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絕路!躲藏在黑暗深處(1 / 2)

「哈啊……哈阿……呼,呼……」胸腔里的肺快要炸掉一樣,大腿根都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感到疼痛,雙腳已經喪失了踩在泥土里的真實感,就像踩在雲朵上一樣,高樹穗香依然在跑著。

眼前的彼岸花海不停地倒退,漸漸的視線都變得模煳,脖子上掛的相機也越來越沉重,不得已,她只好把心愛的相機扔在了一邊。她不敢停下,只要停下,身後那雙可怕的眼睛就會立刻追上她,撕破她的衣服,然後把她抓去那個可怕的地方,去為了實驗生孩子。終於,她的雙腿失去了力氣,一下跪倒在花叢之中,血色的花瓣飛揚起來,落在她汗濕的頭發上。

「不要過來。」她哭泣著大聲喊著,身後已經聽到了花叢被腿分開的聲音。

「別大喊大叫的,你可是被特別點名優待的女生,寺國夜一定會好好地疼你的。」背後傳來帶著笑意的陰森句子,一只手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後領。

「不要!」穗香突然抽出了一直隨身帶著的電擊器,摁住了開關就向那只手臂上戳了過去。

「啊啊啊啊!」沒想到對方早就料到了一樣,鐵箍一樣的手指緊緊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扭,穗香發出了慘厲的尖叫,手腕發出了喀的一聲。

青山宏興奮的聽著少女的慘嚎,這種痛苦的聲音才是他的最愛,他笑眯眯的拖著穗香的身體往花海深處的嬰冢走去。

扭動掙扎的穗香一直被帶到了嬰冢門外,視線正掃過被樹枝刺穿了身體掛在樹上晃動的翔子,不由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雙腿間一陣濕熱,尿液全都流了出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做!生孩子什么的,我都願意,嗚嗚……不要殺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媽媽,救救我……」完全崩潰的穗香一直到被摁在了墓碑上,還在凄厲的哭喊。年輕的生命還沒有能力面對死亡的陰影,和被殺比起來,付出任何東西仿佛都變成了可以接受的代價。

「好啊,把上衣脫掉,我要看你的乳房。」宏坐在一旁的墓碑,玩著手里電擊器的開關,那玩意還是高級貨,可以調節電量的大小來決定是電昏電傷還是電疼襲擊女性的色狼。而這樣的東西到了宏的手上,一樣也是非常好用的。

穗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掙扎著爬起來,右手的手腕已經腫了起來,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但還是用左手慌張的解著衣扣,扯開了乳罩,露出了少女青春洋溢的豐實胸脯。

「不夠大,不過形狀和顏色都還不錯。過來。」宏舔了舔嘴唇,下了指令。

連掩蓋也不敢的,穗香抽泣著走向了宏。夜里的風已經十分森寒,紅嫩的乳頭在涼風中很快站立了起來。主動把乳房獻給男性玩弄這種事情,穗香以前絕對不相信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死也不會,但現在她才知道,比起死亡的恐懼,只是被玩弄乳房已經是非常值得慶幸的事情。

「嗯,果然這個年紀的女生的乳房永遠是最富有彈性的。」宏張開虎口拖住了肉球的下沿,捏了捏,感受著少女青春時代肉體的緊綳彈性。

「怎么樣,被男人吸吮過了嗎?這個奶頭。」把乳房捏成了扁圓的形狀,用電擊器的後端挑弄著還很鮮嫩的乳頭,宏故意這樣問著。

「沒……沒有。」穗香羞恥的偏開了頭,顫抖著回答。

「很好。」宏滿意的說著,把嘴巴湊了上去。

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乳房嬌嫩的前端,微妙的熱流從被吸吮的乳尖向內延伸,舌頭的粗糙表面在乳暈周圍舔舐,很快就讓那一片的肌膚都開始變得又熱又癢。

「乳頭有感覺了嗎?」宏抬起頭,用手指揉搓著已經被吸的已經有些充血的花蕾。

穗香難過地點了點頭,小聲說:「嗯……有了。」

「很好,乖乖的,不要動,你的乳房要是敢後退一厘米,我就把你像那個小妞那樣掛在樹上。」宏興奮的說著,把電擊器的開關壓下,兩根金屬觸頭中間辟啪的閃動著幽藍色的電弧。

穗香驚恐的低下了頭,看著男人把電擊器靠近了她的乳頭,她本能的想要退縮,眼前卻閃過了翔子被樹枝穿刺的血肉模煳的陰戶和嘴巴里血淋林的木尖兒。

「求求你……不要。」穗香哭泣著用手捂住了臉,已經連面對現實的勇氣也喪失的一干二凈。

「啪。」很輕很輕的一聲,一道漂亮的電弧閃著光芒貫通了少女那翹挺的乳頭,穗香敏感的胸部立刻被尖銳的劇痛所占據,她啊的慘叫了一聲,臉色蒼白的捂住了受傷的乳房,渾身顫抖不停。

宏緊接著把穗香摟了過來,強硬的拉開她的雙手,一口含住了被電腫了的乳頭。

他從第一次接觸女人的乳房開始,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對這個美妙的器官的研究,刺激的方法,按揉的力道,會造成什么樣的感覺,他甚至比很多的女人都清楚。在他舌頭靈活的玩弄下,灼痛的乳頭很快就又開始產生快感。當情欲又開始在穗香的乳房里奔流時,他松開嘴,電擊器這次按在了少女乳房沉甸甸的下緣。

「噶啊……」穗香猛地甩起了頭,明明正在性欲的巔峰遨游的肉體突然被電擊推進疼痛的深淵,強烈的落差銼刀一樣磨損著她的神經。緊跟著又是這樣的循環,宏似乎有用不完的玩弄乳房的方法,每一次都可以輕松地把穗香送到高超的邊緣,接下來就是在春意盎然的肉體上選擇一處性感帶進行一次電擊。

到了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邊緣時,穗香的感官已經徹底的錯亂,乳房敏感到只要一被玩弄,下體就開始酥麻的收縮,而這次,宏的電擊器選擇了最嬌嫩的下陰。

當灼痛的電弧隔著內褲准確地擊打到布滿了蜜汁的肉唇上時,穗香的腰折斷了一樣的向後仰倒,叉開的雙腿筆直的僵挺著,當電流又一次降臨,把尖銳的痛楚貫穿進腫大的陰核後,宏僅僅是用舌尖卷住穗香的乳頭舔了幾下,倒錯的快感就扯斷了少女混亂的神經線。

穗香發出似哭非哭的奇妙呻吟,口角流下了白沫,連內褲都沒有被脫下,就達到了難以想像的高潮。

宏滿意的把少女半裸的身體扛上了肩,逕直照著小樓那邊走去,嘴里滿意的低語:「既然這是不用顧及實驗也可以的特殊點名者,我就不客氣了,哈哈。」

下一個被攻擊的,是另一個被特殊點名過的女生,小林唯。一向膽小的她一直遠遠地跑到了山庄東北角最遠的花海後,蜷縮在陰沉的高牆角落里,盡管只有彼岸花的花海沒有提供任何遮蔽的可能,但已經遠到洋館內看不清這邊的距離,加上月光是那么昏暗,盡力的蜷縮進黑影中的唯還是覺得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呆呆地盯著面前開闊的花海,不敢起來,也不敢睡去。一旦看見有人影晃動,她打算立刻鑽進花海中躺下,這樣在晚上怎么也不會那么容易被找到。她看到了穗香被青山宏一路追到窮途末路的情景,也看到了穗香被帶進了那恐怖的嬰冢,但她什么也不敢做,只是繼續坐在那里,耳朵里隱隱聽到了穗香那凄慘的哭喊,她卻只能一動不動的躲在黑暗中。

原本有些昏沉的腦海,在看到從東南角走來一個人影時瞬間變得清醒,唯幾乎是反射性的向前一撲,整個人趴在了血色的花海中。她從血紅色的花瓣中偷偷看了一眼,那個身影越來越近,看起來很苗條,而且……十分熟悉。

「琴……琴美?」唯驚訝的低叫了一聲,趴在地上試圖向遠處移動身體。

「不用費力了,唯,我知道你還是老樣子,一害怕就會躲到黑黑的角落里。你背叛了我,投向了那個該死的理紗,現在,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後悔了?」琴美帶著嫵媚的微笑,逕直走向唯藏身的地方,她的手上纏著一卷蛇皮鞭,那不是情趣道具中的sm用品,而是真正的刑具。

曾經被琴美強行玩弄的記憶又涌上了唯的腦海,她不甘心的站起來,沖著琴美大叫:「細川琴美!我明明對你說過了,我不是受虐狂!你把我綁起來,我只會覺得惡心!不是誰都像你那樣變態的!」

「嘻嘻。」琴美捂著嘴笑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把手上的鞭子抻展,刷的一鞭抽在了地上,抽碎了一片血紅的花朵,「如果你不是要被那樣,我倒真想試試看能不能把你調教成被虐狂。我可是有信心讓你變成只靠繩結也能高潮的母狗。」

唯緊緊地攥著手上的防狼噴霧,那是她最後的精神依賴,她等待著琴美走得更近,近到足夠讓她進攻的距離,嘴里繼續的還擊著:「不管我被哪樣!我也不會變成你,你這個大變態!你和那個變態的寺國夜老師,簡直是天生一對!」

「哦?」琴美又走近了兩步,「那還多謝誇獎了呢,能和主人成為一對,那可是付出再多代價也值得的事情。我和他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是你這種單純的傻瓜能接觸到的次元。」

「是嗎?可我覺得你才是個傻瓜!自以為長得可愛,身材也不錯,靠賣身保命,做這么下賤的性奴隸,簡直……簡直是天下最淫賤的女人!」

琴美站在四五部外的距離停住,突然嘆了一口氣,說:「唯,如果你想等我再近些,好用那玩意噴我一下的話,我勸你還是死心的好。」她拉住了黑黝黝的鞭梢,帶著一絲不合年齡的淫魅笑意,「你知道我為什么當初選了新體操嗎?因為我一拿起絲帶,就會想到鞭子和繩子。這玩意挺沉的,但練習一下的話,並不比絲帶難用太多哦。」

「呼」的一聲,唯看著眼前一條黑色的長蛇撲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手臂側面在「啪」的一聲之後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她看向自己的胳膊,薄薄的外衣竟然被抽裂了一條痕跡,而露出的皮膚上更是凸起可怕的一條腫印。

「咿……呀啊啊!」唯捂住了胳膊的傷口,尖叫著扭頭就跑。

「啪」的又是一聲,背上像被火燒到了一樣疼了起來,她的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撲倒在花叢中。

「知道嗎?」琴美微笑著走近,「我為了得到現在的資格,付出了多么大代價,你知道嗎?」平時被她欺負的由里,用腳踩著她的頭,讓她的舌頭來舔那只腳。

「啪。」唯的襪子被抽破,腳踝像被扭到了一樣紅腫起來。

肥胖的洋子,不僅在她的肛門中射精了三四次,還用膠塞塞上,說要讓她的屁眼學會懷孕。

「啪。」鞭梢狠狠地抽中了唯柔軟的臀部中央的位置,破開的短褲內露出了黃色的內褲色澤。

由里和洋子像狗一樣咬著她的乳房,牙印圍繞著紅腫的乳頭,看起來格外凄慘。

「啪!」「啪!」「啪!」連續著三下,三道傷痕交錯著割裂了唯胸前的衣服,潔白的胸膛上血紅的印記橫亘在乳溝中央。

她被逼著舔洋子骯臟的屁眼,替由里騷臭的肉穴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