?」蘭沁開始掙扎扭動,一雙玉肢也因為戰栗而拚命合攏。
他不理會她的要求,只顧著誘哄她,一邊用鐵臂鉗住她扭動的嬌軀,以半強迫的方式,命令她張開緊合的雙腿。
「不……不要……」
蘭沁水蒙蒙的大眼直瞅著朔傲書,仿若一道迷咒直勾惑著他的欲念。
「你該知道我想要什么?真沒辦法,只要一遇上你,我就……」他口出狎言諺語,一手已悄悄探進她的腿窩處,另一手解著自己的褲頭。
「我說過今晚不行——」她倒抽一口氣,嗓音變得破碎。
「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嗎?」帶給她一次比一次更放浪驚猛的感受。
「可是您每晚……這樣不好……」
他對她的寵溺雖讓她高興,但一想起他會從她身上沾染上穢氣,她就不忍……
「有何不好?那你說你愛我嗎?」他的手不規矩地移動。
蘭沁臉紅耳熟,始終開不了口。
她愛他,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如果她向他坦誠,一定會讓他放不下她,那是不是會讓他陷得更深?
倒不如讓他死了心,遠離她,重返他以往的生活吧!
「您這樣,我……呃——我沒辦法回答……」在他調情的愛撫下,蘭沁的聲音也變了調。
「好,我放松一點兒,你說。」
蘭沁的額上淌下冷汗,驀然大喊,「我不愛,我不愛您,是……是您強行帶我進府的——」
「是嗎?」他手上的動作忽而一頓,雙眸微合。
「是,我不愛您……」她趁他僵住的剎那,立刻緊縮起身子。
「這么說,你愛的是上次在街上與你親親熱熱的楊邵?」他目光一冷,臉色沉下,撇唇冷笑。
「您調查過他?」蘭沁吃了一驚。
「既然敢和我的女人在一塊兒,當然得經得起我調查。」朔傲書冷著聲說。
「那您不是要對付他吧?」她這下可慌了。
「怎么?你為他c心?」朔傲書的眼神如火炬般凝住她,「怕我找他麻煩,連帶算起龍鳳綉坊的帳?」
「不要……求您不要這么做。」
她緊張地抓住他的手,已忘了自己根本是身無寸縷。
「你為了姓楊的一家人,可以做出向我獻身的舉動?」朔傲書趨向前,一手緊抓住她的凝r。
「好痛——」她被出了淚。
「你的身子痛,但你可知我的心在流血難道你一點也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愛?」朔傲書咬牙切齒地問,從齒縫間迸出冷笑。
她可知她的一句不愛,傷他傷得有多重?他可以不在乎她的不良名聲,而她呢?竟是這樣回報他?
「別這樣,求您別再說了……」蘭沁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誤解的言詞。
「是因為我說到你內心深處,所以你不敢面對我?」
「不要……」她驚慌地拚命掙扎。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放你走嗎?」他眯起眸子,仿似能猜透她的心思般,「告訴你,就算要囚禁你一輩子,我也絕不放你走。你休想跑去楊家找楊邵!」
蘭沁緊咬著唇,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更剽悍的攻擊,而她的靈魂也飄盪得好遠好遠……
終於,在一次激狂的節奏中,他們彼此釋放了自己,然而,朔傲書釋放出的是仇跟怨,而蘭沁所流下的卻是淚水和委屈……
經過那晚之後,朔傲書便再也沒有來過「蘭籬」,剛開始蘭沁是明顯的松了一口氣,也自在的過了好一段日子,但是,隨著時間一天天消逝,她的心情卻顯得空虛而且失落……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敢問自己,更不敢問別人,但她卻無法欺騙自己,她是真的好想他啊!
走出屋子,她看了看滿庭用心栽培的蘭花,一株株長得嬌艷有生氣,與她此刻的心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再出花庭,到了「蘭籬」的大門口,門外向來無人看管,其實她是可以自由進出的,但她卻不願給自己太多自由,主要原因是害怕被外人撞見,因而影響了朔傲書的名聲。
「蘭姑娘,這時候風大,你怎么連件披風也沒披上?」
劉伯是朔王府的花匠,每隔兩天都會來這里整理蘭花、施些肥料,也因此與蘭沁見過幾次面。
「謝謝劉伯關心,我並不覺得冷。」蘭沁輕輕一笑,非常客氣有禮。
「蘭姑娘,你就是不一樣,可說是咱們這里的姑娘中最恬靜可人的一位了。」劉伯一邊整理蘭花,一邊說道。
「這里的姑娘?」蘭沁心頭驀然一驚。
「是啊!咱們這里的梅、蘭、竹、菊四廂院,本來只有蘭籬這兒住了蘭姑娘你而已,沒想到前些日子梅園、竹庭、菊軒全都住進了姑娘。她們美是美,可脾氣還真不小,看見我老劉從來不打招呼,還嫌我把她們的花給弄壞了。」
他愈說愈火大,差點把一株上好的蘭花給剪了,「都是她們,害我險些闖下大禍。」
老劉拍拍自己的胸口,忍不住又啐罵了幾聲,「瞧她們各個虛榮又浮華,真不明白咱們王爺怎么會看上那些女人?」
蘭沁聞言,驀然垂下臉,半晌不吭聲。
劉伯見狀,這才恍然大悟道:「蘭姑娘,你千萬別在意,我老劉就是心直口快,你就當我是在胡言亂語,別放在心上就是了。」
「放心,我不會的。」蘭沁輕輕搖頭,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的心地好,換作那些女人早就哇哇大叫了。我老劉在朔王府待了三十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不過王爺這次倒是挺有眼光的,看上你這位好姑娘。」
他喜歡蘭沁的善解人意,對她更是好奇得不得了,幾次來這兒修剪花草,總見她一個人在園子里散步或賞花,渾身充滿了一股屬於蘭花的純靜氣質。後來經過打聽,他才知道她就姓蘭,名叫蘭沁,這名字還真美,更與這片蘭花相得益彰。
「對了,劉伯,你可知道朔王爺現在在哪兒?」整整一個月不見了,她真的好想他……好想他……
她甚至想,若能偷偷看他一眼,她便心滿意足了。
「你要找朔王爺啊?」
老劉搔搔腦袋,想了想,「啊!對了!我剛剛在菊軒外遇見他,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應該是在菊軒。」
「你可知道菊軒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