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 / 2)

官場浪子 風雨同舟888 2067 字 2021-01-03

張玉玲一見姐姐去洗澡了就tuo了衣服准備睡覺,但她見了姐姐那緊身的旗袍就心癢癢的了;姐姐穿著這件衣服的時候是那樣的漂亮和xing感,不知道自己穿上是什么樣子?當下就脫了自己的衣服,拿著張玉蘭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後就在鏡子前看起自己的樣子來,但見鏡子里的人就跟姐姐一模一樣,高高的山峰,細細的小腰,挺翹的小屁屁,平平的小腹嫩白的腿,穿在身上真的太漂亮了!

突然,她的心里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我穿著姐姐的衣服去會官仁,那個官仁一定是看不出破綻的,剛才他說是住在怡園酒店,我就去那里找他,然後把自己的身體給他以後要他負責。如果我把身體給了官仁,姐姐就不會跟我來爭了,這樣不就把官仁搶過來了?而那個秦昊對她也很好的,我們就可以各得其所了。想到這里就把衣服tuo了下來,乖乖的躺在一邊裝作睡了的樣子。

張玉蘭洗了澡出來見妹妹睡著了也就躺在了另一邊,由於她幾次被戴官仁弄得死去活來的,已經很疲勞了,剛一躺下就睡著了。張玉玲見姐姐沒有動靜了就輕輕的叫了一聲姐,見張玉蘭沒有響應就爬了起來,她穿上了姐姐的衣服,把她的襪子和鞋子也穿上了,然後輕輕的拉開門就往怡園酒店走去。

她一進酒店就到服務台問道:「我是戴官仁的妹妹,他告訴我住在這里,請問他住在幾號房間?」

現在的賓館為了抓生意,對這些的事情是不怎么管的,那個服務員一見張玉玲穿得這樣就在心里冷笑道:「你就是說自己是雞我也會告訴你的,裝什么妹妹。」但她心里是這樣想,卻不敢說出來。她從電腦上看了一下,然後就告訴了戴官仁所住的房間。

戴官仁還沒有睡,但已經tuo了衣服,身上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他見已經不早了,也就沒有去還錢了,准備明天上午再去。一聽到有人敲門就把門打了開來,一見張玉玲還真以為是張玉蘭來了,當下就一邊讓她進來一邊問道:「你怎么這個時候到這里來了?有什么事嗎?」

張玉玲紅著臉道:「我想你了,睡不著,所以就來找你了,你陪我坐一會好不好」她怕戴官仁問出什么自己不知道的話來,當下就偎進了戴官仁的懷里,然後就用小嘴吻住了戴官仁的唇,她知道戴官仁是肯定和姐姐接了吻的,只要一接吻,男人在這個時候是不會說別的什么了的。

戴官仁本來就對美女沒有免疫力,果然沒有說別的什么就跟張玉玲吻在了一起,他吻了一會就覺得很奇怪,張玉蘭和自己已經吻了好幾次了,怎么還一點長進也沒有?他一邊吻著一邊含含糊糊的道;"你這丫頭是不是食髓知味了?"

張玉玲一和戴官仁吻上就意亂情迷了,她頭腦一片空白,只覺躺在他的懷里是那樣的舒服,一跟他接吻就全身都酥了!僅僅是輕輕的唇舌相接,張玉玲便感覺自己像是來到了夏季開滿鮮花的草場,空氣中飄盪的每一絲香氣,全都是愛的芬芳!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送出去的!

對於戴官仁來說卻又是另外一種感覺,她的清爽,她的淡淡清香,都是全新的感受,她的漂亮、柔唇、香舌和身上的幽香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都在刺激著他的腎上腺激素分泌,讓他身下不由得不生出反應。她的香,她的滑,比牛奶巧克力還要美味,戴官仁的唇在激烈的親吻著,恨不得把她的唇,她的舌,乃至她身上的一切全都吞進自己的肚子里。

他的手也不再老實,手掌的手指不覺的就自動的彎了起來變成了虎爪,主動的攀上了那兩座山峰,他一邊親吻著一邊撫摸著張玉玲那從沒有人觸摸過的處女地,他的手在那兩座聖潔的山峰流連往返的撫摸著,他的手很壞,像是挖掘到珍寶的考古學家一樣,溫柔地、細心地,輕輕地穿過她身上那層薄薄的旗袍,接觸到她身上最最貼身的一件小衣服,那是一個鏤空的。張玉玲的小白兔已經發育完整,跟她姐姐的也差不了多少,相當於一個排球的半圓,下面的托杯是鋼絲的,這是有利於小白兔的定型,而上面的卻是軟的、滑的,摸在上面又滑又膩。

張玉玲只覺得自己的小舌頭被戴官仁含在嘴里是那樣的舒服,她輕輕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躲閃戴官仁那尋幽探秘的祿山之爪,她覺得僅僅是被他摸到自己的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更何況他的手指居然還摸上了自己那整個的小白兔!

毫無疑問,張玉玲的是柔軟的、滑嫩的,同時又是的,戴官仁的手指只是輕輕的碰觸,就已經給張玉玲制造了觸電般的美感,她的心底並不抗拒,但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她差一點就了出來!

如果說兩人最初的親吻是涓涓細流之間的匯集,那么現在就是海浪與海岸的搏斗,猛烈、刺激,卻又帶著一種異樣的美好。不一會張玉玲就覺得身體里有種非常隱蔽的液體流了出來,沾濕了自己的最貼身的衣物,她不覺的有點迷惑了;僅僅是親吻和撫摸,怎么也可以給自己帶來這么強烈的感覺?!?

戴官仁的手在張玉玲的小白兔上用力的揉捏著,張玉玲的小白兔外面是軟的,而里面卻又是硬的,處女的總是軟中帶硬,不似成熟婦人像發面一樣的綿軟,也不似硅膠充起來的假乳那般堅硬,這樣美好的小白兔只能是才有的!

戴官仁把張玉玲那兩座從沒有人踏足過的處女峰掌握在手里,她的小白兔異常,他的大手怎么努力也只能握住一半,那顆調皮的草莓還輕輕的撓著他的手心,似乎在反抗,在吶喊,似乎不願意就那么被他征服!可惜,它的反抗是如此無力,吶喊是如此微弱,反倒因為它的敵意吸引了戴官仁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