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泗涇有些茫然：「有這么多的資源，怕是誰都能做到吧？」

「不，這些資源，可不是凈化池的神液，這些都是沒有經過煉化的，你想要吞噬，就要將其煉化，這是最耗費時間的一個過程。」

蘇寒搖頭道：「同樣的資源，同樣的時間，換了其他人，很少能做到你這般的。」

封泗涇一愣。

他深吸了口氣，道：「怕是也很少有人，能做到蘇大人這般。」

之前的他，得知了聖子須彌戒的時間流速之後，便將蘇寒能突破如此之快的所有原因，都推在了聖子須彌戒身上。

此刻，蘇寒一語點醒夢中人，立刻讓他明白過來，不是所有人的，都是蘇八流！

「我們也不用在這里互相誇獎了。」

蘇寒收回思緒，笑了笑：「以你現在的修為，若是睜開天眼的話，能夠做到什么樣的地步？」

封泗涇想了想，道：「我的天眼，能夠預知未來，也能夠探測以往，更能察覺出，比我修為，更高之人的氣息。」

「我雖未曾嘗試，但保守估計，也應該能探測以往一日，預測未來……半個時辰左右。」

蘇寒微微皺眉：「也就是說，預測未來，要比探測以往艱難？」

「嗯。」

封泗涇點頭：「艱難許多。」

蘇寒目中，有光芒閃過。

他從來不覺得，所謂的探測未來，是真的能夠知道未來所發生的事情。

沒有任何人，能夠知道未來，到底會發生什么事情。

再強，也不可能做到！

所謂的預知未來，只不過是將這預知當中的一切，硬生生的，朝著他所預知的軌跡拉動！

這有些玄妙，蘇寒也不敢確定，這只是他的猜測。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預知未來，才會比探測以往艱難。

畢竟，以往的事情，是的的確確，已經發生過了的。

「那感受對方氣息呢？」蘇寒又問道。

「比我高不超過一個大品級的，進入百里之內，我都能立刻察覺到。」封泗涇道。

「故意隱藏起來，你也能察覺到？」蘇寒有些震撼。

高一個大品級的，也就是二星神靈境以下，他都能知道？

「除非藏進如您這種小世界。」

封泗涇道：「除此之外，我應該都能察覺到，不過修為越高，距離越遠，我的判斷也就越難。」

「並且，預知未來，也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

「知道了。」蘇寒微微點頭。

未來當中，對方的修為過高，或者是人數過多等等，這些都是不確定因素。

或許因為這些不確定因素，他預知未來的時間長短，也會不同。

「不過只要蘇大人有所需要，那即便是損失壽元，我也願意為蘇大人查探！」封泗涇又沉聲開口。

他的神色很嚴肅，前所未有的嚴肅。

「你行了吧你。」

蘇寒無奈一笑：「我會用到你，但也不需要你去送死，明白嗎？」

「嗯。」

封泗涇點頭：「蘇大人，那我們接下來去哪里？李家的拍賣會嗎？」

說實話，蘇寒擊殺了李艷，又要參加李家的拍賣會，之前封泗涇是有些不樂意跟著去的。

但此時此刻，蘇寒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他恐怕都願意。

「你試過，閉著眼睛花錢的感覺嗎？」蘇寒忽然道。

封泗涇愣住：「這個……真沒有。」

「那接下來，我就讓你試試。」蘇寒笑容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