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湖邊的涼亭,一個問一個答,總是不尷不尬的氣氛現在看起來也算得上融洽,安然將自己疑惑的地方逐一說出,課堂上是絕對不能問的,不能因為她一 個人打擾到老師和同學的進度,下課之後她本來想問問蓉兒,可是看蓉兒樣子她也不忍心再折磨,所以當余朗說要幫她補習的時候,她是一點也沒有猶豫,直接一股 腦全部說出來,也不管她問的問題是最起碼該知道的還是深奧難懂的。
余朗有些訝異,因為安然問出的問題跨度都很大,像一些基礎性的突然又轉到一些十分復雜的,不過不得不說安然和安謹是姐妹,只要他說了一遍,後面遇到同樣類型的,很快就能自己反應過來,她只是基礎不夠結實,所以有些問題才會疑惑不解。
兩人顯然都已經投入到這種一問一答的互動當中,很快,天已經暗了下來,卷子上的字看起來也有些模糊吃力。
原來是這樣安然看著自己用紅筆特意標出來的地方,感慨道。
還有什么地方不懂的嗎余朗偏頭問到,就看見一張白皙的側臉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那入神的表情,還有那種特有的氣質,都深深的吸引著他
安然將所有的資料都翻看了一下,做出記號的地方全已經問過,確認後才轉頭過回到,沒有了。
那突如其來的回頭,讓此刻的余朗顯得有些尷尬,他剛才究竟在干什么竟然想要親她余朗的心躁動著,砰砰跳個不停,連忙低頭掩飾著什么,哦,天不早,回去吧。
安然皺了皺眉,她不是傻子,剛才余朗想干什么她知道,自從前世表白被嘲笑戲弄過後,對於男人的觸碰,她都十分抵觸,就算是始作俑者的余朗也是一樣。
嗯。安然不著痕跡的拉開了距離,將石桌上的東西收起來。
對於安然的排斥,正在窘迫的余朗沒有發現,只是低著聲音有點低沉問到,明天,還來這嗎
收拾好的安然停了一下,隨即干脆回到,來。
小心翼翼等待答案的余朗聽到這個回答,立馬笑開了,也沒有再顧慮剛才那窘迫的事,我送你回家。
不用。沒有猶豫,安然立馬拒絕,她又不是不認識路,也不是走不回去,還用不著別人送。
余朗沒有想到會被直接拒絕,他前幾個要求都很順利的答應下來了呀,為什么
不順路,明天見。說完,安然背起書包就獨自一個人離開。
留在涼亭的余朗還有些呆呆的沒有反應過來,他真是越來越不懂安然這個人,看起來簡單到一眼就能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可是相處下來,你會發現,完全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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