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2 / 2)

官場浪子 風雨同舟888 2193 字 2021-01-03

美女對這動套近乎的家伙沒有太多的好感,而且這個家伙見了自己還吞口水,也就對他更沒有好感了,她轉過頭去看都沒有看他就婉拒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們沒有什么要你幫忙的!」說完以後就轉身向病房走去。

戴官仁並沒有因為她冷淡的態度而放棄,謝俊可以說是自己絕無僅有的一個朋友,如果不幫他一把,還要朋友干什么?可惡的是這個家伙竟然不求自己去救他的老婆。不過細想一下也就釋然了,他們一定是所有的辦法都用過了,而且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了,怎么會想起自己這個野郎中?看來只有毛遂自薦了。當下就跟了上去道:「張阿姨,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家世代都是中醫,對一些疑難雜症有獨到的療效,能不能讓我看看你女兒的病情?也許我有辦法救她!」

美女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這話是從這個小色狼的口里說出來的,她想了一會,覺得這個家伙應該真有點本事才對,不然的話是不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來的,因為如果治不好的話,不但得不到別人的感激,還會招來別人的怨恨,他自己應該衡量過自己家里跟謝家的勢力,應該清楚如果治不好的話會是什么後果。而且自己家里的兩名警衛都是高手,但卻不是他的對手,看來是真有一點本事的。但她不想跟這個小色狼說話,一言不發的走入了病房內。

戴官仁自然不能冒失的跟進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就是自己去跟謝俊說,沒有張家的允許也是沒有用的,也就只有望洋興嘆了。

那個爺爺用他那寬大的手掌輕輕拍了拍謝俊的肩頭道:「我們都知道你很愛小玲,但我不能答應你的這個要求,因為我們兩家的地位不允許我們這樣做,雖然這件事是很正面的,但現在的社會風氣跟以前不一樣了,別人會說我們嘩眾取寵的,這對你今後的發展也是不好的。」

這時,坐在張瑜身邊的那個美女對謝俊道:「謝俊,張瑜流淚了,她已經聽到你的話了。」

謝俊聽了忙轉過了頭,果然看到張瑜那清白的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她激動的抓住張瑜的手道:「老婆,你聽到我的話了?」

那個爺爺嘆息了一聲道:「她可能是回光返照了,你有什么想說的就都說出來吧?」

美女也許以為張瑜真是回光返照了,她流著淚看著謝俊道:「謝俊,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愛小瑜的,假如讓你就此放棄,你一定會心有不甘,也許這件事將困擾你一生一世,小玲也一定不想你難過的。現在你的那個朋友說可以治好小瑜的病,你覺得這個人可靠嗎?」

謝俊原來就有過請戴官仁治一下自己女朋友這樣的心思,他能治好妹妹的病,說不定也就很有可能治好自己的女朋友,但一想到戴官仁如果治不好,而且加速了張瑜的死亡的話,戴官仁的生命也就走到頭了,對於一個親人來說,是寧願自己的親人死在醫院里,怎么也不想自己的親人死在別人的手里的,張瑜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稍一不慎就會有生命危險,張瑜的爺爺是軍委副主席,一旦張瑜香消玉損,如果她爺爺給他一個草菅人命的罪名,戴官仁的路也就走到頭了,自己還是不要讓他趟這場渾水為好。現在一聽岳母說了出來就驚喜的道:「張阿姨,是不是我朋友主動的提出要給張瑜治病?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要保證他不受傷害,雖然他有著很好的醫術,但張瑜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稍一不慎就會有生命危險,我不想在失去張瑜以後還失去一個朋友。」

張爺爺兩道劍眉擰在一起,憑心而論,他已經不忍心看著外甥女兒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但這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現在有了一個這樣的機會,而且看樣子謝俊還是很相信他的,他當然不會放過了,就讓他試一下也沒有什么要緊。想到這里就說道:「既然你這樣相信他,就讓他來試一下吧,反正小瑜已經這樣了,我不會怪他的。」

謝俊聽了就走出病房來到戴官仁的身邊道:「自從你治好了我妹妹的病以後,我確實想過請你來治我女朋友的,但張瑜已經三年都沒有活動過,身體脆弱得很,我怕出現意外也就沒有跟你說了,你先給她檢查一下,如果沒有把握就不要亂來。張瑜的爺爺雖然答應讓你試一下,但他們這樣的大人物是喜怒無常的,如果張瑜死了,他很有可能會惱羞成怒的,我不想在失去張瑜以後再失去你這個朋友。」

戴官仁點了點頭道:「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是一個可以用生命來交的朋友,你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我們進去吧」。

兩人走進了病房,戴官仁很禮貌的向那個爺爺打了一個招呼,他不知道張瑜的爺爺是個什么官,也就跟謝俊那樣叫了起來:「張爺爺,我是謝俊的朋友,剛才我正在他家吃飯,見他接了一個電話就有點歇斯底里的趕了過來,也就跟著他來了,到路上才知道他的女朋友有病,而且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我學過一點醫術,做為謝俊的朋友,我想盡到一個朋友的本分,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我會盡我自己的能力的。」

張爺爺看了一眼戴官仁,見他這樣年輕心里就有點瞧不起了,這個家伙肯定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家伙,只不過是看自己的外甥女反正要死了才出來賣一下萌的,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投機的人,但自己已經答應了讓他看一下,現在反悔也不像話,再一個也要給謝俊一點面子,當下就冷哼了一聲就讓到了一旁。

戴官仁從容的走到了病床邊上給張瑜診起脈來,他知道植物人的臨床表現跟平常人是一樣的,只是不能說話不能動。但張瑜的脈搏已經若有若無了!他表面上雖然從容鎮定,可內心中也有點忐忑不安,從這個老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他的身上的氣場比謝友峰還要強,那種超人一等的氣勢在無形中威壓著別人的內心,看來這個人的官應該不會比謝友峰小,而自己對治好張瑜還真的沒有絕對的把握,因為張瑜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了。

張副主席對戴官仁還是那樣的瀟灑自如也不由的嘖嘖稱奇,一個年輕人在自己的面前不卑不亢,鎮定自若,單單這份心態已經難能可貴,可能這個小家伙真有點本事也說不定。

戴官仁診脈的方式十分奇怪,先是用一根手指搭在張瑜的脈搏之上,然後再加上一根,最後除了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全都搭了上去,他開頭很是鎮靜,但接著兩道劍眉漸漸皺了起來,張瑜的脈息微弱,近乎於瀕死狀態,約莫過了十分鍾左右,戴官仁這才放開張瑜的手腕,緩緩的睜開了雙目。

「怎樣?」謝俊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