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1 / 2)

人生的賭注 佚名 3164 字 2021-01-03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早已不在那張刑桌上,而是躺在一張很柔軟而舒適的床上了。

我輕輕活動了一下身體,想叫自己翻個身,可我發現我的手和腳上都拉著鐵鏈,根本無法翻身。

同時,一陣劇烈的疼痛立刻從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

我立刻打消了翻身活動一下的念頭,靜靜的躺在床上向四周環視,首先進入我視線的是我床邊的一個輸液架,上邊還掛著兩個液體吊瓶,瓶中的液體正通過導管滴入我的體內。

這個房間不算很大,但布置的簡單而整潔,一個電視櫃,上邊擺放著一台電視機,下邊還有台dvd機。

電視櫃的旁邊是一台電冰箱,再有就是我床邊的床頭櫃了。

我的床邊還另外放著一把座椅和一個放滿各種葯品的推車,別的就什么都沒了。

在床對面的牆上有一個掛鍾,顯示時間是四點三十分,我也搞不明白現在是半夜四點還是下午四點,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上午到了f市,中午就被帶到了這里,當天半夜就受了很重的刑……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腦海當中一片空白,兩眼看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這時,房間的門輕輕的打開了,是阿蓮走了進來。

她看到我醒了說道:「你總算醒了,你知道嗎?從他們把你拖回來到現在,你已整整昏迷了三天了。」這時我才搞明白,我在這里已整整躺了三天了。

「這是什么地方?」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這是病房,你好好在這里養傷吧,老板專門交待了,在你傷徹底好了之前,任何人不得再對你進行任何調教了,現在我來給你換葯,可能會很疼,你要忍著點啊。」接下來,她拿開了我身上的被單,然後拿起一只軟管,把葯膏擠在紗布上,一點一點很小心的在我身上所有的傷痕處擦抹著。

雖然她的動作很輕,也很小心,但我還是感覺到非常的疼,尤其在她用手指裹著紗布把葯膏抹進我的陰道里時,更是火辣辣的疼,我拚命忍著,不叫自己發出聲來,終於,她把我身上所有的受傷的位置都上了葯,又開始打開鎖在我手上和腳上的鐵鏈,同時解釋道:「你在病房里是不需要帶鐐拷的,我們之所以把你鎖起來,是因為你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怕你萬一有什么意外再受傷了。現在好了,你既然醒了就不用再把你鎖起來了。」

她幫我解開鎖鏈後,又幫我蓋好被單這時,正好吊瓶中的液體也輸完了,她拔起了扎在我手上的針頭:「你先好好躺著,我去幫你拿些吃的來,你已很久沒吃東西了。」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她端來了一碗熱騰騰得的湯,開始坐在我身邊,一口一口的喂我喝,嘴里還不停的說著:「這湯是用烏雞和很多名貴的中葯燉成的,很補的,你喝了就有精神了。」她接著說道:「你可真厲害啊,我聽水手他們說了,你在里邊受了很重的刑,要換別的女奴根本就受不了的,你硬是挺了下來,而且他們還說你根本就是個受虐狂,別人越是折磨你,你就越興奮,真是這樣嗎?」

「我想我是這樣的,不過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回答說。

「通過這件事,就連老板都對你刮目相看呢,他臨走時還再三叮囑我們,要把你照顧好,不能出問題,這兩天每天都打電話來問你醒過來沒有,叫我們等你一醒就通知他,我剛剛已通知老板你醒了,他說一會兒就過來看你。」

我也不知道她的話對我來講意味著什么,也沒多想,反正來就來吧,那么痛苦的折磨我都受過了,我現在還怕什么呢?……

她又說話了:「對了,老板還說,你的身上有著別的女人所沒有的一種很特殊的素質,你身上的奴隸素質太完美了,他有信心把你培養成一個超級下賤的,也是最受歡迎的性奴隸。」她說的這點我自己現在也豪不懷疑……

喝過了湯,她就出去了。

這時候,我感覺我的精神真的好很多了,我靜靜的躺在床上,閉目養起神來。

過了沒多久,門又打開了,我睜眼一看,是阿陳走了進來。

並沒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而是徑直走到我的床頭,彎下腰輕輕的抱起我的上半身,然後坐在床頭,把我抱在了他的懷里:「怎么樣,感覺好點了嗎?」我溫順了點了點頭,緊緊的依在他的懷中。

他笑了笑:「這回可吃夠苦頭了吧?」他問我,這時候,也不知是怎么了,就好像受了很大委曲,好不容易見到親人似的,在他的懷了哭了起來,哭的好傷心,好委曲的。

慢慢的,我止住了哭聲,叫自己平靜下來。

阿陳抱著我,就靜靜的坐在那里,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我的乳房,沒再講話,一直到我不再哭了。

他這才問我:「身上的傷還疼嗎。」

「好多了,不很疼了」。

其實還是很疼的,只要動一動就會疼的很厲害。

我知道自己是在刻意表現出一種堅強。

這時他開始對我不斷的提問,說是提問,我覺的更像是在引導我認清我自己:「你現在覺的自己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呢?」

「很淫盪、很下賤的女人,是個受虐待狂。」我毫不猶疑的回答,這時我發現在回答他的問話時,我的內心中很平靜,也很坦然,一點害羞的感覺都沒有。

「你真的這么人為嗎?」他追問道。

「是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接著他又問:「你很喜歡別人把你捆起來或是吊起來,對你進行酷刑折磨,那樣做你會很興奮是嗎,就好像你前兩天那樣?」

「是的,我喜歡那樣,但上次你們太狠了,我有點受不了。」

……

他問了我很多在我平時來說很難以啟齒的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最後他又問道:「你是不是也很喜歡在公眾場合公開被人羞辱,甚至和很多陌生男人在公開場合性交呢?」答案依然是肯定的,我知道我很希望那樣,在家時我就不止一次的幻想過自己是那里邊的主角。

他不再問下去了。

而是好像在想著什么事情,手還是不停的在我乳房上游動著,我很受用,心里希望他的手永遠不要離開我的乳房。

這時,他開口說話了:「好吧,現在是該把一些實情告訴你的時候了」。

我沒有打斷他的話,靜靜的聽他往下講「其實呢,作為我們俱樂部的一個性奴隸,是不可以在沒有被調教好之前就展現在眾人面前的,如果那樣的話,一但奴隸受不了了,就會出先令我們很難堪的場面,就像你那天的表現那樣。所以在我們俱樂部的程式當中,要先對新來的奴隸進行調教,根據調教的情況和這個奴隸所接受的程度,來給這個奴隸定位,最後為她舉行加入奴籍的儀式,一但舉行了儀式,她也就該正式為主人服務了。」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看了看我。

我聽了他這番話,感覺到很意外,疑惑的看著他,好像在問:那你為什么那樣對我呢?