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花千骨. 未知 6266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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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彧卿看著她溫柔的笑,可那笑容在霓漫天眼中卻如同魔鬼一樣。她就奇怪了,到底花千骨到哪里認識這么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乖,張開嘴!」

霓漫天圓睜著眼睛,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嘴真的在不受控制的慢慢張開。

「恩,對,真乖,舌頭伸出來。」東方彧卿滿意的點點頭,從懷里掏出金蛇小刀來。

霓漫天驚恐萬分的努力想要搖頭,可惜身體除了他命令的部位,其他的一動也不能動,半點法術也使不出來。

不要!不要!那個男人到底想對她做什么?難道是不想她說出去便要割了她的舌頭!他以為這樣自己便不會說了?

花千骨,算你狠!我霓漫天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正當霓漫天害怕的閉上眼睛時,東方彧卿用刀割破自己中指,然後用沾血的手指輕觸了一下她的舌頭上。她只覺得一股強烈甜味直往上沖,身體里的每個部位都甜到酸軟。

可是怎么會有人的血是這么甜的?連空氣中都充滿了一股甜膩的香味,不光味覺,連大腦都似乎跟著被麻痹了。

東方彧卿手在空中結了幾個印,嘴里嘰里咕嚕的念著,一行行金色好像經文一樣的文字,幻影一般從他嘴里飛出,往霓漫天的額頭上鑽進去。

「你對我干了什么?放開我!放開我!師傅!!!師祖!!救我!!」霓漫天慌亂的大喊起來,無奈周圍已全部布下了結界。

「絹布你放在哪的?」

我不告訴你,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可是她卻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在桌上的那個首飾盒里。」

東方彧卿轉身去取了出來,看著霓漫天氣得牙癢癢。

「告訴我,你不會對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說出花千骨的秘密。」霓漫天看著東方彧卿詭異的笑容,魔幻的聲音,身子瑟瑟發抖,第一次發現世界上竟然有這么可怕的人,如果說世尊,軒轅朗他們給人的壓迫感的話,這個人的身上就充滿了一種神秘奇幻的控制力,叫人不由自主在他的聲音中,在他的眼神中,在他的微笑中,沉淪下陷,然後把從身體到靈魂,全部心甘情願的奉獻給他。

「我,我不會對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說出花千骨的秘密。」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那聲音如此陌生,簡直不是自己的。

「你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今天在你身上發生過什么。」

「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今,今天在我身上發生了什么。」霓漫天拼命的咬住下唇,可是話語依舊破碎的從喉管里發出。每一個說出的字,都變作金色的文字漂浮在空中,然後往東方彧卿取出的一張白絹上貼了上去。

「恩,真乖!」東方彧卿手指輕觸了她的額頭,把那些密語封在了她腦子里,然後印上了一個紅色血印,轉眼所有東西就消失了。

又將白絹裝進一個布囊中笑道:「你也蓋個章?」

霓漫天看著自己手不受控制的往金色刀刃上劃過,然後印在了布囊上。

東方彧卿滿意的點點頭:「好了,契約結成,那我告辭了。」

東方彧卿走了兩步又回轉身子,一臉溫柔無害的看著她道:「我家小骨頭身上的傷是你害的吧?怎么能夠這樣呢,同門之間要相親相愛,你可不要欺負我家小骨頭哦!」說著揚手往霓漫天下巴上輕輕一敲,霓漫天嘴里翻江倒海,整個下顎都失去知覺,舌頭更是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鑒於我不打女人,這次就小懲大誡吧,千萬不要讓我知道有下次!」東方彧卿轉身走了,過了好一會兒,霓漫天的身子總算能動了。慌亂的跑去找落十一,可是落十一聽說糖寶回來了,早往絕情殿奔去了。世尊正在書房處理事務,霓漫天對他指手畫腳說了半天,發現竟然只要是意圖說花千骨和東方彧卿的事全部舌頭都不聽自己的指揮,也根本沒有辦法寫出來或者其他。連她的味覺都整整喪失了一個月才又重新恢復。

東方彧卿回去,把絹布交還給花千骨的時候她激動的都快跳起來了。

「你是怎么拿回來的?」

東方彧卿跟她大概的說了一下,花千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怪不得師傅說藍雨瀾風不可能說出去,原來那時候綠衣姐姐動了手腳。我總算放心了,謝謝,謝謝,我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你想要什么代價,還有上次救了我和師傅,只要我能給的什么都可以給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東方彧卿緊緊皺起眉頭:「我知道要你跟我走,你肯定不肯。」

花千骨點點頭:「我要陪在師傅身邊。」

「他已經時日不多了。」

「所以我更要多陪著他,能撐過一日就是一日。」

「你這又是何苦,他終有一天會死的!」

花千骨淡淡微笑的低下頭去:「我已經想開了,師傅說死生皆為虛妄,修道之人更不應該執著於生死,所以也用不著傷心難過。做仙也好,做人也好,做鬼也好,怎樣都不重要,我只要永遠陪著他便是了。」

東方彧卿面上是從未有過的黯然神色,有些時候,知道太多,看得太通透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好的沒學到,這固執和牛脾氣倒是跟你師傅一模一樣。我知道,他若死了,你便也活不成了。生死在你眼里,就跟種蘿卜一樣簡單,不過是挖個坑埋了就沒事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糖寶怎么辦?我怎么辦?」

花千骨一時愣住了,她懂了自己對師傅的情感,便也微微懂了東方彧卿對她的情感。

東方彧卿在房間里來回的踱步走了幾圈,似乎顯得有幾分煩亂。

最後還是抓著她雙臂,俯視著她鄭重說道:「白子畫的毒並不是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但是只有一個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偶努力爬,偶努力爬,嘿嘿,下章和師傅的么么,我們一起yy吧!

仙俠奇緣之花千骨(64命懸一線)

花千骨的雙眼猶如夜空中被瞬間點亮的星子,瞬間便有了生氣。

「什么辦法?」

東方彧卿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似是下了什么決心:「女媧石。」

花千骨知道女媧石的醫愈能力世上無所能及,更有復活再生的神奇作用,怔怔的看著他似是有些不懂:「可是女媧石已經碎了啊?」

「上古神物里封印著妖神巨大的妖力,要是可以毀,眾仙早毀了。女媧石只是散做碎片,但是依舊存在在世界的各個角落。」

花千骨狂喜的拉住他的手:「那太好了,師傅總算是有救了。」

東方彧卿搖搖頭,眉頭深鎖:「你難道想把碎成千萬片的石頭一點點找回來么?等你沒找到十分之一,師傅早就不在了。」

好不容易有希望的亮光,瞬間又被熄滅。

「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東方彧卿不敢直視花千骨殷切的眼神,仿佛話一出口就等於給她指了一條通向地獄的不歸路。可是若救不了白子畫,她定是生無可戀。

妖神總歸是要出世的,早和晚其實並沒有什么不同。或許給小骨一個機會,她能救回白子畫,亦能扭轉乾坤還有自己的命運也不定。

「十六件神器之間有一種奇妙的聯系,既相生又相克,如果找到其中幾件,另外幾件的位置通過異術就能夠找到。若能一下子找齊十五件神器,女媧石自會完整歸位。」

花千骨頭:「所以春秋不敗他們才不慌不忙的一件件收集神器對吧?」

東方彧卿輕嘆口氣:「所以,你明白我在擔心什么了么?」

「擔心我執意要找那十五件神器,然後用女媧石來給師傅解毒。雖然目的不同,但是其實和春秋不敗他們做的事本質上其實是一樣的。因為把所有的神器聚集在一起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一有不慎,可能封印就會解開,妖神就會出世。」

東方彧卿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決心已下,扳正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你要知道你師傅一向以下蒼生為重,哪怕仙身殞化,也是絕不會讓你聚齊神器,有機會讓妖神出世的。」

「所以一定不能讓他知道。」花千骨的眼神是和外貌不相稱的理智和堅決,知道了師傅的毒有辦法解,她那么久以來慌亂而絕望在空中飄飄搖搖的心一下子就沉穩下來,猶如有定海神針。

「我會盡我的全力保護神器,不讓妖神出世。」

「可是現在東皇鍾在長白山,崆峒印在山,玄傘在殺阡陌那,勾欄玉又下落不明。其他包括神農鼎等十一件神器全都在你師傅墟鼎里頭,你以為你有辦法拿得到么?」

「一定有辦法的!」事關師傅的性命,她無論如何都會拿到手!

東方彧卿又是一聲長嘆,眼神悲哀的望著她:「其實我知道,就算我告訴你,只要神器聚齊,妖神就會出世,蒼生塗炭,只要為了救白子畫,你也會去做的對吧?」

花千骨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或許吧。但是我會好好想一想。」

「你打算怎么辦?長白山還有崆峒印那我可以幫你拿到手,手中有了神器,勾欄玉的位置給我就可以找出來,但是就是不知道玄傘殺阡陌肯不肯給你。」

花千骨又搖搖頭:「不能把你牽扯進來,此事干系重大,如果被仙界發現,絕對死罪難逃。」看到東方彧卿擔憂的面龐,緊接著一笑,「再異朽閣也不能老做虧本買賣,我已經欠了你兩次,你再幫我,我還不起債可就真得出去當賣花姑娘了。你放心吧,我會有辦法的,太白山不都過來了么,你要相信我的實力。我已經是個大人了!」從秘密被揭穿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沒有辦法只當一個孩子。

東方彧卿微微點頭,伸手把她摟進懷里。今後她一個人所要走的,該是怎樣一條艱險的道路啊。

「我也要抱!」糖寶突然從旁邊睡覺的盒子里爬出來橫c一腳。花千骨和東方彧卿二人相視一笑。

東方彧卿畢竟是客,第二便離開長留山。花千骨一直送他很遠很遠,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此後命途多舛,以後再想見面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白子畫一直幾後才閉關出來,見到花千骨好像那天根本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又或者他當時失了心神,根本什么都不記得了?花千骨心里隱隱有慶幸又微微有些失落。

一切仍同往常一樣,只是發生仙劍大會上那樣的事,兩人不知覺間疏離不少。白子畫毒傷越來越重,性格叫人越來越捉摸不定。知道花千骨性格執拗,為什么要殺霓漫的事定不肯便也沒有再問,也沒有再追究。

但還是開始反省自己些年對花千骨教導是不是做的不夠。俗話嚴師出高徒,慈母多敗兒。自己將不久於人世,只能盡最後的力量好好管教,切不能讓因為一時心念之差走上邪路。

於是對花千骨很少再有和顏悅色的時候,總是嚴厲而冰冷。雖然過去他的態度也是冷冷淡淡,但是那種遙不可及,和現在種完全拒人於千里之外完全是另外種感覺。

花千骨再不能像二人一起在人間行走時那樣每跟在他身後,更別親近和撒嬌。整個人便得沉默寡言起來,很少在他面前多余的話更很少笑。態度總是恭謹小心又畢恭畢敬,就像在世尊摩嚴面前一樣。只是每每站在他面前,就感覺脖子熱辣辣的像火在燒。

每在思量的都是如何拿到神器替他解毒,在輕水他們面前也經常走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白子畫再也不與同桌吃飯,只是每日服食大量的葯。花千骨還是跟以前一樣做一整桌子飯菜,香的甜的,葷的素的,可是都形同嚼蠟。

她心里酸澀,可是些事情都沒有時間去想去在乎,不管師傅怎么對她,她都無所謂。現在最重要的是替師傅解毒。大口的扒飯,拼命的自己吃許多補血的食物和葯物。

白子畫毒發作的越來越頻繁,可是只要還有一點意識在,就無論如何也再不肯喝她的血。可是一旦意識全無,便再也無法壓制,就算深夜里也會悄無聲息的尋著血的香味,走到她床邊,在她還在睡著的時候,對著脖子一口咬下去,將她從夢中嚇醒。

那種血y被從身體里吸食而出的感覺是非常奇怪的,痛苦中又帶著酥軟和甜蜜。感受著師傅濕熱的鼻息噴在耳邊,唇齒在自己頸間吸吮游走,她除了輕輕喘息便什么也不會做了。

只有個時候她離白子畫最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身體中散發的冰冷和寒氣。想要溫暖他,卻半分也不敢越矩,只是僵硬的任由他吸血。等到估計吸食的量足夠延緩他的毒性了,便會他的x道讓他昏睡過去,然後送回房間。

她必須要讓自己好好的,健壯的,這樣才有充分的血y可能幫師傅撐得更久,讓她有足夠的時間拿到全部的神器。

因為有糖寶這個資料庫,經過一個月的收集資料和整理策劃,她基本上已經准備完全,再過些日子便准備動手,因為一件神器丟失,其他的肯定會有所警覺,所以她必須一擊即中,一口氣拿到所有神器。

這時候,長留山迎來仙劍大會後的沐劍節。

沐劍節,顧名思義,是長留山兩年一度舉行的祭劍大典。所有弟子,會按照儀式將自己的劍在三生池水里進行洗滌,除垢去污,使劍猶如人身樣脫去穢氣,更具靈性。

這個節日雖沒有仙劍大會的規模,卻比其更加盛大和熱鬧。因為儀式後會舉行各種活動,有競技類的有益智類的也有游戲類的,都是娛樂為主,沒有打打殺殺。夜里海面上會燃起一堆堆篝火,夜空中會飄滿一盞盞五光十色的花燈,有各種各樣的節目和表演。歡聲笑語,曼舞輕歌。

例如競技類的節目有御劍s箭,即踩著飛劍在上飛,然後把一個又一個星星一樣的光球拉開弓s下來,s得越多的獎勵越多。花千骨上次參加就每一箭s出,在空中盤旋追逐著,串糖葫蘆一樣串一箭桿的星星。

還有一些在空中蹴鞠,在海底尋寶捉魚,回答桃吉等老學究的提出問題的游戲。有些無聊有些有趣,不過是讓拼命修習法術的大家能夠有個機會休息放松,多親近動物和自然,早日接近所謂的人合一。

白子畫的面色已經蒼白到不正常,越來越像一座冰雕,不靠法術很難遮掩。所以大會從頭到尾一直沒有露過面。

花千骨也不想去,想留在絕情殿陪他,卻又經不住糖寶打滾耍賴,也不好拒絕輕水的特意邀約,只好跟著一起去了。

沒想到二人剛下到長留殿,就碰到霓漫。

花千骨這么久以來都盡量避開她,師傅已經誤會她了,她不能再跟她起什么沖突。

霓漫天見到她氣得腸子都綠了。

「花千骨,你……你……你……」想要提到東方彧卿和那件事卻是半都不出來,舌頭完全不聽她的指揮。

「我,我,我……我什么?」花千骨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霓漫天氣急敗壞的跺腳:「算你狠!花千骨,你給我記住了!!你這些我總有一天會千百倍的全部還給你!!」

花千骨看著氣洶洶離去的背影輕輕嘆一口氣。這個梁子,看來是越結越深了。

仙俠奇緣之花千骨(65驚天一吻)

朔風漂浮在空中,足尖輕一盞透明的花燈,隨意披散的發在夜空里飄飛,略顯凌亂。黑巾蒙面,仍然只露出一雙叫人摸不透的眼睛。

他安靜的從高處俯視著下面的花千骨,他不是擅長話的人,出來的話通常也不太好聽,所以這些年早已習慣默默的看著她,哪怕眾人一起對酒高歌時他也只是安靜的坐在角落里,不近不遠的距離,樣就很好了。

只是這次回長留山她明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似乎總是避著眾人,整心事重重的樣子,時不時的發呆走神。

他不懂,這世上有太多事他都不懂,所以他一直努力去學去觀察。他以前一直覺得花千骨像水晶一樣,簡單到就連他都能一眼看透。可是現在塊水晶蒙上一層薄薄的憂郁的水霧,叫他怎么都看不清楚。

「糖寶跟去玩吧?我們去海底看表演好不好?」落十一一臉無害的微笑。

「呃……」糖寶調過頭看看面色蒼白的花千骨,它想多陪陪骨頭,這些天她都累壞了。

花千骨想要什么最後還是咽了回去,然後笑著跟糖寶揮揮手:「去吧,玩得開心,我有些累一會早回去就不等了。」

望著落十一遠去的背影,花千骨微微皺起眉來,同樣的溫文儒雅,但是落十一就如一塊久經打磨的玉,穩重圓滑,和雲隱身上隱隱透出的傲然,東方彧卿身上透出的狡猾,笙簫默身上的慵懶又完全是不一樣的感覺。他總是很小心的隱藏自己的鋒芒和個性,也不知道是怕戳傷了別人還是為了保護自己。

除了在糖寶面前會展現出完全不一樣的一面來,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成熟內斂,是個讓人放得下心依靠和倚仗的人。做事永遠完美無可挑剔,就連世尊也總是信任的把長留大大小小的事交予他去做。樣的人霓漫會喜歡上是很自然的事情,花千骨卻隱隱有些憂心。

輕水拉著她四處轉悠,一面不時的跟提起軒轅朗。但是花千骨畢竟和他接觸的時間太短,輕水的很多問題都答不上來。

例如軒轅朗喜歡什么,平時都愛做什么,喜歡吃什么等等……

花千骨羨慕輕水提起軒轅朗那種毫不掩飾的幸福的笑容,不像需要埋藏的越深越好。

周圍到處都一片歡聲笑語,平時修煉太苦,壓抑太久的弟子們都在盡情戲耍。花千骨覺得大腦里嗡嗡一片,吵得頭暈。便跟輕水要隨便走走,輕水道她大傷未愈,再三叮囑,終於放她離開。

花千骨御劍飛出長留山幾里遠的海面上停下來,因為今節日,所以長留山附近百余里都可以自由來去。

她覺得胸口悶著疼,身子沒來由的虛脫無力。特意穿上的高領,遮住脖子上消了又有,有了又消的殘留幾個齒印。她現在連低層次的療傷的法術都使不出來了,血y快速的流失,也瀉盡了她的內力和真氣。

每次師傅吸她血時她都心疼的難受,然後收集神器的決心便更加堅定了,她不要師傅變成這個樣子,只要可以給他解毒她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圓月很大一個的倒映在海上,她如履平地的站在月影中間,沐一身月光清輝。

突然一盞花燈漂浮樹葉一樣飄落下來,花千骨伸出手接住,抬頭一看是朔風。不經意間的哀傷和脆弱叫他給看見了,不由得微微有些窘迫。連忙有話沒話的問道:「你怎么在這?不跟大伙一塊去玩?輕水跟,有個新入門沒多久的弟子跟你表白了,長留山好不容易過個節你不陪陪人家,又一個人到處瞎轉悠。」

朔風隨便往海面上一躺,水面波紋盪漾,粼粼閃閃,卻半沒有沾濕他的衣裳。

「為什么?」

花千骨蒼白無力的笑,她現在可沒他那功力,只能勉強在水面上站著不落下去。

「你不是沒拒絕人家么?現在整個長留山都知道她是你的小朋友啦?輕水每天都在我耳邊嘮叨說那個女子如何如何的溫柔漂亮。」

朔風一點也不關心看著月亮:「我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

花千骨一頭黑線:「你不喜歡她?」

朔風奇怪的看著她:「喜歡是個什么東西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