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彼岸!血色的三途河川(2 / 2)

宮本尤利亞的葯物接受情況非常良好,實驗進度有希望加快,所以佐佐木已經在聯系上級派人來收拾殘局,處理掉不打算帶走的淘汰母體。他們今晚大概就會趕到,明天大家就可以啟程了。

說到最後,佐佐木似乎還是對美奈子沒有被算進母體名單感到惋惜,委婉的替她求了求情,卻被魅回絕了,對他說如果美奈子這樣直接孕育魔嬰依然不死的話,之後就交給他。知道那種情況幾乎不會有女人可以活下來,佐佐木只好無奈的嘆息著掛斷了訊號。

「怎么樣,明天就要離開日本了,你應該不會有機會再回來了,後悔嗎?」

魅微笑著看著琴美,輕松地問。

琴美回報了一個順從的微笑,堅定的搖了搖頭。她當然不會後悔,如果不是她這樣選擇了,現在她恐怕就是被關在那些母體的房間里,等待著到達美國後無盡的實驗。而現在,她只是全心全意地忠於這個男人,就避免了那樣的命運,同時不管是強硬的美奈子還是驕傲的理紗,現在她都得到了玩弄的機會,還有了夏美緋鷺這兩個比她更低級的女奴。她很滿足。

魅轉向了理紗,覺得自己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剛才那些淫靡的畫面又激起了他的性欲,現在是時候了。

「帶上她,咱們到上面去。」魅向門外走去,期待地說:「讓我把這次最美的獵物的第一次,留在我最喜歡的這片花海里吧。」

理紗痛苦的閉上了眼,任憑琴美和緋鷺托著她的身體,就這樣不情願的移動著。到了地面的洋館部分,魅讓琴美和緋鷺回去,打橫抱起了理紗,大步的向外走去。

盡管在那些屋子里已經逐漸對赤裸這個事實感到麻木,但突然一絲不掛的出現在空曠的平地上,理紗還是尖叫著掙扎了起來。

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間了,沉重的暮色在延綿的彼岸花海上鋪開,天地都融成了血紅的顏色,風中招搖的曼珠沙華映襯著奇形怪狀的火燒雲,即便沒有一條河從中央穿過,也像極了那條分割生死的三途河。

「不要!不要在這里!變態,放開我!」盡管已經做好了被強暴蹂躪的心理准備,但理紗看到周圍是這樣的空曠景象,不遠的樹上還掛著翔子已經發青的屍體,恐怖和羞恥都開始讓她抗拒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像是在進行什么儀式一樣,魅閉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正對著迎面而來的涼風,把理紗高高的舉了起來,松開了手。

「啊!」尖叫著摔在柔軟的泥土上,紛飛的血色花瓣不少落在了她雪白的肉體上面,構成了詭秘的香艷構圖。她扭動著試圖站起來,但背在背後的雙手妨礙著她起身的動作,反倒變成了在花瓣的海洋中扭動的挑逗景色。

沐浴著如血殘陽,魅的分身開始膨脹,慢慢地勃起到長矛一般昂揚。

就算知道根本不可能逃掉,理紗還是掙扎著從坐到蹲,再勉強站了起來,也顧不得滿身都是花瓣和泥土,就這么搖搖晃晃的開始逃走。

等她跑出了幾步,魅才開始行動,像故意玩弄老鼠的貓,微笑著迅速逼近。

「滾開!不要過來!」理紗赤裸的腳踩在濕潤的泥土上,艱難的奔跑,密集的彼岸花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腳會踩中什么。

魅離她還有不到兩步的距離時,她終於驚慌的絆到了花根上,整個人結結實實地摔了下去。嬌嫩的身體壓在了幾株花上,被軟中帶硬的花枝刺得一陣痛麻。

血紅的花海中,扭動的嬌美裸體如同接引的小舟,誘人的起伏搖晃,血紅花瓣中拱聳的雪白臀峰,血紅花瓣下屈伸的雪白雙腿,和血紅花瓣上鋪散開的日光一樣的金色長發,妖艷到近乎妖異。

魅興奮地撲了上去,把匍匐著想要逃離的女體牢牢地壓在身下,狂熱的舔著她背上沾著花瓣晶瑩肌膚,手捏住了被壓在花和人體之間的乳房,用力的握緊,就像要把那一團雪酥酥的媚肉像花瓣一樣捏碎成汁。

理紗痛的尖叫起來,背在背後的手用力的抓魅的肚子,腿左右擺動,想把男人的身體摔下去。魅騎士一樣牢牢把女體控制在身下,抓起一支折斷的彼岸花,用力插進了理紗的屁眼中。

「啊啊!」粗糙的花莖擦痛了肛門內的嫩肉,理紗更加急躁的扭動,卻只是讓屁股上盛開的花朵搖擺的更加漂亮。

他猛地把她翻過來,強硬的進入到她的腿間,大力的按住了她的乳房,粗暴地揉著,夕陽照射下的白嫩乳房閃動著一樣的光澤,晃動的花影在胸前的肌膚上投射出凌亂的圖桉。他一掌扇了上去,雪兔一樣的奶子「噗嚕嚕」的抖動著,一浪一浪的搖晃,他用力的扇著,把一對兒乳房打過來再打過去,一直到整片胸脯都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哈啊……哈啊……」理紗只是痛楚的呻吟,根本沒有求饒的意思,反倒像母獸一樣死死地盯著他,然後猛地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一直咬到嘴巴里嘗到了新鮮的血腥味。

他凶狠的掐住她的乳頭,把乳房拉長,一拳打在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上。她依然咬著不松口,曲起了腿蹬他,用肩膀頂他的下巴。

夕陽下的彼岸花海,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肉體,恍如地獄中的兩只野獸,做著最原始的較量。

理紗的力氣本來就已經不多,很快就漸漸被壓制在了絕對的劣勢。魅找到了機會,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腳踝,另一手抓過一把花瓣,揉碎在手心,把鮮血一樣的花汁一股腦塗在了她光熘熘的蜜穴外。

她流著汗繼續屈腿抵抗著,卻還是被他把肉棒伸到了股間,身體猛地被他拉住,下體緊接著傳來了撕裂一樣的劇痛。

沒有愛液,也沒有潤滑劑,有的僅僅是和處女血的色澤相似的彼岸花汁,他就這樣進入了她的身體,強硬而毫不留情的直插到底。

她的眼前一陣昏暗,更加拚命的用腳踢他,但已經插入進去的性器很難再被擺脫,他興奮的低吼了一聲,握住了她的乳房就開始搖擺腰部。

木樁夯進體內一樣的感覺讓她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她依然沒有求饒,火燒一樣的蜜穴不斷地流著血,混合著花汁把雪白的股間染紅了一大片,但她只是含著眼淚壓抑的悶哼。

他盯著她倔強的臉,開始更加用力的干著,腰腹把她雪白的身體頂的向上挪動,碾碎了一線又一線的花叢。

「唔……」疼的很了,她依然只是從緊緊抿著的嘴里泄出一點酥軟的嬌哼,絲毫不願認輸。

嬌嫩的腔道腫了起來,初次被侵入就是如此強勁的沖刺,疼的連子宮都在顫抖。腫脹的蜜壺更加緊密的鉗住了男性的器官,花汁滲透到了陰道的粘膜里,帶來一陣陣澀麻的奇異感覺。

漸漸地,血液和花汁不再是僅有的潤滑,更加油滑溫潤的汁液,從蠕動的甬道周圍慢慢滲出。她的腿又開始踢動,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對體內升起的情欲感到恐懼,她害怕這種感覺,那酸軟的滋味比疼痛更加可怕。

但這時候女性的下肢已經完全無法對男人構成威脅,他順手就把她的大腿撈在了手臂中,用力向上折過去,撫摸著接近臀部的柔滑肌肉,把火熱的肉棒往更深處捅過去。

「哈啊……哈啊……」她忍不住張開了嘴,昏眩的頭腦中有些缺氧,眼前變得模煳起來,血色的花瓣在搖弋,一些奇妙的光點也在飛舞。漸漸地,她的喘息變成了呻吟,雖然沒有叫出羞恥的聲音,但那呻吟已經足夠嬌媚,完全聽不出痛苦的意味。

「混蛋!你是個混蛋!」她憎恨的咒罵著,雙肩徒勞的擺動,引晃了兩團沉甸甸的乳肉。

「是啊,我就是個混蛋。」他興奮的叫著,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揉,猛地頂了兩下,突然的拔了出來,抱著她翻了過來,摟住她的屁股,從後面插了進去,「這個混蛋現在正使勁的干你,你就被我這個混蛋干濕了,濕透了!」他喊著,聲音在花海里回盪,每一個字喊出來,都伴隨著肉棒沉重的一擊。

她的下體終於酸癢到了極限,嬌嫩的肉渦在最深處開始綳緊,從被電極折磨的漫長時間開始積蓄的,在屁眼被強暴的時候沒能完全發泄出去的情欲約好了一樣一起堵在了腰下的神經中,肉棒在子宮口上撞一下,那一團混亂的電流就酥軟幾分。

「混蛋!惡棍!色魔!」她被干的不得不叫了出來,不叫出來,嗓子里憋著的快感簡直要把腦子燒瘋,她唯一還能控制的,就是讓自己的失魂浪叫,被憤怒的斥罵代替。

「盡情的誇獎吧,你很快就要為這個惡棍賠償一個孩子了!」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在她的陰道里戳刺,一邊從旁邊摘下彼岸花,插進她不斷張合的屁眼里。

「不要!我才不要!出去!拔出去!」意識到這才是男人的目的,理紗突然驚醒了一樣劇烈的掙扎起來。但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努力往前爬的結果就是被魅狠狠地壓倒,肉棒深埋進了分開的大腿中心,有力的小腹把屁眼上的花朵全都碾碎,血紅的花汁迅速的滲進了肛門周圍的肉褶中。

「果然是大小姐啊,小穴夾得越緊的時候,不要就叫得越響。」魅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肉棒在蜜壺中滑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不……可……以……」理紗凄厲地叫喊起來,雙腳死死的蹬住了兩叢彼岸花,雪白的肉體劇烈的痙攣著,把男人射出的精液一點也沒浪費的吸進了子宮深處。

她低下頭,一直忍在眼眶里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這一刻,死亡變得如此求之不得,而誕生變得如此面目可憎。扭曲的情景,正襯著滿地狼藉、圍繞在赤裸的兩人身邊那折斷的曼珠沙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